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论刊・２００７年第１０期
文化长廊
美丽村姑的抗争
——关于苔丝艺术形象的分析
林秀怡
（中共茂名市委党校广东茂名525000）
《德伯家的苔丝》，又称作《苔丝》，是１９世纪英国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托马斯・哈代的长篇小说。他成功描绘了自由资本社会如何把一个纯洁、质朴、正直、刻苦、聪明、美丽的农村姑娘——苔丝逼得走投无路，终于走向毁灭的人间悲剧。由于家境贫寒，苔丝跑到地主庄园去做工，被地主少爷阿历克诱奸。之后，她又到一家牛奶场当挤牛奶女工，遇上牧师的儿子安琪儿・克莱尔，并与之产生了爱情。她出于一片忠诚，向克莱尔坦白了难堪的遭遇，克莱尔立即抛下妻子，独自去了巴西。被遗弃后，阿历克再跑来纠缠苔丝。后来苔丝只好“舍身救家”，答应与阿历克同居。克莱尔终于回心转意，从巴西回来寻找苔丝。苔丝悔恨交加，怒不可竭地刺死了阿历克。在逃亡中和丈夫度过了六天幸福的生活，最后被捕并被处死。
本文从她的悲剧人生分析她独特的形象。
１．外在的美丽：自然诱人诚实的美丽
“苔丝的形象，是哈代所有长篇小说中塑造的唯一理想化的‘美’的艺术形象，是他创造的女性形象中的皇后。”苔丝在失贞之前，她的美丽可以用自然淳朴诱人来概括。看她的出场：“那是一个俊美可爱的姑娘——也许未必比某些女伴更俊美——
但她那灵动的牡丹一样的嘴唇和天真的大眼睛却给她的颜色和形象增添了魅力……”苔丝的淳朴美给男人很大的诱惑力，足以令男人臣服在她的美丽之下。所以对于阿历克这种“肉食”动物，很自然她便成了他的猎物，最后造成她的自然美被糟蹋的悲剧。这里不仅肯定了苔丝的美丽，也肯定了苔丝不凡的气质，这为她后来对自己命运的抗争和不屈的斗争埋下伏笔。也是她出众的美丽而成为悲剧的根源。失贞后，苔丝成了一名迷惘而真实的女人，她的美丽可以用成熟美来概括。“苔丝就这样在转瞬之间从一个单纯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复杂的妇女。她脸上出现了沉思的迹象，她的声音有时带上了凄凉的调子，变成了一个可以称作美女的女人。”
２．内在的美丽
２．１诚恳善良、聪明伶俐、勤劳俭朴、热爱生活
她诚恳善良，儿时在学校有很多要好的朋友，工作后得到同伴的友好和信赖。苔丝拥有无比的善良与诚恳，她即使面对生活的挫折，也勇敢面对，努力生活。一到挤奶场就不休息的干活，每次都是她最后一个收工，虽然有对外界逃避的意识，但是勤劳的品质是改变不了。克莱尔走了之后她的生活又一次陷入了困境，到了另一个农庄工作，她那股吃苦耐劳的精神让人敬佩：
“在田野里站着慢慢工作，感觉到雨水在身上爬，先是在两腿和两肩上爬，然后在腰上和头上爬，然后爬满前胸后背和两侧，却还要坚持不断地干活，直干到铅灰色的光线逐渐弱去，日色全部消失，那才叫浑身透湿，那可真是要有点苦熬精神，甚至狠劲才能受得了的。”不仅那样，克莱尔远走巴西留下的钱她差不多都给了家里，她省吃俭用的品质也在此而体现。心爱的人远走后的顽强成长、成熟，一切一切都让她的身上拥有我们难以想象的韧劲和毅力。
２．２负责任、自我牺牲
她的不幸，就是从她的孝顺善良富有责任感开始的。“王子”被邮车撞死只是一个意外，可是她一直都以为是她害死的。原文写着“这都是我惹的祸——都怪我！”“‘好吧，马是我弄死的，妈妈，’她沉重地说，‘得由我来想法子弥补。’”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接受妈妈的安排去攀亲，即使她觉得这是很不光彩的事，但她还是带着强烈的负罪感去了。同时她又觉得她有责任帮助父母摆脱困境，便硬着头皮去杜伯维尔家做工，结果造成了第一次失身。阿历克也正是看中她的善良和责任感，才会乘虚而入。在第二次的牺牲中，她对家庭高度的责任感不但令人敬佩，而且她的不顾一切自我牺牲的精神让我们折服。
