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文物1996年第3期
北宋东京皇宫二城考略
李合群
北宋定鼎中原,以开封为国都,其皇宫源于唐宣武军节度使衙署。后梁改此衙署为建昌宫,后晋时又更作大宁宫。后周世宗即位后,虽对其进行了一些营缮,但“犹未如王者
①之制”。在五代皇宫的基础上,宋廷于太祖建隆三年(962年),对北宋皇宫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历时四年,至此“皇居始壮丽②矣”。
北宋皇宫,由文献记载及考古发掘证实,
城无日不歌欢作乐。”
从上述官方所修的文献看,北宋皇、宫两城有明确的区分,并且这亦体现到北京有关的法律条文中。《宋刑统・第七卷》规定了严格的北宋东京城门开启制度,违犯者视城门地位的高低,处罚有差,“其皇城门减宫城门一等,京城门又减皇城门一等。”此外,“诸于宫城门外若皇城门守卫,以非应守卫人冒名自代及他人代之者,各徙一年。”关于这些规定的实质暂且不论,但它客观上揭示了北宋皇、宫二城的存在及两者的内外关系。
另外,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对北宋皇宫布局亦有描述,但很简略,且章法混乱。据其载皇城(俗称大内)四壁共有六个城门,其南墙正门曰宣德门,入门正殿曰大庆殿。进而作者记述“宫城至北廊约百余步”,依据上下文,推测此“北廊”应是大庆殿之北廊。鉴于孟元老自叙,“仆从先人,宦游南北,(徽宗)崇宁癸末(1103年)到京师。”可知其所描述的应是经过不断修葺所形成的北宋末年的东京皇宫布局。金灭北宋后,据南宋人楼钥的《北行日录》记载,北宋东京大内、御路东移。但是,近年通过对宋外城正南门南薰门、州桥及皇宫内部分大殿基址的发掘,未见大内、御路东移的迹象。我们认为,金人在蒙古族的威胁下
・73・
位于今开封龙亭一带。目前,史学界多认为北
宋皇城、宫城为同一城,其周长或曰5里③,或曰9里13步④。对此,笔者持有疑议,提出以求探讨。
为了便于对北宋皇宫重新考证,首先列出有关历史文献:
《宋会要辑稿・方域》:“大内据阙城之西北。宫城周回五里。”
《宋史・地理志》:“建隆三年广皇城东北隅。……雍熙三年欲广宫城,诏殿前指挥使刘延输等经度之,以居民多不欲徙遂罢,宫城周回五里。”
《长编・卷七十七》:“大中祥符五年正月(1012年),以砖垒皇城。”《新刊大宋宣和遗事》:“(徽宗)宣童贯蔡京值好景良辰,命高俅、杨戬向九里十三步皇
苟安在开封的短短二十一年间,不致于对宋皇宫布局作如此大的变动。其后,历元迄明的洪武十一年(1378年),朱元璋第五子朱木肃在
⑤“宋时建都宫阙旧基”上营建了周王府。
一层夯土交替版筑而成,夯土层厚约10厘
米,墙基底部均匀地垫有一层纯黄沙。
关于宫城之外的皇城,《新刊大宋宣和遗事》记其周长为九里十三步。鉴于开封明周王府来源于宋代宫阙旧基。因此,将二者结合一起进行探讨,有助于对北宋皇城问题的解决。据《如梦录・周藩纪第三》记载,明周王府四周萧墙九里十三步(与宋皇城长度相同),高二丈许。城门共有四座,其正南门曰午门。萧墙内为紫禁城,高五丈。根据上述记载可知,明紫禁城城墙来源于北宋宫城城垣,那么,明萧墙是否也应在北宋皇城旧基上修建的呢?1982年春,在今西大街东西一线探明过一段明萧墙南墙残迹。当时为不影响交通,探具主要以洛阳铲为主,加之该区域地下水位高,探孔深度不免受到限制。而在其中少数几个地质钻机的探孔中,距地表11米的深处尚发现有城墙夯土。夯层相当明显,每层厚高约10厘米。在今地下5米深的明代地面上所下挖的萧墙基础槽决不可能达到如此的深度。无疑此萧墙之下还应有一道比其更早的古城墙残基。并且在今新街口一带已探出了萧墙正南门午门遗址,在其下的宋代地面上又发现
⑦
