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科学Ｐｓｙｃｈ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
２００８．３１（３）：５７１—５７４
５７１
情绪对错误记忆的影响
杜建政’
高妍春
（河南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与行为研究所，开封，４７５００１）（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石家庄，０５００９１）
摘要通过音乐诱发情绪，并给予预警指导语，采用ＤＲＭ范式和信号检测论的研究方法，检验不同情绪组被试对学习词、无关词、关键诱词两两之间的辨别感受性。结果发现：积极情绪组较之消极情绪组会产生更多的错误记忆，并且消极情绪组对各类词之间的辨别感受性均高于积极情绪组。这说明编码过程和提取过程会共同影响错误记忆效应。研究结果较支持澈活监测理论。关键词：错误记忆ＤＡＭ范式积极情绪消极情绪
１
前言
习阶段之前的预警提示中获益№Ｊ。Ｎｅｕｓｃｈａｔｚ等还发现，预警是否有效与关键诱词的可识别性也有关已有研究表明，情感对作业和记忆有时会起促
系，预警只降低被试对可识别性高的关键诱词的错进作用，有时则会起妨碍作用Ｌ１－３Ｊ。而且，研究者还误再认［１１｜。
发现，情感对记忆的准确性也有不可忽视的影响，Ｒｏｅｄｉｇｅｒ等提出了激活监测理论，认为学习阶Ｓｔｏｒｂｅｃｋ和Ｃｌｏｒｅ研究了情绪和错误记忆效应之间段的项目具体性和关系加工的程度，决定了关键诱的关系，发现积极情绪组被试之所以比消极情绪组词的表征将被激活的强度【１２ｊ。在错误记忆的有关被试会出现更多的错误记忆效应ＨＪ。王翠玲的研究文献中，对监测进行解释的两种主要观点是区别性
证明，在汉字结构辨别任务和再认任务中，积极情绪启发（ｄｉｓｔｉｎｃｔｉｖｅｎｅｓｓｈｅｕｒｉｓｔｉｃ）【１３－１６Ｊ和回忆一拒绝组被试之所以比消极情绪组被试的正确率更高，而策略（ｒｅｃａｌｌ
ｔｏ
ｒｅｊｅｃｔ）［１７，１８】ｏ
在视觉任务中，积极情绪组的正确率则低于消极情依据区别性启发假设，出现较少的错误记忆可绪组的正确率ｂＪ。
能是编码过程中的监测作用，即被试在测验时，会利人们对项目的加工有两种方式：一是项目具体用项目学习时的区分性的情境信息来进行决策，若性的加工，另一是项目关系的加工。根据情感一信对一个测验项目没有回忆出区分性信息，那么被试息等价（ａｆｆｅｃｔ
ａｓ
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理论假设∞Ｊ，积极情绪
就会判断其为新项目；而依据回忆一拒绝假设，在测组被试之所以比消极情绪组被试产生更多的错误记验时被试回忆出学习的项目，足以使被试明了：关键忆，原因在于积极情感状态下的被试容易进行整体诱词是与学习词有关联的而不是学习过的，进而对的加工，关注项目之间的关系；而消极情感状态下的关键诱词予以拒绝。错误记忆减少的原因可能是编被试则更易对信息进行局部的加工，关注项目的具码阶段的作用，也可能是提取时的作用，或者两者同体性。按照模糊痕迹理论预期，对项目具体性的加时起作用。Ｊａｓｏｎ的研究已经证明，编码和提取共同工在随后的再认测验中会有较为精确的记忆，而对对错误记忆起作用ｕ９Ｊ。
关系的加工，在随后的测验中则主要依赖于要义抽鉴于情绪对认知加工的双重影响，本研究将通取（ｇｉｓｔｅｘｔｒａｃｔｉｏｎ），因此可能出现较多的错误记忆。过音乐诱发情绪，并给予预警指导语，采用ＤＲＭ范这些现象表明了激活在编码中的作用。
式和信号检测论的研究方法，探讨不同情绪状态对许多研究发现，学习阶段开始之前关于错误记错误记忆的影响，及预警因素是否会提高被试对项忆效应的预警提示，可以抑制激活从而降低后来的目的监测作用。若不同情绪组对学习词和关键诱词错误记忆【７ｑＪ。Ｌａｍｐｉｎｅｎ和Ｔｏｇｌｉａ的研究证明，间的辨别感受性存在差异，则有理由认为编码是错只有当预警指导语呈现在编码阶段开始之前时，才误记忆产生的主要原因，并且编码阶段激活的作用会有效地降低错误记忆；而当其呈现在编码阶段之大于监测的作用；若不同情绪组对学习词和无关词后、测验阶段开始之前时，预警不再有效【１０Ｊ。这间的辨别感受性存在差异，则说明提取阶段的作用表明策略性的控制过程只有在编码阶段才会受到预更大，强有力的监测会减少错误记忆效应。
警指导语的易化。ＭｃＣａｂｅ和Ｓｍｉｔｈ则发现，无论预警指导语呈现在学习阶段之前还是之后，年轻被２
方法
试都能有效地降低错误再认，而年老被试只能从学
采用２（积极情绪、消极情绪）Ｘ２（有预警、无预
・通讯作者：杜建政，男。Ｅ－ｍａｉｌ：ｄｕｊｚｈ＠１２６．㈣
万
方数据
５７２心理科学
警）×３（学习词、无关词、关键诱词）混合设计，情绪、预警均为组间变量，词类（在统计分析时转化为两两之间的对比）为组内变量。以学习词、关键诱词、无关词之间的辨别力指数为因变量。
２．１
验中可能会出现没有学习的词，但是与学习的词有联系，请注意区分。读懂这段话之后请按空格键开始学习”。无预警组的指导语不提请被试注意所呈现的词表都是由相关的词组成。
被试按空格键后，视屏呈现提示：“下一个列表”，提示显现５００毫秒后，视屏上依次出现“品德”、“蟋蟀”、“敦煌”，每个词呈现２ｓ；然后以随机的方式向被试呈现１０列词表。每列词表在呈现之前有一个提示：下一个列表，提示显现５００毫秒后项目依次呈现，每个项目呈现２ｓ。所有词表中的词的呈现顺序都是随机的。最后，视屏呈现提示：“下一个列表”，再依次出现“皇冠”、“联防”、“课程”。之前之后呈现的３个词，用以控制首因和近因效应。被试眼睛距视屏０．７５米。呈现项目构成的垂直视角为１．５３。，水平视角为３．５６。。
学习阶段结束之后，被试休息２分钟，然后进行再认测验。每种处理的半数被试（男生８人，女生４人）看到的指导语为：请您判断视屏上呈现的词是否先前曾经呈现过的。如果是先前呈现过的词，请按Ａ键；如果不是先前呈现过的词，请按小键盘６键。读懂这段话之后，请按空格键开始进行判断。另外半数被试看到的指导语是先前呈现过的词按小键盘６键，先前未呈现过的词按Ａ键。
