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 ￣ｇＣ － Ｍｏｅ Ａ ｃｕ ｔ ｇ Ｊ ｇ苑 ｄ ｍ ｃｏ ｎｉ ｎ
论专家证人制度 下的法务会计诉讼支持
比较 基 于 中外案例 的研 究
林钟高 ’ 武立明 刘国君
（ 安 徽工业 大学 ，马鞍 山 ２ ３０ ；２厦 门大 学法学 院 ３ １０ １ ４ ０２ ６０５）
【 摘要 】 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与资本－￣６完善，法务会计专家在法庭诉讼起到了日益重要的作用。法务 ｑ ０
会计诉讼 支持是 当今法务会 计 实务 中一项 重要 的服务 ，本 文基 于法务会计 专家证人制度 对法务会 计的诉讼 支持
的相 关 问题 （ 诉讼 支持 的作 用 、诉讼 支持 的证 明力等 问题 ）作 了较 为深入 的探讨 ，并结合 国 内外法庭 实务 ，在 立足 中国 实际的基础 上 ，借鉴 国外法务会 计诉讼 支持 的可行经验 ，提 出我 国法务会计诉讼 支持 的建议 。
【 关键词 】法务会计 诉讼支持
一
专家证人制度
入 ，形 成 了 以注 册会 计 师 、注册 舞 弊检查 师 为 主体 的法 务 会 计专 家 ，在 涉及 到 财务 、会 计 和审计 的法律 纠纷 和
问题 中起 到 了积极 的诉讼 支持作 用 。
、
研 究背 景 ：历史 与现实
依据 主流观点 ，法务会 计 （ ｏｅｓ ｃｏ ｎ ｎ ） Ｆ ｒｎｉ Ａ ｃｕｔ ｇ 产 ｃ ｉ 生 于 ２ 纪 ８ 代 左 右 的 美 国 ，是 特 定 主 体 运 用 会 ０世 ０年
计知 识 、财 务知识 、审计 技术 与调 查技 术针 对 经济 纠纷 法律 问题 ，提 出 自己 的专家 性 意见 ，作 为法 律 鉴定 或 者 在法 庭 上作 证 的一 种新 兴 的行 业 ，主要 可 以分 为两 大 部
受 美 国 的影 响 ，其他 主要 资 本 主义 国家 特别 是英 美 法 系 的 国家 和地 区 （ 如英 国 、澳 大利 亚 、加 拿大 以及 中 国香 港等 ） 纷 纷认 同 了法 务会 计在 当今 市 场经 济 和资 都 本 市 场上 的作 用 ，并 结合 本 国和 本地 区 的实 际进 行 了相 应 的讨 论 和研 究 ，也 形成 了相 应 的指 导法 务 会计 实务 的 机 构 或指 导 性文 献 （ 则 ） 。其 突 出表 现在 ： １ 规 等 （ ）加 拿 大注册 会计 师 协会 （ Ｉ Ａ）成 立 了优 秀法务会 计联 盟 ＣＣ
（ ｈ Ｆ ｌａ ｃ ，在众 多领域 （ ｔｅＩ Ａ Ａｌ ｎ ｅ） ｉ 国际仲裁 、知识产 权 的诉 讼 支 持 以及法 务 会计 实务 指 南 和准则 方 面 ）起 到了
分—— 法律 支 持与 舞弊 审计 （ 若 山 ，２０ ） 。它 是在 李 ０ １ 市场 经 济迅 速发 展 ，经 济组 织不 断 扩大 ，经 济组 织 内部 结构 日益 复 杂 以及经 济组 织 间联 系 日益 密切 与 经济 纠纷 趋于 多样 和 复
杂 的 背景 之下 ，为 了保 护 相关 利 益人 的权
利和经济利 益而 形成 的会 计新领 域 。 法 务 会计 源 于英 美 法系 ，其 法律 制度 基 础是 专 家证
人制度 。早在 １７ 年 ，苏格 兰格 拉斯格 法庭 和辩 护律师 ８１ 需 要 一些 特 殊 的会计 人 员为 其 提供 法庭 诉讼 服 务 ；时 至 １０ 年 ，美 国和 英国 已经 出现 了指导 会计 人员如何 提供 ９０ 恰 当的专 家法 庭证 词 的 文章 ，因此法 务会 计 被称 为 调查 会计 （ｎｅｔ ａｉ ｃｏ ｎｉｇ。到 了 ２ 世纪 ８ 年代 ， Ｉｖｓｇ ｔ ｅＡ ｃｕ ｔ ） ｉ ｖ ｎ ０ ０ 由 Ｆａｃｓ ．ｙｅ ａ ｒｎｉ ＣＤ ｋｍ ｎ教授发 表 的著名论 文— — 《 法务会 计 ：作 为专家证 人 的会计 师 》 ，奠定 了法 务会计 的理论 基
础 。 在法务 会计 实务方面 ， 国注册会 计师协会 （ Ｉ Ｐ 美 Ａ Ｃ Ａ）
非 常 重要 的作 用 ，是最 成 功 的专 门化 组织 之 一 。在 加 拿 大 ，大 约 有 １３的 会计 师 事 务所 从 事 法 务会 计 服 务 ，主 ／ 要 的领 域 涉及 到 调查 与分 析 、诉 讼支 持 、经济 计量 损失 和 专 家证 人等 。（ ） 大利 亚 主要 有两 大会 计 组织 从 事 ２ 澳
法务 会 计 的实 践 和研 究 ，一 个 是澳 大 利亚 注册 会计 师 协
会 （ Ｐ ． ｕｔ ｌ ） Ｃ Ａ Ａ ｓ ａ ａ ，另一个是 澳大 利亚特许会 计师协会 ｒｉ （Ａ Ｃ） 两者 的研究 方 向和业 务却 有所 不 同 ，前者 主 Ｉ Ｃ ，但 要从 事 的 是公 共事 业 部 门工作 ，对 欺诈 行 为进 行调 查及 对部 分 控 制和 防止 欺 诈 的行 为进 行评 价 ，后者 通过 法 务 会计 专 业小 组 ，主 要致 力 于私 有部 门的会 计 实践 （ 主要
颁 布 了 《 询实 务帮 助 ７ 咨 —— 诉讼 服 务 》 ，明确 了法务 会 计 提供 诉讼 服务 的 六个 领域 。其后 ，１８ 年 成立 了美 国 ９８ 注 册舞 弊审 核师 协会 （ Ｃ Ｅ） ９２年成立 了法务会 计 Ａ Ｆ ，１９ 理事 会 ，再 到 ２０ 年 的 Ｊｕ ａ ｏ Ｆｒ ｓ ｃｏｎ ｎ ００ ｏｒ ｌ ｆ ｏ ｎｉ Ａ ｃｕｔｇ创 ｎ ｅ ｃ ｉ
涉及到因违反合 同或侵权行 为给当事人造成的损失计算 等 ｏ ０ ２ ６ ＩＡ ０ 年 月 Ｃ Ａ通 过 了法 务会计 准则（ Ｐ ｌ ） ２ Ａ Ｓ１ 号 ，
以及 两大 组 织联 合 研究 指 南 ：法 务会 计 ２（ Ｎ２ ｏ（ ） Ｇ ３
刊，美国法务会计在理论和实践方 面都在不断成熟与深
１李若山教授的观点 与美 国学术和理论界关于法务会计 的含义是一致的 ， 我们也赞 同该观点 。美国法务会计 网 ｗ ｗｆ ｅ ｓ ａｃ
ｕ ｔ ｇ ｏ ） ｗ ．ｒｎｉ ｃ ｏｎ ｎ ． ｍ ｏ ｃ ｉ ｃ 的定义是 Ｔ ｅｉｔｇａｉｎｏ ｃｏｎｉｇ ａ ｄｔ ｇａ ｄｉｖｓｉ ｔｅｓｉｓ ｉｌｓ ｈ ｐｃ ｌｙｋｏ ｎａ ｏｅｓｃＡ ｃｕ ｔ ｇ ”ｏｅ ｓ ｃｏ ｎｉｇ． ｈ ｅｒｔ ｆ ｃｕ ｔ ， ｕ ｉｎ ｎ ｅｔ ａｉ ｌ ｅｄ ｅｓｅｉ ｉ ｎｗ ｓＦ ｒｎｉ ｃｏｎｉ ． Ｆ ｒｎｉ Ａ ｃ ｕ ｔ ” ｎ ｏ ａ ｎ ｉ ｎ ｇ ｖ ｋ ｌｙ ｔ ａｔ ｎ ｃ ｎ
ｐ ｏ ｉ ｅ ｎ ａ ｃ ｕ ｔｎ ｎ ｌ ｓｓｔ ａ ｓｓ ｉ ｂ ｅ ｔ ｈ ｏ ｒ ｈｉｈ ｗｉ ｏ ｍ ｅ ｂ ｓ ｓｆ ｒｄ ｓ ｕ ｓｏ ． ｅ ａｅ ａ ｄ ｕ ｔ ｔ ｌ ｉ ｐ ｔ ｅ ｏ ｕ ｉ ｎ Ｆ ｒ ｎ ｉ ｒ ｖ ｄ ｓａ ｃ ｏ ｎ ｉ ｇ ａ ａｙ ｉ ｈ ｔｉ ｕ ｔ ｌ ｏ ｔ ｅｃ ｕ ｔｗ ｃ ｌ ｆｒ ｔ ａ ｉ ｉｃ ｓ ｉｎ ｄ ｂ ｔ ｎ ｌ ｍａ ｅｙ ｄ ｓ ｕ ｅ ｒ ｓ ｌ ｔ ． ｏ ｅ ｓｃ ａ ｌ ｈ ｏ ｉ ｏ
Ａｃ ｏ ｎｉｇｅ ｃ ｍｐ ｓ ｓｂ ｔ ｉｇ ｔ ｎＳｕ ｐ ｒａ ｄＩ ｅ ｔ ａｉｅＡｃ ｏ ｎｉｇ ｃ ｕ ｔｎ ｎ ｏ ａ ｅ ｏｈＬｔ ａｉ ｓ ｉ ｏ ｐ ｏ ｔ ｎ ｎｖｓｉ ｔｖ ｇ ｃｕ ｔ ． ｎ
一 计０ 新 ２ 会０ ９ ． ５
Ｍｏ ｅｎＡ ｃｕ ｔ ｇ 专 家 论 苑 ｄ ｒ ｃｏ ｎｉ ｎ
英 国和 中 国香 港 的法 务会 计也 有相 应 的发展 ，如在 英 国 ，
涉 及 到 在 司法 、执 法 、仲裁 、公 正及 监 察等 活 动 中解 决 有 关 人员 的证据 是 否 被采 纳 的准则 。一 言 蔽之 ，就 是 指 什 么样 的证据 可以被 采纳 。 （ ） 一 证据 可采性 的前提 ：专 家证人 资格 的认定
事 实 上 ，在英 美 国家 ，基 于对 法 官 与专 家证 人 之 间
英 格 兰和 威尔 士 特许 会计 师 事务 所 成立 了诉 讼 支 持小 组 （ Ｓ ，为 中小 企业提 供相关 的服 务 。 Ｌ Ｇ）