８１
她对新生生命也是负责的。从杜伯维尔的庄园里回来，苔丝便怀上了苦楚，她不顾任何人的目光而勇敢地把他生下来，她一直认为他是无辜的，还自己帮他洗礼，在苦楚就要死的时候，有一段话特别感人：“啊，慈悲的主啊，怜悯我这可怜的婴儿吧！”“把你的愤怒加在我的身上，无论多少我都承受，但是，怜悯我的孩子吧！”她还是用她母性的爱公平地对她的孩子负起责任，就算牺牲自己的名节也在所不惜。
２．３性情刚强、具有反抗精神；拥有强烈的自尊心
这突出表现在她与阿历克的关系上。阿历克是个依仗财势、胡作非为的恶棍，一出场就抽着烟，“此人肤色近于黝黑，嘴唇虽然红润光滑，却肥厚不成样，年龄虽不过二十三四岁，他的面庞和灵活大胆的眼神里却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苔丝一开始就讨厌他，对他存有戒心。阿历克玷污了她之后，她不听对方的花言巧语，愤然离去。后来，再次见到他时，发现他居然摇身一变，当上了牧师，觉得这是对宗教的极大讽刺，便用尖刻的语言，无情地揭露他的丑恶嘴脸。为了阻止他再来纠缠，她还用手套打他。最后，她意识到阿历克第二次毁了她之后，心里终于燃起了复仇的烈火。便不顾一切地拿起刀子，刺死了这个不共戴天的仇敌。在这里她用她刚强的性格而反抗，也是为自己的心灵寻找一个更好的归宿。
另外，在苔丝的身上给人的另一个值得佩服的特点是她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有着强烈的自尊心。老马事件让她有责任感，可是她没有想过用攀亲的方法去为家里解决困难，她始终觉得攀亲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即使在确认自己家族曾经是显赫的家族，与杜伯维尔是有亲缘关系，事实上只是阿历克家的乱认姓。所以我觉得在她拒绝去攀亲上，拥有强烈的自尊心。再有，当她被诱奸后，她本来可以凭着阿历克对她的迷恋，她可以在他家过上安乐的日子，甚至可以以孩子的母亲的身份来得到更多的优待，但是就是因为她那独立的人格，她那强烈的自尊心使她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个肮脏的地方。苔丝完全可以当一个花瓶之类的，但就是因为她拥有强烈的自尊心，使她强烈要求摆脱恶棍的控制，尽管失去了传统所谓的贞操，但是她始终用她自强去得到认同与赞赏。苔丝的悲剧让我们知道，她的毁灭是有价值的，也正是她有价值的人生激起读者的共鸣。
３．道德的信奉者和叛逆者苔丝成为社会和传统的牺牲品，但她却在后悔自己的行为。她在少女时代失去了贞操，这样，她把自己看作是擅自侵入“清白”的世界的“罪恶”的形象。所以在她的思想里也永远摆脱不了传统道德的束缚。本来失贞并不是她个人所造成的，但她就是因为这样感到与众不同，自卑一直跟着她。《儿童与丝袍》、午后鸡叫、门口的女像、手中十字的誓言、四马大车的幻觉在这里即是像众多读者所说的乡风民俗的描写，但是从书中所反映的苔丝的心理，我们不无发现这也是因为相信才会让苔丝在命运面前等待，也是因为她的信奉让她逃不掉命运的捉弄，成为道德的牺牲品。
苔丝骨子里有着一股杜伯维尔式的血液，是一股对传统道德的反抗的血液。一个女人被男人占有之后，唯一的出路就是跟他结婚，无论对他有没有好感。是因为规范让她失掉了少女的纯真，但是那只是社会道德的过
错，对她来说，那规范已经和自己格格不入了，她开始在心里反抗着社会的无理的道德规范。生下苦楚，她不顾周围的人的看法，在大家面前喂奶。苔丝不顾道德、不顾礼教，在经历了生活的摧残后做了她自己从前不敢做的事。到最后，她愤怒地杀死了阿历克。在这里她对畸形的社会规范的反抗达到了顶峰。
