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的可持续发展战略

　２０ 年 第 ｌ 　 ０９ 期改革与战略　ＲＥＦ０ＲＭ ＡＴ１ ０Ｎ ＆ Ｓ ＴＲＡＴＥＧＹ　ＮＯ．， ０ 　 １２０ ９第 ２ 卷（ ５ 总第 １５ 　 ８ 期）（ ｕ ｕａ ｖｌ， Ｏ １５ 　 Ｃ ｍ ｌｉ ｙ ． ） ｔｅ Ｎ 　 ８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 战略　余 璐 ，李郁芳　（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广 州 广 东 ５０ ３ ） １６２　【 摘要】 文章从 可持 续发展的定义入手 ，通过澄清两种常见的误 解，明确 了可持续发展要 求平衡 的三种关 系，并通过对私人　部门的外部性分析 和对 建立在竞争基础上的技 术变革的分析 ，表 明若要 推行 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战略 ，仅依靠 贫困国家或地 区的　私人部 门的努 力是难以达到的 ，可以借助的外力有政府的力量和国外的力量。 　【 关键词】 可持续发展； 关利益人 ； 相 平衡发展战略　 【 中图分类号】 Ｆ ４ 　 ６７ 【 文献标识码】 Ａ 　 【 文章编号】 １ ０ — ３ Ｘ ２ ０ ） １ ０ ５ — ４ 　 ２ ７ ６ （０ ９０ — ０ ０ ０ 　 ０Ｂ ｌ ｎ ｅ 　 ｓ ａｎ ｂｅ Ｄｅ ｅｏ ｍｅ ｔ ｒｔ ｇ 　 ａ ａ ｃ ｄ Ｓｕ ｔ ｉａ ｌ　 ｖ ｌｐ ｎ　 ａ ｅ ｙ ＳｔＹＵＬｕ．Ｌｉ ｆ ｎｇ 　 Ｙｕ ａ 　（ ｏ ｅ ｅ ｆ ｃ ｎ ｍｉｓＪ ａ 　 ｎｖ ｒ ｔ， ｕ ｎ ｚ ｏ ， ａ ｇ ｏ ｇ５　 ３ ） Ｃ ｌ ｇ 　 　 ｏ ｏ ｃ， ｉ ｎＵ ｉｅｓ ｙ Ｇ ａ ｇ ｈ ｕ Ｇｕ ｎ ｄ ｎ 　 １ ６ ２　 ｌ ｏＥ ｎ ｉ 　 ０Ａｂ ｔ ｃ ： ｒ ｍ　 ｅ ｄ ｆ ｉ ｏ 　 ｆｓ ｓａｎ ｂｅ ｄ ｖ ｌ ｐ ｎ ，ｔｒ ｕ ｈ ｃ ａｉｙｎ 　 ｆｔ 　 ｏ ｓ ｒ ｔ Ｆ ｏ ｔ 　 ｅ ｎ ｔ ｎ ｏ 　 ｔ ｉ ａ ｌ　 ｅ ｅ ｏ ｍｅ ｔ ｈ ｏ ｇ 　 ｌｒｆ ｉ ｇ ｏ 　 ａ ｈ ｉ ｉ ｕ ｗｏ ｃ ｍｍｏ 　 ｓ ｏ ｃ ｐ ｉ ｎ ， ｈ ｓ ｐ ｐ ｒｐ ｒ ａ ｓ ｎ ｍｉ ｎ ｅ ｔ ｓ ｔ ｉ ａ ｅ 　 ｏ ｔ ｙ 　 ｃ ｏ 　 ｒ ｓ ｓａｎ ｂ ｅ ｄ ｖ ｌｐ ｎ 　 ｓ ｗｈ ｔｖ ｒ ｃ ｎ ｒｂ ｔｓ ｔ　ｔ ｅ ｂ ｌｎ ｅ 　 ｎ ｕ ａ ｃ 　 ｆ ａ ｓ ｔ ｏ 　ｈ ｅ 　 ｅａ ｉ ｎ ｈｐ ．Ａｆ ｒ ａ ａｙ ｉ ｏ 　 ｅ ｕ ｔｉ ａ ｌ　 ｅ ｅｏ ｍｅ ｔ ａ 　 ａｅ ｅ 　 ｏ ｔ ｕ ｅ 　 ｏ ｈ 　 ａ ａ ｃ ｄ ｅ ｄ ｒ ｎ ｅ ｏ 　 　 ｅ　 ｆ ｔ ｅ ｒ ｌｔ ｓ ｉ ｓ ｉ ｒ ｏ ｔ 　 ｎ ｌｓ 　 ｆｔ 　 ｅ ｓ ｈ ｅ ｔｒ ａｉ ｅ 　 ｆｐ ｉ ａ ｅ ｓ ｃｏ ｓａ ｄ ｔ ｅｔ ｃ ｎ ｌ ｇ ｃ ｌ ｈ ｎ ｅ ｂ ｓ ｄ ｏ 　ｈ 　 ｏ ｅｉ ｏ ， 　 ｕ ｇ ｓ　 ａ　ｔ ｓｉ ｏ ａ ｔ ｏ ｉ ｌｍｅ ｔ ｈ 　 ｘ ｅ ｌ ｉｓ ｏ 　ｒｖ ｔ　 ｅ ｔ ｒ　 ｎ 　 　ｅ ｈ ｏ ｏ ｉ ａ　 ａ ｇ 　 ａ ｅ 　 ｎ ｔ ｅ ｃ ｍｐ ｔ ｉ ｎ ｗｅ ｓ ｇ ｅ ｔ ｈ ｔ 　 　 ｎ ｔ ｈ ｃ ｔ ｔ ｉ ｉ ｍｐ ￣ ｎ 　 　 ｔ ｍｐ ｅ ｎ 　 ｅ ｔ ｂ ｌｎ ｅ 　ｕ ｔ ｉ ａ ｌ　 ｅ ｅｏ ｍｅ ｔ ｔａｅ ｙ Ｐ ｖ 　ｎ 　 ｉ ｉ— ｅ ｔ ｒ ｒａ ｇ ｍｅ ｔ ａ ｅ ｓ ｅ 　 ｓｉ ｃｅ ｓｎ ｌ 　 ｏ ｔ ｎ　 　 ｃ ｉｖ ｎ 　 ｉ， ｕ 　 ａａ ｃ ｄ ｓ ｓａｎ ｂ ｅｄ ｖ ｌｐ ｎ　 ｒ ｔｇ ． ｄ ｍｅ ａ ｄ ｃｖ ｃ ｓ ｃ ｏ 　 ｒ ｎ ｅ ｎ ｓ ｒ 　ｅ ｎ ａ 　 ｒ ａ ｉ ｇｙ ｉ ｓ ａ 　 ｎ ｍｐ ｒａ ｔ ｎ ａ ｈ ｅ ｉ ｇ ｔ ｓ ｂ ｔ ｉ ｈｉ ｉ　ｍ ｐ ｓｂｌ　ｏ　ｅｙ　 ｏ ｅｙ ｏｎ ｔ ｅ ｅ ｏｒｓ ｏ 　ｈ ｉｓｉ 　 ｏ 　 ｏｕ ｒｅ 　 ｒ ｒ ｇｏｎｓ ｔ ｓ ｉ ｏｓ ｉ ｅ ｔ ｒ ｌ ｓ ｌ ｌ　 　 　 ｆ ｔ 　 ｆｔ ｅｒ 　ｎ ｐｏ ｒ ｃ ｎｔｉ ｓｏ 　 ｅ ｉ ．Ｔｈｅ ｒ ｑ ｒ ｍ ｅ ｔｔ　 ａ ｅ ｕｓ　 　ｈｅ ｓｒ ｎｇ ｈ ｏｆｔ ｅ 　 ｈ 　 ｅ ｕｉｅ ｎ　ｏ ｍ ｋ 　 ｅ ｏｆｔ 　 ｔｅ ｔ 　 　ｈ 　 ｇ ｖｅｎｍ ｅ ｔａ ｄ ｔ 　ｏ ｅｇ ｐｌｃ ｓａｐ ｒｉｕ ａ ｌ　 ｅ ｖ 　ｅ ｐｏ ｉ ｌｔ ｏｎｔ ｄａ Ｓｄ ｖｅｏ ｏ ｒ ｎ　 ｎ 　ｈｅｆ ｒ ｉｎ　 ａ ｅ 　　 ａ ｔｃ ｌ ｒｙ ｈ ａ ｙ ｒ ｓ ｎｓｂｉｉ ｙ　 　ｏ ｙ’　ｅ ｌｐｍ ｅ ｔ ｎ． 　Ｋ ｙ ｗｏ ｄ ： ｕ ｔ ｉ ａ ｌ　 ｅ ｅ ｏ ｍｅ ｔ ｓａ ｅ ｏ ｄ ｒ ； Ｎａ ｃ ｄ ｄ ｖ ｌｐ ｎ　ｔａｅ ｙ ｅ 　 ｒ ｓ ｓ ｓａｎ ｂ ｅｄ ｖ ｌ ｐ ｎ ； ｔｋ ｈ ｌ ｅ ｓ ｂ ｎ ｅ 　ｅ ｅｏ ｍｅ ｔ ｒ ｔ ｇ 　 ｓ一、引言　国家或地区而言 ，它们 内部私人部 门的　 努力和技术的进 步是否足够促使发展走　 上可持续的道路？在 本文中，我们将对　 这些问题进行分析。 　二 、可 持 续 发展 的涵 义　保 ，尽 量 降低 人为 的对 资源 和环境 的　破坏 。 　长期 以来 ，人 类 渴 望 摆 脱 被 自然 奴　 役 的 状 态 ， 寻 求 自身 全 面 、 自由 的 发　 展 。在 征 服 和 改造 自然 的过 程 中 ，随 着　人类各代之间的联系给予 资源的稀　 缺性这样一个事实 ：既然一代人对资源　 的使用决定 了下一代人继承的经济和生　 态容量 ，那么一种代际之间的关系问题　 便产生 了。一些人认为 ，可持续发展观　 念就 是要 为子 孙后 代保存 好 资源 和环　 境 ，因此 ，当代人应该尽量减少开采量　 和排 污量 ，实 施严 格 的资源 和环境 保　护 ，以将 尽 可能 多 的 资 源 和未 被 破 坏 的　 环 境 移 交 给 后代 。其 中不 乏激 进 者 宣 称　人 口增长、 自然资源 的开采 、生态环境　的 整 体 退 化 ，隐藏 在 繁 荣 后 面 的 危 机 逐　 步 显 现 。诸 如 石 油 等不 可再 生 　资 源 储　 量 的减 少 、森林 采 伐 、沙 漠 化 、温 室 效　 应 的加 强 、臭 氧层 的破 坏 、物 种 多 样 性　要使发展具有可持续性 ，首先必须　 了解可持续发展的涵义。由于环境 的恶　 化 根源 于人 类对 环境 的过 度使 用 和滥　 用 ，因此在谈到可持续发展 时 ，人们首　先 想 到 的是 要 保 持 发 展 的 可持 续 性 ，必　 须 保 护 资 源 和 环 境 。 这 种认 识 当然 是 正　的减少等等问题 ，削弱 了人类经济和社　 会进 一 步发展 的能力 。从 １ ８ 年联 合　 ９０国大会 呼吁 确保 “ 球 的持续 发展 ” 全 　 到 现 在 ，近 ３ 年 的 努 力 ，保 持 发 展 的　 ０让社会生产 和消费减少到能够维持人的　基 本 生存 需 要 即 可 。这 种 观 点 在倡 导 资　确 的，但在具体操作时应 该具体 问题具　可持续性的观念 ，对公共态度 、企业竞　 争和政府管理产生 了深远 的影响 。然而　现 实 中人 们 会 问 以 下 问 题 ：什 么 样 的发　体分析 。若不切实际的过分夸 大环境保　护 与环保 的国际标准的话 ，往往会适得　 其反。因此 ，有必要就两种常见的误解　进行澄清。 　源和环境 的保护 和对 自然的回归方面有　其积极 作用 。可是如果我们用 发展 的和　 现实的观点对其 审视 时，就不难看 出它　 有失偏颇 ，缺乏可操作性 。 　 首先 ，可持续发展要求对环境进行　展才称得上是可持续发展？应该实施平　 衡 的还是不平衡的发展 战略？对于贫 困　误解 １ ：可持 续发展就 是严格 的环　【 项 目】 文 获得 了国 家社 科 基金 一般 项 目（５Ｊ ０ １￣ 资助 。 基金 本 ０ ＢＬ ２ ）ｑ 　【 作者简介】 余璐 （ ９ ６ ，女 ，江西南 昌人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博 士研 究生 ，研 究方向 ：宏观 经济运行 与政策研 究；李郁　 １ ７一） 芳 （９７ ，女 ，福建福 州人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教授 ，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宏观经济运行与政策研 究、政府规制 。 １５ －） 　团 　 ５吗 残　保护 ，以使每一代人都平 等地 拥有相同　的资 源 禀 赋 ， 其 标 准 就 是 Ｈｅ ｎＥ　 ｒ 　． ｍａ Ｄ ｌ １ ９ 年提 出的 “ ａ ｙ在 ９ ０ 管理规则 ” ，该　 规则要 求 ： （ ）可更新 资源 的利用率　 １ 不 能允许超 过它们 的更 新率 ； （ ）生　 ２ 产 、使用和分解产品 的副产 品的产 生率　 不应该 超过生 态环境 的各 自的吸收率 ； 　 （ ３）可 耗 竭资 源 的开 采 必 须有 等 价 的　生态专家则希望为下一代 降低 全球 的采　 煤 量以保护资源 。