１９ 年 毕马威 会计 师事务所 在香 港召 开 了主题 为 “ ９８ 舞 弊 与法 务会 计 ” 的研 讨会 ，对 开 展法 务 会计 业 务具 有 重 要 的作 用 。据美 国注册 会计 师协 会 的统 计 数据 ，诉 讼 支
的 矛盾 心 理 ，法庭 在 确 定专 家 证 人是 否 具有 可 采性 ，通 常 首先 考 虑到 专 家证 人 资格 认 定 的 问题 。美 国在 专 家证 言使 用范 围上 ， 有逐 步 扩大 的趋 势 。最 初 只有 当案 件事 实 为普通 的陪 审员 所 难 以理 解 时 ，法 院才 允 许进 行 专家
持业 务是 注册会 计师业 务 中增 幅排在 前 １ 位 的领 域 ，大 ０ 约 １％ 的执 业会 计师 曾作为 专家证 人 在法 庭上 提供 诉 讼
２ 支持 服务 。在 美 国 ，诉讼 支 持 中涉 及 到 民事 和刑 事 诉讼 案 件 ，约有 ４ ０多个领 域 可能会 涉及 法务 会计业 务 。在实 例 案件 中不得 不提 起 的 “ 安然 事件 ” ，据 我 国著 名学 者李
若 山教 授 等 的研 究论 文 表 明 ，法 务 会计 专 家 作为 专 家证
听证。而在社会经济快速发展过程 中， 联邦证据规则 》 《
大 幅度放 松 了对专 家 证 言 的限制 ，专家 作证 变得 非 常普 遍 ，其 中涉及 专 家证 言 的第 ７ ２条规 定 ：“ ０ 如果科 学 、技 术 或 者其 他 专业 知识 有 助 于法 官 或者 陪 审员 理 解证 据 或
人 在安 然 事件 法庭 诉 讼 中起 到 了 重要 的作 用 ，为保 护相
关 利益者起 到 了重 要的作 用 。
随 着 市场 经济 的 发展 与 资本 市 场 的完 善 ，诉讼 案 件 中涉及到 财务 、 计 和审计 等法 律 问题 的 日益增 多 ，法 会 务会 计 专家 在 法庭 诉讼 起 到 了 日益 重要 的作用 ，我 国司
法实 务对专 家证人 制度 中的尝试 ，也 为我 国法务 会计 的
者 裁 决争 议 事 实 ，则 凭 借 专 业 知识 、技 能 、经 验 、训 练 或 教育 而 够格 为 专 家 的证 人 ，可 以 以意 见或 者其 他 形式 就此 作证 ” 。可 见 ，如果证 人具 有任 何形 式 的实质性 的科 学 、 术或 者其他 专业 知识 ， 可 以作 为专 家证人 。 因此 技 就 修订 后 的美 国相关 法 律 ，不 再要 求 只 有 当相关 事 实 复杂
性 超 过 普通 人 的理 解 能力 时才 引入 专 家证 人 ，只要对 法
发展开辟 了道路 。 在诉 讼支持 业务方 面 ，０３ １ ９日， ２０ 年 月 最 高 人 民法 院发 布 了 《 于审 理证 券 市场 因虚假 陈 述 引 关 发 的 民事诉讼 赔偿 案件 的若 干规定 》 。该 《 规定 》为 我 国 证 券市 场 因虚 假 陈述引 发 的民事赔 偿案 提供 了法 律保 障 ， 对 保 护企 业 的投 资者 、债 权 人 、企业 员 工 以及 其 他利 益
相 关者 的 财产 权 利起 到 了不 可 忽视 的作用 ，也 为 我 国法 务 会计 的诉 讼 支持 业 务提 供 了广 阔 的前 景 和法 律 制度 基
础。
官或 者 陪 审员 理解 案 件 确实 有所 帮助 ，就 可 以引 入专 家 证 人 。 国经济类 专家 证人 主要包括 三类 法 务会计 人员 、 美 注 册 资 产评 估 师 、经济 学 家 。而 法务 会计 专 家通 常是具 有 相 当 的会计 和法 律 知识 的人员 来 充 当 ，主要 是 注册 会 计师 （ 在 “ 现 四大 ”会计 师 事 务所 都 有提 供 法律 服 务 的 业 务 ，而且 业 务 量也 是 非 常之 大 的 ）和 注册 舞 弊师 等担
任此项 服务 的主
体 。
那么， 法务 会计 的诉 讼支 持 的核 心 问题究竟是 什 么？ 中外 学 者 和有关 案 例对 于 法务 会 计 的诉讼 支 持究 竟 有何 差 异？ 如 何完 善我 国法 务 会 计 的 诉 讼 支 持 制度 ？ 等 等 ，
这些 问题 都值得 进一步 讨论 。 二 、法 务会计 诉讼支 持的核 心 ：证 据的可 采性 既 然 法 务 会 计 诉 讼 支 持 是 在 遵 循 法 定 的 诉 讼 程 序
一
（ ） 据可 采性对 法务会 计专 家诉讼 支持 的要求 二 证
一
般 来说 ，不 可采 纳 的证 据 主要 有 两 方 面 的 问题 ：
是关 联性 。 美 国联 邦证 据规则 》第 ４ ２ 《 ０ 条开 宗 明义地
规定 ：“ 关联 性 的证 据一般 可采 纳 ，一切无 关联 性证 据 有
不可 采 纳 ” 。什 么是 关 联 性 ？第 ４ １ 规 定 ：“ 联 性 证 ０条 关
据 是 指具 有 下述 盖 然性 的证 据 ，即任 何 一项 对诉 讼 裁 判
的前提 下 ，开 展业 务 提供 服 务 的 ；其 工 作 的根 本 目的也
有 影 响 的事 实 的存 在 ，若有 此 证 据将 比缺乏 此证 据 时 更 有 可能 或更无 可 能。 ”该 规定 在证据 的关 联性 （ 实 ）和 事
可 采 纳 性 （ 律 ） 间 建 立 了 一种 对应 关 系 ，具有 关 联 法 之 性成 为 证 据适 合性 的前 提 。二 是应 受 排 除 的证据 。与争
就是能够对存在争议的法律问题提供解决争议的证据 。
而 证据 的生命 力在 于 其证 据 的 可采性 （ ｄ ｓｉｉ ｔ ｏ Ａ ｍｉ ｂｌ ｙ ｆ ｓ ｉ
Ｅ ｉｅ ｃ ，可采性 问题几 乎渗 透到美 国证 据法 的每个 条 ｖｄ ｎ ｅ） 文 ，成 为证 据法 的灵魂 ；而 在大 陆法 系 ，把 折 中可采 性
论事 实 有关 联 的证 据 ，原则 上 都是 可 采 纳 的。但 是 ，基 于证 明政策 或 公共 政 策 的考 虑 ，证 据尽 管 有关 联 性仍 能
称作为 证据 的证 明能 力 （ ｏ ｐｔｎｙｏ ｖ ｅ ｃ ） 是 Ｃ ｍ ｅ ｃ ｆ ｉ ｎｅ ，它 ｅ Ｅ ｄ
１在 我国开始 涉及 到的财务 、会计 和审计 的诉讼 案件 ，主要 是在行政诉讼和刑事诉讼领域 。２ ０ 年 １ ９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 了 《 ０３ 月 关于审
理证券市场 因虚假陈述引发的民事诉讼赔偿案件 的若 干规定 》 又称 为 《 ．》 （ １ 规定 ） ９ ， 了这一类法律诉讼 案件在 民事诉讼 中的广 阔前景 。 开辟 也为法务会计特别是诉讼 支持业 务在我 国的发展提供法律条件 。
２专家证人制度源 于英美 法系国家，用于解决诉讼 中产生 的技术争议 ，可以说是 大陆法系 国家 的鉴定 制度 相对应 的制度设计。在我国的 民 事诉讼中无此规定 ， 但是 在我 国实务 中已有过
尝试 ，我 国 目 前采用 的是 “ 鉴定 ＋ 专家辅助人 ”的制度设计来解决技术 问题 。详见胡震远 ， 我 国专家证人制度 构建 ，法学 ，２ ０ 年第 ８ ０７ 期。 ３对于证据的概念 ，主要有 四种观点 ：即事实说 、根据说 、材料说以及统一说 ，在法学界仍 存在 不同观点 争议 。
４刘新品 ： 我 国构建证据规则 的视角调整 》 《 ，载何家弘主编 ： 证据法论坛 》 第二卷 ） 《 （ ，中国检察 院出版社 ２０ 年版 ，第 １１ ０１ ０ 页。
２ ０ ． 新 会 计 ０ ９５
一
专 家 论 苑 Ｍｏｅ Ａｃｏｎｉｇ ｄ ｍ ｃｕ ｔ ｎ
予 以排 除。某 些证 据 虽 然有 关 联性 ，但 是 分量 很小 ，证
明价值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 或者关联性过于遥远 ，容易
导 致推 测 、虚 构或 者浪 费时 间 ；或者 会产 生多个 争执 点 ， 容易 混淆 主要 争 议 ，造成 事 实 与重 心 的偏 离 ；或 者 可 能 会 产 生误 导 ；或者 证 据本 身存 在 不可 靠 或具 有不 确 定性
司和安达信提出集体诉讼 ，指控其财务舞弊和证券欺诈； ２０ 年 １ 月 ，安然舞弊案件的主谋之一法斯托被联邦调 ０２ ０
查 局 正式 逮捕 。安 然公 司这一 个 曾经 辉煌 无 比 的明星 公
