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民族性格与文化特征

＜天府新论）２００２年第６期

俄罗斯民族性格与文化特征

刘玲

［摘要】该文分析介绍了俄罗新民族性格的典型特征，指出俄罗斯民族性格与俄罗斯文化特征有

着密切的联系。历史因素对俄罗斯民族性格的形成、对俄罗斯文化的影响最具关键性。俄罗斯处于欧

亚之间。东西方两股历史潮流相互撞击，欧亚文明相互融合、作用，是造成俄罗斯民族性格矛盾性、

复杂性、两极性的原因。

［关键词］俄罗斯性格；俄罗斯文化；心理一生理遗传基因；文化定式

【中图分类号】Ｇ∞．５１２【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４嘲３（２００２）０６—０９１—０５

【作者】女（１９５５一），四Ｊｌｌ大学外语学院副教授成称６１００６４

说到俄罗斯、俄罗斯性格和俄罗斯文化，见解和评价千差万别，各式各样。但无论

是俄国人还是外国人，在有一点上意见是一致的：俄罗斯性格是个谜，说不清也道不

明。俄罗斯人爱诵咏丘切夫的诗：

智慧无法把俄罗斯理解，

一般的尺度岂能将它衡量，

俄罗斯自有它独特的性格，

对俄罗斯你惟有信仰。

西方人则喜欢引用丘吉尔谈论俄罗斯的一段话：“要解开这个谜实在是太伤脑筋。”

实际上，从１９世纪开始人们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俄国的知识分子力图了解俄国与

西方的区别，了解自身的民族特性。苏联解体这一重大历史事件给俄国社会生活带来了

巨大震荡和沧桑巨变，使得这一问题再次成为人们关注和思索的焦点。

１９９５年至１９９６年，一项对俄国大学生进行的社会调查结果显示：人们认为，二十

种最典型的俄罗斯性格是：（１）好客；（２）漠然、无责任心；（３）有悟性和创造性；

（４）无分寸感；（５）崇尚精神文化；（６）善良；（７）友善；（８）有集体主义精神；（９）

淳朴、易相信人；（１０）有幽默感；（１１）懒惰；（１２）慷慨、宽容；（１３）有爱国主义精

神；（１４）善于忍耐；（１５）爱酗酒；（１６）好冒险；（１７）富有同情心；（１８）贪婪妒忌；

（１９）自尊；（２０）对当权者不信任。

当然，这二十种性格特征既不是俄国人性格的全部，也不是俄罗斯性格的本质。俄

国研究历史、文化、社会、心理的学者们进行了多方面的探索，力图发现俄罗斯民族性

格中最重要和最本质的特征。其中，著名哲学家Ｈ．Ｏ．洛斯基认为，最主要的俄罗斯９ｌ

民族性格或民族精神可归纳为五种：

１）集体主义精神。它要求个人思想、意志和行为服从集体、服从社会的要求。这

一准则一方面有利于组织农业生产抗御外敌，另一方面则易于孳生集权主义。这一性格

特征通过俄罗斯文学和语言得到了生动的体现：俄国谚语说“一人聪明就好，两个人的

智慧更强”、“独夫不成兵”、“大家在一起，死也不足惧”……个人主义、与集体对立、

不服从协作将被视为异端，受到大家的唾弃。克雷洛夫寓言《天鹅、狗鱼和虾》，果戈

理的《达拉斯・布里巴》以及普希金、莱蒙托夫、陀斯妥耶夫斯基所塑造的人物形象奥

涅金、皮却林、拉斯科尔尼科夫等，都从正反两个方面反映了这一道义取向。

个人自由和个人价值在俄罗斯文化传统中是不受重视的。虽然２０世纪末“个人亦

有不可低估的社会价值”的思想已在逐渐挤入俄国的意识形态，但时至今日，“人权”

和“个人价值”的意识在人们的思想观念中仍然十分淡漠；个人首创精神虽然被市场经

济激活，但却要么选择邪门歪道，野蛮进行坑蒙拐骗，要么遇到“不许冒尖”传统思想

追随者们同样野蛮的骚扰和捣乱。

２）崇尚精神文化，轻视物质功利。轻视聚财和节俭是俄罗斯文化一贯奉行的美德。

为着某种精神追求而放弃和牺牲物质利益的人总是受到社会的敬仰，如圣痴、苦行僧、

禁欲者以及一些历史和文学形象，如谢尔盖・拉多涅什基、阿瓦库姆神父、梅希金公爵

等等。毫无疑问，重精神轻物质的文化传统与东正教教义有着密切联系。但在俄国，它

已经发展为对世俗功利、“尘世的忙碌”、“小市民的安逸”的鄙视。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俄国人毫不顾及物质利益，精明能干的入（且ｅ晒陀ＪＩ唧）也不是少数，但这并不是俄

