论哲学的创新精神

论哲学的创新精神

王勇

（西藏民族学院马克恩主义学院陡西成阳７１２０８２）

摘要：哲学是历史性的学科，创新是哲学的本性，真正的哲学都是创新的哲学。只有不创新的哲学才会终结。哲学创新源于哲学问题。哲学创新成为哲学保持精神活力的不竭动力。哲学创新，离不开追求真理的勇气和热情；哲学创新，离不开想象力；哲学创新，离不开怀疑；哲学创新，离不开哲学反思；哲学创新，离不开哲学批判；哲学创新，离不开哲学的历史及其成就；哲学创新，离不开自己的时代。，

关键词：哲学终结哲学创新哲学问题

一、是哲学终结？还是哲学创新？

哲学史上的里程碑。哲学具有不可替代性的特点，因为哲学是历史黑格尔说：“哲学有一个显著的特点，与别的学科比较起来，也

性、时间性的学科，时间性表明其不可重复性和不可替代性。不可

可说是一个缺点，就是我们对于它的本质，对于它应该完成和能够

重复唯有创新，创新是哲学的本性。哲学“创新”，就是哲学家以新

完成的任务，有许多大不相同的看法。”【ｌ】叔本华也说，哲学是一个的概念、新的观念、新的学说、新的方法、新的体系为人类展现新的

长着许多头的怪物，每个头都说着不同的话。哲学是面对同一个问

世界，重塑新的理想，提升新的境界，寻找新的精神家园。哲学概念

题说不同的话。“不大相同的看法”和“说不同的话”本身就是在创的创新，如有水、无限者、气、数、火、原子、理念、绝对理念、自在之新。在哲学的历史上，“哲学终结论”的声音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恩

物、实践、生存意志、权力意志、生命之流、存在、此在、语言、他者等

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提出德国哲学新概念；观念或学说的创新，如有普罗泰戈拉的“人是万物的

古典哲学的终结；海德格尔在《哲学的终结和思的任务》中指出，当

尺度”、巴门尼德的“存在者存在，非存在者不存在”、亚里士多德称

今的时代作为研究存在和存在与整体——世界、人、神的传统哲学

哲学为“作为存在的存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培根的“知识

即形而上学已经终结。罗蒂在《哲学与自然之镜》书中也宣称：始于就是力量”、贝克莱的“存在就是被感知”、拉美特里的“人是机器”、

柏拉图，特别是由笛卡尔开创的，以“认识论为主导、以奠定知识基康德的“人是目的而不是手段”、“人为自然立法”、黑格尔的“凡是

础为主要任务”的哲学已走向终结。如何解读“哲学终结论”？所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叔本华的“世界是我

谓哲学的“终结”，并不是说哲学已经“寿终正寝”了，这里是特指传的表象”、海德格尔的“语言是存在的家”、萨特的“存在先于本质”、统哲学或传统形而上学的终结。哲学是分类型的。西方传统形而上克罗齐的“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柯林武德的“一切历史都是思

学只是哲学的一种类型。哲学史表明，一种类型的哲学终结了，另

想史”、波普尔的“理论先于观察”等哲学新命题；方法的创新，如有一种类型的哲学同时又诞生了。哲学总是行进在“终结一诞生”、“解

辩证法、现象学方法、精神分柝法、诠释学方法、语言分析方法、结构一建设”、“颠倒一被颠倒”的路途中。海德格尔曾明确解释说：终结构主义方法、存在主义方法、发生学方法等哲学新方法。体系的创不是简单地理解为纯粹停止，不再继续。我们所谈的哲学终结意味新。如有柏拉图的理念哲学体系、康德的批判哲学体系、黑格尔的

形而上学的完成。“形而上学就是柏拉图主义。尼采就表明他的哲思辨哲学体系等哲学新体系。正如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学是颠倒过来的柏拉图主义。在卡尔・马克思那里已经完成这一颠叶一样，世界上也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哲学体系。哲学体系的差异倒。随着这种对形而上学的颠倒，哲学的最极端的可能性就达到

性来自于哲学家创造性思维的独特性。维特根斯坦一生创造了两了。哲学已经进入了它的终结。”［２ｊ哲学就一个，但哲学的类型有无

个不同的哲学，成为哲学创新的典型，这两个不同的哲学的西方哲数个。某种类型哲学的终结恰给是另一种类型哲学诞生的机会。德

学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前期的代表作就是被逻辑实证主义奉为

里达指出：“它丝毫不同于死亡或终结，而是机会。如果将这称为哲经典的《逻辑哲学论》，他当时自信地说，这本书思想的真理性“是

学，那么，我认为。哲学不仅有前途，而且只要存在前途，只要不可

无懈可击和确定的。”［５】但在其后期哲学著作《哲学研究》的序言

预料的事件会发生，哲学就意味着前途。【３］“哲学事业的特征是，它中他坦言道：“自从我在１６年前又开始研究哲学以来，我被迫认识总是被迫在起点上重新开始。它从不认为任何事情是理所当然的。到我所写的第一本著作中存在严重的错误。”［６】哲学创新成为哲学它觉得对任何哲学问题的每个解答都不是确定或足够确定的。它