司的 轰然倒 下 ，给美 国股 市 造成 了沉 重 的打击 。在 安 然 事件 的催 生 下制 定 的 《 ０ ２ 萨班斯 一 奥克斯 利法 案 》 ２０ 年 ， 代 表 了一个 新 的 资本 市场 监 管时 代 的到 来 ，对 会计 审 计 发 展 的意 义尤 为 重要 。一 般在 财务 舞 弊 案件 的调查 以及
等。这些证据虽然有关联性 ，但是其存在 的风险超过了
证 据 的 价值 ，因此需 要 排 除 。例如 ，美 国 《 联邦 证 据规 则 》第 ４ ３ ０ 条规 定： 证 据尽管 具有关联 性仍 能予 以排 除 ， “ 即如 果该 证据 的证 明价值 基 本 上被 下述 因素超 过 ，即造
成不公 平 的偏见风 险 、混淆争 执点 、导致 陪审 团的误会 、 不 应 有 的拖延 、浪费 时 间 、不 必 要 的提 出重 叠证 据 等理
诉讼过程中，诉讼当事人需要有相关证据来支持股东或 者监管机构的诉讼请求，而这些证据中有相当一部分显
然 要来 自于相 关 会计 记 录 ，发 生舞 弊 的公 司 的审计 公 司 在 历年 的 审计 过程 当中 已经被 证 明 当 了一 个极 不光 彩 的
角 色 ，因此 ，在 安 然公 司破 产 案件 受 理 过程 中 ，美 国证 券 交易委 员会 （Ｅ ） １ Ｓ Ｃ 及 ２个特 别委员 会委托 了一个 法务
由。 ”判例 中也有 多个 将非法 搜查 等途 径获得 的证 据排 除 的情况 ，例如排 除意见证 言等 。
大陆 法对 证 据效 力 的规 定 比英美 法 少 得多 。我 国 一 般 对证 据 的采用有 三个 标准 ：客观 性 、关 联性 、合法 性 。
客观 性 是指证 据 应 当是 客 观存 在 的东 西 。这有 两个 方 面 含义 ，一 是证 据 的 内容必 须 具 有客 观性 ，是 对 客观 事 物
会计小组，通过跟踪电子文档和纸质文件线索、保存和
恢 复 数据 、收 集 当事人 背 景 资料 、调查 审 计工 作底 稿 等 方 式 在很 短 的时 间 内完成 了绝大 多 数证 据 收集 工作 ，保
证 了整个诉 讼 过 程 的顺 利 展 开。这 充 分显 示 了法 务会 计
的反 应 。二是 证 据必 须具 备 客 观存 在 的形 式 ，是 人 们 可 以 以某 种方 式感知 的东 西 。前 面 已经说 过 ，关联 性标 准 ， 是指 证 据 的关联 性 或相 关性 ，指 的是证 据 必须 与需 要 证 明 的案件 事 实或 其 他争 议 事实 具有 一 定 的联 系。 司法 和
执法 人 员在评 价 证 据 的关联 性 时一 般要 考 虑两 个方 面 的 因 素 ：一个 是 时 间和 人 力 的耗 费 是 否允 许 采用 该 证 据 ；
在 收集 有关 商 业证 据方 面 无 可替代 的作 用 和对 诉讼 的支 持 。在 法庭 上 ，安 然公 司 负 隅反抗 ，围绕 什 么是假 账 和 虚假 信息 以及 是 否有 做假 账 的行 为 和披 露虚假 信 息行 为 等 ，展开 了激烈 的争 辩 ，对 于公 司在 ２０ ００年第 ３季 度公
布的 收入 和每 股 收益 是否 存 在作 弊行 为 问题也 是 振振 有
辞 。法 务会 计 凭借 丰 富 的专 家证 人 的知 识 ，在 对 这些 事 实 的认 定 、在 什 么意义 上 给予 认定 方 面进 行 了强 有力 的
另一 个 是该证 据 的 采用 是否 会 给证 明带 来 不必要 的打扰 或扰 乱 。所谓 合 法性 有 几个 内容 ：一 是 证 据 的主体 必 须 符合 有 关法 律 的规 定 。例 如 ，根据 我 国现 有法 律 ，不 具 有鉴 定 资格 的人 作 出 的鉴定 结 论不 符 合合 法性 标 准 。二
是证 据 形式 ，必 须符 合 有关 法 律规 定 ，例 如 司法鉴 定 报 告 必须 有两 个 鉴定 人 签名 。三 是证 据 收集 程序 和 方法 必
论述，对最终定案惩罚安然公司以及安达信 ，保护投资 者利益等 发挥 了重 要作用 。
（ ）欧洲 的意大利 帕玛拉特案 二 帕玛拉 特 公 司是 意 大利 的第 八 大企 业 ，以食 品生 产
闻名于世。２０ 年底 ，帕玛拉特突然申请破产保护 ，在 ０３
意 大 利 引 起 轩 然 大波 ，被 称 为 欧 洲 的 “ 然 事件 ” 安 。改
须符 合有 关 法律 规 定 。我 国对 证据 的 三性 要求 ，也 是散 见 于各 项法 律 之 中的 。例 如 民事
诉 讼 法第 七 十条 “ 能 不 正 确表 达 意志 的 ，不能 作证 ” 《 于 民事 诉讼 证 据 的若 ； 关 干规 定 》 法 释 ［ ０ １ ３ 号 ） 二十 七条 ，“ （ ２０ ］ ３ 第 鉴定 程 序 严重违 法 的” 鉴 定结 论 明显依据 不足 的” 、“ ，当事 人可 以 申请 重 新鉴 定 等 。但 是 ，从 “ 三性 ” 的要 求来 看 ，总 的 还是体 现 了证据 采纳 的标准 ，属于 “ 可采性 ”的范畴 。 三 、诉讼支持 实务 ：两大法 系相关 案例的 比较 下 面我 们进 一 步论 述 中外 两 大法 系之 法律 规 范在 专 家证人 制度 下法务会计 诉讼 支持方 面的重要 区别 。 （ ） 国的安然 事件 一 美
２０ 年 １ ０１ ２月 ２日，美 国企业 ５ ０强排名 第 ７的能源 ０
组 后 的 帕玛拉 特 管理 当局 聘请 了普华 永 道会计 所 作 为鉴 定人 对公 司 的账 目进 行 核查 ，对认 定 公 司管 理人 员 舞弊
欺诈的事实 ，弄清真实的财务状况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
用 。经 调查 ，帕玛 拉特 财 务欺 诈 的手 法包 括 以下 三个 方
面 ：（ ） 用衍 生金融 工具 和复杂 的财务 交易掩 盖负债 。 ・１ 利 帕玛拉特 通过花旗 集 团 （ ｉｇｏｐ） Ｃｔ ｒｕ 美林 证券 （ ｒ ｌ ｉ Ｍｅｒ ｌ ｉ
Ｌ ｎ ｈ 等投资银行进行操作 ，利用衍生金融工具和复杂 ｙｃ ）
的财 务 交易 掩 盖负 债 。（ ２）伪 造 文件 虚 报银 行存 款 。帕
玛 拉特通过伪造文件 ，声称通过其 开曼群岛的分公司 Ｂ ｎａ 将价值 ４ 亿美元的资金 （ ｏ ｌｔ ９ 大约 占其资产的 ３％） ８ 存放在美洲银行账户。但美洲银行在 ２０ 年 １ 月 １ ０３ ２ ９日 称，帕玛拉特集团设立的账户并不存在 ，而且提供证 明 文件也是假 的。（ ） ３ 利用关联方转移资金。帕玛拉特利
用复 杂 的公 司结 构 和众 多 的海 外公 司转 移 资金 。据 《 华
巨 头安 然公 司正式 向纽约 破 产法 院 申请 破产 保 护 ，２ ０ ０２ 年１ 月初 ，安 然公 司 的股 票 被 纽约 股 票交 易所 摘 牌 ，被 迫 实行 柜 台交易 ；２０ 年初 ，损 失惨 重 的股 东 向安然 公 ０２
１ 本案例材料来源 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专业标准部 （ｗ ． ｉ ａｃ ｏ／ｅ／ ０＿／ ２３８３７２ ｔ） ｗ ｗ ｈ ａｃ． ｍｎｗ２ ４２ ０２０５２７．ｍ ，著者杨志 国、周蓝等。 ｃｎ ｃ ０ ４ ｈ
■ 计０ 新 ２ 会０ ９ ． ５
Ｍ ｄｍ Ａ ｃｕｔｇ ｏｅ ｃｏｎｎ 专 家 论 苑 ｉ
尔 街 日报 》报 道 ，帕 玛拉 特 注 册在 荷 属安 德 列斯 群 岛 的 两 家公 司— —ｃ ｒａｔ 和 Ｚｌａ 用来转 移资金 的
工具 。 ｕｃ ｓ ｅ ｌ ｉ 是 ｐ 总 之使 用 复杂 的财 务 结构 和 避税 场所 作 为 妨碍 报 告透 明 度 以及 违 反法 律 和规 章要 求 的 手段 ，是 帕 玛拉 特 公 司财
务造假 的主 要手段 。
（ ）对 比分析 四
根 据 以上 案件 ，笔 者 试 图从 法律 背 景 、诉讼 类 型 等
方 面 剖析 两 大法 系 在诉 讼 支 持方 面 的差 异 ，从 调查 方 法 的运 用方 面说 明两者 在诉讼 支持方 面 的共 同点 。