“一早期门址”。今年五月,笔者在新街口东南侧的文物勘探中,探明了该早期门址的南部边界。实测其南北宽近40米,东西所探得的长60米(其余因两侧建筑所压,未探)。依据此门址的位置、深度及规模等综合判断,其
为揭示北宋皇宫布局,近年开封宋城考古队进行了大量的勘探及发掘工作。在今龙亭湖一带曾探出一道宋城城墙基址。其东墙位于今东华门西侧;西墙北起电视塔,向南经杨家湖到麻刀厂门前;南墙位于今午朝门处的东西一线;北墙位于今龙亭大殿后墙的东西一线。周长实测为2500米,约合北宋五里。
以往论者笼统地称其为北宋皇城(或宫城)(见图)⑥。笔者认为这道古城墙应为文献所
载的“周回五里”的宫城。同时,在今午朝门附近的明周王府紫禁城正南门端礼门旧址下的8米深处(北宋地面)尚探明一处宽约30米的古门缺口。根据其深度及方位,推测此缺口应是北宋宫城正南门遗址。宫城其它诸门,限于勘探工具及现代建筑所压,目前未被发现。为了解宫城城墙的内部结构,又在龙亭大殿东侧解剖了一段宫城城墙,发现其被叠压在开封明周王府紫禁城下,是利用一层碎砖瓦、
很可能是北宋皇城正南门宣德门遗址。以往
有人推测宋宣德门在今午朝门处,按照此观点,位于今新街口明午门之下的这一北宋巨
⑧
型建筑正处在“阔约二百步”的御街广场中心,这实在难以解释。我们认为,明周王府萧墙,至少是其南墙,应来源于北宋皇城城墙。
关于北宋皇城东西跨度,据《东京梦华录》记载,并结合有关北宋东京厢坊布局的研究成果⑨,应为御街加上其两侧各两坊之距。每坊长度,史无记载,在此笔者仅作些推算。
(下转第83页)
北宋宫、皇二城示意图
・74・
②《南阳汉代画像石》图版27,文物出版社,1985年
10月。
σ周到、β李京华:《唐河针织厂汉画像石墓的发掘》,《文物》1973年第6期;魏仁华:《唐河针织厂汉画像石墓中的天象图》,《汉代画像石研究》,文物出版社,1987年12月。
τ王子今:《龙与远古虹崇拜》β插图二,《文物天地》
1989年第4期。
③引自《洛阳古墓博物馆》馆刊(创刊号),《中原文物》特刊。
(下),广东旅④βπ惠西成、石子编:《中国民俗大观》
游出版社,1988年3月。
⑤χπ南阳市博物馆:《南阳市王庄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5年第3期。
⑥⑧βρ朱锡禄:《武氏祠汉画像石》,山东美术出版社,1986年12月,图版32。
⑦《南阳汉代画像石》图版527。文物出版社,1985年
10月。
κ参见何星亮:《中国自然神与自然崇拜・虹神篇》χ。λ同⑤及βχσ。
ν李陈广:《南阳汉画像河伯图试析》χ插图三,《中原文物》1986年第一期。
θ参见χ《绎史》卷四引《神农求雨书》。
σδχν涂元济、涂石:《论嫦娥奔月神话》,中国神话学会主办,袁珂主编《中国神话》第一集,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6月。
(第一τ蓝鸿恩:《壮族青蛙神话剖析》χ,《中国神话》
⑨χο南阳市博物馆:《河南南阳英庄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3年3期
(永城县太κβ《商丘汉画像石》,《雷公、河伯、舞乐图》
丘汉画石墓一号墓)。
λχβµ《徐州汉画像石》图版85,江苏美术出版社。µββθ何星亮:《中国自然神与自然崇拜》,上海三联书店,1992年5月。
ν陶阳、β钟秀:《中国创世神话》,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9年版)。
集),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6月。κ以上诸条文献转引自何新δ《诸神的起源》第三章《女娲与大禹故事的真相》。