被试按空格键后，视屏上首先呈现“市场”、“帝国”，作为缓冲项，使被试熟悉操作（其操作结果不予统计）。然后随机呈现测验词。每个缓冲项目和测试项目的呈现时间都是３ｓ。
３
被试
随机选择本科生、研究生９６人，其中男６４人，
女３２人，年龄在２０～２６之间，视力（或矫正视力）、听力正常。每个实验组随机分配男生１６人，女生８人。２．２仪器
Ｐｅｎｔｉｕｍ４ＰＣ机一台，用Ｅ—ｐｒｉｍｅ编制程序。２．３实验材料
本实验所采用的１０组１２词词表均借鉴Ｓｔａｄｌｅｒ，Ｒｏｅｄｉｇｅｒ和ＭｃＤｅｒｍｏｔｔ的研究［２０｜。每个列表所包含的１２个词，都与同一个关键诱词产生联想。测验材料共３０个词，其中１０个来自于呈现列表，每个列表选择１个；１０个为学习列表中未呈现的关键诱词；另外１０是学习列表和关键诱词之外的无关词。
从４首乐曲中，通过量表评定，选择可有效诱发积极情绪的乐曲《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和诱发消极情绪的乐曲《二泉映月》。２．４实验程序
整个实验分为三个阶段：诱发被试情感，学习阶
段、测验阶段。
首先让两组被试分别听８分钟不同的音乐，以诱发被试情感状态。并且，音乐伴随被试整个学习过程始终。
为了排除被试对实验目的的猜测，让被试看３分钟王维五绝《相思》的汉英对译。之后向被试呈现指导语。预警组的指导语为：“计算机将呈现一系列词表，请用心记住，随后会对记忆的情况进行测验。每个列表呈现前，将有一个提示：下一个列表。注意所呈现的词表都是由相关的词组成的，在随后的测
裹１
结果
将学习词、关键诱词和无关词的肯定反应率转
化成Ｚ分数，然后计算两两之间的辨别力指数，分别为Ｄ１（学习词一关键诱词），Ｄ２（学习词一无关词），Ｄ３（关键诱词一无关词）。各种条件下辨别力指数的平均值和标准差见表１。
各种条件下辨另Ｕ力指数的平均值和标准差
对情绪和预警变量的交互作用的简单效应分析发现，消极情绪组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差异显著，Ｆ（１，４６）＝６．１７０，声＜０．０５，有预警条件下的辨别力指数显著高于无预警条件下；积极情绪组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差异不显著，Ｆ（１，４６）＝０．９２０，Ｐ＞０．０５。
进一步简单简单效应分析发现，无预警条件下，在Ｄ１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不显著Ｆ（１，
４６）＝６．７５３，户＞Ｏ．０５；在Ｄ２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
组差异极显著，Ｆ（１，４６）＝７．９５６，Ｐ＜０．０１；在Ｄ３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不显著，Ｆ（１，４６）＝
０．００５。Ｐ＞０．０５０
有预警条件下，在Ｄ１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极显著，Ｆ（１，４６）＝２２．３０９。Ｐ＜０．０１；在Ｄ２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极显著，Ｆ（１。４６）＝１３．７３２，声＜０．０１；在Ｄ３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不显著，Ｆ（１，４６）＝１．４７９，Ｐ＞０．０５０
万方数据
杜建政等：情绪对错误记忆的影响
５７３
４讨论
Ｉｓｅｎ和Ｌａｂｒｏｏ研究发现：积极情绪促进认知活动；而消极情绪破坏、瓦解、阻断认知活动Ｌ２¨。庄锦英研究发现，积极情绪组和消极情绪组在感受性上没有显著差异Ｆ２２］。本研究结果与上述研究有所不同：消极组被试的辨别感受性高于积极组。之所以出现不同的结果，可能是在于这些研究的测验方式不同。前述研究使用了回忆测验，而本研究中则使用了再认测验。本研究的结果似乎可用情绪一信息等价理论来解释。情绪感受将大量无意识的评估过程以情绪的形式反馈给个体。消极情绪体验到的是当前环境中存在问题的信号，告知个体应该进行系统的精细的加工；而积极情绪所表达的是安全健康的信号，使个体采用避免认知努力的简单的启发式加工。因此，消极组被试会注意和依赖更加具体的信息对各个项目进行判断，增强了对各个项目的感受性。
周楚等的研究表明，激活和监测作用既可能发生在编码阶段也可能发生在提取阶段【２３．２４ｌ。在本实验中，消极情绪组被试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对项目的感受性差异显著，而积极情绪组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对项目的感受性没有表现出显著的差异。消极情绪组表现出的预警效应，说明在编码阶段存在着策略性的监测过程，它可以受到预警指导语的易化，因而在对关键诱的监测上发挥更大的作用。也就是说，在编码阶段监测作用是存在的。积极情绪组被试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对项目的感受性没有显著差异，可能是因为在此条件下被试主要进行项目关系的加工，提取过程中对编码阶段被激活的关键诱词还存有一些细节的记忆，因此被试将其误为学习的预警指导语的作用。激活和监测过程共同在错误记在无预警条件下，消极情绪组和积极情绪组只Ｓｔｏｒｂｅｃｋ和Ｃｌｏｒｅ依据其采用包含测验和排除测
万
方数据验所得到的研究结果，认为消极情绪组比积极情绪组有较少的错误记忆，是因为消极情绪组在编码阶段有较少的激活【４Ｊ。模糊痕迹理论和内隐激活反应假设都可以给其结果予以很好地解释，而在本研究中这两个理论的解释是缺省的，单一的理论难以解释我们的实验结果。模糊痕迹理论认为，对事件的多重表征是以平行的方式存储的，包括逐字表征（ｖｅｒｂａｔｉｍ
ｒｅ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和要义表征（ｇｉｓｔｒｅ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２６。。