１法律 制度差异 ：法 务会计 与 司法会计 的争议 。 ． 由于 法 系差 异 的存 在 ，从 事会 计 司法 鉴 定工 作 被称 为 司法 会 计 ，而 在英 美 法 系则 被称 为 是 法务 会计 。司法 会计 即司 法会 计 鉴定 ，是指 司 法机 关 在办 案 过程 中 ，为 查 明案 情 ，指 派或 聘 请 精通 会 计专 业 知识 的人员 ，运 用 审 计 学 原理 和会 计 专 门知 识 ，对 案 件 有 关 的财 务 事实 ， 依法 进行 的审查 和判 断 。从 对 司法会 计 的定 义可 以看 出 ， 目前 司 法会 计 的定 义 ，一般 有 以下 几 个特 点 ：首 先 ，确 定 了行 为主 体 是 司法 机关 或 者 司法 人 员 ，或者 由司法 机 关 聘 请 有关 财 务专 家 ；其 次 ， 目的 是为 了查 明案 情 ，主 要 是经 济案 件 的案情 ；最后 ，查 明案 情 的方法 运用会 计 、 审计 和财 务 等知 识 。对 这一 用 语 下定 义 的 主要 是法 律 界 人 士 ，且 一般 认 为 司法 会计 属 于 法 学 的范 畴 。依 据 前 文
（ ） 国的渤 海集 团侵权案 件 三 我
２０ ０ ２年 ２月 ２ １日， 山东 枣 庄 市 股 民张 先 生 状 告 渤
海集 团 ，并被 济南 市 中级人 民法 院 受理 。４ １ 月 ９日，张 姓股 民状告 上市 公 司渤 海 集 团虚 假 陈述 案 准时 在济 南 中
院 开 庭 。据 介 绍 ，２ ０ ０ １年 ８月 １ ｔ一 ７日，原 告 张 姓 ６Ｅ １ 股 民先 后 ３次分 别 以 １ ． 、１ ．９元 、１ ．８元 的价 格 ２４元 ２２ ２１
购入渤 海集 团股 票共 计 １０ ，金额 总计 ｌ４ ５ 。但 ５０股 ８３ 元
随后该股 票价格 一路 下跌 ，０ ２年 １ ２ ２０ 月 ９日， 原告 以 ６１ ．７ 元 的价格将 这些 股票全部 卖 出 ，导致 损失 ９ ２ ． ４ ００ ６元 。原
告 认 为其 损 失 系被 告虚 假信 息 披 露行 为 所致 ，因此 ，请 求 法院判令 被告赔偿 其损 失 ９ ３． ，手续 费 、过户 费 、 ２６ ４元
印花税 共 １ ３６ ８ ．６元 ，以及 同期 银 行存 款 利息 。 由于渤 海 集 团不 同意 调解 ，审判 长宣布择 日宣 判 。
法务会计 ，李若 山 （ ０） ２ １等认为，法务会
计是特定主体 ０
运 用会 计 知 识 、财务 知 识 、审 计技 术 与调 查 技 术 ，针对
经 济 纠纷 中 的法 律 问题 ，提 出 自己 的专家 意 见作 为 法 律
张 姓股 民诉讼 的依 据 是证 监 会 于 ２ ０ 年 １ 月 公 布 ０１ １ 的 《 于对 山东 渤 海集 团股份 有 限公 司违 反证 券 法规 行 关 为 的处 罚决 定 》（ 证监 罚 字 ［ ０ １ ２ 号 ） 监 会 的处 ２０ ］ ３ 。证 罚依 据是 ：１９ 年 底 ，根据 济 南市 人 民政 府办 公 厅 《 ９３ 关 于 山东 渤 海 集 团 股 份有 限 公 司兼 并济 南 火 柴 厂 的批 复 》 （ 济政 办发 ［ ９３ ８ 号 ） １９ ］ ２ ，渤海 集 团对 济南 火 柴厂 实施
兼 并 。原 文件 规 定 “ 原火 柴 厂 的全部 银 行 贷款 给 予 两 对
鉴 定或 者 在 法庭 上作 证 的～ 门新 兴 职业 或专 业 领域 。 它 是会 计 的一 门新 兴学 科 。对 法 务会 计 这一 用语 下 定 义 的
多数 是 财 经专 业 人 士 ，其 定 义 的一 般 特点 是 ：不 明确 规
定法务会计活 动的行为主体或委托方；强调技术特征 ，
即运 用 财务 、会 计 、调 查 等 技术 ；将 法 务会 计 学 归于 会 计 学 的一种 ，或 者 至少 是 一 门边 缘 性学 科 ；不 明确 区分
法 务会计 调查 活动和 法务会 计鉴定 的 区别 。
年挂 账停 息 、三 年减 半 收息 的照顾 ，由市 有关 银 行 抓 紧 向上级银 行 申报 ” 。对 上述 不确 定性 内容 ，济南 市政 府表
示负责协调落实。１９ 年 ５ ４日，渤海集团在 《 ９４ 月 上市
公 告 书 》之 附件 《 山东 渤海 集 团股 份有 限公 司兼 并 济南 火柴 厂报告 书 》 中披露 了 “ 免二减 三” 策 ， 漏 了 “ 政 但遗 由
市 有关 银 行 向上 级 行 申报 ” 的 内容 ，至 今未 披 露 。１ ９ ９３
近期 绝 大部 分 研究 者 在 解释 法 务会 计 时 ，都将 其 与 司法 会计 看 作一 回事 。有 一些 学 者认 为 法 务会 计包 含 了 司法 会计 （ 如 兰 、戴 建宏 ，２０ ） 是 也 有部 分 学 者 赵 ０１ 。但 的观点恰恰 相 反 ， 为 司法会计 包含 了法务会 计 （ 认 戴德 明 ，
２ ０ ） 应 当把法 务会计统 一到 司法会 计这 一称谓 中去 ｆ ０ １， 于
年 １ 月 ，被 渤海集 团兼 并 的济南火 柴 厂欠 中 国工商银 行 ２ 济南 市 经二 路支 行贷 款 本金 １８ 万 元 和兼并 前 利 息 ３ ３ ４４ ０ 万元 ，合计 债务 １８ 万 元 。在上述 “ 二减 三 ”政策 未 ７７ 免 得到 银行 批 准且 与 银行 就 此 发生 诉讼 的情 况下 ，渤 海 集 团一 直 坚持 应 享 受市 政 府 的 “ 免二 减 三 ”政 策 ，１９
— ９４ １９ 年 未 计 提 此 笔 贷 款 利 息 ， 也 未 计 提 １９ 、１９ 、 ９５ ９６ ９ ７ １９ 年 的 半 息 ，导 致 这 ３ 的 年 度 财 务 报 告 中存 在 虚 ９８ 年 假 数 据 。１９ 渤海 集 团补 提 了 此笔 贷 款 １９ 、１９ 、 ９９年 ９６ ９７
朝 ，２０） ０ １。此外 ，还 有 部分 学 者将 法务 会计 和 司法 会计
看 成 有所 交 叉 但 是 不 同 的两 个 概 念 。例 如 ，黄 申 （０ ０ ２０ ）
将两者都归为法律会计学研究的范围，但是两者的执行 人立场 、目的、作用 、结果不同。谢玉爽 （ ０） ２ ３从法律 ０
体 系 、理论 来 源 、定 义 、主体 和 人 员 资格 、工 作 划分 以 及 具 体 工作 六个 方 面 进行 论 证 ，认 为法 务会 计 与 司法 会 计 存 在 区别 。张硕 星 （ ０ ） 持 类 似观 点 。认 为这 两 者 ２ ３亦 ０ 不 同的 理 由也是 大 同小异 的 ：一 是 服务 对 象不 同。大 陆
法 系 国家 的司法 会 计 人员 主 要受 司 法机 关 委托 ，向 司法
１９ 年 ３ ９８ 年的半息 ，合计 １０３ ９ ．万元… ・ 上述行为，构成 了《 股票发行与交易管理暂行条例 》（ 以下简称 《 股票条
例 》） 七 十 四条第 （ ） 所 述 “ 第 二 项 在股 票 发行 、交 易过
机 关负责 ； 而英 美法 系的法 务会计 可以受原 被告 当事人 或 法 官 委托 。二 是 执行 主 体不 同 ，司法会 计 执 行 主体 主要 是 公 检法 内部 的 司法 会 计 技 术 人员 ； 法务 会 计 的 执行 而
程中，作 出虚假 、严重误导性陈述或者遗漏重大信息的
行为 ” 。因此 ，证监 会责 令渤 海集 团公 开披露 上述 未披 露 事项 ，并且对 有关 责任人 处 以警 告处分 。
主体是具有资格的财会人员、注册会计师或教授等 自然
２ ０ ． 新 会 计 ０ ９５
一
专 家 论 苑 Ｍｏ ｅｎＡ ｃｕ ｔ ｇ ｄｒ ｃｏ ｎｉ ｎ
人 。其余 的不 同 ，如工 作 划分 、作 用 等 等 ，主要都 是 由
这 两方 面 的差 异 引起 的 。笔 者认 为 ，要考 虑 法务 会计 和 司法会 计 在本 质 上是 否存 在 差别 ，主要应 当看其 活 动本 质 。例 如 ，司法 会 计 或法 务 会计 报 告 的使 用者 是 谁 ？ 采
暂时采 用司法 会计这一 称呼 。
２诉 讼 支 持作 用 的差 异 ：在 刑 事 案件 与 民事 案件 中 ．
的体 现。
这种 差异 是 由于法律制 度和诉 讼模 式差异 所引起 的 ，
用 何 种途 径 提供 该 报告 ？ 主要 提 供 什 么信 息 ？ 果从 这 如
三个 方 面进 行 判 断 ，那 么可 以得 出 下列 结论 ：一 是 ，法