λ杨尘δ《女娲考》,《民间文学论坛》1986年6期。µδδο何新:《诸神的起源》。
π转引自陈江风著δ《天文与人文》,第四章第一节,《汉画像艺术符号的功利性》,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1988年9月。
οχβρ转引自张紫晨:《中国巫术》第267页,上海三联书店,1990年12月。
(上接第74页)
依照当时厢坊布局,从宣德门南至州桥共有三坊。而实测今新街口距古州桥遗址约1000米,其间除去四条坊街的宽度约60米,所剩940米,平分三等份,每份约310米,其为东京每坊之长。据此推出,皇城的东西跨度共计
κ
1570米左右β。其南北跨度,按宫城北墙至皇城南墙计算,约900米。这样,皇城周长近5000米,与《宣和遗事》所载的“九里十三步”大致吻合。如果上述推算不误,则北宋皇城从东、西、南三面环卫宫城,其区域不包括宋徽宗宣和年间所修的位于宫城北墙之外的“延福宫”。
① 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一》。② 《宋史・地理志》。
③ ⑥周宝珠:《宋代东京研究・第二章》。④ 李长傅:《开封历史地理》。⑤ 《如梦录・周藩纪第三》。
⑦ 《北宋东京三城营建和发展》,《中原文物》1990
年4期。
⑧ 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御街》。
⑨ 《北宋开封里城厢坊试探》,《中州建筑》1990年
1期。
κ 御街宽度为200步,约300米;四坊长度为1240β
米左右;两条坊街宽约30米。三者相加共1570米左右,即是皇城东西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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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文物1996年第3期
北宋东京皇宫二城考略
李合群
北宋定鼎中原,以开封为国都,其皇宫源于唐宣武军节度使衙署。后梁改此衙署为建昌宫,后晋时又更作大宁宫。后周世宗即位后,虽对其进行了一些营缮,但“犹未如王者
①之制”。在五代皇宫的基础上,宋廷于太祖建隆三年(962年),对北宋皇宫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历时四年,至此“皇居始壮丽②矣”。
北宋皇宫,由文献记载及考古发掘证实,
城无日不歌欢作乐。”
从上述官方所修的文献看,北宋皇、宫两城有明确的区分,并且这亦体现到北京有关的法律条文中。《宋刑统・第七卷》规定了严格的北宋东京城门开启制度,违犯者视城门地位的高低,处罚有差,“其皇城门减宫城门一等,京城门又减皇城门一等。”此外,“诸于宫城门外若皇城门守卫,以非应守卫人冒名自代及他人代之者,各徙一年。”关于这些规定的实质暂且不论,但它客观上揭示了北宋皇、宫二城的存在及两者的内外关系。
另外,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对北宋皇宫布局亦有描述,但很简略,且章法混乱。据其载皇城(俗称大内)四壁共有六个城门,其南墙正门曰宣德门,入门正殿曰大庆殿。进而作者记述“宫城至北廊约百余步”,依据上下文,推测此“北廊”应是大庆殿之北廊。鉴于孟元老自叙,“仆从先人,宦游南北,(徽宗)崇宁癸末(1103年)到京师。”可知其所描述的应是经过不断修葺所形成的北宋末年的东京皇宫布局。金灭北宋后,据南宋人楼钥的《北行日录》记载,北宋东京大内、御路东移。但是,近年通过对宋外城正南门南薰门、州桥及皇宫内部分大殿基址的发掘,未见大内、御路东移的迹象。我们认为,金人在蒙古族的威胁下
・73・