他们都声称 自己的观　 点符合可持续发展原则 ，可是 实际操作　 中 ，以谁的观点作为判断标准才是 既有　 效率又有公平的呢？从这个简单 的例子　可以看出 ，由于各个相关利益人所处 的　 社 会经济政治环境不相 同，他们对何为　 可持续 发展的理解也不尽相 同 ，有 时甚　 至是 大相径庭 的。若仅 以发达地 区 目前　发展 的权 利 ，他们 对何谓可持续发展也　 有 自己的理解 ——生存的可持续性也是　 可持续发展 的内容之一 。 　可以说 ，若单 纯从 资源保护方面理　 解可 持续 发展 ，以及仅从单一的环境保　 护标准来理解 可持续 发展都是有失偏 颇　 的 。现 在 通 常 提 到 的 可 持续 发展 的定 义　 是布 兰特夫人在 《 我们 共同的未来 》中　 所确定 的 ：持续发展是 既满 足当代人 的　 需要 ，又不对后代人满 足其需要 的能力　构 成危 害 的 发展 。要 全 面理 解这 个定　 义 ，必 须 从 多 重 角 度 充 分 考 虑 处 于不 同　 社会 经 济 发展 水平 的相关 利 益人 的要　（ 更新 ）资源弥 补 。然 而 ，保证 资源　 可 和环境的可持续性是可持续发展 的重要　内容之一 ，但并不是全部 。可持续发展　 的涵义广泛 ，不 仅要 考虑资源与环境 的　 保 护 ，也要 考虑人与社会 的发展 ；不仅　达 到的环 境水平作为唯一 的可持续发展　的标 准 的话 ，势 必 忽 略 了 欠 发 达 地 区相　关利益人 的利 益 ，在保护 了自然资源 的　 同时使欠 发达 地区的居民享受不到现代　 物质文 明，而且在 发达地区居 民物质消　 费 巨大 的示范效 应下和在其对资源类产　 品的庞大 的市场需 求下 ，这种保护也很　 难有效落实 。反之 ，若 仅以欠发达地区　 相关利益人 的标 准指导发展 ，很可能导　 致资源与环境 状况 的加 速恶化 。 　 实际上 ，除 了环保 ，可持续 发展还　 拥有更丰富 的内涵 ，这将在 本文稍后部　分论 述 。 　考 虑后代人 的生存 和发展 ，也要考虑 当　 代人 的生存 和发展 。使社会生产和消费　维持在仅满 足人类 自身基本生存需要 的　 水平上 ，不仅 与人类 自身的本性——欲　望 无 限 相 抵 触 ， 也 不 利 于 社 会 的 进 步　求 ，必须平衡 以下三种关系 ：一是人与　 环境 的关 系；二是在世界不 同区域 （ 如　 国家 之 间 、流 域 之 间 ）或 不 同 的社 会 阶　 层的 （ 如穷人和富人之 间 ）同代人之 间　如果每一代人都仅将 自己视为过客　 而无需对发展负 责的话 。而且 ，由于缺　— —的关系 ；三是 当代人与后代人之 问的关　 系。其中第二和第三种关系强调人与 自 　然的相互影响对当前所有人和对后代而　 言都 是 可持 续 的 。这 三个方 面 相互 依　 赖 、相辅相成。过度强调其 中的任何一　 方 面都会使发展不可持续 。若过度强调　 第 一种关系 ，要求人的行动尽量保持环　乏必要 的谈判市场 和代理人 ，当代人追　 求更高 的生产 、消费标准难 以受到后代　人 的制 约 。 　 其次 ，如此严格 的环保不仅 在现有　误解 ２ ：所 有地 区应该 达到相 同的　 环境 标准 ，未达到该标 准的发展是不可　持续 的 。 　 在西方环境专家和生态旅游 游客对　技术条件下难 以实现 ，而且很容易 陷入　进 退 两 难 的 境 地 。 马 克 思 １４ ８２年 在　 《 莱茵报 》陆续发 表 的 《 第六节 莱茵省　 议会的辩论 》的一文 中指 出 ： “ 民奋　 　 人 斗所 取 得 的一 切 ，都 同他 们 的利 益有　关 ”　 这表 明利 益 是 人 类 一 切 行 为 的根 　 。 本 推 动 力 。 由于 发 展 的最 终 目的是 实现 　境 的现状 ，会排斥落后地区工业化 、资　 本 化 ，剥夺 贫困居民的合理需求与发展　机会 ，这对 于缺吃少穿的居民而言是谈　 不 上发展的可持续性的 ，他们将沦为 自 　然 的牺 牲 品 。在 世界 经 济 政 治 联 系 日益　 紧密 的今天 ，贫富差距 的进 一步拉 大无　其 自由 、物质丰富 ，以及资源 和环境保　 护状 况的标榜下 ，为 了具体化可 持续 发　展 概 念 ，产 生 了大 量 的监 测 和评 价 社 会 　 和环境表 现的系统 ，使资源和环境平 等　地达 到他们 的标准 。 　 可是 ，何 为发展 ，何谓可持续发展　 几乎都是 发达 国家从其 自身观点 出发所　下 的 定 义 。 正 如 Ｄ ｂａＳｒｕｓ ｇｌ 写　 ｅｒ　ｔ ｓｆ ｅ描 ａ ｏ 得那样 ： “ 　 那些被 认为是欠发达 的国家　人的 自由，任何影响发展或受到发展影　 响的个 体或群体都可 以视为发展 的相关　 利益人。相 关利益人与经济 的发展之 间　 存 在一种互 动关 系。一方面 ，任何有关　 发 展的行 动 、决 策 、政策会影响利益相　 关 者 的利 益 。另 一方 面 ，这 些 相 关 利 益　 人 也会影 响有关 发展 的行动 、决策和政　 策 。此外 ，相关 利益 人之间也存在着相　 互影响 。相关利益人 与发 展的互动的性　质 以及 相 关 利 益 人 之 间 相 互 影 响 的 性　 质 ，可能是潜在合作性 的 ，也 可能是潜　助 于世 界发展 的可持 续性 。若 过度强调　 第二种关 系，太 在意 当代 人的需求 ，会　 削 弱后代人对发 展成 果和发展机会 的享　 有 。这是 因为当代人 的合 理需求难 于界　 定 ，消费方式也在不 断变更 ，加上后代　 人作为非现实 主体 ，只能 由当代人代 言　 其利益 ，若过度强调 当代人利益会使 当　 代 人 出于 对 自身 既得 利 益 的考 虑 和为 满 　 足 自身发展 的需求而将发展 的成本转嫁　 给后代人 。自然环境也会 因此被过度使　 用 。若过度强调第三种关 系，每一代人　 都仅将资源和环境视为后代 的财物小心　 保存而放弃利用 ，则生活在现实 中的当　 代人 （ 其实是每一代人 ，因为每一代人　 都 有后代 ）将会难 以得到发展 ，只能简　 单 维 持 现 有 的生 产 和 生 活 水 平 。 当代 人 　 的发展机会得不到充分利用 ，这样 的发　仅能依据那些更 加发达 国家描绘 的标准　 来判断。从历史的观点上说 ， ‘ 　 欠发达 ’ 　国家并 未 为他 们 的社 会 定义 发 展 的含　 义 ，而是 ‘ ’发 达的 国家将 以欧洲为　 更中心 的观点强加给那些 社会 的 ，这些观　 点本身并不具备发 展所 需的所有必要标　准 。 因此 ，这 种 监 测 和评 价 系 统 并 非　 ”０ 完美 。更何况 当前基 于市场竞争的技术　 创 新 通 常 都 难 以达 到此 标 准 。而 且 由于　 欠发达 国家和地 区更倾 向于 （ 过度 ）消　在 挑战或对 抗性 的。是合 作还是 对抗 ， 　 以及合作或对抗 的强度如何 ，取决于行　 为主体 的行为对相关利益人利 益的影响　 方 向、双方联结 的方式 、利 益关系的性　质等因素 。当我们从相关利益 人这个 角　 度对可持续发展进行研究 时，我们会发　现 ，不 同 的利 益人在 发展 中利益不 同 ， 　 对可持续发展观念的理解不 同——有 时　 这些观点之问甚至是相互对立 的。以采　耗 自然资源 以获取基本 的生活资料和发　 展 的 机 会 ， 单 纯 用 统 一 的发 达 地 区 和　 　国家倡导的监测和评价 系统不 仅有失公　 平 ，也难 以获得有效 的贯彻执行 。例如　许 多发展中国家 ，在环保法律实施过 程　 中遭 遇了 当地贫 困居 民的强烈抵 制 ，效　 果不 尽如人意 。一味责备 当地居 民缺 乏　 环保 意识 ， 目光 短浅 、没有 全局观 念 ， 　 是 既不负责任又无助于解决 问题 的 ，因　 为他们也是发 展的相关利益人 ，仍然有　展是不 充分的 ，单纯强调为子孙后代做　 贡献而要求 当代人强行压制 自己的发展　需求也 是不现实的 ，自然难以持续 。如　 何 使得不同时代 、不 同背景 、不 同利益　 要 求 的人 既 能共 享发 展 成果 和发 展 机　 会 ，同时分担发 展的代 价对于可持续发　 展 至关 重要 。然 而 ，这种成果分享和成　煤业为例 ，某落后地 区探 明拥有一定 的　 煤储 量 ，靠山吃山 、靠水吃水 的居 民希　 望通 过从 事 与采 煤 相关 的工作 脱 贫致　富 ，达到该地区的可持续发展 ；而 国际　本分担仅依靠私人部 门难 以实现 。 　改 ５码圃 　 ｊ致 ｝三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实 施 过 程 中 的　私 人部 门　度 开发 ，即 当代人 会削 弱后 代人 的 资　 源 禀 赋 。外 部 性 的存 在 意 味 着 可 以 通　 过 交换 将 其 内在化 获得 收益 。在 可持　 续 发展 问题上 ，如 果说 空 间外部 性在　 理 论 上 由于经 济主 体并 存 尚且存 在交　 换 的可 能性—— 尽 管在 理论 上 可能通　过 有 效 的 私 人 的 讨 价 还 价 达 成 环 境 和　 保 护 问题 的一 致性 ，现 实 中这些 达成　择和扩 散方 面的作用越来 越重要 。 “ 　 在　 ２ 世纪 ７ 年代和 ８ 年代仅 以外 生必要　 Ｏ ０ Ｏ 性起作 用 的东西 ，在 ９ 年 代进 入了竞　 ０ 争优先的区域 。　 然而 ，实现可持续发　 ” 展的重要因素是技术创新 ，可是 由竞争　 引发的技术创新并不都是有利 于可持续　 发展的。如现代化工产业的出现在给人　 们的生活带来便利 的同时 ，对环境也造　 成 了不可弥补 的伤害 。