大 陆法系 的诉讼模 式被 称
为 “ 职权 模式 ” ，其重要 特点是 注 重发 挥侦 查 机关 、检 察 机关 、法 院等 在刑 事诉 讼 中的 职权 作 用 ，特别 是法 官 在 审判 中 的主 动作 用 ，强调 运用
国 家权 利查 明 事实 的 真相 ，以惩 治 犯 罪 。英 美 法 系诉讼 模式 被称 为 “ 当事 人 主义诉讼 ” ，主要 强调 双方 当事人在
务 会 计 报告 的使 用 者 是 多 方 面 的 ，但 是 运 用 于 法庭 上 ， 法 务会 计人 员 应对 法 院 负责 ；而 司法 会计 报 告 的使 用者 主 要是 司 法机 关 。二是 ，技 术 手段 方 面 ，主要 手段 都 是 利 用会 计 、审计 等 方面 的知识 进行 调 查 或鉴定 ，调查 或
者 鉴定 的是 会 计 资料 或者 财 物 。三是 ，调 查 目的是 为 了
诉 讼 中的 主体 地位 ，使 其在 诉讼 中积极 主 动 ，互 相 争辩 对 抗 ，审 判 机关 相 对 消 极 ，形 式 只 起 到公 正人 的 作 用 。 在 审理 中 ，其 诉 讼方 在 德威 平 等 的基 础上 依次 举证 ，按 交叉 询问程序 对证人 进行询 问 。
这种 差 异 的存 在 ，协助 解决 案 件涉 及财 会 专 门问题 的 人员 ，在 英美 法 系被 称 为法 务会 计 专家 ，而 在 大陆法 系 中被 称为 司 法鉴 定人 。我 国一 贯 适用 的是 司法鉴 定人
查 明某项 案情 （ 事实 ） 么法 务会计 或 司法会 计 的报 或 ，那 告 应 当就 是对 案 情或 事 实 的鉴定 。此 外 ，两个 定 义都 体
现 了会 计 学 和法 学 的交叉 。 至于 由谁 来聘 请 法务 会计 人 员 ，以及法 务会 计 工作 的执行 主体 是 谁 ，恐怕 不 是 问题
的关键 。事 实 上 ，西方 对 法务 会计 进 行解 释 时 ，也 曾经 将执 行主体 局限 于警 方 。例如 ，Ｇ． 杰克 ・波罗格纳 和保
罗 ・ 肖 （ ｃ ｌｇ ａ＆ Ｐ ｕ ｈｗ （９ ９ 就 提出 ，法 务审 Ｊ ｋＢｏｎ ａ ａｌ ａ ） ８） Ｓ １
制度 。这两种 制度存在 一定 的差别 ，如表 １ 所述 ：
表 １ 法务会计 专家与司法鉴定人的主要区别
计 （ｏ ｎｉ Ａ ｄ ｉｇ或者舞 弊审计 （ｒ ｄＡ ｄ ｉ ） Ｆ ｒ ｓ ｕ ｉｎ） ｅ ｃ ｔ Ｆａ ｕ ｉｎ 是警 ｕ ｔｇ 方将 传 统 的会 计 、审计 工作 和调查 技 巧相 混合 的一种 产
物 。 笔者查 到欧洲也 有一些 事务所 可 以提供 “ 而 司法会计 ”
项目 托 法 效 专 胜 能 要 为 户 密 要 观 与 立 要 委 人 律 力 业 任 力 求 客 保 的 求 客 性 独 性 求 法 务会 作为 受 客户、 专 到 法院以 户提 密， 及 为客 供保 计 家客 专 户 但 受 诉 程 客 服 ，是 要 到 讼 序 为 户 务但 要 家 当 的
影 证人 事人 响 的限 制 保持客 观性
法 务会 为 或陪 法官 计 审团 决提 主 受到 的 适用 鉴定 法院 裁 要 法院 要求 不 要求 很高的 立 具有 独
服 务 。从 实 践 中来 看 ，国外 法 务会 计 的服 务范 围要 比我
国以前 的司法会 计广 泛得 多 。但 是 ，我 国司法部 ２ ０ ０ ０年
颁布 的 《 司法 鉴定人 管理办 法 》中 ， 已经明确 高校 、 科研 、 社 会 团体 和其 他 组织 或机 构 可设 立 司法 鉴定 机 构 ，接受 司法机 关 、仲 裁机 构 和其 他 当事 人或 组 织 的委托 ，开展 活 动并 收取 费用 。尽 管 ２０ ０４年 ５ 取消这 一办 法 ，但是 月
从 立法 趋 势来 看 ，对 司法 会计 执行 主 体 和委 托方 的 限制 必 然会越 来越小 ，而 其报告 的适 用范 围也将 越来越 广泛 。 因此 ，这两个 定义之 间 的差别 应 当越来越模 糊乃至 统一 。 同时 ，根据 （ ｈ ｍｅｉａ ｅ ｔｇ ｉｔ ｎ ｒ ｆｔｅ Ｔ ｅＡ ｒ ｎＨ ｒ ａｅＤ ｃ ｏ ａｙｏ ｃ ｉ ｉ ｈ Ｅ ｇｉ ａ ｇ ａ ｅＦ ｕ ｔ ｄｔ ｎ 对 ｆｒｎ ｉ ｎ ｌ ｈ Ｌ ｎ ｕ ｇ ｏ ｒ Ｅ ｉ ｏ ） ｏｅ ｓｃ的释 义来看 ， ｓ ｈ ｉ ｆｒｎ ｉ 中文含意有 三种 ：法庭 的或法庭有 关 的 、辩论 ｏｅ ｓｃ的
人 员
供 据 依
性 客性 和 观
渡 此表改编－． 从 安然事件看 美国法务会计的诉讼 支持 》 Ｉ《 － ，冯萌、 李若 山、 蒋卫平、 杨晨光等 ， 会计研 究， ０３ 第 １ ， １ ２０ 年 期 第 ８页。
从上 表 ，我 们可 以清楚 地发 现 两 类人 员 的差 别 ，这 也体 现 在 我们 的案 例 之 中。在 “ 然 事件 ” 中 ，法 务会 安 计专 家无 论 是在 涉及 民事 还是 刑事 的诉 讼 中都 发挥 了不 可忽 视 的作 用 ；而在 大 陆法 系 的意 大 利 ，则 是通 过 委托 司法 鉴定 人 确 定案 件 的事 实 ；在 中国证 券 民事 第一 诉讼
的案 件 中 ，当事 人则 采用 的是 中 国证监 会 的行 政处 罚作
的 、司法调 查 或 司法取 证 的 。例如 ，司法 鉴定 在英 美 国
家就 是 “ ｏｅ ｓｃＳ ｉｎ ｅ 。法律界认 为 ，随着我 国举证 Ｆ ｒｎ ｉ ｃｅ ｃ ”
为其诉讼 的根 据 ，诉求 赔偿 。 总结 起 来 ，法务 会计 专 家在 诉 讼 支持 的作 用 ，不 因 诉 讼 类 型 的差 别而 有所 差 异 ，正 如 美 国著名 的会 计 学家
Ｇ． 克 ・贝洛格尼 与 洛贝特 ． 德 奎斯特 ，对法 务会计 杰 林
责 任立 法 的变 化 等等 ，司法 鉴定 范 围可 能越 来越 大 ，从 诉讼 扩展 到仲裁 、由当事人 启动 司法 鉴定 等都
是 可能 的。 因此 ，在本 文 中笔 者仅 采 用第 一 种观 点 ， 即司法 会计 亦 称 为法 务会 计 ，是 不 同法 系 国家对 同一事 物本 质 的 不 同 称 谓 ，我 国的 司法 会 计 实 践 属 于 法务 会 计 活 动 的一 种 ，
但 是在研 究我 国 的法 务会 计历史 理论 和实践 发展历 史 时 ，
作 出的解 释所述 ：“ 法务 会计是 运用 相关会 计知识 ，对财 务 事项 中有 关 法律 问题 的关 系进行 解 释 和处 理 ，并 为法 庭 提供 相关 的证据 ，不 管 这些 是刑 事 方面 的还 是 民事方 面 的” ；而在 大陆法 系 的则不 同 ，鉴 定人制 度 的设 计 ，主 要是 发挥 国家 司法机关 的 主动作用 （ 职权 作用 ） ，以使刑
１该案件在法庭上展开 了激烈的争论 ，焦点是投资者 的损失与渤海集 团的造假是否有 因果关系 。之初 ，投资者张鹤是根据证监会对渤海集
团的行政处罚而想起 委托律师要起诉赔偿 ，并未实际委托相关 的法务会计人员去取证 调查事 实 （ 普通 民事责任归责中采用的是 “ 谁主张 ，
谁举证” ，可见在我 国现有 的制度 （ 即鉴定人制度 ） ，民事诉讼 中涉及财会 问题 的调查 证据存在一定 的难度 。虽然 ，２ ０ 年来 ，在法 下 ０８ 学界提过 “ 鉴证制度 ＋ 家辅助人制度” 的设计 ， 专 但是并未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 计０ 新 ２ 会０ ９ ． ５
Ｍ ｄ ｍ Ａ ｃｕ ｔ ｇ 专 家 论 苑 ｏｅ ｃｏｎｉ ｎ
事 案件 得 以侦 破 ；但 随着 市 场经 济 的 发展 ，经 济 关 系 日 趋 复杂 ，经 济 方面 的 民事 纠 纷 日趋 增加 ，这 也 使 得大 陆 法 系 ，包括 我 国在 内的 国家 ，纷 纷寻求 “ 家 ＋辅 助人 ” 专 制度 来 吸 收英 美法 系 中 “ 专家 证 人制 度 ” 的优 点 ，解 决
更多 的关于财会 方 面的 民事 纠纷 。
四 结论与建 议