位于今开封龙亭一带。目前,史学界多认为北
宋皇城、宫城为同一城,其周长或曰5里③,或曰9里13步④。对此,笔者持有疑议,提出以求探讨。
为了便于对北宋皇宫重新考证,首先列出有关历史文献:
《宋会要辑稿・方域》:“大内据阙城之西北。宫城周回五里。”
《宋史・地理志》:“建隆三年广皇城东北隅。……雍熙三年欲广宫城,诏殿前指挥使刘延输等经度之,以居民多不欲徙遂罢,宫城周回五里。”
《长编・卷七十七》:“大中祥符五年正月(1012年),以砖垒皇城。”《新刊大宋宣和遗事》:“(徽宗)宣童贯蔡京值好景良辰,命高俅、杨戬向九里十三步皇
苟安在开封的短短二十一年间,不致于对宋皇宫布局作如此大的变动。其后,历元迄明的洪武十一年(1378年),朱元璋第五子朱木肃在
⑤“宋时建都宫阙旧基”上营建了周王府。
一层夯土交替版筑而成,夯土层厚约10厘
米,墙基底部均匀地垫有一层纯黄沙。
关于宫城之外的皇城,《新刊大宋宣和遗事》记其周长为九里十三步。鉴于开封明周王府来源于宋代宫阙旧基。因此,将二者结合一起进行探讨,有助于对北宋皇城问题的解决。据《如梦录・周藩纪第三》记载,明周王府四周萧墙九里十三步(与宋皇城长度相同),高二丈许。城门共有四座,其正南门曰午门。萧墙内为紫禁城,高五丈。根据上述记载可知,明紫禁城城墙来源于北宋宫城城垣,那么,明萧墙是否也应在北宋皇城旧基上修建的呢?1982年春,在今西大街东西一线探明过一段明萧墙南墙残迹。当时为不影响交通,探具主要以洛阳铲为主,加之该区域地下水位高,探孔深度不免受到限制。而在其中少数几个地质钻机的探孔中,距地表11米的深处尚发现有城墙夯土。夯层相当明显,每层厚高约10厘米。在今地下5米深的明代地面上所下挖的萧墙基础槽决不可能达到如此的深度。无疑此萧墙之下还应有一道比其更早的古城墙残基。并且在今新街口一带已探出了萧墙正南门午门遗址,在其下的宋代地面上又发现
⑦
“一早期门址”。今年五月,笔者在新街口东南侧的文物勘探中,探明了该早期门址的南部边界。实测其南北宽近40米,东西所探得的长60米(其余因两侧建筑所压,未探)。依据此门址的位置、深度及规模等综合判断,其
为揭示北宋皇宫布局,近年开封宋城考古队进行了大量的勘探及发掘工作。在今龙亭湖一带曾探出一道宋城城墙基址。其东墙位于今东华门西侧;西墙北起电视塔,向南经杨家湖到麻刀厂门前;南墙位于今午朝门处的东西一线;北墙位于今龙亭大殿后墙的东西一线。周长实测为2500米,约合北宋五里。
以往论者笼统地称其为北宋皇城(或宫城)(见图)⑥。笔者认为这道古城墙应为文献所
载的“周回五里”的宫城。同时,在今午朝门附近的明周王府紫禁城正南门端礼门旧址下的8米深处(北宋地面)尚探明一处宽约30米的古门缺口。根据其深度及方位,推测此缺口应是北宋宫城正南门遗址。宫城其它诸门,限于勘探工具及现代建筑所压,目前未被发现。为了解宫城城墙的内部结构,又在龙亭大殿东侧解剖了一段宫城城墙,发现其被叠压在开封明周王府紫禁城下,是利用一层碎砖瓦、
很可能是北宋皇城正南门宣德门遗址。以往
有人推测宋宣德门在今午朝门处,按照此观点,位于今新街口明午门之下的这一北宋巨
⑧
型建筑正处在“阔约二百步”的御街广场中心,这实在难以解释。我们认为,明周王府萧墙,至少是其南墙,应来源于北宋皇城城墙。
关于北宋皇城东西跨度,据《东京梦华录》记载,并结合有关北宋东京厢坊布局的研究成果⑨,应为御街加上其两侧各两坊之距。每坊长度,史无记载,在此笔者仅作些推算。
(下转第83页)
北宋宫、皇二城示意图
・74・
②《南阳汉代画像石》图版27,文物出版社,1985年
10月。
σ周到、β李京华:《唐河针织厂汉画像石墓的发掘》,《文物》1973年第6期;魏仁华:《唐河针织厂汉画像石墓中的天象图》,《汉代画像石研究》,文物出版社,1987年12月。
τ王子今:《龙与远古虹崇拜》β插图二,《文物天地》