出于环保压力下　 竞争的需要 ，许 多对原有生产工艺或生　 产机械的创新是对现存生产工艺技术的　 不断变化组成 ，用来分离 、储 藏和分解　 生产过程中的有 毒废弃物 。然而出于成　 本控制的需要 ，尽管这些技术通过控制　 最终排放的 目的和排放形式降低了有毒　 物质的影响 ，但是这些措施并没有能消　由于私 人部 门的行 为具 有 外部 性　 影 响 ，使得 不 同空 间上 、不 同时 问上　 的私人 部 门难 以既有 效 率又 有公平 的　 共 享成 果 、分担 代价 。所 谓 私人部 门　 行为 的外部 性是 指某 个 经济 主体生 产　 和消费 行 为不 以市场 为媒 介 ，但对 其　 他经 济主体 的效 用 集或 生产 集产 生 间　 接影 响 的现 象 。外部 性 使得 经济 活动　 中 的主体 之间 的影 响没 有在 正常价 格　 体 系运 行 中得 到反 映 ， 由此 会扭 曲资　源 配置 ，产 生 低 效 率 。 　 从不 同的角度可以对外 部性进行分　协 议 的交 易成 本 、信息 的不 充分 和产　 权 的不 确 定 使 得 这 些 谈 判 不 可 实 行　 时 间外 部性 则 由于 交易 市场 和交　— —易主体 的缺 失更加难 以克 服。 　 生产和 消费 中存在的各种各样的外　 部性 问题 ，仅靠私人部门 自身是难以解　决 的。以是否追求利 润 （ 效用 ） ，可以　 类。以外部性对其他经济主体强加 的是　 将 私人部 门划分为两类 ：一类是追求 利　 收益还是成本为标准 ，可以将外部性分　 润最大化的企业和追求效用最大化的个　 为正的外部性和负 的外部性。当对其他　 人 ，另 一类 是非 政 府 的非 营 利 性 组 织 。 　 经济 主体强征 了不可补偿的成本 时，产　 前者由于成 员数量有 限，不可能洞察社　 生负的外部性 ，最典型例子就是对 资源　 环 境 的 掠 夺 性 使 用 造 成 的 诸 多 生 态 问　 题。当对其他经济主体给予 了无需补偿　 的收益 时，产生正 的外部性。例 如 ，当　 要求某地居 民降低对 环境的依赖性 时 ， 　 当地居民为可持续发展做出了贡献 ，但　 由于该牺牲产生于价格体系之外 ，居 民　难 以 获得 与此 相 当 的补 偿 ，进 而 导致 缺　 乏保护环境 的激励 。以外部性与时空 的　 会 的 长 期 一 般利 益 ；后 者 即使 目标 是 发　除污染 ，仅仅是使得 污染 问题从一地转　移 到 另 一 地 ，一 种形 式 转 变 为 另 一 种形　式 。例如 ，２ 世纪 ６ 年代 以来对生产　 Ｏ Ｏ 过程末端进行的废物处理技术 ，即 “ 末　 端 治 理 ” 技 术 。 这种 方 法 可 以减 少 工业　展的可持续性 ，也缺乏权威来对负的私　人外部性强加约束或对其他经济主体代　 内的或代际间的收入进行重新分配。０ 　除了外部性 ，当前建立在竞争的基　 础上的技术 进步也可 能会妨碍发展的可　 持 续性 。企 业 是 社 会 技 术 创 新 的 中 坚 力　 量 。 自 １ １ 年熊彼 特提 出技 术创新 的　 ９２ 理论观点以来 ，虽然技术创新 的理论体　废弃物 向环境的排放量 ，但很少影响到　 核心工艺的变更 ，在污染治理 中取得了　广泛的应用 。然而 ，许 多年后人们逐渐　 发现 ，除 了昂贵的建设投 资和运行费用　 外 ，末端处理过程本 身要 消耗资源 、能　 源 ，并 且 也 会 产 生 二 次 污染 ，使 污 染 在　 空 间和时间上发生转移 ，而不是有效地　 消灭 它们 。技 术创新 犹 如一把 “ 刃　 双剑” ，在 促 进 经 济 发 展 、解 决 原 有 问题 　 的 同时 ，也 带 来 了新 的 问题 。而 且 技 术　联系为标 准 ，可 以分为空间外部性和时　 间外部性 。空 间外部性是指在世界不 同　区 域 （ 国家 之 间 、流 域 之 间 ）或不 同　 如 的 社 会 阶层 的 （ 穷 人 和 富 人 之 间 ）同　 如系有较大的发展 ，融入 了环境和资源的　 因素 ，但基本要点始终是通过对生产要　素 、生产条件和生产 的组织进行重新组　 合 ，以建立效能更高的生产体系 ，获得　更 大 利 润 。 为 了 实现 发 展 的可 持 续 性 ， 　 公 众 力 图 实 现 企 业 与 社 会 的 “ 赢 ”　 双 。 “ 这种 ‘ 赢 ’ 双 ，在一 定 程 度 上 意 味 着 一　创新具有 的双重作用的显 现并不是 同时　 的，其 中正 向作用是明显 的 、实时的 ， 　 而负向作用往往是隐含的 、有 时滞 的。 　 由于社会形式的进化 、对 自然环境和资　 源 的保护与节约上的综合作用 的大小 ， 　 有 可能 因为该项创新所引发的某部 门的　 过 快 增 长 超 出 环 境 、社 会 对 它 的 吸 收　量 ，从 而 打 破 可持 续 发 展 战略 的平衡 。 　 在欠发达的 国家或地 区，传统技术　代人之间成本或收益的溢出 ；时间外部　 性是指当代人 与后代人之间成本或收益　 的 溢 出 。 这种 时 间上 的外 部 性 既 可 能 是　 正 的 ，也 可能 是负 的 。但在 资源 的 开　 发 、使用 方 面 ，更 多 的表 现为 负外 部　个企业的战略允许它 维持甚 至提高其竞　 争水平 。　 现在 ，企业之 间的竞争 日趋　 ”动 态 化 和 国 际 化 。这 种 动 态 化 意 味 着 ， 　性—— 自然 资 源存 量 的下降 、生 物 多　 样性 的 丧失 等 。这 是 因为 当代 人追 求　 自身效用 的最 大化 ，会 努 力降低 开 发　资 源 的成 本 ，试 图利 用 更 多 的 资 源 。 　 其结 果 必然 是那些 易 开发 、丰 度高 的　资 源 先 被 开 发 ，而 给 后 代 人 留 下 难 于　 开 发 、丰度 低 的资源 ，这 势必增 加 后　比较优势竞争不仅依赖于对 已存在 的成　本和价格的考虑 （ 或更一般 的，依赖于　 在 一 系 列 给 定 条 件 下 的表 现 能 力 ） ，更　 依赖于能够转换或甚 至消除存在约束的　 长期创 新 的能 力　。对现存约束 的转化　 和 消 除 推 动 了技 术 的 变革 ，而在 现 存 约　 束 中最突出 、最基本 的是环境 和资源问　 题 。 日本政 府 最近 的两 份研 究报 告表　 明 ，世 界 上 世 纪 前 半 叶 ４ ％的产 品和 服　 ０创新的负面影 响很大的一个来 源是传统　 的 制 造 业 技 术 的 引进 。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进 ，这 些 技 术 的负 面 效 应 不 断显 现 。 由 　于 沉没 成 本 巨大 ，企 业 技 术 改造 只能 要　代人 开 发资 源的单 位成 本 。另外 ，从　 开 发资 源 的结构分 析 ，当代人 先开 发　那些 能 产生 高附加 值 的资 源 ，留给 后　 代 人是 一个 不容 易产 生高 附加 值 的资　 源 结构 。第 三 ，当代人 在 开发 资源 的　么推翻重来 ，要么零敲碎打。路径依赖　 性使许多企业在尽量不对主要生产工艺　进 行重 大调 整 的情 况 下 ，选择 诸 如 “ 末　务都来源于与环境或能源相关 的产 品和　技 术 ｆ ｉｉｒ ｏ　 ｔ ｎ ｔｎ ｌ ｒｄ　ｎ　 Ｍ ｎ ｔ　 ｆ ｎ ｒａｏ ａ Ｔａ ｅａ ｄ ｓｙ Ｉｅ ｉ 　Ｉ ｄ ｓｒ － ＭＩ ，１ ８ ；Ｍｉ ｅ 　 ｎ 　 ｏ ｅ ｎ ｕｔ ｙ ＴＩ ９ ８ ｌ ｒ ａ ｄ Ｍｏ ｒ ， ｌ 　端治理 ”这样 已被证明是与可持续发展　 不相适应 的技术来达到政府部 门硬性规　 定的排 污指标 。这样做 ，一定程度上缓　 解当前 矛盾 的同时也加大 了新一轮技术　 创新的难度 。同时 ，由于 自然 资源 、物　同时也 在努 力勘探 新 的资 源 ，增加 可　 利 用 资 源 总 量 ，从 资 源 的 寻 找成 本　 看 ，也 使后 代人 的成 本增 加 。最后 ， 　 由于 当代人 在计 算 资源 的当代 社会 成　 本 时 ，没能 考虑对 后 代人 带来 的负 影　响 ，低 估资 源价 格 ，导致 对资 源 的过　１９ ） 由 于 环 境 和 资 源 问 题 不 断 恶　 ９４ 。 化 ，有关环境的技术创新对 国际竞争 的　新 动态发挥 了关键作用 ，促进 了大量新　 技术 、新部 门不断涌现。在技术竞争不　 断提高 的压力下 ，环境资源在 技术 的选　质资源和人力资 源的稀缺 ，导致了产业　 规模 小 、专业 化层 次低 、产 业链 不完　 善 、熟练 技术 工 人缺 乏 、诚 信水 平不　囵 衅 ５呜 致　高、金融 担保 和公共 配套体系薄弱等等　一系列 问题 ，这使得企业 只能主要 以低　此为基础逐渐扩大对其 他工业的投资 ， 　 带动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 。 　响到其他地 区。各 国都是世界发展 的相　 关利益人 。诸多 的资源和环境 问题 已不　再 局 限 于 某 一 国 的 国界 内 ，而 是 成 为 了　 全球各个 国家都必须面对 的问题 ，如温　成 本生 产要 素 、降低 成 本型 的 技术 创　新 、规模经济等作 为竞 争优 势的支撑 ， 　 这是一种低层次 的竞争优 势。企业核心　 竞争优势——消除存在约束 的长期创新　 的能力并未得到充分体现 。低成 本竞争　 使得企业 间竞争手段单一化 的同时 ，也　 使得企业无力并且无意 于创新 能力的提　 高 ，更别 提绿 色创新力 的提高 。 　 基于竞 争并强化竞争 的传统 的技术　 创新某些方面与可持续发展发生 冲突 ， 　有必要从 其内涵 、结构和模式加 以调 整　可持续发展战 略实施道 路的选择也　 不外乎平衡与不平衡 两种。