国文化传统的价值取向。

３）极端主义、夸张倾向。俄国人干什么都喜欢追求极端。这一点从人们对俄罗斯

的最初印象中就可获得：俄国的建筑物是庞大的；俄国农民对沙皇老子的信奉和忠诚是

达到极至的；莫斯科贵族与僧侣的民族自尊及对外国人的敌视是极端的；而彼得大帝用

几年时间在荒芜泥泞的海岸边建成一个新首都，把一个落后的大国变成一个先进的欧洲

强国的事业同样也是一种极端冒进；１８一１９世纪俄国显贵们醉心于修筑宫殿庄园，学

说法语，追求欧洲时髦达到令人吃惊的程度；托尔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代表的１９世

纪俄罗斯文学所达到的精神高度、俄国知识分子的殉道精神、人民群众的冲天干劲和斯

大林主义的残暴都是常人不可思议的。所有这些都正如阿・托尔斯泰描写的那样：

要爱就爱得发狂，

要怒就决非儿戏一场，

要骂便骂到火冒三丈，

要打则冒失卤莽不思量！

要吵就无所顾忌，

要罚则总有凭据，

要求就全心全意，

要吃就大摆筵席１

４）权力崇拜。在沙皇俄国，君主在臣民的心目中具有奇迹般的权威和力量，受到

顶礼膜拜。传统上，君主与臣民之间是一种宗法家长式的关系，沙皇老爷拥有恩宠或惩９２

的原野，无边的森林，造就了俄罗斯人的粗旷、豁达、心胸开阔。他们热爱自由，喜欢

宽阔的美。俄罗斯大部分疆域处于高纬度地区，黎明和黄昏延续的时间特别长，广袤的

原野，漫长的黄昏，滋养了俄罗斯人独有的忧郁。严冬里酷烈的气候则要求俄罗斯人有

强健的体魄、与严酷自然斗争的勇气以及忍耐精神。俄罗斯人以其独特的豪勇和逞强任

性对付大自然的严酷恶劣、变幻无常。俄罗萋＆誉耄蠹；蕾编薹雩；互羹冀量；荤蠼蔫

区濯瓴囊霎；奏羹藿量疋民羹：錾雾＝藿霎嚣墓鎏墼霎茎妻；妒…翼ｉ薹莓垂荤蓁雾薹黉

冀！霎薹蔫雾爵翻骰基；薯Ｋ望薹ｊ鳆蟪曩霎附喇鎏；奏零誓霉叁；磊萋誉卵蟹囊喜薹

笺舅蠡曼彘争鼢靼羹ｉ塞萎蓄蓁萄聋；惫鑫塞誉ｒ．螽己弱蓄园凹尝王鼋：零薹薹醴恶萋

哥墼ｉ塑霉耋襄真看菇蓁恕匕薹茜“警萋萼蓁≤篓蕲丽ｉ羹塾分ｇ瓒薹爹叁；翥茎＝明着小说母题次第勾连的文学史

民俗史的客观实存。其中最为鲜活而特色鲜明的，就是作者极为重视宗教文献，尤其是

中古汉泽佛经的，卜说史功用。从浩如烟海的佛经文献中，择取出如此与小说母题切近的

材料，其阅读量是相当巨大的。作者采用了国际上通用的《大正藏》版本，除了“道教

天书”一章外，几乎每一章都应用了佛经文献原始材料。作者将佛经翻译文学这一“弃

儿”视为中国小说母题发展史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作者从古代中西（古代的西，指的