保持精神活力的不竭动力。

觉褥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从头傲起。”嘲所以，哲学本身是不会终

二、哲学创新的起点与终点

结的，所终结的只是某种类型的哲学。以其说是哲学的终结，不如哲学问题既是哲学的起点也是哲学的归宿。哲学创新是与哲

说是哲学的创新。真正的哲学都是创新的哲学，只有不创新的哲学

学问题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面临哲学问题，这是哲学创新的起点，才会终结。每个哲学家都是从头开始说“额话”，发明“新概念”和而当哲学问题用额的哲学概念或新的哲学方法解决之时。则是哲“新方法”、构建“新体系”、创造“新理论”。黑格尔说，哲学史是“厮学创新的终点。也就是说哲学创新是围绕哲学问题旋转的，哲学问杀的战场”，堆满了死入骨头。“创新”是哲学的“常态”。“创新”就是题产生意味着哲学创新开始，哲学问题解决意味着哲学创新结束。思人所未思、言人所未言。没有创新只有重复，就不会有哲学的历

旧的哲学问题的解决与新的哲学问题产生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哲史。真正的哲学是在“发明”而不是“模仿”，每一个哲学家或每一种

学思想具有一种生长性，或者说未完成性的特点，有时好像达到了类型的哲学总是新的。哲学的创新是由哲学的本性决定的。在一定

一个终点，但这终点很快又变为新的起点。哲学的历史就是哲学问

意义上说，哲学就是哲学史，哲学家之间谁也替代不了谁，黑格尔

题不断产生又不断解决的历史。黑格尔和罗素都认为，哲学是从思替代不了泰勒斯，康德替代不了巴门尼德。每个哲学家的思想都是

考普遍性问题开始的。黑格尔说：“哲学以思想、普遍者为内容。而

一１２０—

万方数据

内容就是整个的存在。”“什么地方普遍者被认为无所不包的存在，

……则哲学便从那里开始。”【７】罗素也说：“当有人提出一个普遍

的、美的感受，才能激发我的天才……人家以为我也和所有别的文

人一样，为谋生而写作，而实际上我是永远只晓得凭热情而写着的。”［１３】应该说，柏拉图的《理想国》、培根的《新大西岛》、伏尔泰

的《哲学通信》、费尔巴哈的《未来哲学的原理》、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和《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等等都是充满着伟

大热情的创新杰作。（－－）哲学创新，离不开想象力。哲学不仅是等到黄昏时才起飞的密纳发的猫头鹰．也是黎明前高歌的雄鸡。哲学

性问题时，哲学就产生了，科学也是如此。”“提出普遍性问题就是哲学和科学的开始。”［８】这些普遍性的哲学问题在不同的时代是以不同的特殊内容或不同的特殊方式提出来的。古希腊人所遭遇

到的普遍性问题是大千世界、瞬息万变，我们能把握什么？我们能知道什么？究竟什么是真实的东西？在瞬息万变的大干世界中究竟

有没有统一性的东西？泰勒斯第一个用“水”这一“始基”定格了世界的统一性。提出“水是万物的始基”这一哲学命题。对此黑格尔高度评价说：“哲学是从这个命题开始的，因为籍着这个命题，才意识到‘一’是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存在体。”［９】要在杂多的感

性自然中寻找“一”，必须要有思想对感性直接性的创造性超越。

不仅面对过去，哲学也面向未来。哲学创新，离不开想象力，没有想象力哲学创新便是一句空话。体谟说：“世上再没有东西比人的想

象更为自由：它虽然不能超出内外感官所供给的那些原始的观念，可是它有无限的能力可以按照虚构和幻象的各种方式来混杂、组

合、分离、分割这些观念。”『１４］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和《实用人类学》中对想象力做过深入研究，他将想象力分为创制性想象力和

复制性想象力两种，指出想象力具有联想、再生、创制、复制、建构．和创造的能力。我们当然不能想象地把哲学家的创作归功于想象力的结果，但是失去想象力的哲学创作同样是不可想象的。不论是仰望头上的星空，还是探索人的内心世界都是需要哲学的想象力。

思想的本性和使命，正是在创造性超越感性的思维中把握了唯一

的真实体。感性把握现象，理性关涉本质。理性的构成被认为与事物的本质具有一致性，而去发现这种一致性的努力，既是形成知识

的努力，也成为哲学创新的最高任务和神圣使命。尽管在苏格拉底

那里．由对自然真相的追寻转化为对人自身真相的追寻，但之后的

哲学努力去洞见那“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一”的思路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改变。“眼见为虚，思想为实”这一坚定的哲学信

维特根斯坦说：“只有甚至比哲学家们还更加疯狂地进行思维，你才会解决他们的问题。”【１５】（三）哲学创新，离不开怀疑。怀疑是哲学创新的助产婆。哲学之所以“另起炉灶：、“从头开始”，做“清理地基”的工作，都是源于怀疑。怀疑既是哲学的清醒剂，也是哲学创新

的催化剂。哲学创新诞生于怀疑之中。怀疑动摇了传统的信念而产生了创新的冲动。哲学新方法、新观念、新结论的提出是从怀疑开始的。因此，笛卡尔说：“要想追求真理，我们必须在一生中尽可能

念。一直从根本上支撑着西方人对知识的探求。近代哲学所遭遇到的普遍性问题是人们发现的那个“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

“一”如何去认识和把握它才是有效的？获得知识是理性可靠还是经验可靠？由此有了强调理性而排斥经验的唯理论哲学和强调经验排斥理性的经验论哲学的分野，康德创造性地用“先天综合判断