４．爱情的独特矛盾体
首先是爱与被爱的矛盾。在苔丝的爱情世界里，她的爱是她生命的全部，也就是对克莱尔的爱就是她新生的希望，是因为对克莱尔的爱才让她觉得生命的精彩。她爱克莱尔，但是对他的抛弃她并没有采取任何的柔情来争取克莱尔的回心转意，只是默默地听他的安排，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在真爱的一路上，苔丝用她赤诚的心维护着克莱尔，在回家受到妈妈的斥诉时还是极力维护他；在同伴问及分手的原因时，她把所有的错都包在自己的身上；在阿历克多次的诋毁时，她仍然用手套打伤他来维护克莱尔。从这我们可以看出苔丝虽然是出自乡村的少女，但对于自己的感情并不糊涂，能清楚地审视自己的感情。在这我有理由认为她的那种对爱情的坚贞是值得赞扬的。
在被爱的角色里，苔丝倍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爱。也就是说，肉体上的爱就是阿历克对她的爱，而精神上的爱就是克莱尔的爱。花花公子阿历克对于苔丝只是肉体上的满足，无论是第一次的诱奸还是第二次的诱骗都毫不留情的揭示了他那肉欲的嘴脸。相对来说，克莱尔对苔丝的爱是高贵的。他的爱具有初恋的纯洁、炽热与真诚。苔丝在他的眼中达到了物质美和精神美的精致。
责编／杨树熙校对／黄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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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论刊・２００７年第１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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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村姑的抗争
——关于苔丝艺术形象的分析
林秀怡
（中共茂名市委党校广东茂名525000）
《德伯家的苔丝》，又称作《苔丝》，是１９世纪英国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托马斯・哈代的长篇小说。他成功描绘了自由资本社会如何把一个纯洁、质朴、正直、刻苦、聪明、美丽的农村姑娘——苔丝逼得走投无路，终于走向毁灭的人间悲剧。由于家境贫寒，苔丝跑到地主庄园去做工，被地主少爷阿历克诱奸。之后，她又到一家牛奶场当挤牛奶女工，遇上牧师的儿子安琪儿・克莱尔，并与之产生了爱情。她出于一片忠诚，向克莱尔坦白了难堪的遭遇，克莱尔立即抛下妻子，独自去了巴西。被遗弃后，阿历克再跑来纠缠苔丝。后来苔丝只好“舍身救家”，答应与阿历克同居。克莱尔终于回心转意，从巴西回来寻找苔丝。苔丝悔恨交加，怒不可竭地刺死了阿历克。在逃亡中和丈夫度过了六天幸福的生活，最后被捕并被处死。
本文从她的悲剧人生分析她独特的形象。
１．外在的美丽：自然诱人诚实的美丽
“苔丝的形象，是哈代所有长篇小说中塑造的唯一理想化的‘美’的艺术形象，是他创造的女性形象中的皇后。”苔丝在失贞之前，她的美丽可以用自然淳朴诱人来概括。看她的出场：“那是一个俊美可爱的姑娘——也许未必比某些女伴更俊美——