年 的 法务 会 计 工作 经 验 。（ ）具有 良好 的法 务 会计 执业 ４ 品行 ，能 够公正 、独立 地履 行专 家证人 的职责 。 为 了便 于 当事人 能 够 针对 案件 的具体 情 况选 择 合格 的 专家 证 人 ，我 国有 必 要建 立 法务 会 计专 家 证 人库 。将 通 过上 述 资格 认证 制 度 的人 员 的名 单 和详 细 信息 刊 登在 专 门 的法 务会 计 网 站上 ，并 且 可 以将 其制 定 成册 ，分 别 置 于法 院 、律 师事 务 所及 其 他 合适 的 公共 场 所 ，以便 当 事人 随时 获取 。同 时为 了确保 法务会 计 专家证 人 的质量 ， 有必 要 实行 年 检制 度 ，每 年 定期 进 行 审查 ，将 不适 合 的
专家 及 时从 专 家库 中删 除 ，将 新 的合 格 的 专
家 及 时补 充
１ 完善 法律制 度 ，明确界定 会计责 任 。 ． 事 实 上 ，通 过诉 讼程 序 就 是为 了追究 相 关责 任 人 的
法 律 责任 ，保 护 受 害人 的 利益 。 为 了实 现这 一 目标 ，合 理 的法律 责任 的规 定就 显 得特 别 的重 要 。然 而 ，我 国 目 前 对会 计 的法 律 责 任 ，特 别 是 上市 公 司 的会计 的法 律责 任 却不 是 非常 合 理 ，主要 是 以 行政 责 任为 主 ，而 使使 用 虚 假 的会计 信 息作 出投 资决 策 的投 资人 得 不 到有 效 的赔 偿 ， 大地挫 伤 了投 资者 的投 资信 息 。就 是在 《 ．规定 》 极 １ ９ 中 ，投 资者 可 以 向上市 公 司或 者 审计 其 报 表 的会 计师 事
务所 提 出诉 讼 ，但 是有 一 个前 提 是必 须 要 经过 有关 部 门 （ 证监会 ）的处罚 ，人 民法 院才可 以予 以受理 。显 然 ，这
进 来 ，确保法 务会计 专家证 人 的专业水 平和道 德水平 。 在 诉 讼 过程 中 ，主 审 法官 应对 法 务会 计 专 家证 人 资 格 进行 进 一 步 的考 核 。当 事人 向人 民法 院 申请 法务 会 计 专 家证 人 出 庭作 证 的 ，应 先提 交该 专 家 的名 单 和资 格认 证 书 ，并且 对 其 自身条 件作 出说 明 ，法官 认 为该 条 件确 实符 合 专 家证 人 要求 ，没有 妨 碍公 正 性 的情 形 即可认 定 其专 家 证人 资格 ，准 许 其 出庭 作证 。 法官 一般 从 如下 几 个方 面 对 法 务会计 专 家 证人 的资格 进 行 审查 ：是 否具 备 案件 所 要求 的法务 会 计 专业 知 识 ；是 否知 悉专 家 证人 的 法律 职责 ；是 否与 当事人 存在某 种利 害关 系 ，妨碍作 证 ； 是否 遵 守法 院的相 关 规 定 ，确 保 充 足 的时 间对 案 件事 实
进 行认定 ，及 时按照 法官 的要求 完成专 家工作 的 内容 等 。
与我 国 《 民事诉 讼 法 》第 八条 “ 民事 诉讼 当事人 有 平 等
的诉讼权利。人民法院审理民事案件 ，应 当保障和便利
当事 人 行 使诉 讼 权 利 ，对 当 时在 适 用 法 律 上一 律平 等 ” 的规 定 相违 背 。 因此 ，会 计责 任 应该 明确 包 括 ：（ ）对 １ 虚假会 计 信 息 的界 定 ；（ ） 于诉 讼 当事 人 主观 心 态 的 ２ 对 判断 ； ３ （ ）因果 关 系 的 判 断 ；（ ）明确 法 律 责任 ，区分 ４ 追 究相 关 法 律责 任 ； ５ （ ）以及 对 民事诉 讼 当事 人 举证 责
任 的划分等 。 ２ 建 立法务 会计专 家证人 的资格 认证 制度 。 ．
３完善 法务会 计专 家证人 作证 的基本 程序 。 ． 在该 制 度 的适 用过 程 中，法务 会 计专 家 证 人 的角 色 可 以分解 为
庭 审前 作证 和庭 审 中作 证两 个 部分 。 为 了使 法 务会 计 专 家证 人 制度 能 够 良好 地 运行 ，从 立 法上 需要 对专 家证人 作证 的基本 程序进 行 明确 规定 。
在 庭 审 前 ，法 务 会 计 专 家 证 人 接 受 当事 人 的 委 托 ，
所 谓法 务会 计 专家 证 人 的资 格 是指 法 务会 计 专家 证 人 在分 析案 件 事实 方 面所 具有 的能够 向法 官提 供权 威 的 意见 ，为法 庭认 定 事实 提 供正 确 依 据 的能 力 。法务 会 计 专家 证 人一 般 由注 册法 务 会计 师 担 任 ，依 据 其 丰 富 的财 务会 计 经验 ，对 有关 的商业 交 易 以及 相应 的会 计记 录 进 行科 学解 释 ，并 提 出 自己的意 见 。为 了统 一 规 范 的认 定 法务 会计 专 家证 人 的资 格 ，建 立严 格 的法 务会 计 师 资格
认 证 制度 势 在必 行 。笔 者认 为 ，认 证 的标 准应 该 包括 以
给 当事 人 提供 专 业性 的咨询 ，通过 自己 的努 力尽 可 能 多 地 了解 对 方 的情 况 ，发 现对 方 的弱 点 ，弱 化 对 方。在 这 里有 必 要赋 予 法 务会 计 专家 证 人一 定 的调 查 权 ，使之 能
够揭 露 一般 审计 无 法 发现 的涉及 会 计 与财 务 问题 的欺 诈
与舞弊 ，查清 涉及会 计与 财务 问题 的经 济犯罪 事实 。
在庭 审 过程 中 ，法 务 会计 专 家 证人 向法庭 作证 ，应
下 几 点 ：（ ） 有 较高 的教 育程 度 。法 务会 计 专 家证 人 １ 具
须 为 高等 院 校本 科 毕业 ，具 有 学 士 以上 学 位 。（ ２）具 有
当按 照如 下 程序 进 行 ：首 先 ，法务 会 计 专 家证 人 向法 庭 作 证 是基 于 当事 人 的 委托 ，而不 是法 官 的聘 请 ，这 在 我
国司 法解 释 中 已经 有 明确 规定 。从 这 个 角度 可 以看 出 专
注 册法 务会 计 师 资格 证 书 。我 国 目前 尚未 建立 注 册法 务 会 计师 的考 试 系 统。我 们 建议 在 中国注 册会 计 师 协会 内
设立 注 册法 务会 计 师 专业 委 员会 ，并设 立 “ 中国 注册 法
家 证人 与 鉴定 人 的区别 。鉴 定 人 主要 由法 院委 托 ，其 出 具 的鉴 定 意见 在 法庭 上 作 为独 立 的证 据 使用 ０ 而专 家证 人是 接 受 一方 当事人 的委托 ，向法 官证 明该 方 当事 人 主
务会 计 师 ”认证 制 度 ，要求 有 一定 工 作 经验 的资深 注 册 会计 师通 过 参加 专 门强 化 培训 后 通 过考 试 取得 “ 国注 中
张的真实性 和合法性或者对方 当事人 主张的非真实性。 其次 ，法务会计专家证人经法官审查合格后 ，应该 出庭
作 证 ，不 能 仅仅 提 供 书 面 的专 家报 告 。最 后 ，法务
会 计 专 家 证人 对 其作 出的 证 言应 当 面接 受相 关诉 讼 参 与人 的
册法务会计师”的资格 。（ ） ３ 具有从事法务会计领域的
实践 经验 。法 务 会计 是 一 门实 践性 很 强 的学 科 ，单 纯 掌
握 书本 知 识 无法 解 决 诉 讼 过 程 中 出现 的各 种 复 杂 问 题 ，
因而笔者认为应该要求法务会计专家证人至少具有 ３～５
质证。一方的法务会计专家证人提出专家证据后 ，准许
２０ ． 新 会 计 ０ ９５
■
专 家 论 苑 ＭｏｅｎＡ ｃｕ ｔ ｇ ｄ ｒ ｃｏ ｎｉ ｎ
对 方 当事 人 、律师 或 法务 会计 专 家证 人 针对 专家 证 据 的 内容 ，提 出 自己 的意 见 。例 如 ，在 安 然 公 司 的诉 讼 中 ， 双方包 括 法务 会 计在 内的专 家证 人 ，围 绕是 否有 做假 账
的行 为和 披露 虚假 信 息行 为 展开 了激 烈 的争 论 ，而这 些
［１ ｅ ｅａ ｌ ｆＥ ｉｅ ｃ ， ｖ ｒ ｍｅ ｔ ｒｎｉ ｇＯ ｆｃ ， ５ ｄ ｒ ｌ Ｆ Ｒｕ ｅｏ ｖｄ ｎ ｅＵＳ Ｇｏ ｅ ｎ ｎ ｉｔｎ ｆｉｅ Ｐ
Ｗ ａ ｈｉ ｇ ｏ ｓ ｎ ｔ ｎ， ２ ０ ０ ４．