让我们 以前　面煤 区的例子来说 明平衡 的与不平衡 的　 可持续发展 。不平衡 的可持续发 展要么　 认 为 当地 居 民生存 的可持 续 性更 加 重　 要 ，走先发展后治理之路 ；要 么会要 求　 当地居民勒紧裤腰带 ，先保证环 境再 谈　室效应 。任何独善其身 的想法都是不切　 实 际的。为减少发展 中国家和地区过度　 消耗资源 、环境的倾 向，不 同国家和地　 区之间应该 进行卓有成效 的包括资金和　 技术在 内的各方面的合作与交流。 　五 、 结 论　发展。而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会要 求兼 顾　 居 民与环境 的可持续性 ，在要求居 民减　少 或停 止采矿的同时给予 当地居 民必要　 的生活资料和适当 的教育培训 ，来 降低　 他们对 当地煤资源 的依赖性 。现实 中不　 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 的两种方式人们都 已　 实践过 ，先 发展 后治理受到资源 匮乏 的　 制约 ，而先保证 环境再谈发展则有悖人　 道 主义原则 ，效 果均不理想 。这样看起　 来 ，推行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势在必行 。 　 可是推行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战略 ，需要　 各种资 源 （ 括人力 资本 、物质资本 、 包 　 管理经验等方 面 ） 次性的大量投入 ， 一 　和转换 ，使之能够推进科学技术成 为经　济 、社 会 和 自然 系 统 协 调 持 续 发 展 的结 　 合 点 。联 合 国 粮 食 和 农 业 组 织 （ＡＯ 指　 Ｆ ）可持续发展 ，尤其是 平衡 的可持续　 发展是人类转变传统 发展模式 和生活方　式 的一 个 里 程 碑 。 为 此 ，客 观 地 分 析 不　 同利益方 的观点 ，协 调各 种利益关 系 ， 　出 ：实现 发展 目标 的政策方 向是管理 资　 源 ，并进行技术创新作用的重新认识 。 　 由于 自然 系统 和社 会体系 的复杂性　 和多样性 产生了各种外部性 问题 ，而私　 人部 门由于成员数 量少或缺乏强制力或　 被竞争所驱使 等原 因 ，难 以有效 内部化　达到可持续发展三个方 面的平衡 ，不仅　 需要 当地人 民和政府 的努 力 ，也需要上　 级政府 的协调 ，国外 资源 的援 助也 是助　 力之一 。总之 ，需要加强 全人类 的沟通　 和合作 ，因为对 于整个世 界而言，每一　 个人都是全球 经济发展 的相关利益人。 　注释 ： 　外部性 。因此 ，人们通 常寄希望于本辖　 区政府 的管理 ，希 望通 过政府部 门的介　人 ，建立适 当的生 态可持续发展和环境　 公平原则 ，可 以平 衡各相关 利益人的利　 益 ，内部化外 部性 。 　四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实 施 的 道 路　欠发达 的国家 和地区在这些资源 的占有　量上是相 当不足 的 ，因此仅依靠落后地　 区 自身 的能力难 以支撑这种全线推进式　 发展 ，进而难 以打破 “ 贫穷一过度依赖　 和消耗 自然资源 和环境一 资源储量 、环　 境水平下降一更 加贫 穷”的恶性循环 。 　 Ｒ ｂｒ Ｂ ｕｉｅ 认 为 ，在 环 保 （ ｏ ｅｔ ｏｔｉ 　 ｌｒ 如　禁 渔 、 限伐 ）措 施 开 展 的 同 时 ，可 以 通　 过 外部提供经济 、技 术上 的帮助解决贫　①《 马克斯恩格斯 全集》第一卷。 　（ Ｄｅ ｒ　Ｓｒｕ ｓｏ ｅ． Ｒｅ ｅｑ ｉｇ　 　 ｂ ａ ｔａ ｓｆｇ １ ｄ￣ ｎ ｎＤ ｅ ｅ ｏ ｅ 　ｓ Ｈ ｕ ａ　 ｎ Ｓｕ ａ ｎ ｌ 　 ｖ ｌｐｍ ｎｔａ 　 ｍ ｎｅ ａ ｄ　 ｓｔｉ ａｂ ｅ［ ． ｎ ｌ ｏ ｔｅ ｓｃａ ｏ　ｆ ｍｅ ｃｎ Ｊ Ａｎ ａ 　ｆｈ Ａｓｏｉｔ ｎｏ Ａ ｎ ａ　 ］ ｓ ｉＧｅｇ ａ ｈ ｒ． ９ ７ ８ （） ２ ０ ３ ５ ｏ ｒ ｅ １ ９ ， ７２ ： ８ — ０ ． ｐ ｓ 　（ Ｃｈ ｉｔ ｎ Ｓ ｒ ｒ ｓ 　 ｒｓｉ 　 ａ ｔ ｉ ．Ｓｅ ｏ ｄ ｏ ｄ ｒ ａ ｏ ｕ ｃ ｎ －ｒ ｅ　那么 ，政府在协调相互 冲突的相关　 利益人的观点 ，实施具体 的可持 续发展　 战 略 时 ，应 该 全 面推进 还 是 重点 突 出　 呢？我们可 以借用经济学 中的平衡增 长　 与非平衡 增长的思路来讨论这个 问题 。 　 增长理论根据经济增长 中国民经 济　 各部门发展的关系 ，将经济增长分 为两　 大类 ：平衡增长与非平衡增长 。所谓平　 衡增长理论是指 国民经济各部 门必须 同　 时协调发展的理论 。该理论认 为 ，经 济　 上不发达的国家 ，在其发展初期必须 动　 员一切力量 ，振兴各行各业 ，形成外部　 经济性。例如创办企业要与各种基础设　 施配套 ，交通运输 、水 电供应系统 的发　 展能使各 企业的发展均可获益 。而当大　 批企 业 同时 形成 后 ，它 们 之 间互 为 客　 户 ，互相供求 ，形 成的广阔市场能够把　 经济带人 良性循 环之中 。所谓不平衡发　ｓ ｓａｎ ｂｌｙ・ ｏ ｄｔ ｎ 　ｏ 　 ｅｄ ｖｌ － ｕ ｔｉａ ｉ （ ・ ｎ ｉ ｏ ｓ ｆｒｔ 　 ｅ ｅｏ 　 ｉ ｃ ｉ ｈ ｐ・ｍｅ 　 ｆｓ ｓａｎ ｂ ｅ ｔ ｃ ｎ ｌｇ ｅ 　ｎ ａ ａ － ｎｔ ｏ ｕ ｔｉ ａ ｌ 　ｅ ｈ ｏ ｏ ｉ ｓｉ 　 　 ｙ 　困地区居 民的生活和生产 问题 ，使 其对　 资源依 赖性 降低 的同时获得 发展 。 可　 　 以借 助 于 哪些 外力 呢 ？对 于 一个 生 产　 者 、消 费者 和 金融 系 统组 成 的经 济 体　（ 国家 ）而言 ，可借助 的外力 可 以来 源　于本 国政 府 和 国外 力 量 。 　 首先 ，最主要和最基本 的扶持来 源　ｎ ｍｉ　ｎ ｉ ｎ ｎ Ｊ．Ｅ ｏｏｉａ　 ｃ— ａ ｃ ｅ ｖ ｏｍｅ ｔ［ ｒ 】 ｃｌ ｃｌＥ ｏ　 ｇｎ ｍｉ ． ｌ ｖｅ． ０ ４ ５ （ ）２ ８ ２ ６ ｏ ｃ Ｅ ｓ ｉ ２ ０ ， ８２ ： ６ —８ ． ｓ ｅ ｒ 　④ Ｒ 　 ｏ ｓ． ｈ ｒｂｅ ｏ Ｓ ｃａ　 Ｈ Ｃ ａｅ Ｔ ｅＰｏ ｌ ｆ ｏｉ ｍ　 ｌＣ ｓ ［］ Ｊｕｎ ｌ ｆ ａ 　ｎ ｃｎ ｍｉ ． ｏｔＪ． ｏｒａ　 Ｌ ｗ ａｄＥ ｏ ｏ ｃ　 ｓ ｏ ｓ１ ６０ ９ ，３：－ ４． １４ 　⑤ Ｗｉｉｍ ｌ ａ 　Ａ ｃ ｅ Ｃ ｐ ｎ 　ｗ ｔ　 ｌ ｓｈ￣ ｏ ｉ ｇ ｉ ｈＣｏ ｌｘ ｔ ｎ Ｏ ｇ ｉａ ｏ ａ ｎ ｅ ｅ ｔ ｎ 　 ｍｐ ｅ ｉ ｙａ ｄ ｒ ａ ｚ ￣ ｎ ｌＩ ｔｒ ｓｓｉ ｎ于本国政府 ，包括本辖 区的政府 和其上　 级 政府 的扶持 。本辖 区政府从各个 方面　Ｎ ｔｒｌＲ ｓｕｃ　 ａａ ｅ ｎ Ｊ． ｃ— ａｕａ　 ｅｏｒｅＭ ｎ ｇ ｍｅｔ［ Ｅ ｏ　 ］ ｓｓｅ ．０ １４８：４ —５ ． ｙｔ ｍｓ２ ０ ， （）７ ２７ ７ 　综 合分析不同相关利益人 的观点 ，协调　各种利益关 系 ，为本地 区制定相应 的平　 衡 的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推 动 、监 测 该 战　 略 的实施 ，将反馈意见汇总分析并据此　对 战 略进 行 相 应 调 整 。在 成 本 或 收益 溢 　 出本辖 区而相关利益人未能就此达成协　 议 时 ，上 一 级 政 府 可 以 出面 ， 以其 相 对 　⑥⑦ ⑧ Ｓ ｌｉ Ｆｕ ｈｕ 　ｎ 　 ａ ｅ ｅ ｙｖｅ ａｃｅ ｘａｄＩ ｂ ｌ　 　 ｓ ｌＮ ｉｏｌｉ ｃ ａ． 　 Ｅｎｖｒ ｎ ｅ ａ 　 ｔ ｃ ｎｏ ｏ ｃ ｌ ｉｏ ｍ ｎｔｌ ｅ ｈ ｌ ｇｉａ 　ｃ ａ ｇ 　 ｄｇｏ ｅ ａ ｃ 　 　ｕ ｔｉ ａ ｌ　 ｅ 　 ｈ ｎ ｅａ ｎ ｖ ｒ ｎ ｅｉ ｓ ｓａｎ ｂ ｅ ｄ － ｎ ｎｖ ｌ ｍｅ ｔ ｏ ｃ Ｊ＿ ｃ ｌ ｉ ｌ ｃ ｎ ｍ－ ｅｏ ｎ ｐ ｌ ｙ［１Ｅ ｏｏ ｃ Ｅ ｏ ｏ 　 ｐ ｉ ｇ ａｉ ｓ １ ８， ： ３ — ２ 　 ｃ ． ９９ ２７２４ ５６．⑨ Ｒ Ｂ ｕｉｅ．Ｖｅ ｓｏ ｕｔｎ ｂｅ 　 ｏｔｉ ｌｒ ｉｗ 　ｆｓｓ ｉａｌ　 ａｄ ｖｌｐ ｅ ｔ ａ Ｏｐ ｌｇ ｏ ｔｋ ｈ ｌｅｓ ｅ ｅｏ ｍ ｎ ． 　 ｒｏｏ ｙ　 ｆｓａ ｅ ｏｄ ｒ　 　展理论 ，是关 于发展中 国家 的各个经济　 部门和地 区按 一定的先后顺序或不 同速　 度进行发展 的理论 。该理论认为 ，发展　 中国家资本 、技术 、劳动力 的素质 、原　 材料供应等 问题不 足以支持大批项 目的　 同时建设 ，建成后 的效 率也会很低 。因　 此应集 中力量优先 发展 一部分工业 ，以　较高 的战略眼光 、比地方政府更加强大　 的经济实力 和协 调技巧来帮助解决人与　自然 以及 人 与 人 之 间 的矛 盾 。 　 其次 ，还可 积极利用 国外部 门 （ 包　ｃｎ ｉ ｉ 　 ｅｓｅｔ ｅ ［ ．Ｇｒｅｌ ｆ ｏｆｃ ｎ ｐ ｒ ｃ ｖｓ Ｍ］ ｌ ｔｇ ｐ ｉ ｅｎｅ 　 ａＰ ｂ ｉ ｉｇ ２ ０ ． ｕ ｌ ｈ ｎ ． ０ ５　 ｓ括官方组织 和民间团体 ）的力量 。当今　世界各个部分 的联 系 日益紧密 ，任何一　 个部分 的不适 ，就如人体器官任何一个　 部分 的不适都会让人 难受一样 ，都会影　【 责任编辑 ：李国燕】 　５吩 残圜 　