但她那灵动的牡丹一样的嘴唇和天真的大眼睛却给她的颜色和形象增添了魅力……”苔丝的淳朴美给男人很大的诱惑力，足以令男人臣服在她的美丽之下。所以对于阿历克这种“肉食”动物，很自然她便成了他的猎物，最后造成她的自然美被糟蹋的悲剧。这里不仅肯定了苔丝的美丽，也肯定了苔丝不凡的气质，这为她后来对自己命运的抗争和不屈的斗争埋下伏笔。也是她出众的美丽而成为悲剧的根源。失贞后，苔丝成了一名迷惘而真实的女人，她的美丽可以用成熟美来概括。“苔丝就这样在转瞬之间从一个单纯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复杂的妇女。她脸上出现了沉思的迹象，她的声音有时带上了凄凉的调子，变成了一个可以称作美女的女人。”
２．内在的美丽
２．１诚恳善良、聪明伶俐、勤劳俭朴、热爱生活
她诚恳善良，儿时在学校有很多要好的朋友，工作后得到同伴的友好和信赖。苔丝拥有无比的善良与诚恳，她即使面对生活的挫折，也勇敢面对，努力生活。一到挤奶场就不休息的干活，每次都是她最后一个收工，虽然有对外界逃避的意识，但是勤劳的品质是改变不了。克莱尔走了之后她的生活又一次陷入了困境，到了另一个农庄工作，她那股吃苦耐劳的精神让人敬佩：
“在田野里站着慢慢工作，感觉到雨水在身上爬，先是在两腿和两肩上爬，然后在腰上和头上爬，然后爬满前胸后背和两侧，却还要坚持不断地干活，直干到铅灰色的光线逐渐弱去，日色全部消失，那才叫浑身透湿，那可真是要有点苦熬精神，甚至狠劲才能受得了的。”不仅那样，克莱尔远走巴西留下的钱她差不多都给了家里，她省吃俭用的品质也在此而体现。心爱的人远走后的顽强成长、成熟，一切一切都让她的身上拥有我们难以想象的韧劲和毅力。
２．２负责任、自我牺牲
她的不幸，就是从她的孝顺善良富有责任感开始的。“王子”被邮车撞死只是一个意外，可是她一直都以为是她害死的。原文写着“这都是我惹的祸——都怪我！”“‘好吧，马是我弄死的，妈妈，’她沉重地说，‘得由我来想法子弥补。’”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接受妈妈的安排去攀亲，即使她觉得这是很不光彩的事，但她还是带着强烈的负罪感去了。同时她又觉得她有责任帮助父母摆脱困境，便硬着头皮去杜伯维尔家做工，结果造成了第一次失身。阿历克也正是看中她的善良和责任感，才会乘虚而入。在第二次的牺牲中，她对家庭高度的责任感不但令人敬佩，而且她的不顾一切自我牺牲的精神让我们折服。
８１
她对新生生命也是负责的。从杜伯维尔的庄园里回来，苔丝便怀上了苦楚，她不顾任何人的目光而勇敢地把他生下来，她一直认为他是无辜的，还自己帮他洗礼，在苦楚就要死的时候，有一段话特别感人：“啊，慈悲的主啊，怜悯我这可怜的婴儿吧！”“把你的愤怒加在我的身上，无论多少我都承受，但是，怜悯我的孩子吧！”她还是用她母性的爱公平地对她的孩子负起责任，就算牺牲自己的名节也在所不惜。
２．３性情刚强、具有反抗精神；拥有强烈的自尊心
这突出表现在她与阿历克的关系上。阿历克是个依仗财势、胡作非为的恶棍，一出场就抽着烟，“此人肤色近于黝黑，嘴唇虽然红润光滑，却肥厚不成样，年龄虽不过二十三四岁，他的面庞和灵活大胆的眼神里却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苔丝一开始就讨厌他，对他存有戒心。阿历克玷污了她之后，她不听对方的花言巧语，愤然离去。后来，再次见到他时，发现他居然摇身一变，当上了牧师，觉得这是对宗教的极大讽刺，便用尖刻的语言，无情地揭露他的丑恶嘴脸。为了阻止他再来纠缠，她还用手套打他。最后，她意识到阿历克第二次毁了她之后，心里终于燃起了复仇的烈火。便不顾一切地拿起刀子，刺死了这个不共戴天的仇敌。在这里她用她刚强的性格而反抗，也是为自己的心灵寻找一个更好的归宿。