逐字表征与具体项目的记忆痕迹相对应，而要义表征则与整体的语意联系的记忆痕迹相一致。正确记忆来自于逐字表征而错误记忆则来自于要义表征。按照该理论假设，消极情绪组之所以产生更少的错误记忆是由于在编码过程中阻断了要义加工。内隐激活假设则认为，当没有学过的测试词能够由先前学习过的词语通过联想获得时，被试较容易错误的判断该词为学习过的。内隐激活反应假设和模糊痕迹理论都是从编码角度对错误记忆效应进行解释的，但很难说明为什么不同情绪组在学习项目和无关词之间的辨别感受性存在差异。
总的来看，本研究的结果较支持激活监测理论。该理论认为，激活并不仅仅作用于编码阶段，也可能对提取阶段有作用；同样，监测过程也既可能发生在编码阶段，也可能发生在提取阶段。消极情绪组的成绩好于积极情绪组的成绩，可能是编码阶段和提取阶段的共同作用。一方面消极情绪组被试可能会如情绪一信息等价理论所预期的那样，关注项目具体性的加工，阻断了项目问的关系的加工，使得随后的再认测验依赖个体项目的具体表征进行决策，因而错误记忆较少；另一方面错误记忆的减少可能是消极组被试在提取时使用了监测策略，对再认测验中出现的项目进行区分，也可能是在编码阶段对关键诱词进行了有意识的监测。无预警条件下，不同情绪组在Ｄ１水平上没有差异，只能说明在信息的编码阶段，积极组被试使用了监测策略。监测过程假设认为，编码阶段的监测过程是建立在达到一定水平的有意识激活基础上，对呈现项目的学习激活了未呈现的关键诱词，并且被试已经有意识的觉察到，这时控制性的监测过程就会发挥作用，使得不同情绪组对学习词和关键诱词之间的辨别感受性没有显著差异。
有预警条件下，不同情绪组在Ｄ１、１３２水平上达到显著差异。这一结论与以前的研究【２７Ｊ有所不同。如果事先给予被试预警指导语，可能会增强对编码阶段的监测效果，降低错误记忆。而本实验结果表明，预警不仅在编码阶段起作用，在提取阶段也同样能够发挥监测的作用。根据有关的实验假设，在学
项目。也就是说，激活引起的错误记忆效应掩盖了忆中发挥作用，但他们的效应相反，错误记忆效应的大小则取决于两者影响的相对大小。
在Ｄ２上存在显著差异；在有预警条件下，消极情绪组和积极情绪组不仅在Ｄ２上存在差异，而且在Ｄ１上也存在显著差异。根据实验假设，如果不同情绪组在Ｄ１水平上存在差异，则说明消极情绪组错误记忆的减少可能是编码阶段的作用，与解释激活过程的理论一致（如内隐激活反应假设、模糊痕迹理论）；如果不同情绪组在Ｄ２水平上存在差异，说明错误记忆的减少是由于提取的作用，与解释监测过程的理论一致（如源监测理论）。
５７４
心理科学
习词与无关词感受性上存在差异说明了提取阶段的作用，所以本实验所得到的预警效应可能更多的影响了提取阶段的监测过程，这是预警因素作用于情绪时所产生的一个新的结果。消极组被试在编码时已经能够很好的注意到项目具体性的信息，几乎可以控制激活加工，因此监测的作用也就不足为重。而在提取时，预警的作用依然存在，被试便可以很好的利用监测来降低错误记忆。另外，积极情绪组的再认结果是出人意料的，无预警条件下略微高于有预警条件下对各项目的感受性，并且在Ｄ３水平上差异达到显著。这一结果的可能原因是，积极组被试不论在编码阶段还是提取阶段都很善于运用监测策略，掩盖了预警的实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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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转第５６１页）
６
７
８
９
杨福义等：早期经验对青少年内隐自尊的影响
５６１
１７
ＴｅｓｓｅｒＡ．．Ｔｏｗａｒｄ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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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ｈｅｌｅｖｅｌｏｆ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
ｆｒｏｍ
ｄｉｖｏｒｃｅｄｆａｍｉｌｉｅｓｈａｄｌｏｗｅｒ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ｔｈａｎｔｈｏｓｅｆｒｏｍｉｎｔａｃｔｆａｍｉｌｉｅｓ．Ｈｏｗｅｖｅｒ，ｐａｒｅｎｔａｌｍａｒｉｔａｌＳｔａｔＵＳｗａｓ
ｎｏｔ
ｒｅｌａｔｅｄｔｏ
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ｅｘｐｌｉｃｉｔ
ｓｔｉｒ－ｅｓｔｅｅｍ；（２）ＴｈｅｒｅｅｘｉｓｔｅｄｍａｒｇｉｎａＵｙ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ｃｏｒ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ｂｅｔｗｅｅｎ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
ｉｍｐｌｉｃｉｔ
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ａｎｄｔｈｅｉｒｐａｒｅｎｔｓ’“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ｗａｒｍｔｈａｎｄｕｎｄｅｒｓｔａｎｄｉｎｇ”ａｎｄｔｈｅｋｍｏｔｈｅｒｓ’。ｆａｖｏｒｉｔｉｓｍ”．ｗｈｉｃｈｓｕｇｇｅｓｔｓ
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ｐａｒｅｎｔｉｎｇｓｔｙｌｅｓ
ｃｏｕｌｄｅｎｈａｎｃｅ
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ｉｍｐｌｉｃｉｔ
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３）Ｐａｒｅｎｔｓ’“ｒｅｊｅｃｔｉｏｎａｎｄｎｅｇａｔｉｎｇ”。“ｅｘｃｅｓｓｉｖｅ