其实主要就是印度）交流史的视点观照小说母题流变、印度文学以宗教民俗为中介对中

国小说的影响，具体直接、有说服力地得以确认。

在分专题探索小说母题文化内蕴时，书中也是新见迭出。“树神遭害”是从“伐树

血出”体现的古人对生态环境的反思入手，从南亚树神崇拜、道教禁伐意识等结合的角

度，探讨古人的植物崇拜在小说和传说中的描写，这对于今天的生态环境保护思想，也

是有着积极意义的。至于“睡显真形”，探讨的则是佛教轮回观念、本土变形思想与通

俗小说中英雄发迹变泰描写的关系。而“中古汉译佛经复仇母题”，较为全面分析了中

古汉泽佛经复仇主题的多种描写及其对于中国同母题作品的影响。对这一课题先前很少

有人这样实实在在地关注，具有较强的原创性。

其次，在目前强调学术规范的学术氛围里，该书注重学术史和方法论的清理与强

调，有着特殊的意义。王立教授在该书绪论“母题概念与小说母题的研究现状”中，广

泛征引相关的比较文学、民俗学论作，并以其为多重参照系，立足于中国传统文学实

际，界定了适合于中国文学的“主题”、“母题”等概念，以及两者的区别，且与第十一

章“中国古人的主题学思想”呈现前后勾连之势，强调了该书是以汉语书写的国别文学

主题学为本位的。该书对２０世纪主题学研究五大阶段及倾向特点的简介，分五方面列

举了２斗敲婷婢愕剑９６

俄罗斯--民族性格与文化特征

作者：

作者单位：

刊名：

英文刊名：

年，卷(期)：

被引用次数：刘玲四川大学外语学院天府新论TIAN FU NEW IDEA(BIMONTHLY)2002，""(6)4次

参考文献(7条)

1.亨廷顿·塞 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 1998

2.王仰正 俄罗斯国情文化 1999

3.魏特夫·卡 东方专制主义 1989

4.КасъяноваК Орусскомнациональномхарактере 1994

5.КлючевскиййВ О Курсрусскойисгории 1956

6.ЛосскиййН О Характеррусскогонарода 1990

7.ПстуховаЕ Н ОРоссииирусских 1998

引证文献(4条)

1.汪成慧 从地理环境看俄汉民族性格差异[期刊论文]-四川文理学院学报 2008(6)

2.杨雷 论俄罗斯民族文化的多元结构对民族性格的影响[期刊论文]-东疆学刊 2008(1)

3.曲雅静.吕国辉 中俄经贸合作中文化冲突分析及对策研究[期刊论文]-长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4)

4.崔钰 俄罗斯民族性格之我见[期刊论文]-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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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新论）２００２年第６期

俄罗斯民族性格与文化特征

刘玲

［摘要】该文分析介绍了俄罗新民族性格的典型特征，指出俄罗斯民族性格与俄罗斯文化特征有

着密切的联系。历史因素对俄罗斯民族性格的形成、对俄罗斯文化的影响最具关键性。俄罗斯处于欧

亚之间。东西方两股历史潮流相互撞击，欧亚文明相互融合、作用，是造成俄罗斯民族性格矛盾性、

复杂性、两极性的原因。

［关键词］俄罗斯性格；俄罗斯文化；心理一生理遗传基因；文化定式

【中图分类号】Ｇ∞．５１２【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４嘲３（２００２）０６—０９１—０５

【作者】女（１９５５一），四Ｊｌｌ大学外语学院副教授成称６１００６４

说到俄罗斯、俄罗斯性格和俄罗斯文化，见解和评价千差万别，各式各样。但无论

是俄国人还是外国人，在有一点上意见是一致的：俄罗斯性格是个谜，说不清也道不

明。俄罗斯人爱诵咏丘切夫的诗：

智慧无法把俄罗斯理解，

一般的尺度岂能将它衡量，

俄罗斯自有它独特的性格，

对俄罗斯你惟有信仰。

西方人则喜欢引用丘吉尔谈论俄罗斯的一段话：“要解开这个谜实在是太伤脑筋。”