另外，在苔丝的身上给人的另一个值得佩服的特点是她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有着强烈的自尊心。老马事件让她有责任感，可是她没有想过用攀亲的方法去为家里解决困难，她始终觉得攀亲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即使在确认自己家族曾经是显赫的家族，与杜伯维尔是有亲缘关系，事实上只是阿历克家的乱认姓。所以我觉得在她拒绝去攀亲上，拥有强烈的自尊心。再有，当她被诱奸后，她本来可以凭着阿历克对她的迷恋，她可以在他家过上安乐的日子，甚至可以以孩子的母亲的身份来得到更多的优待，但是就是因为她那独立的人格，她那强烈的自尊心使她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个肮脏的地方。苔丝完全可以当一个花瓶之类的，但就是因为她拥有强烈的自尊心，使她强烈要求摆脱恶棍的控制，尽管失去了传统所谓的贞操，但是她始终用她自强去得到认同与赞赏。苔丝的悲剧让我们知道，她的毁灭是有价值的，也正是她有价值的人生激起读者的共鸣。
３．道德的信奉者和叛逆者苔丝成为社会和传统的牺牲品，但她却在后悔自己的行为。她在少女时代失去了贞操，这样，她把自己看作是擅自侵入“清白”的世界的“罪恶”的形象。所以在她的思想里也永远摆脱不了传统道德的束缚。本来失贞并不是她个人所造成的，但她就是因为这样感到与众不同，自卑一直跟着她。《儿童与丝袍》、午后鸡叫、门口的女像、手中十字的誓言、四马大车的幻觉在这里即是像众多读者所说的乡风民俗的描写，但是从书中所反映的苔丝的心理，我们不无发现这也是因为相信才会让苔丝在命运面前等待，也是因为她的信奉让她逃不掉命运的捉弄，成为道德的牺牲品。
苔丝骨子里有着一股杜伯维尔式的血液，是一股对传统道德的反抗的血液。一个女人被男人占有之后，唯一的出路就是跟他结婚，无论对他有没有好感。是因为规范让她失掉了少女的纯真，但是那只是社会道德的过
错，对她来说，那规范已经和自己格格不入了，她开始在心里反抗着社会的无理的道德规范。生下苦楚，她不顾周围的人的看法，在大家面前喂奶。苔丝不顾道德、不顾礼教，在经历了生活的摧残后做了她自己从前不敢做的事。到最后，她愤怒地杀死了阿历克。在这里她对畸形的社会规范的反抗达到了顶峰。
４．爱情的独特矛盾体
首先是爱与被爱的矛盾。在苔丝的爱情世界里，她的爱是她生命的全部，也就是对克莱尔的爱就是她新生的希望，是因为对克莱尔的爱才让她觉得生命的精彩。她爱克莱尔，但是对他的抛弃她并没有采取任何的柔情来争取克莱尔的回心转意，只是默默地听他的安排，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在真爱的一路上，苔丝用她赤诚的心维护着克莱尔，在回家受到妈妈的斥诉时还是极力维护他；在同伴问及分手的原因时，她把所有的错都包在自己的身上；在阿历克多次的诋毁时，她仍然用手套打伤他来维护克莱尔。从这我们可以看出苔丝虽然是出自乡村的少女，但对于自己的感情并不糊涂，能清楚地审视自己的感情。在这我有理由认为她的那种对爱情的坚贞是值得赞扬的。
在被爱的角色里，苔丝倍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爱。也就是说，肉体上的爱就是阿历克对她的爱，而精神上的爱就是克莱尔的爱。花花公子阿历克对于苔丝只是肉体上的满足，无论是第一次的诱奸还是第二次的诱骗都毫不留情的揭示了他那肉欲的嘴脸。相对来说，克莱尔对苔丝的爱是高贵的。他的爱具有初恋的纯洁、炽热与真诚。苔丝在他的眼中达到了物质美和精神美的精致。
责编／杨树熙校对／黄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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