ｉｎｔｅｒｆｅｒｅｎｃｅａｎｄｅｘｃｅｓｓｉｖｅｐｒｏｔｅｃｔｉｏｎ”．ａｎｄｍｏｔｈｅｒｓ’。ｐｕｎｉｓｈｍｅｎｔａｎｄｆｉｒｍｃｏｎｔｒｏｌ”ｗｅｒｅ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ｌｙｒｅｌａｔｅｄ
ｔｏ
ｔｈｅｄｉｓｃｒｅｐａｎｃｙ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
ａｎｄ
ｅｘｐｌｉｃｉｔ
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ｗｈｉｃｈｉｎｄｉｃａｔｅｄｔｈａｔｎｅｇａｔｉｖｅｐａｒｅｎｔｉｎｇｓｔｙｌｅｓｍｉｇｈｔｂｅ
ｏｎｅ
ｏｆｔｈｅ
ｆａｃｔｏｒｓ
ａｆｆｅｃｔｉｎｇｔｈｅ
ｃｏｎｓｉｓｔｅｎｃｙｏｆ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ａｎｄｅｘ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ｅｘ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ｅａｒｌｙ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
（上接第５７４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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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ｏ
ＢｒａｉｎｅｒｄＣ．Ｒｅｙｎａ
Ｖ．Ｗｈｅｎ
ｔｈｉｎｇｓｔｈａｔ
ｎｅｖｅｒ
ｈａｐｐｅｎｅｄ
ａｖｏｉｄｆａｌｓｅｍｅｍｏｒｉｅｓｉｎｔｈｅ
Ｄｅｅｓｅ’。Ｒｏｅｄｉｇｅｒ。。ＭｃＤｅｒｍｏｔｔ
ａｇｅ
ｅａｓｉｅｒ
ｔｏ“ｒｅｍｅｍｂｅｒ”ｔｈａｎ
ｔｈｉｎｇｓ
ｔｈａｔ
ｄｉｄ．
ｐａｒａｄｉｇｍ：Ａｓｓｅｓｓｉｎｇｔｈｅｃｏｍｂｉｎｅｄｉｎｆｌｕｅｎｃｅｏｆｐｒａｃｔｉｃｅａ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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ｙｏｕｎｇａ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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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ａｌｓｅｒｅｃｏｇｎｉｔｉｏｎｉｎ
ｔｈｅ
ＤＲＭ
ｐａｒａｄｉｇｍ，ａｎｄ
ｔｅｓｔｅｄ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
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ｇｒｏｕｐｓｗｉｔｈｅｖｅｒｙ
ｔｗｏ
ｃａｔｅｇｏｒｉｅｓａｍｏｎｇｓｔｕｄｙｗｏｒｄｓ，ｎｏｎ－ｐｒｅｓｅｎｔｅｄｌｕｒｅｓ，ａｎｄｎｏｎ・ｒｅｌａｔｅｄｗｏｒｄｓ．Ｉｎｔｈｉｓｓｔｕｄｙ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
ｓｔａｔｅｓｗｅｒｅ
ｃｒｅａｔｅｄｂｙｍｕｓｉｃ．Ｔｈｅｒｅｓｕｌｔｓｓｈｏｗｔｈａｔｔｈｅ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
ｇｒｏｕｐ、Ⅳａｓ
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ｌｙｌｅａｓｌｉｋｅｌｙ
ｔｏ
ｓｈｏｗｆａｌｓｅ
ｄｆｅｅｔｓｔｈａｎｔｈｅ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ｇｒｏｕｐ．Ｔｈｅ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ｅｍｏｔｉｏｒｍ｜ｇｒｏｕｐｄｉｄｂｅｔｔｅｒｔｈａｎｔｈｅｎｅｇａｔｉｖｅ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
ｇｒｏｕｐ
ｉｎｓｔｕｄｙ
ｉｔｅｍｓ，ｎｏｎ—ｐｒｅｓｅｎｔｅｄｌｕｒｅｓ，ａｎｄｎｏｎ－ｒｅｌａｔｅｄｗｏｒｄｓ．Ｔｈｅｒｅｓｕｌｔｓ
ｓｕｇｇｅｓｔ
ｔｈａｔｂｏｔｈｅｎｃｏｄｉｎｇ－ｂａｓｅｄ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ａｎｄｒｅｔｒｉｅｖａｌ．ｂａｓｅｄ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ａ
ｒｏｌｅｉｎｔｈｅ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ｏｆｆａｂｅｒｅｃｏｇｎｉｔｉｏｎ．
ｗｏｒｄｓ：ｆａｌｓｅ
ｍｅｍｏｒｙ，ＤＲＭｉ硇ｍｄｉｇｍ，ｐｏｓｉｔｉｖｅ
ｅｍｏｔｉｏｎ，ｎｅｇａｔｉｖｅｅｍｏｔｉｏｎ
万
方数据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２５
２６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
ｍｅｍｏｒｙｐｌａｙ
Ｋｅｙ
心理科学Ｐｓｙｃｈ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
２００８．３１（３）：５７１—５７４
５７１
情绪对错误记忆的影响
杜建政’
高妍春
（河南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与行为研究所，开封，４７５００１）（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石家庄，０５００９１）