【 金或畸 ，李若 山 ． 务会计专 家在虚假 陈述证券 民事诉讼 中的 ６ 】 法 作用——国际经验及启示 【－ Ｊ 北京 ： 】 会计研 究 ， ０７（ ） ２０ ４ ． ｆ 冯萌 ，李若 山 ，蒋卫平 ，等 ． 安然事 件看美 国法 务会计 的诉 ７ 】 从 讼支持 『 ． Ｊ 北京 ： １ 会计研究 ， ０ １ ２ ３（ ）． ０ 【】 ８ 盖地 ， 张敬 峰 ． 务会计研 究评述 【 ． 法 Ｊ 北京 ： 】 会计研究 ，０ ３ ５） ２０ （ ． 【 李若 山 ， ９ 】 谭菊芳 ， 叶弈 明， ． 国际法务会计的需求与供给 【 ． 等 论 Ｊ Ｊ 北京 ： 计研 究 ． ０ １ ） 会 ２ ０（ １ ． ０ 【 】 勇 ，曾本同 ，胡柏枝 ，等 ． ｌ 刘 Ｏ 司法会计 的定 义及属性 … ． 武汉 大学学报 ， ０ １ ２ ３（ １）． ０ 【１张蕊 ，谢舜明 ． ｌ】 法务会计 的新领 域— —为证券 民事诉讼提供专
家支持 【 ． Ｊ 北京 ： ］ 会计研究 ，０ ４（ ２ ０ ５）．
事 实 的认 定 对 于 整个 案 件 的成 败具 有 举 足 轻 重 的影 响 。
虽 然我 国 的诉 讼过 程 中没 有实 行英 美 法 系国 家 的交叉 询
问制度 ，但 是 这一 程 序是 必须 的 ，惟 此才 能使 法 官对 法 务会 计 专 家证 据 的真 实性 和证 明 力作 出判 断 ，充 分发 挥
法 务会计专家 证人制 度 的功 能 。
４ 明确界定 法务会 计专家证 人 的法 律责任 。 ． 由于法 务 会计 接受 委 托 ，有提 供 调查 案件 中涉及 财
会问题的
事实提出相关证人意见的义务，当由于其 自身
过 错而 致使 没 有按 照 约定 提供 相 应服 务 时 ，则 需 要承 担 相 应 的 责 任 ，委托 人 也 有 权 利 追究 其 法 律 责 任 的权 利 。
【 】 若山 ． ｌ 李 ２ 渤海集 团 民事诉 讼案引发 的思考 ｆ ． 京 ： Ｊ北 １ 中国注册 会计 师，２ ０ １ ）． ０ ２（ １
【３胡震 远 ． 国专家证 人制度 的建立 【 ． ｌ】 我 Ｊ 北京 ： Ｊ 法学 ，０ ７（ ２ ０ ８）．
例如，对法务会计专家证言的基本要求可以细分为实质
和形 式两个方 面 。 从实 质方面 ， 家证言有 两方 面的 内容 专
一
【 】 杏文，杨 华 ． 务会计 与司法会计研 究之比较 【 ． ｌ胡 ４ 法 Ｊ 湖南 长沙 ： 】 财经理论 与实践 ， ０ ３）． ２ ６（ ０ 【 】 永红 ． 专家证人——美 国专 家证 人制度的启迪与 中国司法 １ 卢 ５ 论
现 实的思 考 【． Ｊ 北京 ： 】 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０ ０（ ２ ０ ６）．
是对 案件 中涉及 法 务会 计专 业 问题 的证 据 材料 进行 研
究 并形 成 专家 报告 ，该 报 告 的作 用 在 于将 法 官难 以理 解 的证 据 材料 转 化为 易 于使 非专 业人 士 易于 理解 和 接受 的 专 家意 见 ，从 而帮 助法 官 正确 的 审理 案件 ；二 是 在现代 科 学技 术 高度 发达 的 今天 ，诉 讼越 来越 多地 涉及 到专业 性极 强 的专 业术 语 或者 行 业规 则 ，而 在诉讼 中 ，双 方 当 事人 往往 会 对这 些专 业 术语 及行 业 规则 的具 体 含 义提 出
不 同 的意见 ，因此正 确认 定 这些 专 业术 语及 行 业 规则 的 具体 含 义对 案件 的审理 具 有重 要 意义 。此 时法 务会 计专
【】 ｌ 谭立 ． ６ 法务会计的诉讼支 持 【 ． Ｊ 北京 ： 民检察 ， ０（ ０ 上期 ］ 人 ２ ５ １， ０ 【７盂 祥东 ． ｌ】 法务会 计 理论 与实 务 【 】大 连 ： Ｍ． 东北 财经 大学 出版
社 ．０． ２ ７ ０
【】 ｌ 何家弘 ． ８ 新编证据法学 （ 第二版 ） 】北京 ： 【 ． Ｍ 中国政 法大学 出版
社 ．０ ７ ２０ ．
【９ 齐树洁 ． 国司法制度 【 ． １】 美 Ｍ】厦门大学出版社 ，０ ６ ２０ ．
【０最 高人 民法 院 ． 高人 民法 院关 于 民事 诉讼 证据 的若干 规定 ２】 最
［１ ０ １ １ ． Ｓ． ０ － ２ ２
【１最高 人民法院 ． ２】 最高人 民法 院关 于审理证券市场因虚假陈述引 发 的民事赔偿案件 的若干规定 【 ． ０ 一 １０ ． ｓ ２ ３Ｏ—９ 】０
家证 人需 要 对 这些 规则 和 术语 进行 解 释 ，以使 法 官作 出 正确 的判 断。从 形式 方 面 ，
法务 会计 专 家证 言需 要 采用
书 面形式 ，并 具 有严 格 的格 式 性 。其 目的在 于 ，限制 当
事人 为 了案情 需 要 随意请 求 法务 会 计专 家证 人 改变 其证 言 ，强 化法务会 计专 家证人 的法律责任 感 。
（ 林钟 高为安徽 工业 大学副校 长、教授 、 博士 生导师 ；武 立明 系厦 门大学法 学院硕 士生 ； 刘 国君 系安徽 工业大学会计 系硕士 生 ）
参考文 献 ：
【】Ｆ ａｃｓＣ．ｙ ｅ ｎ１８ ， ｏｅ ｓ ｃ ｏ ｎｉｇ：ｓａ ｃｕ ｔｎ ｆ １ ｒｎ ｉ Ｄ ｋｍａ ，９ ２ Ｆ ｒｎｉ Ａ ｃｕ ｔ Ａ ｃｏ ｎａｔｏ ｃ ｎ
Ｅ ｐ ｒ ｗｉ ｓ ． ｏ ｒａ ｆＦ ｒ ｎ ｉ ｃ ｕ ｔｎ ，１ ２ — ５ ８ Ｖｏ． ｘ ｅ ｔ ｔ ｓ Ｊ ｕ ｎ ｌｏ ｏｅ ｓｃＡｃ ｏ ｎ ｇ ５ ４ ｎｅ ｉ ５ ６／ １
１ ｌ ８ ：１ ５ １ Ｖ ９ ２ ０ 一ｌ ２．
读贵刊 ２０ 年第 ３ ０９ 期上张成永的 “ 《 读 顾准的
最后 ２ 年 ’ 文 ， ５ 一 很有感 触 ， 作一点补 充如 下 ： 现
顾 准 １２ ９ ７年 进 入 由潘序 伦 主持 的 立信 会 计 师
事务 所 当练 习生 ， 一年他 才 １ 这 ２岁。此后 他投 身革 命 ，４ １ ９年 ４月 ２ ９ ０日 ， 中国人 民解放 军横 渡 长江 ， ２ ３
日南京解放 ， ５月初 接 管上海 的干部约 ５ ０ ０ ０余人在 丹 阳集合后 ，决定 了接 管组和人 事安排 ， 经方 面由青 财
州纵 队 负责接 管 ， 队长 为顾 准 。５月 ２ 晚 ， 纵 ５日 在顾
准带领下 ， 青州纵队第一批人 员由丹阳出发 ， 经浏河
抵 南翔 ， ２ 凌 晨 由上海 西北部 进入 市 中心 区 ， ６日 驻在
南 京路 上 的金 门 大饭 店 。５月 ２ ８日 ， 准 随 陈毅 市 顾
【Ｊ Ｋ ｎ ｅｈＷ． ｏ ｉｓｎ Ａ ｃｕ ｔｎｓＵ ｅｕｎ ｓ ｓＥ ｐ ａ Ｗｉ ｅｓ ２ ｅ ｎ ｔ Ｒ ｂｎｏ ， ｃ ｏｎａｔ ｓｆＩｅｓａ ｘ ｅ ｔ ｓ ｎ Ｇｒｗ ｓ ｕ ｉｅｓ ｔ ＭｏｅＣ ｍｐｌｘＪｕｎ ｌ ｆ ｃｏ ｎａ ｃ ｐｅ ｏ ｓ ｓｎｓ ｓ ｒ ｏ ，ｏ ｒａｏ ｃｕ ｔｎｙ（ｒ ａＢ Ｇｅ ｅ Ａ
一
１ ８ ）Ｎ ｗＹ ｒ： ｙｌ５ ． ｏ． １ Ｉｓ００ ０ ： ８ — ８ ． ９ ６． ｅ ｏｋ Ｍａ ９ １Ｖ １９ ．ｓ． ０ ０ ５ ６ ６ ６ ９
【】Ｆ ｒｎ ｉ ｃ ｕ ｔｎ ： ｅＰ ｎ ｃ ａｆｒＣ ｒ ｏａ ｉｎ ｌｓ ３ ｏ ｅ ｓｃＡｃ ｏ ｎｉ ｇ Ｔｈ ａ ａ ｅ ｏ ｏ ｐ ｒｔｏ Ｉｌ，
Ｓ ｔａ ａａ ａ ａＣｈ ｒ，ＪＫｉａ ａ ｉ Ｔ ｅ Ｍａ ａ ｅ ｎ ｃ ｕ ｔｎ， ａｙ ｎ ｒｙ ｎ ａｙ ． ｒｕ ｍａ， ｈ ｎ ｇ ｍ
ｅ ｔＡｃ ｏ ｎａ ｔ Ａ
ｐ ｉ２ ０ ２ ４－ ８ ． ｒｌ ０ ６：７ ２ ２ ，
长去 旧市府参加接 管仪 式 ， 任上 海第一任 财政局 长兼
税务局 长。
在张 文中 ， 把上 述的 ５月 ２ ６日错 写成 １４ ９ ８年 了。
【】Ａ Ｃ ｓ ｔｄ ｆｈ ｏｅｏ ｈ ｏｅ ｓ ｃｕ ｔｎ ｎａＬ ｇｌ ４ ａｅＳｕ ｙｏ ｅＲ ｌ ｆ ｅＦ ｒｎｉ Ａｃ ｏｎａｔｉ ｅａ ｔ Ｔ ｃ
Ｄｉ ｕｅ Ｔ ｏ ｓ Ｂ ｆ ｏｆ ｒ Ｔ ｙｏＪ ｈ ． ｅ ｌｙ Ｊ ｕ ａ ｓ ｔ， ｈ ｍａ ｕｆ ｆ Ｍａ ｋＨ． ａ ｌｒ ｏ ｎＰ Ｂ ｇｅ ， ｏ ｒ ｌ ｐ Ａ． ｈ ， ｎ
ｏ ｏ ｅ ｓ ｃＡｃ ｏ ｎｔ ｇ １ ２ ｆＦ ｒ ｎ ｉ ｃ ｕ ｉ ． ５ ４—５ ６／ １ Ｉ ２ ０ ９ —１ ２ ｎ ５８ Ｖｏ ． Ｖ ０ ５： ７ １ ．