如何可能”这一新的哲学命题解决了两者的分歧，在知识问题上，

康德既要理性又要经验。康德的创新在于，他让变化的客体感觉围绕主体的推理旋转，而不是相反，这就是哲学史上的所谓“哥白尼

地把所有事物都来怀疑一次。”黑格尔说，怀疑是一种“具有极高

修养的辩证意识。”［１６］“怀疑论是一切确定东西的辩证法，”［１７】可

以说，哲学在追求真理的途中。每一个哲学慨念、每一个哲学范畴、

每一个哲学命题都曾被怀疑过或不断地被怀疑。弗劳德说：“哲学

的范畴超不出或然性，因为每个定论都有尚待解决的疑点。”【１８】歌

式的革命”。康德经过传统又超越传统，既是传统的继承者又是传

统的革新者。现代哲学所遭遇到的普遍性问题是那个能够认识的

“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一”我们何以用语言去表达？这是语言分析哲学的创新之路；从巴门尼德、苏格拉底、柏拉图到黑格尔所创建的一套“概念哲学”是否真的就是哲学的真正目的和神圣

德说：“人们只是在知识很少的时候才有准确的知识，怀疑会随知

识一道增长。”［１９】（四）哲学创新，离不开哲学反思。哲学反复思考

在常识看来不是问题的问题。哲学创新是在不断反思途中实现的，

通过不断的哲学反思使哲学的“新意”源源不断地涌现、开显出来。哲学是对认识的再认识、对反思的再反思。尽管笛卡尔提出了“怀

使命所在？由此诞生了马克思的新的“实践”哲学，认为哲学不仅是要“解释世界”。更重要的是“改变世界”；诞生了现代人本主义哲学，认为哲学仅仅研究“理性”世界是不够的，哲学还应研究“非理

性”这一新世界。哲学还主动挑战更为尖锐的问题，这就是几千年西方传统哲学信以为真而苦苦经营的那个“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一”真的存在吗？这便是后现代哲学开辟的新道路。总之，正如维特根斯坦指出的那样：“一旦新的思维方式被建立起来，许多旧的问题就会消失。确实，这些问题会变得难以理解。因为，这些问题与我们表达我们自己的方式一同发展。如果我们自己选择了一种新的表达方式，这些旧的问题就会与旧的外衣一同被遗弃。”

疑一切”、“我思故我在”的命题，认为“我在思”即“我在怀疑本身不

再必被怀疑了”，“我思”是“自明”的，但在后来的哲学家看来，笛卡尔自认为“自明”的“我思”仍需要继续反思。萨特通过反思，将笛卡尔理智化和认知化的我思改造成情绪化和行动化的我思，也就是“反思前的我思”。雅斯贝尔斯的轴心期理论就是哲学反思的结果。他说：“人类具有惟一的共同起源和共同目标。起源和目标为我们所不知，完全为任何认识所不知，我们只能在模糊的象征之微光中感觉到它们。我们的现实存在在这两极之间移动。我们可能在哲学反思中努力接近起源和目标。”［２０］（五）哲学创新，离不开批判。哲

［１０】

三、哲学创新何以可能？

既然创新是哲学的本性，真正的哲学都是创新的哲学，只有不创新的哲学才会终结，那么，哲学创新何以可能？（一）哲学创新，离

学创新意味着哲学批判，哲学创新的过程是一个哲学批判的过程。

哲学创新不仅内含批判精神，而且批判恰恰是创新的前提。康德在其《纯粹理性批判》中宣称：“我们这个时代可以称为批判的时代。

没有什么东西能逃避这批判的。……因为只有经得起理性的自由、

不开追求真理的勇气和热情。黑格尔把“追求真理的勇气和对精神力量的信仰”作为“哲学研究的第一个条件。”【１１】“一个哲学研究

者如缺乏理论上的勇气，他就会一事无成。”【１２】卢梭也说：“我的

全部才华都来自对我要处理的题材的热爱，只有对伟大的、对真

公开检查的东西才博得理性尊敬的。”【２１】康德的批判，实现了哲

学史上的一场“哥白尼式的革命”。马克思地用其“实践”哲学批判传统的“理性”哲学，创立了全新的哲学。（六）哲学创新，离不开哲

－１２１．．

万方数据

镌麓黧霾爱麓．罂三主．蛆址。。…。一。。。。。一．。。。。一．．。。．。。。．。。．。．．。。。。。一一。

学的历史及其成就。恩格斯说，一个民族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

习以往的哲学外没有别的其它办法。哲学是历史性的学科，哲学创新应“通晓思维的历史和成就”。因为在黑格尔看来：“每一哲学曾

［３】“德里达与莫特利的谈话”载Ｆｒｅｎｃｈ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ｅｒｓ

Ｒａｏｕｌ

Ｍｏｒｔｌｅｙ．Ｌｏｎｄｏｎ

ａｎｄ．Ｎｅｗ

ｉｎ

一刻也离不开瑾论思维。如何提高理论思维呢？恩格斯说，除了学

Ｃｏｎｖｅｒｓａｔｉｏｎ，ｅｄ．Ｂｙ

Ｙｏｒｋ：

Ｒｏｕｔｌｅｄｇｅ．１９９１．９３—１０８．

［４】（德）石里克：《哲学的未来》《哲学译从》，１９９０（６）：２．【５】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Ｍ】．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２００９：

２７．

经是、而且仍是必然的，因此没有任何哲学曾消失了，面所有各派哲学作为全体的诸环节都肯定地保存在哲学里。”“那最新的哲学就是所有各先行原则的结果，所以没有任何哲学是完全被推翻了

同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嗍。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２００９：ｔ

万方数据

的。那被推翻了的并不是这个哲学的原则．而只不过是这个原则的

１．

’