摘要通过音乐诱发情绪，并给予预警指导语，采用ＤＲＭ范式和信号检测论的研究方法，检验不同情绪组被试对学习词、无关词、关键诱词两两之间的辨别感受性。结果发现：积极情绪组较之消极情绪组会产生更多的错误记忆，并且消极情绪组对各类词之间的辨别感受性均高于积极情绪组。这说明编码过程和提取过程会共同影响错误记忆效应。研究结果较支持澈活监测理论。关键词：错误记忆ＤＡＭ范式积极情绪消极情绪
１
前言
习阶段之前的预警提示中获益№Ｊ。Ｎｅｕｓｃｈａｔｚ等还发现，预警是否有效与关键诱词的可识别性也有关已有研究表明，情感对作业和记忆有时会起促
系，预警只降低被试对可识别性高的关键诱词的错进作用，有时则会起妨碍作用Ｌ１－３Ｊ。而且，研究者还误再认［１１｜。
发现，情感对记忆的准确性也有不可忽视的影响，Ｒｏｅｄｉｇｅｒ等提出了激活监测理论，认为学习阶Ｓｔｏｒｂｅｃｋ和Ｃｌｏｒｅ研究了情绪和错误记忆效应之间段的项目具体性和关系加工的程度，决定了关键诱的关系，发现积极情绪组被试之所以比消极情绪组词的表征将被激活的强度【１２ｊ。在错误记忆的有关被试会出现更多的错误记忆效应ＨＪ。王翠玲的研究文献中，对监测进行解释的两种主要观点是区别性
证明，在汉字结构辨别任务和再认任务中，积极情绪启发（ｄｉｓｔｉｎｃｔｉｖｅｎｅｓｓｈｅｕｒｉｓｔｉｃ）【１３－１６Ｊ和回忆一拒绝组被试之所以比消极情绪组被试的正确率更高，而策略（ｒｅｃａｌｌ
ｔｏ
ｒｅｊｅｃｔ）［１７，１８】ｏ
在视觉任务中，积极情绪组的正确率则低于消极情依据区别性启发假设，出现较少的错误记忆可绪组的正确率ｂＪ。
能是编码过程中的监测作用，即被试在测验时，会利人们对项目的加工有两种方式：一是项目具体用项目学习时的区分性的情境信息来进行决策，若性的加工，另一是项目关系的加工。根据情感一信对一个测验项目没有回忆出区分性信息，那么被试息等价（ａｆｆｅｃｔ
ａｓ
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理论假设∞Ｊ，积极情绪
就会判断其为新项目；而依据回忆一拒绝假设，在测组被试之所以比消极情绪组被试产生更多的错误记验时被试回忆出学习的项目，足以使被试明了：关键忆，原因在于积极情感状态下的被试容易进行整体诱词是与学习词有关联的而不是学习过的，进而对的加工，关注项目之间的关系；而消极情感状态下的关键诱词予以拒绝。错误记忆减少的原因可能是编被试则更易对信息进行局部的加工，关注项目的具码阶段的作用，也可能是提取时的作用，或者两者同体性。按照模糊痕迹理论预期，对项目具体性的加时起作用。Ｊａｓｏｎ的研究已经证明，编码和提取共同工在随后的再认测验中会有较为精确的记忆，而对对错误记忆起作用ｕ９Ｊ。
关系的加工，在随后的测验中则主要依赖于要义抽鉴于情绪对认知加工的双重影响，本研究将通取（ｇｉｓｔｅｘｔｒａｃｔｉｏｎ），因此可能出现较多的错误记忆。过音乐诱发情绪，并给予预警指导语，采用ＤＲＭ范这些现象表明了激活在编码中的作用。
式和信号检测论的研究方法，探讨不同情绪状态对许多研究发现，学习阶段开始之前关于错误记错误记忆的影响，及预警因素是否会提高被试对项忆效应的预警提示，可以抑制激活从而降低后来的目的监测作用。若不同情绪组对学习词和关键诱词错误记忆【７ｑＪ。Ｌａｍｐｉｎｅｎ和Ｔｏｇｌｉａ的研究证明，间的辨别感受性存在差异，则有理由认为编码是错只有当预警指导语呈现在编码阶段开始之前时，才误记忆产生的主要原因，并且编码阶段激活的作用会有效地降低错误记忆；而当其呈现在编码阶段之大于监测的作用；若不同情绪组对学习词和无关词后、测验阶段开始之前时，预警不再有效【１０Ｊ。这间的辨别感受性存在差异，则说明提取阶段的作用表明策略性的控制过程只有在编码阶段才会受到预更大，强有力的监测会减少错误记忆效应。
警指导语的易化。ＭｃＣａｂｅ和Ｓｍｉｔｈ则发现，无论预警指导语呈现在学习阶段之前还是之后，年轻被２
方法
试都能有效地降低错误再认，而年老被试只能从学
采用２（积极情绪、消极情绪）Ｘ２（有预警、无预
・通讯作者：杜建政，男。Ｅ－ｍａｉｌ：ｄｕｊｚｈ＠１２６．㈣
万
方数据
５７２心理科学
警）×３（学习词、无关词、关键诱词）混合设计，情绪、预警均为组间变量，词类（在统计分析时转化为两两之间的对比）为组内变量。以学习词、关键诱词、无关词之间的辨别力指数为因变量。
２．１
验中可能会出现没有学习的词，但是与学习的词有联系，请注意区分。读懂这段话之后请按空格键开始学习”。无预警组的指导语不提请被试注意所呈现的词表都是由相关的词组成。
被试按空格键后，视屏呈现提示：“下一个列表”，提示显现５００毫秒后，视屏上依次出现“品德”、“蟋蟀”、“敦煌”，每个词呈现２ｓ；然后以随机的方式向被试呈现１０列词表。每列词表在呈现之前有一个提示：下一个列表，提示显现５００毫秒后项目依次呈现，每个项目呈现２ｓ。所有词表中的词的呈现顺序都是随机的。最后，视屏呈现提示：“下一个列表”，再依次出现“皇冠”、“联防”、“课程”。之前之后呈现的３个词，用以控制首因和近因效应。被试眼睛距视屏０．７５米。呈现项目构成的垂直视角为１．５３。，水平视角为３．５６。。
学习阶段结束之后，被试休息２分钟，然后进行再认测验。每种处理的半数被试（男生８人，女生４人）看到的指导语为：请您判断视屏上呈现的词是否先前曾经呈现过的。如果是先前呈现过的词，请按Ａ键；如果不是先前呈现过的词，请按小键盘６键。读懂这段话之后，请按空格键开始进行判断。另外半数被试看到的指导语是先前呈现过的词按小键盘６键，先前未呈现过的词按Ａ键。
被试按空格键后，视屏上首先呈现“市场”、“帝国”，作为缓冲项，使被试熟悉操作（其操作结果不予统计）。然后随机呈现测验词。每个缓冲项目和测试项目的呈现时间都是３ｓ。
３
被试
随机选择本科生、研究生９６人，其中男６４人，
女３２人，年龄在２０～２６之间，视力（或矫正视力）、听力正常。每个实验组随机分配男生１６人，女生８人。２．２仪器
Ｐｅｎｔｉｕｍ４ＰＣ机一台，用Ｅ—ｐｒｉｍｅ编制程序。２．３实验材料
本实验所采用的１０组１２词词表均借鉴Ｓｔａｄｌｅｒ，Ｒｏｅｄｉｇｅｒ和ＭｃＤｅｒｍｏｔｔ的研究［２０｜。每个列表所包含的１２个词，都与同一个关键诱词产生联想。测验材料共３０个词，其中１０个来自于呈现列表，每个列表选择１个；１０个为学习列表中未呈现的关键诱词；另外１０是学习列表和关键诱词之外的无关词。