实际上，从１９世纪开始人们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俄国的知识分子力图了解俄国与

西方的区别，了解自身的民族特性。苏联解体这一重大历史事件给俄国社会生活带来了

巨大震荡和沧桑巨变，使得这一问题再次成为人们关注和思索的焦点。

１９９５年至１９９６年，一项对俄国大学生进行的社会调查结果显示：人们认为，二十

种最典型的俄罗斯性格是：（１）好客；（２）漠然、无责任心；（３）有悟性和创造性；

（４）无分寸感；（５）崇尚精神文化；（６）善良；（７）友善；（８）有集体主义精神；（９）

淳朴、易相信人；（１０）有幽默感；（１１）懒惰；（１２）慷慨、宽容；（１３）有爱国主义精

神；（１４）善于忍耐；（１５）爱酗酒；（１６）好冒险；（１７）富有同情心；（１８）贪婪妒忌；

（１９）自尊；（２０）对当权者不信任。

当然，这二十种性格特征既不是俄国人性格的全部，也不是俄罗斯性格的本质。俄

国研究历史、文化、社会、心理的学者们进行了多方面的探索，力图发现俄罗斯民族性

格中最重要和最本质的特征。其中，著名哲学家Ｈ．Ｏ．洛斯基认为，最主要的俄罗斯９ｌ

民族性格或民族精神可归纳为五种：

１）集体主义精神。它要求个人思想、意志和行为服从集体、服从社会的要求。这

一准则一方面有利于组织农业生产抗御外敌，另一方面则易于孳生集权主义。这一性格

特征通过俄罗斯文学和语言得到了生动的体现：俄国谚语说“一人聪明就好，两个人的

智慧更强”、“独夫不成兵”、“大家在一起，死也不足惧”……个人主义、与集体对立、

不服从协作将被视为异端，受到大家的唾弃。克雷洛夫寓言《天鹅、狗鱼和虾》，果戈

理的《达拉斯・布里巴》以及普希金、莱蒙托夫、陀斯妥耶夫斯基所塑造的人物形象奥

涅金、皮却林、拉斯科尔尼科夫等，都从正反两个方面反映了这一道义取向。

个人自由和个人价值在俄罗斯文化传统中是不受重视的。虽然２０世纪末“个人亦

有不可低估的社会价值”的思想已在逐渐挤入俄国的意识形态，但时至今日，“人权”

和“个人价值”的意识在人们的思想观念中仍然十分淡漠；个人首创精神虽然被市场经

济激活，但却要么选择邪门歪道，野蛮进行坑蒙拐骗，要么遇到“不许冒尖”传统思想

追随者们同样野蛮的骚扰和捣乱。

２）崇尚精神文化，轻视物质功利。轻视聚财和节俭是俄罗斯文化一贯奉行的美德。

为着某种精神追求而放弃和牺牲物质利益的人总是受到社会的敬仰，如圣痴、苦行僧、

禁欲者以及一些历史和文学形象，如谢尔盖・拉多涅什基、阿瓦库姆神父、梅希金公爵

等等。毫无疑问，重精神轻物质的文化传统与东正教教义有着密切联系。但在俄国，它

已经发展为对世俗功利、“尘世的忙碌”、“小市民的安逸”的鄙视。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俄国人毫不顾及物质利益，精明能干的入（且ｅ晒陀ＪＩ唧）也不是少数，但这并不是俄

国文化传统的价值取向。

３）极端主义、夸张倾向。俄国人干什么都喜欢追求极端。这一点从人们对俄罗斯

的最初印象中就可获得：俄国的建筑物是庞大的；俄国农民对沙皇老子的信奉和忠诚是

达到极至的；莫斯科贵族与僧侣的民族自尊及对外国人的敌视是极端的；而彼得大帝用

几年时间在荒芜泥泞的海岸边建成一个新首都，把一个落后的大国变成一个先进的欧洲

强国的事业同样也是一种极端冒进；１８一１９世纪俄国显贵们醉心于修筑宫殿庄园，学

说法语，追求欧洲时髦达到令人吃惊的程度；托尔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代表的１９世