　２０ 年 第 ｌ 　 ０９ 期改革与战略　ＲＥＦ０ＲＭ ＡＴ１ ０Ｎ ＆ Ｓ ＴＲＡＴＥＧＹ　ＮＯ．， ０ 　 １２０ ９第 ２ 卷（ ５ 总第 １５ 　 ８ 期）（ ｕ ｕａ ｖｌ， Ｏ １５ 　 Ｃ ｍ ｌｉ ｙ ． ） ｔｅ Ｎ 　 ８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 战略　余 璐 ，李郁芳　（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广 州 广 东 ５０ ３ ） １６２　【 摘要】 文章从 可持 续发展的定义入手 ，通过澄清两种常见的误 解，明确 了可持续发展要 求平衡 的三种关 系，并通过对私人　部门的外部性分析 和对 建立在竞争基础上的技 术变革的分析 ，表 明若要 推行 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战略 ，仅依靠 贫困国家或地 区的　私人部 门的努 力是难以达到的 ，可以借助的外力有政府的力量和国外的力量。 　【 关键词】 可持续发展； 关利益人 ； 相 平衡发展战略　 【 中图分类号】 Ｆ ４ 　 ６７ 【 文献标识码】 Ａ 　 【 文章编号】 １ ０ — ３ Ｘ ２ ０ ） １ ０ ５ — ４ 　 ２ ７ ６ （０ ９０ — ０ ０ ０ 　 ０Ｂ ｌ ｎ ｅ 　 ｓ ａｎ ｂｅ Ｄｅ ｅｏ ｍｅ ｔ ｒｔ ｇ 　 ａ ａ ｃ ｄ Ｓｕ ｔ ｉａ ｌ　 ｖ ｌｐ ｎ　 ａ ｅ ｙ ＳｔＹＵＬｕ．Ｌｉ ｆ ｎｇ 　 Ｙｕ ａ 　（ ｏ ｅ ｅ ｆ ｃ ｎ ｍｉｓＪ ａ 　 ｎｖ ｒ ｔ， ｕ ｎ ｚ ｏ ， ａ ｇ ｏ ｇ５　 ３ ） Ｃ ｌ ｇ 　 　 ｏ ｏ ｃ， ｉ ｎＵ ｉｅｓ ｙ Ｇ ａ ｇ ｈ ｕ Ｇｕ ｎ ｄ ｎ 　 １ ６ ２　 ｌ ｏＥ ｎ ｉ 　 ０Ａｂ ｔ ｃ ： ｒ ｍ　 ｅ ｄ ｆ ｉ ｏ 　 ｆｓ ｓａｎ ｂｅ ｄ ｖ ｌ ｐ ｎ ，ｔｒ ｕ ｈ ｃ ａｉｙｎ 　 ｆｔ 　 ｏ ｓ ｒ ｔ Ｆ ｏ ｔ 　 ｅ ｎ ｔ ｎ ｏ 　 ｔ ｉ ａ ｌ　 ｅ ｅ ｏ ｍｅ ｔ ｈ ｏ ｇ 　 ｌｒｆ ｉ ｇ ｏ 　 ａ ｈ ｉ ｉ ｕ ｗｏ ｃ ｍｍｏ 　 ｓ ｏ ｃ ｐ ｉ ｎ ， ｈ ｓ ｐ ｐ ｒｐ ｒ ａ ｓ ｎ ｍｉ ｎ ｅ ｔ ｓ ｔ ｉ ａ ｅ 　 ｏ ｔ ｙ 　 ｃ ｏ 　 ｒ ｓ ｓａｎ ｂ ｅ ｄ ｖ ｌｐ ｎ 　 ｓ ｗｈ ｔｖ ｒ ｃ ｎ ｒｂ ｔｓ ｔ　ｔ ｅ ｂ ｌｎ ｅ 　 ｎ ｕ ａ ｃ 　 ｆ ａ ｓ ｔ ｏ 　ｈ ｅ 　 ｅａ ｉ ｎ ｈｐ ．Ａｆ ｒ ａ ａｙ ｉ ｏ 　 ｅ ｕ ｔｉ ａ ｌ　 ｅ ｅｏ ｍｅ ｔ ａ 　 ａｅ ｅ 　 ｏ ｔ ｕ ｅ 　 ｏ ｈ 　 ａ ａ ｃ ｄ ｅ ｄ ｒ ｎ ｅ ｏ 　 　 ｅ　 ｆ ｔ ｅ ｒ ｌｔ ｓ ｉ ｓ ｉ ｒ ｏ ｔ 　 ｎ ｌｓ 　 ｆｔ 　 ｅ ｓ ｈ ｅ ｔｒ ａｉ ｅ 　 ｆｐ ｉ ａ ｅ ｓ ｃｏ ｓａ ｄ ｔ ｅｔ ｃ ｎ ｌ ｇ ｃ ｌ ｈ ｎ ｅ ｂ ｓ ｄ ｏ 　ｈ 　 ｏ ｅｉ ｏ ， 　 ｕ ｇ ｓ　 ａ　ｔ ｓｉ ｏ ａ ｔ ｏ ｉ ｌｍｅ ｔ ｈ 　 ｘ ｅ ｌ ｉｓ ｏ 　ｒｖ ｔ　 ｅ ｔ ｒ　 ｎ 　 　ｅ ｈ ｏ ｏ ｉ ａ　 ａ ｇ 　 ａ ｅ 　 ｎ ｔ ｅ ｃ ｍｐ ｔ ｉ ｎ ｗｅ ｓ ｇ ｅ ｔ ｈ ｔ 　 　 ｎ ｔ ｈ ｃ ｔ ｔ ｉ ｉ ｍｐ ￣ ｎ 　 　 ｔ ｍｐ ｅ ｎ 　 ｅ ｔ ｂ ｌｎ ｅ 　ｕ ｔ ｉ ａ ｌ　 ｅ ｅｏ ｍｅ ｔ ｔａｅ ｙ Ｐ ｖ 　ｎ 　 ｉ ｉ— ｅ ｔ ｒ ｒａ ｇ ｍｅ ｔ ａ ｅ ｓ ｅ 　 ｓｉ ｃｅ ｓｎ ｌ 　 ｏ ｔ ｎ　 　 ｃ ｉｖ ｎ 　 ｉ， ｕ 　 ａａ ｃ ｄ ｓ ｓａｎ ｂ ｅｄ ｖ ｌｐ ｎ　 ｒ ｔｇ ． ｄ ｍｅ ａ ｄ ｃｖ ｃ ｓ ｃ ｏ 　 ｒ ｎ ｅ ｎ ｓ ｒ 　ｅ ｎ ａ 　 ｒ ａ ｉ ｇｙ ｉ ｓ ａ 　 ｎ ｍｐ ｒａ ｔ ｎ ａ ｈ ｅ ｉ ｇ ｔ ｓ ｂ ｔ ｉ ｈｉ ｉ　ｍ ｐ ｓｂｌ　ｏ　ｅｙ　 ｏ ｅｙ ｏｎ ｔ ｅ ｅ ｏｒｓ ｏ 　ｈ ｉｓｉ 　 ｏ 　 ｏｕ ｒｅ 　 ｒ ｒ ｇｏｎｓ ｔ ｓ ｉ ｏｓ ｉ ｅ ｔ ｒ ｌ ｓ ｌ ｌ　 　 　 ｆ ｔ 　 ｆｔ ｅｒ 　ｎ ｐｏ ｒ ｃ ｎｔｉ ｓｏ 　 ｅ ｉ ．Ｔｈｅ ｒ ｑ ｒ ｍ ｅ ｔｔ　 ａ ｅ ｕｓ　 　ｈｅ ｓｒ ｎｇ ｈ ｏｆｔ ｅ 　 ｈ 　 ｅ ｕｉｅ ｎ　ｏ ｍ ｋ 　 ｅ ｏｆｔ 　 ｔｅ ｔ 　 　ｈ 　 ｇ ｖｅｎｍ ｅ ｔａ ｄ ｔ 　ｏ ｅｇ ｐｌｃ ｓａｐ ｒｉｕ ａ ｌ　 ｅ ｖ 　ｅ ｐｏ ｉ ｌｔ ｏｎｔ ｄａ Ｓｄ ｖｅｏ ｏ ｒ ｎ　 ｎ 　ｈｅｆ ｒ ｉｎ　 ａ ｅ 　　 ａ ｔｃ ｌ ｒｙ ｈ ａ ｙ ｒ ｓ ｎｓｂｉｉ ｙ　 　ｏ ｙ’　ｅ ｌｐｍ ｅ ｔ ｎ． 　Ｋ ｙ ｗｏ ｄ ： ｕ ｔ ｉ ａ ｌ　 ｅ ｅ ｏ ｍｅ ｔ ｓａ ｅ ｏ ｄ ｒ ； Ｎａ ｃ ｄ ｄ ｖ ｌｐ ｎ　ｔａｅ ｙ ｅ 　 ｒ ｓ ｓ ｓａｎ ｂ ｅｄ ｖ ｌ ｐ ｎ ； ｔｋ ｈ ｌ ｅ ｓ ｂ ｎ ｅ 　ｅ ｅｏ ｍｅ ｔ ｒ ｔ ｇ 　 ｓ一、引言　国家或地区而言 ，它们 内部私人部 门的　 努力和技术的进 步是否足够促使发展走　 上可持续的道路？在 本文中，我们将对　 这些问题进行分析。 　二 、可 持 续 发展 的涵 义　保 ，尽 量 降低 人为 的对 资源 和环境 的　破坏 。 　长期 以来 ，人 类 渴 望 摆 脱 被 自然 奴　 役 的 状 态 ， 寻 求 自身 全 面 、 自由 的 发　 展 。在 征 服 和 改造 自然 的过 程 中 ，随 着　人类各代之间的联系给予 资源的稀　 缺性这样一个事实 ：既然一代人对资源　 的使用决定 了下一代人继承的经济和生　 态容量 ，那么一种代际之间的关系问题　 便产生 了。一些人认为 ，可持续发展观　 念就 是要 为子 孙后 代保存 好 资源 和环　 境 ，因此 ，当代人应该尽量减少开采量　 和排 污量 ，实 施严 格 的资源 和环境 保　护 ，以将 尽 可能 多 的 资 源 和未 被 破 坏 的　 环 境 移 交 给 后代 。其 中不 乏激 进 者 宣 称　人 口增长、 自然资源 的开采 、生态环境　的 整 体 退 化 ，隐藏 在 繁 荣 后 面 的 危 机 逐　 步 显 现 。诸 如 石 油 等不 可再 生 　资 源 储　 量 的减 少 、森林 采 伐 、沙 漠 化 、温 室 效　 应 的加 强 、臭 氧层 的破 坏 、物 种 多 样 性　要使发展具有可持续性 ，首先必须　 了解可持续发展的涵义。由于环境 的恶　 化 根源 于人 类对 环境 的过 度使 用 和滥　 用 ，因此在谈到可持续发展 时 ，人们首　先 想 到 的是 要 保 持 发 展 的 可持 续 性 ，必　 须 保 护 资 源 和 环 境 。 这 种认 识 当然 是 正　的减少等等问题 ，削弱 了人类经济和社　 会进 一 步发展 的能力 。从 １ ８ 年联 合　 ９０国大会 呼吁 确保 “ 球 的持续 发展 ” 全 　 到 现 在 ，近 ３ 年 的 努 力 ，保 持 发 展 的　 ０让社会生产 和消费减少到能够维持人的　基 本 生存 需 要 即 可 。这 种 观 点 在倡 导 资　确 的，但在具体操作时应 该具体 问题具　可持续性的观念 ，对公共态度 、企业竞　 争和政府管理产生 了深远 的影响 。然而　现 实 中人 们 会 问 以 下 问 题 ：什 么 样 的发　体分析 。若不切实际的过分夸 大环境保　护 与环保 的国际标准的话 ，往往会适得　 其反。因此 ，有必要就两种常见的误解　进行澄清。 　源和环境 的保护 和对 自然的回归方面有　其积极 作用 。可是如果我们用 发展 的和　 现实的观点对其 审视 时，就不难看 出它　 有失偏颇 ，缺乏可操作性 。 　 首先 ，可持续发展要求对环境进行　展才称得上是可持续发展？应该实施平　 衡 的还是不平衡的发展 战略？对于贫 困　误解 １ ：可持 续发展就 是严格 的环　【 项 目】 文 获得 了国 家社 科 基金 一般 项 目（５Ｊ ０ １￣ 资助 。 基金 本 ０ ＢＬ ２ ）ｑ 　【 作者简介】 余璐 （ ９ ６ ，女 ，江西南 昌人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博 士研 究生 ，研 究方向 ：宏观 经济运行 与政策研 究；李郁　 １ ７一） 芳 （９７ ，女 ，福建福 州人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教授 ，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宏观经济运行与政策研 究、政府规制 。 １５ －） 　团 　 ５吗 残　保护 ，以使每一代人都平 等地 拥有相同　的资 源 禀 赋 ， 其 标 准 就 是 Ｈｅ ｎＥ　 ｒ 　． ｍａ Ｄ ｌ １ ９ 年提 出的 “ ａ ｙ在 ９ ０ 管理规则 ” ，该　 规则要 求 ： （ ）可更新 资源 的利用率　 １ 不 能允许超 过它们 的更 新率 ； （ ）生　 ２ 产 、使用和分解产品 的副产 品的产 生率　 不应该 超过生 态环境 的各 自的吸收率 ； 　 （ ３）可 耗 竭资 源 的开 采 必 须有 等 价 的　生态专家则希望为下一代 降低 全球 的采　 煤 量以保护资源 。