绝对性、究竟至上性。”【２２】（七）哲学创新，离不开自己的时代。任何

【８】罗素：《西方的智慧》［Ｍ】．上卷，文化艺术出版社１９９７：６、１４．哲学创新都不是哲学家头脑里突发的主观“奇想”，哲学创新是自

【１０】［１５】维特根斯坦：《文化和价值》跚】．译林出版社２０１１：

己的时代的产物，是自己时代的需要。黑格尔认为，“一个民族的精

６７、１０８．

神文明必须达到某种阶段，一般地才会有哲学”，“首先要生活上的［１２］狄德罗：《狄德罗哲学逸集》瞰】．商务印书馆

１９８３：８３．

需要得到了满足，人们才开始有哲学思想。”【２３】哲学是“危机”时［１３】卢梭：《忏悔录＞【Ⅶ．人民文学出版社

第２卷

代的产物，一般说来，在社会动荡、礼崩乐坏、宗教去势、道德沦丧，

１９９２：６３５．

这样一种社会与精神临近末日时，哲学思想就会开始出现了。【２４】

【１４１休谟：《人性理解研究》嗍．商务纬书馆１９８０：４５．

中国古代先秦哲学、古希腊哲学和古代印度哲学都是在这样的危［１８］史蒂文森主编：《世界名言博引词典》嗍．辽宁人民出版社

机时代出现的。哲学家“个人作为时代的产儿，更不是站在他的时

１９９０：９９２．

代之外……没有人能够真正超出他的时代。”【２５】

【１９１孙正聿：《哲学通论》【Ｍ】．辽宁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８：１０．

注：

【２０１雅斯贝尔斯：《历史的起源与目标》嗍．华夏出版社１９８９：

［１】【７】【明［１１】［２２】［２３】【２４】［２５】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１ｌｑ．

１７．

．

第１卷

商务印书馆１９５９：５１、９３、１８６、３、４０、５３、５４、５６．

，

［２１】康德：＜康德哲学原著选读》［Ｍ】，商务印书馆

１９８７：７，

［１６］［１７］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叫】．第３卷商务印书馆

作者简介：王勇（１９６５一）．男。汉．四川金堂人。西藏民族学院

１９５９：１１０、１６７．

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哲学教研室主任。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和

１

［２】海德格尔：《哲学的终结和思的任务》，《现代西方哲学论著

西方哲学教学与研究工作。

选读》【Ｍ】．北京大学出版社１９９２：６７１．（上接第１０９页）

代发展的需要，适应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需要，才有利于坚定理想信念，增强人们的爱国热情，形成政治共识；适应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的需要，有利于激励人民群众。因为，“人们的行动总是在一定的认识、思想、价值观驱动下进行的，认识、思

３、践行校心价值观的方式的“变”与“不变”

想、价值观一致。行动的步伐才会整齐，力量才会投向同一个目标，“不变”：践行核心价值观的方式多种多样，主要是通过群众参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认识、思想、价值观不统一，行动的步伐就会混乱，效果就会事倍功半。这是历史的和现实的、国际的

和国内的大量客观事实反复印证了的客观规律、客观真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况，千千万万的党员和民众的认识、思想和价值观，要完全做到一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在符合大家根本利益的基础上，做到主流认识、主导思想、核心价值观一致，这是可能的，也

是必要的。”

参考文献：

【１】［美］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张峰等译，重庆出版社１９８８“变”：更多形式的群众文化活动大大丰富了核心价值观的践

年版

【２】张明仓《虚拟实践：社会二重化与人的全面发展》，上海三

联书店２００３年版

【３】张治库《人的存在与发展》，中央编译出版社２００５年版【４】秋石《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载《求是》，２００６，（２４）：３—６．，【５侯惠勘《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是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之根本》载《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２００７，（３）：１０，

作者简介：骆小平。女，湖北黄冈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博士．专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总之，不论是主体、载体还是方式。核心价值观都应该适应时

－１２２－

积极影响。在信息网络的互动参与中，每个参与者在接受，传播，创

新的过程中不断的超越和发展自身，从社会价值观的认同到社会行为的动态中走向和谐。这种和谐反过来促进人们陶冶情操，振奋精神，形成广阔而高尚的情怀。

与其中，在实践中体会，感同身受，边做边学，达到潜移默化的内化

效果。通过开展群众文化活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意

识形态的本质体现，主导着社会价值取向和个人追求方向。近年来实现社会主必核心价值观“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目标，主要从

实践层面创新教育传播载体，使其实现从抽象到具体的转化，从学

理化到大众化的转变。让人民群众参与其中自我教育、融入其中自

我提高。群众文化活动能够从不同层面作用于个体，使社会主义核

心价值观的学习教育实现渗透、开放、互动。

行方式。近年来，我国加大了核心价值观传播力度。通过支持开展各种群众活动和开放群众机构来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根据文化部提供的数字显示，“十五”期间，中央投入４．８亿元，新建县级图书馆２８２个、文化馆３３８个，改建扩建３００平方米以下的县级图书馆１７６个、文化馆１６３个，实现了“县县有文化馆、图书馆”的耳标。据统计，目前全国有群艺馆３８０个、文化馆２８４１个、文化站

３８１８１个，各级公共图书馆２７２０个。这些公益文化单位努力从基层群众的需求出发，不断拓展服务领域，活跃群众文化生活。

论哲学的创新精神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王勇

西藏民族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咸阳,712082改革与开放

Reform & Openning2012(16)

本文链接：http://d.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ggykf201216087.aspx