从４首乐曲中，通过量表评定，选择可有效诱发积极情绪的乐曲《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和诱发消极情绪的乐曲《二泉映月》。２．４实验程序
整个实验分为三个阶段：诱发被试情感，学习阶
段、测验阶段。
首先让两组被试分别听８分钟不同的音乐，以诱发被试情感状态。并且，音乐伴随被试整个学习过程始终。
为了排除被试对实验目的的猜测，让被试看３分钟王维五绝《相思》的汉英对译。之后向被试呈现指导语。预警组的指导语为：“计算机将呈现一系列词表，请用心记住，随后会对记忆的情况进行测验。每个列表呈现前，将有一个提示：下一个列表。注意所呈现的词表都是由相关的词组成的，在随后的测
裹１
结果
将学习词、关键诱词和无关词的肯定反应率转
化成Ｚ分数，然后计算两两之间的辨别力指数，分别为Ｄ１（学习词一关键诱词），Ｄ２（学习词一无关词），Ｄ３（关键诱词一无关词）。各种条件下辨别力指数的平均值和标准差见表１。
各种条件下辨另Ｕ力指数的平均值和标准差
对情绪和预警变量的交互作用的简单效应分析发现，消极情绪组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差异显著，Ｆ（１，４６）＝６．１７０，声＜０．０５，有预警条件下的辨别力指数显著高于无预警条件下；积极情绪组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差异不显著，Ｆ（１，４６）＝０．９２０，Ｐ＞０．０５。
进一步简单简单效应分析发现，无预警条件下，在Ｄ１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不显著Ｆ（１，
４６）＝６．７５３，户＞Ｏ．０５；在Ｄ２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
组差异极显著，Ｆ（１，４６）＝７．９５６，Ｐ＜０．０１；在Ｄ３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不显著，Ｆ（１，４６）＝
０．００５。Ｐ＞０．０５０
有预警条件下，在Ｄ１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极显著，Ｆ（１，４６）＝２２．３０９。Ｐ＜０．０１；在Ｄ２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极显著，Ｆ（１。４６）＝１３．７３２，声＜０．０１；在Ｄ３水平上，消极组和积极组差异不显著，Ｆ（１，４６）＝１．４７９，Ｐ＞０．０５０
万方数据
杜建政等：情绪对错误记忆的影响
５７３
４讨论
Ｉｓｅｎ和Ｌａｂｒｏｏ研究发现：积极情绪促进认知活动；而消极情绪破坏、瓦解、阻断认知活动Ｌ２¨。庄锦英研究发现，积极情绪组和消极情绪组在感受性上没有显著差异Ｆ２２］。本研究结果与上述研究有所不同：消极组被试的辨别感受性高于积极组。之所以出现不同的结果，可能是在于这些研究的测验方式不同。前述研究使用了回忆测验，而本研究中则使用了再认测验。本研究的结果似乎可用情绪一信息等价理论来解释。情绪感受将大量无意识的评估过程以情绪的形式反馈给个体。消极情绪体验到的是当前环境中存在问题的信号，告知个体应该进行系统的精细的加工；而积极情绪所表达的是安全健康的信号，使个体采用避免认知努力的简单的启发式加工。因此，消极组被试会注意和依赖更加具体的信息对各个项目进行判断，增强了对各个项目的感受性。
周楚等的研究表明，激活和监测作用既可能发生在编码阶段也可能发生在提取阶段【２３．２４ｌ。在本实验中，消极情绪组被试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对项目的感受性差异显著，而积极情绪组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对项目的感受性没有表现出显著的差异。消极情绪组表现出的预警效应，说明在编码阶段存在着策略性的监测过程，它可以受到预警指导语的易化，因而在对关键诱的监测上发挥更大的作用。也就是说，在编码阶段监测作用是存在的。积极情绪组被试在有无预警条件下对项目的感受性没有显著差异，可能是因为在此条件下被试主要进行项目关系的加工，提取过程中对编码阶段被激活的关键诱词还存有一些细节的记忆，因此被试将其误为学习的预警指导语的作用。激活和监测过程共同在错误记在无预警条件下，消极情绪组和积极情绪组只Ｓｔｏｒｂｅｃｋ和Ｃｌｏｒｅ依据其采用包含测验和排除测
万
方数据验所得到的研究结果，认为消极情绪组比积极情绪组有较少的错误记忆，是因为消极情绪组在编码阶段有较少的激活【４Ｊ。模糊痕迹理论和内隐激活反应假设都可以给其结果予以很好地解释，而在本研究中这两个理论的解释是缺省的，单一的理论难以解释我们的实验结果。模糊痕迹理论认为，对事件的多重表征是以平行的方式存储的，包括逐字表征（ｖｅｒｂａｔｉｍ
ｒｅ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和要义表征（ｇｉｓｔｒｅ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２６。。
逐字表征与具体项目的记忆痕迹相对应，而要义表征则与整体的语意联系的记忆痕迹相一致。正确记忆来自于逐字表征而错误记忆则来自于要义表征。按照该理论假设，消极情绪组之所以产生更少的错误记忆是由于在编码过程中阻断了要义加工。内隐激活假设则认为，当没有学过的测试词能够由先前学习过的词语通过联想获得时，被试较容易错误的判断该词为学习过的。内隐激活反应假设和模糊痕迹理论都是从编码角度对错误记忆效应进行解释的，但很难说明为什么不同情绪组在学习项目和无关词之间的辨别感受性存在差异。