1989年第4期。
③引自《洛阳古墓博物馆》馆刊(创刊号),《中原文物》特刊。
(下),广东旅④βπ惠西成、石子编:《中国民俗大观》
游出版社,1988年3月。
⑤χπ南阳市博物馆:《南阳市王庄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5年第3期。
⑥⑧βρ朱锡禄:《武氏祠汉画像石》,山东美术出版社,1986年12月,图版32。
⑦《南阳汉代画像石》图版527。文物出版社,1985年
10月。
κ参见何星亮:《中国自然神与自然崇拜・虹神篇》χ。λ同⑤及βχσ。
ν李陈广:《南阳汉画像河伯图试析》χ插图三,《中原文物》1986年第一期。
θ参见χ《绎史》卷四引《神农求雨书》。
σδχν涂元济、涂石:《论嫦娥奔月神话》,中国神话学会主办,袁珂主编《中国神话》第一集,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6月。
(第一τ蓝鸿恩:《壮族青蛙神话剖析》χ,《中国神话》
⑨χο南阳市博物馆:《河南南阳英庄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3年3期
(永城县太κβ《商丘汉画像石》,《雷公、河伯、舞乐图》
丘汉画石墓一号墓)。
λχβµ《徐州汉画像石》图版85,江苏美术出版社。µββθ何星亮:《中国自然神与自然崇拜》,上海三联书店,1992年5月。
ν陶阳、β钟秀:《中国创世神话》,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9年版)。
集),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6月。κ以上诸条文献转引自何新δ《诸神的起源》第三章《女娲与大禹故事的真相》。
λ杨尘δ《女娲考》,《民间文学论坛》1986年6期。µδδο何新:《诸神的起源》。
π转引自陈江风著δ《天文与人文》,第四章第一节,《汉画像艺术符号的功利性》,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1988年9月。
οχβρ转引自张紫晨:《中国巫术》第267页,上海三联书店,1990年12月。
(上接第74页)
依照当时厢坊布局,从宣德门南至州桥共有三坊。而实测今新街口距古州桥遗址约1000米,其间除去四条坊街的宽度约60米,所剩940米,平分三等份,每份约310米,其为东京每坊之长。据此推出,皇城的东西跨度共计
κ
1570米左右β。其南北跨度,按宫城北墙至皇城南墙计算,约900米。这样,皇城周长近5000米,与《宣和遗事》所载的“九里十三步”大致吻合。如果上述推算不误,则北宋皇城从东、西、南三面环卫宫城,其区域不包括宋徽宗宣和年间所修的位于宫城北墙之外的“延福宫”。
① 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一》。② 《宋史・地理志》。
③ ⑥周宝珠:《宋代东京研究・第二章》。④ 李长傅:《开封历史地理》。⑤ 《如梦录・周藩纪第三》。
⑦ 《北宋东京三城营建和发展》,《中原文物》1990
年4期。
⑧ 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御街》。
⑨ 《北宋开封里城厢坊试探》,《中州建筑》1990年
1期。
κ 御街宽度为200步,约300米;四坊长度为1240β
米左右;两条坊街宽约30米。三者相加共1570米左右,即是皇城东西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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