论哲学的创新精神

王勇

（西藏民族学院马克恩主义学院陡西成阳７１２０８２）

摘要：哲学是历史性的学科，创新是哲学的本性，真正的哲学都是创新的哲学。只有不创新的哲学才会终结。哲学创新源于哲学问题。哲学创新成为哲学保持精神活力的不竭动力。哲学创新，离不开追求真理的勇气和热情；哲学创新，离不开想象力；哲学创新，离不开怀疑；哲学创新，离不开哲学反思；哲学创新，离不开哲学批判；哲学创新，离不开哲学的历史及其成就；哲学创新，离不开自己的时代。，

关键词：哲学终结哲学创新哲学问题

一、是哲学终结？还是哲学创新？

哲学史上的里程碑。哲学具有不可替代性的特点，因为哲学是历史黑格尔说：“哲学有一个显著的特点，与别的学科比较起来，也

性、时间性的学科，时间性表明其不可重复性和不可替代性。不可

可说是一个缺点，就是我们对于它的本质，对于它应该完成和能够

重复唯有创新，创新是哲学的本性。哲学“创新”，就是哲学家以新

完成的任务，有许多大不相同的看法。”【ｌ】叔本华也说，哲学是一个的概念、新的观念、新的学说、新的方法、新的体系为人类展现新的

长着许多头的怪物，每个头都说着不同的话。哲学是面对同一个问

世界，重塑新的理想，提升新的境界，寻找新的精神家园。哲学概念

题说不同的话。“不大相同的看法”和“说不同的话”本身就是在创的创新，如有水、无限者、气、数、火、原子、理念、绝对理念、自在之新。在哲学的历史上，“哲学终结论”的声音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恩

物、实践、生存意志、权力意志、生命之流、存在、此在、语言、他者等

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提出德国哲学新概念；观念或学说的创新，如有普罗泰戈拉的“人是万物的

古典哲学的终结；海德格尔在《哲学的终结和思的任务》中指出，当

尺度”、巴门尼德的“存在者存在，非存在者不存在”、亚里士多德称

今的时代作为研究存在和存在与整体——世界、人、神的传统哲学

哲学为“作为存在的存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培根的“知识

即形而上学已经终结。罗蒂在《哲学与自然之镜》书中也宣称：始于就是力量”、贝克莱的“存在就是被感知”、拉美特里的“人是机器”、

柏拉图，特别是由笛卡尔开创的，以“认识论为主导、以奠定知识基康德的“人是目的而不是手段”、“人为自然立法”、黑格尔的“凡是

础为主要任务”的哲学已走向终结。如何解读“哲学终结论”？所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叔本华的“世界是我

谓哲学的“终结”，并不是说哲学已经“寿终正寝”了，这里是特指传的表象”、海德格尔的“语言是存在的家”、萨特的“存在先于本质”、统哲学或传统形而上学的终结。哲学是分类型的。西方传统形而上克罗齐的“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柯林武德的“一切历史都是思

学只是哲学的一种类型。哲学史表明，一种类型的哲学终结了，另

想史”、波普尔的“理论先于观察”等哲学新命题；方法的创新，如有一种类型的哲学同时又诞生了。哲学总是行进在“终结一诞生”、“解

辩证法、现象学方法、精神分柝法、诠释学方法、语言分析方法、结构一建设”、“颠倒一被颠倒”的路途中。海德格尔曾明确解释说：终结构主义方法、存在主义方法、发生学方法等哲学新方法。体系的创不是简单地理解为纯粹停止，不再继续。我们所谈的哲学终结意味新。如有柏拉图的理念哲学体系、康德的批判哲学体系、黑格尔的

形而上学的完成。“形而上学就是柏拉图主义。尼采就表明他的哲思辨哲学体系等哲学新体系。正如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学是颠倒过来的柏拉图主义。在卡尔・马克思那里已经完成这一颠叶一样，世界上也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哲学体系。哲学体系的差异倒。随着这种对形而上学的颠倒，哲学的最极端的可能性就达到

性来自于哲学家创造性思维的独特性。维特根斯坦一生创造了两了。哲学已经进入了它的终结。”［２ｊ哲学就一个，但哲学的类型有无

个不同的哲学，成为哲学创新的典型，这两个不同的哲学的西方哲数个。某种类型哲学的终结恰给是另一种类型哲学诞生的机会。德

学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前期的代表作就是被逻辑实证主义奉为

里达指出：“它丝毫不同于死亡或终结，而是机会。如果将这称为哲经典的《逻辑哲学论》，他当时自信地说，这本书思想的真理性“是

学，那么，我认为。哲学不仅有前途，而且只要存在前途，只要不可

无懈可击和确定的。”［５】但在其后期哲学著作《哲学研究》的序言

预料的事件会发生，哲学就意味着前途。【３］“哲学事业的特征是，它中他坦言道：“自从我在１６年前又开始研究哲学以来，我被迫认识总是被迫在起点上重新开始。它从不认为任何事情是理所当然的。到我所写的第一本著作中存在严重的错误。”［６】哲学创新成为哲学它觉得对任何哲学问题的每个解答都不是确定或足够确定的。它