他们都声称 自己的观　 点符合可持续发展原则 ，可是 实际操作　 中 ，以谁的观点作为判断标准才是 既有　 效率又有公平的呢？从这个简单 的例子　可以看出 ，由于各个相关利益人所处 的　 社 会经济政治环境不相 同，他们对何为　 可持续 发展的理解也不尽相 同 ，有 时甚　 至是 大相径庭 的。若仅 以发达地 区 目前　发展 的权 利 ，他们 对何谓可持续发展也　 有 自己的理解 ——生存的可持续性也是　 可持续发展 的内容之一 。 　可以说 ，若单 纯从 资源保护方面理　 解可 持续 发展 ，以及仅从单一的环境保　 护标准来理解 可持续 发展都是有失偏 颇　 的 。现 在 通 常 提 到 的 可 持续 发展 的定 义　 是布 兰特夫人在 《 我们 共同的未来 》中　 所确定 的 ：持续发展是 既满 足当代人 的　 需要 ，又不对后代人满 足其需要 的能力　构 成危 害 的 发展 。要 全 面理 解这 个定　 义 ，必 须 从 多 重 角 度 充 分 考 虑 处 于不 同　 社会 经 济 发展 水平 的相关 利 益人 的要　（ 更新 ）资源弥 补 。然 而 ，保证 资源　 可 和环境的可持续性是可持续发展 的重要　内容之一 ，但并不是全部 。可持续发展　 的涵义广泛 ，不 仅要 考虑资源与环境 的　 保 护 ，也要 考虑人与社会 的发展 ；不仅　达 到的环 境水平作为唯一 的可持续发展　的标 准 的话 ，势 必 忽 略 了 欠 发 达 地 区相　关利益人 的利 益 ，在保护 了自然资源 的　 同时使欠 发达 地区的居民享受不到现代　 物质文 明，而且在 发达地区居 民物质消　 费 巨大 的示范效 应下和在其对资源类产　 品的庞大 的市场需 求下 ，这种保护也很　 难有效落实 。反之 ，若 仅以欠发达地区　 相关利益人 的标 准指导发展 ，很可能导　 致资源与环境 状况 的加 速恶化 。 　 实际上 ，除 了环保 ，可持续 发展还　 拥有更丰富 的内涵 ，这将在 本文稍后部　分论 述 。 　考 虑后代人 的生存 和发展 ，也要考虑 当　 代人 的生存 和发展 。使社会生产和消费　维持在仅满 足人类 自身基本生存需要 的　 水平上 ，不仅 与人类 自身的本性——欲　望 无 限 相 抵 触 ， 也 不 利 于 社 会 的 进 步　求 ，必须平衡 以下三种关系 ：一是人与　 环境 的关 系；二是在世界不 同区域 （ 如　 国家 之 间 、流 域 之 间 ）或 不 同 的社 会 阶　 层的 （ 如穷人和富人之 间 ）同代人之 间　如果每一代人都仅将 自己视为过客　 而无需对发展负 责的话 。而且 ，由于缺　— —的关系 ；三是 当代人与后代人之 问的关　 系。其中第二和第三种关系强调人与 自 　然的相互影响对当前所有人和对后代而　 言都 是 可持 续 的 。这 三个方 面 相互 依　 赖 、相辅相成。过度强调其 中的任何一　 方 面都会使发展不可持续 。若过度强调　 第 一种关系 ，要求人的行动尽量保持环　乏必要 的谈判市场 和代理人 ，当代人追　 求更高 的生产 、消费标准难 以受到后代　人 的制 约 。 　 其次 ，如此严格 的环保不仅 在现有　误解 ２ ：所 有地 区应该 达到相 同的　 环境 标准 ，未达到该标 准的发展是不可　持续 的 。 　 在西方环境专家和生态旅游 游客对　技术条件下难 以实现 ，而且很容易 陷入　进 退 两 难 的 境 地 。 马 克 思 １４ ８２年 在　 《 莱茵报 》陆续发 表 的 《 第六节 莱茵省　 议会的辩论 》的一文 中指 出 ： “ 民奋　 　 人 斗所 取 得 的一 切 ，都 同他 们 的利 益有　关 ”　 这表 明利 益 是 人 类 一 切 行 为 的根 　 。 本 推 动 力 。 由于 发 展 的最 终 目的是 实现 　境 的现状 ，会排斥落后地区工业化 、资　 本 化 ，剥夺 贫困居民的合理需求与发展　机会 ，这对 于缺吃少穿的居民而言是谈　 不 上发展的可持续性的 ，他们将沦为 自 　然 的牺 牲 品 。在 世界 经 济 政 治 联 系 日益　 紧密 的今天 ，贫富差距 的进 一步拉 大无　其 自由 、物质丰富 ，以及资源 和环境保　 护状 况的标榜下 ，为 了具体化可 持续 发　展 概 念 ，产 生 了大 量 的监 测 和评 价 社 会 　 和环境表 现的系统 ，使资源和环境平 等　地达 到他们 的标准 。 　 可是 ，何 为发展 ，何谓可持续发展　 几乎都是 发达 国家从其 自身观点 出发所　下 的 定 义 。 正 如 Ｄ ｂａＳｒｕｓ ｇｌ 写　 ｅｒ　ｔ ｓｆ ｅ描 ａ ｏ 得那样 ： “ 　 那些被 认为是欠发达 的国家　人的 自由，任何影响发展或受到发展影　 响的个 体或群体都可 以视为发展 的相关　 利益人。相 关利益人与经济 的发展之 间　 存 在一种互 动关 系。一方面 ，任何有关　 发 展的行 动 、决 策 、政策会影响利益相　 关 者 的利 益 。另 一方 面 ，这 些 相 关 利 益　 人 也会影 响有关 发展 的行动 、决策和政　 策 。此外 ，相关 利益 人之间也存在着相　 互影响 。相关利益人 与发 展的互动的性　质 以及 相 关 利 益 人 之 间 相 互 影 响 的 性　 质 ，可能是潜在合作性 的 ，也 可能是潜　助 于世 界发展 的可持 续性 。若 过度强调　 第二种关 系，太 在意 当代 人的需求 ，会　 削 弱后代人对发 展成 果和发展机会 的享　 有 。这是 因为当代人 的合 理需求难 于界　 定 ，消费方式也在不 断变更 ，加上后代　 人作为非现实 主体 ，只能 由当代人代 言　 其利益 ，若过度强调 当代人利益会使 当　 代 人 出于 对 自身 既得 利 益 的考 虑 和为 满 　 足 自身发展 的需求而将发展 的成本转嫁　 给后代人 。自然环境也会 因此被过度使　 用 。若过度强调第三种关 系，每一代人　 都仅将资源和环境视为后代 的财物小心　 保存而放弃利用 ，则生活在现实 中的当　 代人 （ 其实是每一代人 ，因为每一代人　 都 有后代 ）将会难 以得到发展 ，只能简　 单 维 持 现 有 的生 产 和 生 活 水 平 。 当代 人 　 的发展机会得不到充分利用 ，这样 的发　仅能依据那些更 加发达 国家描绘 的标准　 来判断。从历史的观点上说 ， ‘ 　 欠发达 ’ 　国家并 未 为他 们 的社 会 定义 发 展 的含　 义 ，而是 ‘ ’发 达的 国家将 以欧洲为　 更中心 的观点强加给那些 社会 的 ，这些观　 点本身并不具备发 展所 需的所有必要标　准 。 因此 ，这 种 监 测 和评 价 系 统 并 非　 ”０ 完美 。更何况 当前基 于市场竞争的技术　 创 新 通 常 都 难 以达 到此 标 准 。而 且 由于　 欠发达 国家和地 区更倾 向于 （ 过度 ）消　在 挑战或对 抗性 的。是合 作还是 对抗 ， 　 以及合作或对抗 的强度如何 ，取决于行　 为主体 的行为对相关利益人利 益的影响　 方 向、双方联结 的方式 、利 益关系的性　质等因素 。当我们从相关利益 人这个 角　 度对可持续发展进行研究 时，我们会发　现 ，不 同 的利 益人在 发展 中利益不 同 ， 　 对可持续发展观念的理解不 同——有 时　 这些观点之问甚至是相互对立 的。以采　耗 自然资源 以获取基本 的生活资料和发　 展 的 机 会 ， 单 纯 用 统 一 的发 达 地 区 和　 　国家倡导的监测和评价 系统不 仅有失公　 平 ，也难 以获得有效 的贯彻执行 。例如　许 多发展中国家 ，在环保法律实施过 程　 中遭 遇了 当地贫 困居 民的强烈抵 制 ，效　 果不 尽如人意 。一味责备 当地居 民缺 乏　 环保 意识 ， 目光 短浅 、没有 全局观 念 ， 　 是 既不负责任又无助于解决 问题 的 ，因　 为他们也是发 展的相关利益人 ，仍然有　展是不 充分的 ，单纯强调为子孙后代做　 贡献而要求 当代人强行压制 自己的发展　需求也 是不现实的 ，自然难以持续 。如　 何 使得不同时代 、不 同背景 、不 同利益　 要 求 的人 既 能共 享发 展 成果 和发 展 机　 会 ，同时分担发 展的代 价对于可持续发　 展 至关 重要 。然 而 ，这种成果分享和成　煤业为例 ，某落后地 区探 明拥有一定 的　 煤储 量 ，靠山吃山 、靠水吃水 的居 民希　 望通 过从 事 与采 煤 相关 的工作 脱 贫致　富 ，达到该地区的可持续发展 ；而 国际　本分担仅依靠私人部 门难 以实现 。 　改 ５码圃 　 ｊ致 ｝三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实 施 过 程 中 的　私 人部 门　度 开发 ，即 当代人 会削 弱后 代人 的 资　 源 禀 赋 。外 部 性 的存 在 意 味 着 可 以 通　 过 交换 将 其 内在化 获得 收益 。在 可持　 续 发展 问题上 ，如 果说 空 间外部 性在　 理 论 上 由于经 济主 体并 存 尚且存 在交　 换 的可 能性—— 尽 管在 理论 上 可能通　过 有 效 的 私 人 的 讨 价 还 价 达 成 环 境 和　 保 护 问题 的一 致性 ，现 实 中这些 达成　择和扩 散方 面的作用越来 越重要 。 “ 　 在　 ２ 世纪 ７ 年代和 ８ 年代仅 以外 生必要　 Ｏ ０ Ｏ 性起作 用 的东西 ，在 ９ 年 代进 入了竞　 ０ 争优先的区域 。　 然而 ，实现可持续发　 ” 展的重要因素是技术创新 ，可是 由竞争　 引发的技术创新并不都是有利 于可持续　 发展的。如现代化工产业的出现在给人　 们的生活带来便利 的同时 ，对环境也造　 成 了不可弥补 的伤害 。出于环保压力下　 竞争的需要 ，许 多对原有生产工艺或生　 产机械的创新是对现存生产工艺技术的　 不断变化组成 ，用来分离 、储 藏和分解　 生产过程中的有 毒废弃物 。