总的来看，本研究的结果较支持激活监测理论。该理论认为，激活并不仅仅作用于编码阶段，也可能对提取阶段有作用；同样，监测过程也既可能发生在编码阶段，也可能发生在提取阶段。消极情绪组的成绩好于积极情绪组的成绩，可能是编码阶段和提取阶段的共同作用。一方面消极情绪组被试可能会如情绪一信息等价理论所预期的那样，关注项目具体性的加工，阻断了项目问的关系的加工，使得随后的再认测验依赖个体项目的具体表征进行决策，因而错误记忆较少；另一方面错误记忆的减少可能是消极组被试在提取时使用了监测策略，对再认测验中出现的项目进行区分，也可能是在编码阶段对关键诱词进行了有意识的监测。无预警条件下，不同情绪组在Ｄ１水平上没有差异，只能说明在信息的编码阶段，积极组被试使用了监测策略。监测过程假设认为，编码阶段的监测过程是建立在达到一定水平的有意识激活基础上，对呈现项目的学习激活了未呈现的关键诱词，并且被试已经有意识的觉察到，这时控制性的监测过程就会发挥作用，使得不同情绪组对学习词和关键诱词之间的辨别感受性没有显著差异。
有预警条件下，不同情绪组在Ｄ１、１３２水平上达到显著差异。这一结论与以前的研究【２７Ｊ有所不同。如果事先给予被试预警指导语，可能会增强对编码阶段的监测效果，降低错误记忆。而本实验结果表明，预警不仅在编码阶段起作用，在提取阶段也同样能够发挥监测的作用。根据有关的实验假设，在学
项目。也就是说，激活引起的错误记忆效应掩盖了忆中发挥作用，但他们的效应相反，错误记忆效应的大小则取决于两者影响的相对大小。
在Ｄ２上存在显著差异；在有预警条件下，消极情绪组和积极情绪组不仅在Ｄ２上存在差异，而且在Ｄ１上也存在显著差异。根据实验假设，如果不同情绪组在Ｄ１水平上存在差异，则说明消极情绪组错误记忆的减少可能是编码阶段的作用，与解释激活过程的理论一致（如内隐激活反应假设、模糊痕迹理论）；如果不同情绪组在Ｄ２水平上存在差异，说明错误记忆的减少是由于提取的作用，与解释监测过程的理论一致（如源监测理论）。
５７４
心理科学
习词与无关词感受性上存在差异说明了提取阶段的作用，所以本实验所得到的预警效应可能更多的影响了提取阶段的监测过程，这是预警因素作用于情绪时所产生的一个新的结果。消极组被试在编码时已经能够很好的注意到项目具体性的信息，几乎可以控制激活加工，因此监测的作用也就不足为重。而在提取时，预警的作用依然存在，被试便可以很好的利用监测来降低错误记忆。另外，积极情绪组的再认结果是出人意料的，无预警条件下略微高于有预警条件下对各项目的感受性，并且在Ｄ３水平上差异达到显著。这一结果的可能原因是，积极组被试不论在编码阶段还是提取阶段都很善于运用监测策略，掩盖了预警的实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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ｏｎ
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
ｉｍｐｌｉｃｉｔ
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Ｔｈｅｒｅｓｕｌｔｓｉｎｄｉｃａｔｅｄｔｈａｔ：（１）Ｐａｒｅｎｔａｌｍａｒｉｔａｌｓｔａｔｕｓｗａｓ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ｌｙｒｅｌａｔｅｄｔｏ
ｔｈｅｌｅｖｅｌｏｆ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
ｆｒｏｍ
ｄｉｖｏｒｃｅｄｆａｍｉｌｉｅｓｈａｄｌｏｗｅｒ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ｔｈａｎｔｈｏｓｅｆｒｏｍｉｎｔａｃｔｆａｍｉｌｉｅｓ．Ｈｏｗｅｖｅｒ，ｐａｒｅｎｔａｌｍａｒｉｔａｌＳｔａｔＵＳｗａｓ
ｎｏｔ
ｒｅｌａｔｅｄｔｏ
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ｅｘｐｌｉｃｉｔ
ｓｔｉｒ－ｅｓｔｅｅｍ；（２）ＴｈｅｒｅｅｘｉｓｔｅｄｍａｒｇｉｎａＵｙ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ｃｏｒ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ｂｅｔｗｅｅｎ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
ｉｍｐｌｉｃｉｔ
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ａｎｄｔｈｅｉｒｐａｒｅｎｔｓ’“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ｗａｒｍｔｈａｎｄｕｎｄｅｒｓｔａｎｄｉｎｇ”ａｎｄｔｈｅｋｍｏｔｈｅｒｓ’。ｆａｖｏｒｉｔｉｓｍ”．ｗｈｉｃｈｓｕｇｇｅｓｔｓ
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ｐａｒｅｎｔｉｎｇｓｔｙｌｅｓ
ｃｏｕｌｄｅｎｈａｎｃｅ
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ｉｍｐｌｉｃｉｔ
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３）Ｐａｒｅｎｔｓ’“ｒｅｊｅｃｔｉｏｎａｎｄｎｅｇａｔｉｎｇ”。“ｅｘｃｅｓｓｉｖｅ
ｉｎｔｅｒｆｅｒｅｎｃｅａｎｄｅｘｃｅｓｓｉｖｅｐｒｏｔｅｃｔｉｏｎ”．ａｎｄｍｏｔｈｅｒｓ’。ｐｕｎｉｓｈｍｅｎｔａｎｄｆｉｒｍｃｏｎｔｒｏｌ”ｗｅｒｅ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ｌｙｒｅｌａｔｅｄ
ｔｏ
ｔｈｅｄｉｓｃｒｅｐａｎｃｙ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
ａｎｄ
ｅｘｐｌｉｃｉｔ
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ｗｈｉｃｈｉｎｄｉｃａｔｅｄｔｈａｔｎｅｇａｔｉｖｅｐａｒｅｎｔｉｎｇｓｔｙｌｅｓｍｉｇｈｔｂｅ
ｏｎｅ
ｏｆｔｈｅ
ｆａｃｔｏｒｓ
ａｆｆｅｃｔｉｎｇｔｈｅ