保持精神活力的不竭动力。

觉褥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从头傲起。”嘲所以，哲学本身是不会终

二、哲学创新的起点与终点

结的，所终结的只是某种类型的哲学。以其说是哲学的终结，不如哲学问题既是哲学的起点也是哲学的归宿。哲学创新是与哲

说是哲学的创新。真正的哲学都是创新的哲学，只有不创新的哲学

学问题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面临哲学问题，这是哲学创新的起点，才会终结。每个哲学家都是从头开始说“额话”，发明“新概念”和而当哲学问题用额的哲学概念或新的哲学方法解决之时。则是哲“新方法”、构建“新体系”、创造“新理论”。黑格尔说，哲学史是“厮学创新的终点。也就是说哲学创新是围绕哲学问题旋转的，哲学问杀的战场”，堆满了死入骨头。“创新”是哲学的“常态”。“创新”就是题产生意味着哲学创新开始，哲学问题解决意味着哲学创新结束。思人所未思、言人所未言。没有创新只有重复，就不会有哲学的历

旧的哲学问题的解决与新的哲学问题产生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哲史。真正的哲学是在“发明”而不是“模仿”，每一个哲学家或每一种

学思想具有一种生长性，或者说未完成性的特点，有时好像达到了类型的哲学总是新的。哲学的创新是由哲学的本性决定的。在一定

一个终点，但这终点很快又变为新的起点。哲学的历史就是哲学问

意义上说，哲学就是哲学史，哲学家之间谁也替代不了谁，黑格尔

题不断产生又不断解决的历史。黑格尔和罗素都认为，哲学是从思替代不了泰勒斯，康德替代不了巴门尼德。每个哲学家的思想都是

考普遍性问题开始的。黑格尔说：“哲学以思想、普遍者为内容。而

一１２０—

万方数据

内容就是整个的存在。”“什么地方普遍者被认为无所不包的存在，

……则哲学便从那里开始。”【７】罗素也说：“当有人提出一个普遍

的、美的感受，才能激发我的天才……人家以为我也和所有别的文

人一样，为谋生而写作，而实际上我是永远只晓得凭热情而写着的。”［１３】应该说，柏拉图的《理想国》、培根的《新大西岛》、伏尔泰

的《哲学通信》、费尔巴哈的《未来哲学的原理》、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和《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等等都是充满着伟

大热情的创新杰作。（－－）哲学创新，离不开想象力。哲学不仅是等到黄昏时才起飞的密纳发的猫头鹰．也是黎明前高歌的雄鸡。哲学

性问题时，哲学就产生了，科学也是如此。”“提出普遍性问题就是哲学和科学的开始。”［８】这些普遍性的哲学问题在不同的时代是以不同的特殊内容或不同的特殊方式提出来的。古希腊人所遭遇

到的普遍性问题是大千世界、瞬息万变，我们能把握什么？我们能知道什么？究竟什么是真实的东西？在瞬息万变的大干世界中究竟

有没有统一性的东西？泰勒斯第一个用“水”这一“始基”定格了世界的统一性。提出“水是万物的始基”这一哲学命题。对此黑格尔高度评价说：“哲学是从这个命题开始的，因为籍着这个命题，才意识到‘一’是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存在体。”［９】要在杂多的感

性自然中寻找“一”，必须要有思想对感性直接性的创造性超越。

不仅面对过去，哲学也面向未来。哲学创新，离不开想象力，没有想象力哲学创新便是一句空话。体谟说：“世上再没有东西比人的想

象更为自由：它虽然不能超出内外感官所供给的那些原始的观念，可是它有无限的能力可以按照虚构和幻象的各种方式来混杂、组

合、分离、分割这些观念。”『１４］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和《实用人类学》中对想象力做过深入研究，他将想象力分为创制性想象力和

复制性想象力两种，指出想象力具有联想、再生、创制、复制、建构．和创造的能力。我们当然不能想象地把哲学家的创作归功于想象力的结果，但是失去想象力的哲学创作同样是不可想象的。不论是仰望头上的星空，还是探索人的内心世界都是需要哲学的想象力。

思想的本性和使命，正是在创造性超越感性的思维中把握了唯一

的真实体。感性把握现象，理性关涉本质。理性的构成被认为与事物的本质具有一致性，而去发现这种一致性的努力，既是形成知识

的努力，也成为哲学创新的最高任务和神圣使命。尽管在苏格拉底

那里．由对自然真相的追寻转化为对人自身真相的追寻，但之后的

哲学努力去洞见那“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一”的思路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改变。“眼见为虚，思想为实”这一坚定的哲学信

维特根斯坦说：“只有甚至比哲学家们还更加疯狂地进行思维，你才会解决他们的问题。”【１５】（三）哲学创新，离不开怀疑。怀疑是哲学创新的助产婆。哲学之所以“另起炉灶：、“从头开始”，做“清理地基”的工作，都是源于怀疑。怀疑既是哲学的清醒剂，也是哲学创新

的催化剂。哲学创新诞生于怀疑之中。怀疑动摇了传统的信念而产生了创新的冲动。哲学新方法、新观念、新结论的提出是从怀疑开始的。因此，笛卡尔说：“要想追求真理，我们必须在一生中尽可能

念。一直从根本上支撑着西方人对知识的探求。近代哲学所遭遇到的普遍性问题是人们发现的那个“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

“一”如何去认识和把握它才是有效的？获得知识是理性可靠还是经验可靠？由此有了强调理性而排斥经验的唯理论哲学和强调经验排斥理性的经验论哲学的分野，康德创造性地用“先天综合判断