然而出于成　 本控制的需要 ，尽管这些技术通过控制　 最终排放的 目的和排放形式降低了有毒　 物质的影响 ，但是这些措施并没有能消　由于私 人部 门的行 为具 有 外部 性　 影 响 ，使得 不 同空 间上 、不 同时 问上　 的私人 部 门难 以既有 效 率又 有公平 的　 共 享成 果 、分担 代价 。所 谓 私人部 门　 行为 的外部 性是 指某 个 经济 主体生 产　 和消费 行 为不 以市场 为媒 介 ，但对 其　 他经 济主体 的效 用 集或 生产 集产 生 间　 接影 响 的现 象 。外部 性 使得 经济 活动　 中 的主体 之间 的影 响没 有在 正常价 格　 体 系运 行 中得 到反 映 ， 由此 会扭 曲资　源 配置 ，产 生 低 效 率 。 　 从不 同的角度可以对外 部性进行分　协 议 的交 易成 本 、信息 的不 充分 和产　 权 的不 确 定 使 得 这 些 谈 判 不 可 实 行　 时 间外 部性 则 由于 交易 市场 和交　— —易主体 的缺 失更加难 以克 服。 　 生产和 消费 中存在的各种各样的外　 部性 问题 ，仅靠私人部门 自身是难以解　决 的。以是否追求利 润 （ 效用 ） ，可以　 类。以外部性对其他经济主体强加 的是　 将 私人部 门划分为两类 ：一类是追求 利　 收益还是成本为标准 ，可以将外部性分　 润最大化的企业和追求效用最大化的个　 为正的外部性和负 的外部性。当对其他　 人 ，另 一类 是非 政 府 的非 营 利 性 组 织 。 　 经济 主体强征 了不可补偿的成本 时，产　 前者由于成 员数量有 限，不可能洞察社　 生负的外部性 ，最典型例子就是对 资源　 环 境 的 掠 夺 性 使 用 造 成 的 诸 多 生 态 问　 题。当对其他经济主体给予 了无需补偿　 的收益 时，产生正 的外部性。例 如 ，当　 要求某地居 民降低对 环境的依赖性 时 ， 　 当地居民为可持续发展做出了贡献 ，但　 由于该牺牲产生于价格体系之外 ，居 民　难 以 获得 与此 相 当 的补 偿 ，进 而 导致 缺　 乏保护环境 的激励 。以外部性与时空 的　 会 的 长 期 一 般利 益 ；后 者 即使 目标 是 发　除污染 ，仅仅是使得 污染 问题从一地转　移 到 另 一 地 ，一 种形 式 转 变 为 另 一 种形　式 。例如 ，２ 世纪 ６ 年代 以来对生产　 Ｏ Ｏ 过程末端进行的废物处理技术 ，即 “ 末　 端 治 理 ” 技 术 。 这种 方 法 可 以减 少 工业　展的可持续性 ，也缺乏权威来对负的私　人外部性强加约束或对其他经济主体代　 内的或代际间的收入进行重新分配。０ 　除了外部性 ，当前建立在竞争的基　 础上的技术 进步也可 能会妨碍发展的可　 持 续性 。企 业 是 社 会 技 术 创 新 的 中 坚 力　 量 。 自 １ １ 年熊彼 特提 出技 术创新 的　 ９２ 理论观点以来 ，虽然技术创新 的理论体　废弃物 向环境的排放量 ，但很少影响到　 核心工艺的变更 ，在污染治理 中取得了　广泛的应用 。然而 ，许 多年后人们逐渐　 发现 ，除 了昂贵的建设投 资和运行费用　 外 ，末端处理过程本 身要 消耗资源 、能　 源 ，并 且 也 会 产 生 二 次 污染 ，使 污 染 在　 空 间和时间上发生转移 ，而不是有效地　 消灭 它们 。技 术创新 犹 如一把 “ 刃　 双剑” ，在 促 进 经 济 发 展 、解 决 原 有 问题 　 的 同时 ，也 带 来 了新 的 问题 。而 且 技 术　联系为标 准 ，可 以分为空间外部性和时　 间外部性 。空 间外部性是指在世界不 同　区 域 （ 国家 之 间 、流 域 之 间 ）或不 同　 如 的 社 会 阶层 的 （ 穷 人 和 富 人 之 间 ）同　 如系有较大的发展 ，融入 了环境和资源的　 因素 ，但基本要点始终是通过对生产要　素 、生产条件和生产 的组织进行重新组　 合 ，以建立效能更高的生产体系 ，获得　更 大 利 润 。 为 了 实现 发 展 的可 持 续 性 ， 　 公 众 力 图 实 现 企 业 与 社 会 的 “ 赢 ”　 双 。 “ 这种 ‘ 赢 ’ 双 ，在一 定 程 度 上 意 味 着 一　创新具有 的双重作用的显 现并不是 同时　 的，其 中正 向作用是明显 的 、实时的 ， 　 而负向作用往往是隐含的 、有 时滞 的。 　 由于社会形式的进化 、对 自然环境和资　 源 的保护与节约上的综合作用 的大小 ， 　 有 可能 因为该项创新所引发的某部 门的　 过 快 增 长 超 出 环 境 、社 会 对 它 的 吸 收　量 ，从 而 打 破 可持 续 发 展 战略 的平衡 。 　 在欠发达的 国家或地 区，传统技术　代人之间成本或收益的溢出 ；时间外部　 性是指当代人 与后代人之间成本或收益　 的 溢 出 。 这种 时 间上 的外 部 性 既 可 能 是　 正 的 ，也 可能 是负 的 。但在 资源 的 开　 发 、使用 方 面 ，更 多 的表 现为 负外 部　个企业的战略允许它 维持甚 至提高其竞　 争水平 。　 现在 ，企业之 间的竞争 日趋　 ”动 态 化 和 国 际 化 。这 种 动 态 化 意 味 着 ， 　性—— 自然 资 源存 量 的下降 、生 物 多　 样性 的 丧失 等 。这 是 因为 当代 人追 求　 自身效用 的最 大化 ，会 努 力降低 开 发　资 源 的成 本 ，试 图利 用 更 多 的 资 源 。 　 其结 果 必然 是那些 易 开发 、丰 度高 的　资 源 先 被 开 发 ，而 给 后 代 人 留 下 难 于　 开 发 、丰度 低 的资源 ，这 势必增 加 后　比较优势竞争不仅依赖于对 已存在 的成　本和价格的考虑 （ 或更一般 的，依赖于　 在 一 系 列 给 定 条 件 下 的表 现 能 力 ） ，更　 依赖于能够转换或甚 至消除存在约束的　 长期创 新 的能 力　。对现存约束 的转化　 和 消 除 推 动 了技 术 的 变革 ，而在 现 存 约　 束 中最突出 、最基本 的是环境 和资源问　 题 。 日本政 府 最近 的两 份研 究报 告表　 明 ，世 界 上 世 纪 前 半 叶 ４ ％的产 品和 服　 ０创新的负面影 响很大的一个来 源是传统　 的 制 造 业 技 术 的 引进 。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进 ，这 些 技 术 的负 面 效 应 不 断显 现 。 由 　于 沉没 成 本 巨大 ，企 业 技 术 改造 只能 要　代人 开 发资 源的单 位成 本 。另外 ，从　 开 发资 源 的结构分 析 ，当代人 先开 发　那些 能 产生 高附加 值 的资 源 ，留给 后　 代 人是 一个 不容 易产 生高 附加 值 的资　 源 结构 。第 三 ，当代人 在 开发 资源 的　么推翻重来 ，要么零敲碎打。路径依赖　 性使许多企业在尽量不对主要生产工艺　进 行重 大调 整 的情 况 下 ，选择 诸 如 “ 末　务都来源于与环境或能源相关 的产 品和　技 术 ｆ ｉｉｒ ｏ　 ｔ ｎ ｔｎ ｌ ｒｄ　ｎ　 Ｍ ｎ ｔ　 ｆ ｎ ｒａｏ ａ Ｔａ ｅａ ｄ ｓｙ Ｉｅ ｉ 　Ｉ ｄ ｓｒ － ＭＩ ，１ ８ ；Ｍｉ ｅ 　 ｎ 　 ｏ ｅ ｎ ｕｔ ｙ ＴＩ ９ ８ ｌ ｒ ａ ｄ Ｍｏ ｒ ， ｌ 　端治理 ”这样 已被证明是与可持续发展　 不相适应 的技术来达到政府部 门硬性规　 定的排 污指标 。这样做 ，一定程度上缓　 解当前 矛盾 的同时也加大 了新一轮技术　 创新的难度 。同时 ，由于 自然 资源 、物　同时也 在努 力勘探 新 的资 源 ，增加 可　 利 用 资 源 总 量 ，从 资 源 的 寻 找成 本　 看 ，也 使后 代人 的成 本增 加 。最后 ， 　 由于 当代人 在计 算 资源 的当代 社会 成　 本 时 ，没能 考虑对 后 代人 带来 的负 影　响 ，低 估资 源价 格 ，导致 对资 源 的过　１９ ） 由 于 环 境 和 资 源 问 题 不 断 恶　 ９４ 。 化 ，有关环境的技术创新对 国际竞争 的　新 动态发挥 了关键作用 ，促进 了大量新　 技术 、新部 门不断涌现。在技术竞争不　 断提高 的压力下 ，环境资源在 技术 的选　质资源和人力资 源的稀缺 ，导致了产业　 规模 小 、专业 化层 次低 、产 业链 不完　 善 、熟练 技术 工 人缺 乏 、诚 信水 平不　囵 衅 ５呜 致　高、金融 担保 和公共 配套体系薄弱等等　一系列 问题 ，这使得企业 只能主要 以低　此为基础逐渐扩大对其 他工业的投资 ， 　 带动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 。 　响到其他地 区。各 国都是世界发展 的相　 关利益人 。诸多 的资源和环境 问题 已不　再 局 限 于 某 一 国 的 国界 内 ，而 是 成 为 了　 全球各个 国家都必须面对 的问题 ，如温　成 本生 产要 素 、降低 成 本型 的 技术 创　新 、规模经济等作 为竞 争优 势的支撑 ， 　 这是一种低层次 的竞争优 势。企业核心　 竞争优势——消除存在约束 的长期创新　 的能力并未得到充分体现 。低成 本竞争　 使得企业 间竞争手段单一化 的同时 ，也　 使得企业无力并且无意 于创新 能力的提　 高 ，更别 提绿 色创新力 的提高 。 　 基于竞 争并强化竞争 的传统 的技术　 创新某些方面与可持续发展发生 冲突 ， 　有必要从 其内涵 、结构和模式加 以调 整　可持续发展战 略实施道 路的选择也　 不外乎平衡与不平衡 两种。