ｃｏｎｓｉｓｔｅｎｃｙｏｆ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ａｎｄｅｘ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ｉｍ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ｅｘｐｌｉｃｉｔｓｅＬｆ－ｅｓｔｅｅｍｅａｒｌｙ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
（上接第５７４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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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ｈｉｎｇｓｔｈａｔ
ｎｅｖｅｒ
ｈａｐｐｅｎｅｄ
ａｖｏｉｄｆａｌｓｅｍｅｍｏｒｉｅｓｉｎｔｈｅ
Ｄｅｅｓｅ’。Ｒｏｅｄｉｇｅｒ。。ＭｃＤｅｒｍｏｔｔ
ａｇ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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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ｈｉｎｇｓ
ｔｈａｔ
ｄｉｄ．
ｐａｒａｄｉｇｍ：Ａｓｓｅｓｓｉｎｇｔｈｅｃｏｍｂｉｎｅｄｉｎｆｌｕｅｎｃｅｏｆｐｒａｃｔｉｃｅａ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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ｙｏｕｎｇａｎｄ
ｏｌｄ
ａｄｕｌｔｓ．ＭｅｍｏｒｙａｎｄＣｏｇｎｉｔｉｏ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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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ａｌｓｅ
Ｍｅｍｏｒｙ
ＤｕＪｉａｎｚｈｅｎｇ’ＧａｏＹａｎｃｈｕｎ２
（１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ｏｆＰｓｙｃｈｏｌｏｇ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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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Ｓｃｉｅｎｃｅ
Ｃｏｌｌｅｇｅ，ＨｅｂｅｉＮｏｒｍａｌ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Ｓｈｉｊｉａｚｈｕａｎｇ。０５００９１）
Ｔｈｅｓｔｕｄｙｅｘａｍｉｎｅｄｔｈｅｅｆｆｅｃｔｓｏｆ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ｓｔａｔｅ
ｏｎ
ｆａｌｓｅｒｅｃｏｇｎｉｔｉｏｎｉｎ
ｔｈｅ
ＤＲＭ
ｐａｒａｄｉｇｍ，ａｎｄ
ｔｅｓｔｅｄ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
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ｇｒｏｕｐｓｗｉｔｈｅｖｅｒｙ
ｔｗｏ
ｃａｔｅｇｏｒｉｅｓａｍｏｎｇｓｔｕｄｙｗｏｒｄｓ，ｎｏｎ－ｐｒｅｓｅｎｔｅｄｌｕｒｅｓ，ａｎｄｎｏｎ・ｒｅｌａｔｅｄｗｏｒｄｓ．Ｉｎｔｈｉｓｓｔｕｄｙ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
ｓｔａｔｅｓｗｅｒｅ
ｃｒｅａｔｅｄｂｙｍｕｓｉｃ．Ｔｈｅｒｅｓｕｌｔｓｓｈｏｗｔｈａｔｔｈｅ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
ｇｒｏｕｐ、Ⅳａｓ
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ｌｙｌｅａｓｌｉｋｅｌｙ
ｔｏ
ｓｈｏｗｆａｌｓｅ
ｄｆｅｅｔｓｔｈａｎｔｈｅ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ｇｒｏｕｐ．Ｔｈｅ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ｅｍｏｔｉｏｒｍ｜ｇｒｏｕｐｄｉｄｂｅｔｔｅｒｔｈａｎｔｈｅｎｅｇａｔｉｖｅ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
ｇｒｏｕｐ
ｉｎｓｔｕｄｙ
ｉｔｅｍｓ，ｎｏｎ—ｐｒｅｓｅｎｔｅｄｌｕｒｅｓ，ａｎｄｎｏｎ－ｒｅｌａｔｅｄｗｏｒｄｓ．Ｔｈｅｒｅｓｕｌｔｓ
ｓｕｇｇｅｓｔ
ｔｈａｔｂｏｔｈｅｎｃｏｄｉｎｇ－ｂａｓｅｄ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ａｎｄｒｅｔｒｉｅｖａｌ．ｂａｓｅｄ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ａ
ｒｏｌｅｉｎｔｈｅ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ｏｆｆａｂｅｒｅｃｏｇｎｉｔｉｏｎ．
ｗｏｒｄｓ：ｆａｌｓｅ
ｍｅｍｏｒｙ，ＤＲＭｉ硇ｍｄｉｇｍ，ｐｏｓｉｔｉｖｅ
ｅｍｏｔｉｏｎ，ｎｅｇａｔｉｖｅｅｍｏｔｉｏｎ
万
方数据Ａｄｏｌｅｓｃｅｎｔｓ２５
２６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
ｍｅｍｏｒｙｐｌａｙ
Ｋｅ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