纪俄罗斯文学所达到的精神高度、俄国知识分子的殉道精神、人民群众的冲天干劲和斯

大林主义的残暴都是常人不可思议的。所有这些都正如阿・托尔斯泰描写的那样：

要爱就爱得发狂，

要怒就决非儿戏一场，

要骂便骂到火冒三丈，

要打则冒失卤莽不思量！

要吵就无所顾忌，

要罚则总有凭据，

要求就全心全意，

要吃就大摆筵席１

４）权力崇拜。在沙皇俄国，君主在臣民的心目中具有奇迹般的权威和力量，受到

顶礼膜拜。传统上，君主与臣民之间是一种宗法家长式的关系，沙皇老爷拥有恩宠或惩９２

的原野，无边的森林，造就了俄罗斯人的粗旷、豁达、心胸开阔。他们热爱自由，喜欢

宽阔的美。俄罗斯大部分疆域处于高纬度地区，黎明和黄昏延续的时间特别长，广袤的

原野，漫长的黄昏，滋养了俄罗斯人独有的忧郁。严冬里酷烈的气候则要求俄罗斯人有

强健的体魄、与严酷自然斗争的勇气以及忍耐精神。俄罗斯人以其独特的豪勇和逞强任

性对付大自然的严酷恶劣、变幻无常。俄罗萋＆誉耄蠹；蕾编薹雩；互羹冀量；荤蠼蔫

区濯瓴囊霎；奏羹藿量疋民羹：錾雾＝藿霎嚣墓鎏墼霎茎妻；妒…翼ｉ薹莓垂荤蓁雾薹黉

冀！霎薹蔫雾爵翻骰基；薯Ｋ望薹ｊ鳆蟪曩霎附喇鎏；奏零誓霉叁；磊萋誉卵蟹囊喜薹

笺舅蠡曼彘争鼢靼羹ｉ塞萎蓄蓁萄聋；惫鑫塞誉ｒ．螽己弱蓄园凹尝王鼋：零薹薹醴恶萋

哥墼ｉ塑霉耋襄真看菇蓁恕匕薹茜“警萋萼蓁≤篓蕲丽ｉ羹塾分ｇ瓒薹爹叁；翥茎＝明着小说母题次第勾连的文学史

民俗史的客观实存。其中最为鲜活而特色鲜明的，就是作者极为重视宗教文献，尤其是

中古汉泽佛经的，卜说史功用。从浩如烟海的佛经文献中，择取出如此与小说母题切近的

材料，其阅读量是相当巨大的。作者采用了国际上通用的《大正藏》版本，除了“道教

天书”一章外，几乎每一章都应用了佛经文献原始材料。作者将佛经翻译文学这一“弃

儿”视为中国小说母题发展史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作者从古代中西（古代的西，指的

其实主要就是印度）交流史的视点观照小说母题流变、印度文学以宗教民俗为中介对中

国小说的影响，具体直接、有说服力地得以确认。

在分专题探索小说母题文化内蕴时，书中也是新见迭出。“树神遭害”是从“伐树

血出”体现的古人对生态环境的反思入手，从南亚树神崇拜、道教禁伐意识等结合的角

度，探讨古人的植物崇拜在小说和传说中的描写，这对于今天的生态环境保护思想，也

是有着积极意义的。至于“睡显真形”，探讨的则是佛教轮回观念、本土变形思想与通

俗小说中英雄发迹变泰描写的关系。而“中古汉译佛经复仇母题”，较为全面分析了中

古汉泽佛经复仇主题的多种描写及其对于中国同母题作品的影响。对这一课题先前很少

有人这样实实在在地关注，具有较强的原创性。

其次，在目前强调学术规范的学术氛围里，该书注重学术史和方法论的清理与强

调，有着特殊的意义。王立教授在该书绪论“母题概念与小说母题的研究现状”中，广

泛征引相关的比较文学、民俗学论作，并以其为多重参照系，立足于中国传统文学实

际，界定了适合于中国文学的“主题”、“母题”等概念，以及两者的区别，且与第十一

章“中国古人的主题学思想”呈现前后勾连之势，强调了该书是以汉语书写的国别文学

主题学为本位的。该书对２０世纪主题学研究五大阶段及倾向特点的简介，分五方面列

举了２斗敲婷婢愕剑９６

俄罗斯--民族性格与文化特征

作者：

作者单位：

刊名：

英文刊名：

年，卷(期)：

被引用次数：刘玲四川大学外语学院天府新论TIAN FU NEW IDEA(BIMONTHLY)2002，""(6)4次

参考文献(7条)

1.亨廷顿·塞 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 1998

2.王仰正 俄罗斯国情文化 1999

3.魏特夫·卡 东方专制主义 1989

4.КасъяноваК Орусскомнациональномхарактере 1994

5.КлючевскиййВ О Курсрусскойисгории 1956

6.ЛосскиййН О Характеррусскогонарода 1990

7.ПстуховаЕ Н ОРоссииирусских 1998

引证文献(4条)

1.汪成慧 从地理环境看俄汉民族性格差异[期刊论文]-四川文理学院学报 2008(6)

2.杨雷 论俄罗斯民族文化的多元结构对民族性格的影响[期刊论文]-东疆学刊 2008(1)

3.曲雅静.吕国辉 中俄经贸合作中文化冲突分析及对策研究[期刊论文]-长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4)

4.崔钰 俄罗斯民族性格之我见[期刊论文]-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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