如何可能”这一新的哲学命题解决了两者的分歧，在知识问题上，

康德既要理性又要经验。康德的创新在于，他让变化的客体感觉围绕主体的推理旋转，而不是相反，这就是哲学史上的所谓“哥白尼

地把所有事物都来怀疑一次。”黑格尔说，怀疑是一种“具有极高

修养的辩证意识。”［１６］“怀疑论是一切确定东西的辩证法，”［１７】可

以说，哲学在追求真理的途中。每一个哲学慨念、每一个哲学范畴、

每一个哲学命题都曾被怀疑过或不断地被怀疑。弗劳德说：“哲学

的范畴超不出或然性，因为每个定论都有尚待解决的疑点。”【１８】歌

式的革命”。康德经过传统又超越传统，既是传统的继承者又是传

统的革新者。现代哲学所遭遇到的普遍性问题是那个能够认识的

“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一”我们何以用语言去表达？这是语言分析哲学的创新之路；从巴门尼德、苏格拉底、柏拉图到黑格尔所创建的一套“概念哲学”是否真的就是哲学的真正目的和神圣

德说：“人们只是在知识很少的时候才有准确的知识，怀疑会随知

识一道增长。”［１９】（四）哲学创新，离不开哲学反思。哲学反复思考

在常识看来不是问题的问题。哲学创新是在不断反思途中实现的，

通过不断的哲学反思使哲学的“新意”源源不断地涌现、开显出来。哲学是对认识的再认识、对反思的再反思。尽管笛卡尔提出了“怀

使命所在？由此诞生了马克思的新的“实践”哲学，认为哲学不仅是要“解释世界”。更重要的是“改变世界”；诞生了现代人本主义哲学，认为哲学仅仅研究“理性”世界是不够的，哲学还应研究“非理

性”这一新世界。哲学还主动挑战更为尖锐的问题，这就是几千年西方传统哲学信以为真而苦苦经营的那个“本质、真实、唯一自在自为的”“一”真的存在吗？这便是后现代哲学开辟的新道路。总之，正如维特根斯坦指出的那样：“一旦新的思维方式被建立起来，许多旧的问题就会消失。确实，这些问题会变得难以理解。因为，这些问题与我们表达我们自己的方式一同发展。如果我们自己选择了一种新的表达方式，这些旧的问题就会与旧的外衣一同被遗弃。”

疑一切”、“我思故我在”的命题，认为“我在思”即“我在怀疑本身不

再必被怀疑了”，“我思”是“自明”的，但在后来的哲学家看来，笛卡尔自认为“自明”的“我思”仍需要继续反思。萨特通过反思，将笛卡尔理智化和认知化的我思改造成情绪化和行动化的我思，也就是“反思前的我思”。雅斯贝尔斯的轴心期理论就是哲学反思的结果。他说：“人类具有惟一的共同起源和共同目标。起源和目标为我们所不知，完全为任何认识所不知，我们只能在模糊的象征之微光中感觉到它们。我们的现实存在在这两极之间移动。我们可能在哲学反思中努力接近起源和目标。”［２０］（五）哲学创新，离不开批判。哲

［１０】

三、哲学创新何以可能？

既然创新是哲学的本性，真正的哲学都是创新的哲学，只有不创新的哲学才会终结，那么，哲学创新何以可能？（一）哲学创新，离

学创新意味着哲学批判，哲学创新的过程是一个哲学批判的过程。

哲学创新不仅内含批判精神，而且批判恰恰是创新的前提。康德在其《纯粹理性批判》中宣称：“我们这个时代可以称为批判的时代。

没有什么东西能逃避这批判的。……因为只有经得起理性的自由、

不开追求真理的勇气和热情。黑格尔把“追求真理的勇气和对精神力量的信仰”作为“哲学研究的第一个条件。”【１１】“一个哲学研究

者如缺乏理论上的勇气，他就会一事无成。”【１２】卢梭也说：“我的

全部才华都来自对我要处理的题材的热爱，只有对伟大的、对真

公开检查的东西才博得理性尊敬的。”【２１】康德的批判，实现了哲

学史上的一场“哥白尼式的革命”。马克思地用其“实践”哲学批判传统的“理性”哲学，创立了全新的哲学。（六）哲学创新，离不开哲

－１２１．．

万方数据

镌麓黧霾爱麓．罂三主．蛆址。。…。一。。。。。一．。。。。一．．。。．。。。．。。．。．．。。。。。一一。

学的历史及其成就。恩格斯说，一个民族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

习以往的哲学外没有别的其它办法。哲学是历史性的学科，哲学创新应“通晓思维的历史和成就”。因为在黑格尔看来：“每一哲学曾

［３】“德里达与莫特利的谈话”载Ｆｒｅｎｃｈ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ｅｒｓ

Ｒａｏｕｌ

Ｍｏｒｔｌｅｙ．Ｌｏｎｄｏｎ

ａｎｄ．Ｎｅｗ

ｉｎ

一刻也离不开瑾论思维。如何提高理论思维呢？恩格斯说，除了学

Ｃｏｎｖｅｒｓａｔｉｏｎ，ｅｄ．Ｂｙ

Ｙｏｒｋ：

Ｒｏｕｔｌｅｄｇｅ．１９９１．９３—１０８．

［４】（德）石里克：《哲学的未来》《哲学译从》，１９９０（６）：２．【５】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Ｍ】．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２００９：

２７．

经是、而且仍是必然的，因此没有任何哲学曾消失了，面所有各派哲学作为全体的诸环节都肯定地保存在哲学里。”“那最新的哲学就是所有各先行原则的结果，所以没有任何哲学是完全被推翻了

同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嗍。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２００９：ｔ

万方数据

的。那被推翻了的并不是这个哲学的原则．而只不过是这个原则的

１．

’