让我们 以前　面煤 区的例子来说 明平衡 的与不平衡 的　 可持续发展 。不平衡 的可持续发 展要么　 认 为 当地 居 民生存 的可持 续 性更 加 重　 要 ，走先发展后治理之路 ；要 么会要 求　 当地居民勒紧裤腰带 ，先保证环 境再 谈　室效应 。任何独善其身 的想法都是不切　 实 际的。为减少发展 中国家和地区过度　 消耗资源 、环境的倾 向，不 同国家和地　 区之间应该 进行卓有成效 的包括资金和　 技术在 内的各方面的合作与交流。 　五 、 结 论　发展。而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会要 求兼 顾　 居 民与环境 的可持续性 ，在要求居 民减　少 或停 止采矿的同时给予 当地居 民必要　 的生活资料和适当 的教育培训 ，来 降低　 他们对 当地煤资源 的依赖性 。现实 中不　 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 的两种方式人们都 已　 实践过 ，先 发展 后治理受到资源 匮乏 的　 制约 ，而先保证 环境再谈发展则有悖人　 道 主义原则 ，效 果均不理想 。这样看起　 来 ，推行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势在必行 。 　 可是推行平衡 的可持续发展战略 ，需要　 各种资 源 （ 括人力 资本 、物质资本 、 包 　 管理经验等方 面 ） 次性的大量投入 ， 一 　和转换 ，使之能够推进科学技术成 为经　济 、社 会 和 自然 系 统 协 调 持 续 发 展 的结 　 合 点 。联 合 国 粮 食 和 农 业 组 织 （ＡＯ 指　 Ｆ ）可持续发展 ，尤其是 平衡 的可持续　 发展是人类转变传统 发展模式 和生活方　式 的一 个 里 程 碑 。 为 此 ，客 观 地 分 析 不　 同利益方 的观点 ，协 调各 种利益关 系 ， 　出 ：实现 发展 目标 的政策方 向是管理 资　 源 ，并进行技术创新作用的重新认识 。 　 由于 自然 系统 和社 会体系 的复杂性　 和多样性 产生了各种外部性 问题 ，而私　 人部 门由于成员数 量少或缺乏强制力或　 被竞争所驱使 等原 因 ，难 以有效 内部化　达到可持续发展三个方 面的平衡 ，不仅　 需要 当地人 民和政府 的努 力 ，也需要上　 级政府 的协调 ，国外 资源 的援 助也 是助　 力之一 。总之 ，需要加强 全人类 的沟通　 和合作 ，因为对 于整个世 界而言，每一　 个人都是全球 经济发展 的相关利益人。 　注释 ： 　外部性 。因此 ，人们通 常寄希望于本辖　 区政府 的管理 ，希 望通 过政府部 门的介　人 ，建立适 当的生 态可持续发展和环境　 公平原则 ，可 以平 衡各相关 利益人的利　 益 ，内部化外 部性 。 　四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实 施 的 道 路　欠发达 的国家 和地区在这些资源 的占有　量上是相 当不足 的 ，因此仅依靠落后地　 区 自身 的能力难 以支撑这种全线推进式　 发展 ，进而难 以打破 “ 贫穷一过度依赖　 和消耗 自然资源 和环境一 资源储量 、环　 境水平下降一更 加贫 穷”的恶性循环 。 　 Ｒ ｂｒ Ｂ ｕｉｅ 认 为 ，在 环 保 （ ｏ ｅｔ ｏｔｉ 　 ｌｒ 如　禁 渔 、 限伐 ）措 施 开 展 的 同 时 ，可 以 通　 过 外部提供经济 、技 术上 的帮助解决贫　①《 马克斯恩格斯 全集》第一卷。 　（ Ｄｅ ｒ　Ｓｒｕ ｓｏ ｅ． Ｒｅ ｅｑ ｉｇ　 　 ｂ ａ ｔａ ｓｆｇ １ ｄ￣ ｎ ｎＤ ｅ ｅ ｏ ｅ 　ｓ Ｈ ｕ ａ　 ｎ Ｓｕ ａ ｎ ｌ 　 ｖ ｌｐｍ ｎｔａ 　 ｍ ｎｅ ａ ｄ　 ｓｔｉ ａｂ ｅ［ ． ｎ ｌ ｏ ｔｅ ｓｃａ ｏ　ｆ ｍｅ ｃｎ Ｊ Ａｎ ａ 　ｆｈ Ａｓｏｉｔ ｎｏ Ａ ｎ ａ　 ］ ｓ ｉＧｅｇ ａ ｈ ｒ． ９ ７ ８ （） ２ ０ ３ ５ ｏ ｒ ｅ １ ９ ， ７２ ： ８ — ０ ． ｐ ｓ 　（ Ｃｈ ｉｔ ｎ Ｓ ｒ ｒ ｓ 　 ｒｓｉ 　 ａ ｔ ｉ ．Ｓｅ ｏ ｄ ｏ ｄ ｒ ａ ｏ ｕ ｃ ｎ －ｒ ｅ　那么 ，政府在协调相互 冲突的相关　 利益人的观点 ，实施具体 的可持 续发展　 战 略 时 ，应 该 全 面推进 还 是 重点 突 出　 呢？我们可 以借用经济学 中的平衡增 长　 与非平衡 增长的思路来讨论这个 问题 。 　 增长理论根据经济增长 中国民经 济　 各部门发展的关系 ，将经济增长分 为两　 大类 ：平衡增长与非平衡增长 。所谓平　 衡增长理论是指 国民经济各部 门必须 同　 时协调发展的理论 。该理论认 为 ，经 济　 上不发达的国家 ，在其发展初期必须 动　 员一切力量 ，振兴各行各业 ，形成外部　 经济性。例如创办企业要与各种基础设　 施配套 ，交通运输 、水 电供应系统 的发　 展能使各 企业的发展均可获益 。而当大　 批企 业 同时 形成 后 ，它 们 之 间互 为 客　 户 ，互相供求 ，形 成的广阔市场能够把　 经济带人 良性循 环之中 。所谓不平衡发　ｓ ｓａｎ ｂｌｙ・ ｏ ｄｔ ｎ 　ｏ 　 ｅｄ ｖｌ － ｕ ｔｉａ ｉ （ ・ ｎ ｉ ｏ ｓ ｆｒｔ 　 ｅ ｅｏ 　 ｉ ｃ ｉ ｈ ｐ・ｍｅ 　 ｆｓ ｓａｎ ｂ ｅ ｔ ｃ ｎ ｌｇ ｅ 　ｎ ａ ａ － ｎｔ ｏ ｕ ｔｉ ａ ｌ 　ｅ ｈ ｏ ｏ ｉ ｓｉ 　 　 ｙ 　困地区居 民的生活和生产 问题 ，使 其对　 资源依 赖性 降低 的同时获得 发展 。 可　 　 以借 助 于 哪些 外力 呢 ？对 于 一个 生 产　 者 、消 费者 和 金融 系 统组 成 的经 济 体　（ 国家 ）而言 ，可借助 的外力 可 以来 源　于本 国政 府 和 国外 力 量 。 　 首先 ，最主要和最基本 的扶持来 源　ｎ ｍｉ　ｎ ｉ ｎ ｎ Ｊ．Ｅ ｏｏｉａ　 ｃ— ａ ｃ ｅ ｖ ｏｍｅ ｔ［ ｒ 】 ｃｌ ｃｌＥ ｏ　 ｇｎ ｍｉ ． ｌ ｖｅ． ０ ４ ５ （ ）２ ８ ２ ６ ｏ ｃ Ｅ ｓ ｉ ２ ０ ， ８２ ： ６ —８ ． ｓ ｅ ｒ 　④ Ｒ 　 ｏ ｓ． ｈ ｒｂｅ ｏ Ｓ ｃａ　 Ｈ Ｃ ａｅ Ｔ ｅＰｏ ｌ ｆ ｏｉ ｍ　 ｌＣ ｓ ［］ Ｊｕｎ ｌ ｆ ａ 　ｎ ｃｎ ｍｉ ． ｏｔＪ． ｏｒａ　 Ｌ ｗ ａｄＥ ｏ ｏ ｃ　 ｓ ｏ ｓ１ ６０ ９ ，３：－ ４． １４ 　⑤ Ｗｉｉｍ ｌ ａ 　Ａ ｃ ｅ Ｃ ｐ ｎ 　ｗ ｔ　 ｌ ｓｈ￣ ｏ ｉ ｇ ｉ ｈＣｏ ｌｘ ｔ ｎ Ｏ ｇ ｉａ ｏ ａ ｎ ｅ ｅ ｔ ｎ 　 ｍｐ ｅ ｉ ｙａ ｄ ｒ ａ ｚ ￣ ｎ ｌＩ ｔｒ ｓｓｉ ｎ于本国政府 ，包括本辖 区的政府 和其上　 级 政府 的扶持 。本辖 区政府从各个 方面　Ｎ ｔｒｌＲ ｓｕｃ　 ａａ ｅ ｎ Ｊ． ｃ— ａｕａ　 ｅｏｒｅＭ ｎ ｇ ｍｅｔ［ Ｅ ｏ　 ］ ｓｓｅ ．０ １４８：４ —５ ． ｙｔ ｍｓ２ ０ ， （）７ ２７ ７ 　综 合分析不同相关利益人 的观点 ，协调　各种利益关 系 ，为本地 区制定相应 的平　 衡 的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推 动 、监 测 该 战　 略 的实施 ，将反馈意见汇总分析并据此　对 战 略进 行 相 应 调 整 。在 成 本 或 收益 溢 　 出本辖 区而相关利益人未能就此达成协　 议 时 ，上 一 级 政 府 可 以 出面 ， 以其 相 对 　⑥⑦ ⑧ Ｓ ｌｉ Ｆｕ ｈｕ 　ｎ 　 ａ ｅ ｅ ｙｖｅ ａｃｅ ｘａｄＩ ｂ ｌ　 　 ｓ ｌＮ ｉｏｌｉ ｃ ａ． 　 Ｅｎｖｒ ｎ ｅ ａ 　 ｔ ｃ ｎｏ ｏ ｃ ｌ ｉｏ ｍ ｎｔｌ ｅ ｈ ｌ ｇｉａ 　ｃ ａ ｇ 　 ｄｇｏ ｅ ａ ｃ 　 　ｕ ｔｉ ａ ｌ　 ｅ 　 ｈ ｎ ｅａ ｎ ｖ ｒ ｎ ｅｉ ｓ ｓａｎ ｂ ｅ ｄ － ｎ ｎｖ ｌ ｍｅ ｔ ｏ ｃ Ｊ＿ ｃ ｌ ｉ ｌ ｃ ｎ ｍ－ ｅｏ ｎ ｐ ｌ ｙ［１Ｅ ｏｏ ｃ Ｅ ｏ ｏ 　 ｐ ｉ ｇ ａｉ ｓ １ ８， ： ３ — ２ 　 ｃ ． ９９ ２７２４ ５６．⑨ Ｒ Ｂ ｕｉｅ．Ｖｅ ｓｏ ｕｔｎ ｂｅ 　 ｏｔｉ ｌｒ ｉｗ 　ｆｓｓ ｉａｌ　 ａｄ ｖｌｐ ｅ ｔ ａ Ｏｐ ｌｇ ｏ ｔｋ ｈ ｌｅｓ ｅ ｅｏ ｍ ｎ ． 　 ｒｏｏ ｙ　 ｆｓａ ｅ ｏｄ ｒ　 　展理论 ，是关 于发展中 国家 的各个经济　 部门和地 区按 一定的先后顺序或不 同速　 度进行发展 的理论 。该理论认为 ，发展　 中国家资本 、技术 、劳动力 的素质 、原　 材料供应等 问题不 足以支持大批项 目的　 同时建设 ，建成后 的效 率也会很低 。因　 此应集 中力量优先 发展 一部分工业 ，以　较高 的战略眼光 、比地方政府更加强大　 的经济实力 和协 调技巧来帮助解决人与　自然 以及 人 与 人 之 间 的矛 盾 。 　 其次 ，还可 积极利用 国外部 门 （ 包　ｃｎ ｉ ｉ 　 ｅｓｅｔ ｅ ［ ．Ｇｒｅｌ ｆ ｏｆｃ ｎ ｐ ｒ ｃ ｖｓ Ｍ］ ｌ ｔｇ ｐ ｉ ｅｎｅ 　 ａＰ ｂ ｉ ｉｇ ２ ０ ． ｕ ｌ ｈ ｎ ． ０ ５　 ｓ括官方组织 和民间团体 ）的力量 。当今　世界各个部分 的联 系 日益紧密 ，任何一　 个部分 的不适 ，就如人体器官任何一个　 部分 的不适都会让人 难受一样 ，都会影　【 责任编辑 ：李国燕】 　５吩 残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