绝对性、究竟至上性。”【２２】（七）哲学创新，离不开自己的时代。任何

【８】罗素：《西方的智慧》［Ｍ】．上卷，文化艺术出版社１９９７：６、１４．哲学创新都不是哲学家头脑里突发的主观“奇想”，哲学创新是自

【１０】［１５】维特根斯坦：《文化和价值》跚】．译林出版社２０１１：

己的时代的产物，是自己时代的需要。黑格尔认为，“一个民族的精

６７、１０８．

神文明必须达到某种阶段，一般地才会有哲学”，“首先要生活上的［１２］狄德罗：《狄德罗哲学逸集》瞰】．商务印书馆

１９８３：８３．

需要得到了满足，人们才开始有哲学思想。”【２３】哲学是“危机”时［１３】卢梭：《忏悔录＞【Ⅶ．人民文学出版社

第２卷

代的产物，一般说来，在社会动荡、礼崩乐坏、宗教去势、道德沦丧，

１９９２：６３５．

这样一种社会与精神临近末日时，哲学思想就会开始出现了。【２４】

【１４１休谟：《人性理解研究》嗍．商务纬书馆１９８０：４５．

中国古代先秦哲学、古希腊哲学和古代印度哲学都是在这样的危［１８］史蒂文森主编：《世界名言博引词典》嗍．辽宁人民出版社

机时代出现的。哲学家“个人作为时代的产儿，更不是站在他的时

１９９０：９９２．

代之外……没有人能够真正超出他的时代。”【２５】

【１９１孙正聿：《哲学通论》【Ｍ】．辽宁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８：１０．

注：

【２０１雅斯贝尔斯：《历史的起源与目标》嗍．华夏出版社１９８９：

［１】【７】【明［１１】［２２】［２３】【２４】［２５】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１ｌｑ．

１７．

．

第１卷

商务印书馆１９５９：５１、９３、１８６、３、４０、５３、５４、５６．

，

［２１】康德：＜康德哲学原著选读》［Ｍ】，商务印书馆

１９８７：７，

［１６］［１７］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叫】．第３卷商务印书馆

作者简介：王勇（１９６５一）．男。汉．四川金堂人。西藏民族学院

１９５９：１１０、１６７．

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哲学教研室主任。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和

１

［２】海德格尔：《哲学的终结和思的任务》，《现代西方哲学论著

西方哲学教学与研究工作。

选读》【Ｍ】．北京大学出版社１９９２：６７１．（上接第１０９页）

代发展的需要，适应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需要，才有利于坚定理想信念，增强人们的爱国热情，形成政治共识；适应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的需要，有利于激励人民群众。因为，“人们的行动总是在一定的认识、思想、价值观驱动下进行的，认识、思

３、践行校心价值观的方式的“变”与“不变”

想、价值观一致。行动的步伐才会整齐，力量才会投向同一个目标，“不变”：践行核心价值观的方式多种多样，主要是通过群众参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认识、思想、价值观不统一，行动的步伐就会混乱，效果就会事倍功半。这是历史的和现实的、国际的

和国内的大量客观事实反复印证了的客观规律、客观真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况，千千万万的党员和民众的认识、思想和价值观，要完全做到一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在符合大家根本利益的基础上，做到主流认识、主导思想、核心价值观一致，这是可能的，也

是必要的。”

参考文献：

【１】［美］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张峰等译，重庆出版社１９８８“变”：更多形式的群众文化活动大大丰富了核心价值观的践

年版

【２】张明仓《虚拟实践：社会二重化与人的全面发展》，上海三

联书店２００３年版

【３】张治库《人的存在与发展》，中央编译出版社２００５年版【４】秋石《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载《求是》，２００６，（２４）：３—６．，【５侯惠勘《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是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之根本》载《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２００７，（３）：１０，

作者简介：骆小平。女，湖北黄冈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博士．专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总之，不论是主体、载体还是方式。核心价值观都应该适应时

－１２２－

积极影响。在信息网络的互动参与中，每个参与者在接受，传播，创

新的过程中不断的超越和发展自身，从社会价值观的认同到社会行为的动态中走向和谐。这种和谐反过来促进人们陶冶情操，振奋精神，形成广阔而高尚的情怀。

与其中，在实践中体会，感同身受，边做边学，达到潜移默化的内化

效果。通过开展群众文化活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意

识形态的本质体现，主导着社会价值取向和个人追求方向。近年来实现社会主必核心价值观“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目标，主要从

实践层面创新教育传播载体，使其实现从抽象到具体的转化，从学

理化到大众化的转变。让人民群众参与其中自我教育、融入其中自

我提高。群众文化活动能够从不同层面作用于个体，使社会主义核

心价值观的学习教育实现渗透、开放、互动。

行方式。近年来，我国加大了核心价值观传播力度。通过支持开展各种群众活动和开放群众机构来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根据文化部提供的数字显示，“十五”期间，中央投入４．８亿元，新建县级图书馆２８２个、文化馆３３８个，改建扩建３００平方米以下的县级图书馆１７６个、文化馆１６３个，实现了“县县有文化馆、图书馆”的耳标。据统计，目前全国有群艺馆３８０个、文化馆２８４１个、文化站

３８１８１个，各级公共图书馆２７２０个。这些公益文化单位努力从基层群众的需求出发，不断拓展服务领域，活跃群众文化生活。

论哲学的创新精神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王勇

西藏民族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咸阳,712082改革与开放

Reform & Openning2012(16)

本文链接：http://d.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ggykf201216087.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