上 海立信 会计 师事务所
张
昕
（ 编者 注：感谢 张 昕读 者的指 正并向读者致歉 。 ）
■ 计０ 新 ２ 会０ ９ ． ５
专 ￣ｇＣ － Ｍｏｅ Ａ ｃｕ ｔ ｇ Ｊ ｇ苑 ｄ ｍ ｃｏ ｎｉ ｎ
论专家证人制度 下的法务会计诉讼支持
比较 基 于 中外案例 的研 究
林钟高 ’ 武立明 刘国君
（ 安 徽工业 大学 ，马鞍 山 ２ ３０ ；２厦 门大 学法学 院 ３ １０ １ ４ ０２ ６０５）
【 摘要 】 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与资本－￣６完善，法务会计专家在法庭诉讼起到了日益重要的作用。法务 ｑ ０
会计诉讼 支持是 当今法务会 计 实务 中一项 重要 的服务 ，本 文基 于法务会计 专家证人制度 对法务会 计的诉讼 支持
的相 关 问题 （ 诉讼 支持 的作 用 、诉讼 支持 的证 明力等 问题 ）作 了较 为深入 的探讨 ，并结合 国 内外法庭 实务 ，在 立足 中国 实际的基础 上 ，借鉴 国外法务会 计诉讼 支持 的可行经验 ，提 出我 国法务会计诉讼 支持 的建议 。
【 关键词 】法务会计 诉讼支持
一
专家证人制度
入 ，形 成 了 以注 册会 计 师 、注册 舞 弊检查 师 为 主体 的法 务 会 计专 家 ，在 涉及 到 财务 、会 计 和审计 的法律 纠纷 和
问题 中起 到 了积极 的诉讼 支持作 用 。
、
研 究背 景 ：历史 与现实
依据 主流观点 ，法务会 计 （ ｏｅｓ ｃｏ ｎ ｎ ） Ｆ ｒｎｉ Ａ ｃｕｔ ｇ 产 ｃ ｉ 生 于 ２ 纪 ８ 代 左 右 的 美 国 ，是 特 定 主 体 运 用 会 ０世 ０年
计知 识 、财 务知识 、审计 技术 与调 查技 术针 对 经济 纠纷 法律 问题 ，提 出 自己 的专家 性 意见 ，作 为法 律 鉴定 或 者 在法 庭 上作 证 的一 种新 兴 的行 业 ，主要 可 以分 为两 大 部
受 美 国 的影 响 ，其他 主要 资 本 主义 国家 特别 是英 美 法 系 的 国家 和地 区 （ 如英 国 、澳 大利 亚 、加 拿大 以及 中 国香 港等 ） 纷 纷认 同 了法 务会 计在 当今 市 场经 济 和资 都 本 市 场上 的作 用 ，并 结合 本 国和 本地 区 的实 际进 行 了相 应 的讨 论 和研 究 ，也 形成 了相 应 的指 导法 务 会计 实务 的 机 构 或指 导 性文 献 （ 则 ） 。其 突 出表 现在 ： １ 规 等 （ ）加 拿 大注册 会计 师 协会 （ Ｉ Ａ）成 立 了优 秀法务会 计联 盟 ＣＣ
（ ｈ Ｆ ｌａ ｃ ，在众 多领域 （ ｔｅＩ Ａ Ａｌ ｎ ｅ） ｉ 国际仲裁 、知识产 权 的诉 讼 支 持 以及法 务 会计 实务 指 南 和准则 方 面 ）起 到了
分—— 法律 支 持与 舞弊 审计 （ 若 山 ，２０ ） 。它 是在 李 ０ １ 市场 经 济迅 速发 展 ，经 济组 织不 断 扩大 ，经 济组 织 内部 结构 日益 复 杂 以及经 济组 织 间联 系 日益 密切 与 经济 纠纷 趋于 多样 和 复
杂 的 背景 之下 ，为 了保 护 相关 利 益人 的权
利和经济利 益而 形成 的会 计新领 域 。 法 务 会计 源 于英 美 法系 ，其 法律 制度 基 础是 专 家证
人制度 。早在 １７ 年 ，苏格 兰格 拉斯格 法庭 和辩 护律师 ８１ 需 要 一些 特 殊 的会计 人 员为 其 提供 法庭 诉讼 服 务 ；时 至 １０ 年 ，美 国和 英国 已经 出现 了指导 会计 人员如何 提供 ９０ 恰 当的专 家法 庭证 词 的 文章 ，因此法 务会 计 被称 为 调查 会计 （ｎｅｔ ａｉ ｃｏ ｎｉｇ。到 了 ２ 世纪 ８ 年代 ， Ｉｖｓｇ ｔ ｅＡ ｃｕ ｔ ） ｉ ｖ ｎ ０ ０ 由 Ｆａｃｓ ．ｙｅ ａ ｒｎｉ ＣＤ ｋｍ ｎ教授发 表 的著名论 文— — 《 法务会 计 ：作 为专家证 人 的会计 师 》 ，奠定 了法 务会计 的理论 基
础 。 在法务 会计 实务方面 ， 国注册会 计师协会 （ Ｉ Ｐ 美 Ａ Ｃ Ａ）
非 常 重要 的作 用 ，是最 成 功 的专 门化 组织 之 一 。在 加 拿 大 ，大 约 有 １３的 会计 师 事 务所 从 事 法 务会 计 服 务 ，主 ／ 要 的领 域 涉及 到 调查 与分 析 、诉 讼支 持 、经济 计量 损失 和 专 家证 人等 。（ ） 大利 亚 主要 有两 大会 计 组织 从 事 ２ 澳
法务 会 计 的实 践 和研 究 ，一 个 是澳 大 利亚 注册 会计 师 协
会 （ Ｐ ． ｕｔ ｌ ） Ｃ Ａ Ａ ｓ ａ ａ ，另一个是 澳大 利亚特许会 计师协会 ｒｉ （Ａ Ｃ） 两者 的研究 方 向和业 务却 有所 不 同 ，前者 主 Ｉ Ｃ ，但 要从 事 的 是公 共事 业 部 门工作 ，对 欺诈 行 为进 行调 查及 对部 分 控 制和 防止 欺 诈 的行 为进 行评 价 ，后者 通过 法 务 会计 专 业小 组 ，主 要致 力 于私 有部 门的会 计 实践 （ 主要
颁 布 了 《 询实 务帮 助 ７ 咨 —— 诉讼 服 务 》 ，明确 了法务 会 计 提供 诉讼 服务 的 六个 领域 。其后 ，１８ 年 成立 了美 国 ９８ 注 册舞 弊审 核师 协会 （ Ｃ Ｅ） ９２年成立 了法务会 计 Ａ Ｆ ，１９ 理事 会 ，再 到 ２０ 年 的 Ｊｕ ａ ｏ Ｆｒ ｓ ｃｏｎ ｎ ００ ｏｒ ｌ ｆ ｏ ｎｉ Ａ ｃｕｔｇ创 ｎ ｅ ｃ ｉ
涉及到因违反合 同或侵权行 为给当事人造成的损失计算 等 ｏ ０ ２ ６ ＩＡ ０ 年 月 Ｃ Ａ通 过 了法 务会计 准则（ Ｐ ｌ ） ２ Ａ Ｓ１ 号 ，
以及 两大 组 织联 合 研究 指 南 ：法 务会 计 ２（ Ｎ２ ｏ（ ） Ｇ ３
刊，美国法务会计在理论和实践方 面都在不断成熟与深
１李若山教授的观点 与美 国学术和理论界关于法务会计 的含义是一致的 ， 我们也赞 同该观点 。美国法务会计 网 ｗ ｗｆ ｅ ｓ ａｃ
ｕ ｔ ｇ ｏ ） ｗ ．ｒｎｉ ｃ ｏｎ ｎ ． ｍ ｏ ｃ ｉ ｃ 的定义是 Ｔ ｅｉｔｇａｉｎｏ ｃｏｎｉｇ ａ ｄｔ ｇａ ｄｉｖｓｉ ｔｅｓｉｓ ｉｌｓ ｈ ｐｃ ｌｙｋｏ ｎａ ｏｅｓｃＡ ｃｕ ｔ ｇ ”ｏｅ ｓ ｃｏ ｎｉｇ． ｈ ｅｒｔ ｆ ｃｕ ｔ ， ｕ ｉｎ ｎ ｅｔ ａｉ ｌ ｅｄ ｅｓｅｉ ｉ ｎｗ ｓＦ ｒｎｉ ｃｏｎｉ ． Ｆ ｒｎｉ Ａ ｃ ｕ ｔ ” ｎ ｏ ａ ｎ ｉ ｎ ｇ ｖ ｋ ｌｙ ｔ ａｔ ｎ ｃ ｎ
ｐ ｏ ｉ ｅ ｎ ａ ｃ ｕ ｔｎ ｎ ｌ ｓｓｔ ａ ｓｓ ｉ ｂ ｅ ｔ ｈ ｏ ｒ ｈｉｈ ｗｉ ｏ ｍ ｅ ｂ ｓ ｓｆ ｒｄ ｓ ｕ ｓｏ ． ｅ ａｅ ａ ｄ ｕ ｔ ｔ ｌ ｉ ｐ ｔ ｅ ｏ ｕ ｉ ｎ Ｆ ｒ ｎ ｉ ｒ ｖ ｄ ｓａ ｃ ｏ ｎ ｉ ｇ ａ ａｙ ｉ ｈ ｔｉ ｕ ｔ ｌ ｏ ｔ ｅｃ ｕ ｔｗ ｃ ｌ ｆｒ ｔ ａ ｉ ｉｃ ｓ ｉｎ ｄ ｂ ｔ ｎ ｌ ｍａ ｅｙ ｄ ｓ ｕ ｅ ｒ ｓ ｌ ｔ ． ｏ ｅ ｓｃ ａ ｌ ｈ ｏ ｉ ｏ
Ａｃ ｏ ｎｉｇｅ ｃ ｍｐ ｓ ｓｂ ｔ ｉｇ ｔ ｎＳｕ ｐ ｒａ ｄＩ ｅ ｔ ａｉｅＡｃ ｏ ｎｉｇ ｃ ｕ ｔｎ ｎ ｏ ａ ｅ ｏｈＬｔ ａｉ ｓ ｉ ｏ ｐ ｏ ｔ ｎ ｎｖｓｉ ｔｖ ｇ ｃｕ ｔ ． ｎ
一 计０ 新 ２ 会０ ９ ． ５
Ｍｏ ｅｎＡ ｃｕ ｔ ｇ 专 家 论 苑 ｄ ｒ ｃｏ ｎｉ ｎ
英 国和 中 国香 港 的法 务会 计也 有相 应 的发展 ，如在 英 国 ，
涉 及 到 在 司法 、执 法 、仲裁 、公 正及 监 察等 活 动 中解 决 有 关 人员 的证据 是 否 被采 纳 的准则 。一 言 蔽之 ，就 是 指 什 么样 的证据 可以被 采纳 。 （ ） 一 证据 可采性 的前提 ：专 家证人 资格 的认定
事 实 上 ，在英 美 国家 ，基 于对 法 官 与专 家证 人 之 间
英 格 兰和 威尔 士 特许 会计 师 事务 所 成立 了诉 讼 支 持小 组 （ Ｓ ，为 中小 企业提 供相关 的服 务 。 Ｌ Ｇ）
１９ 年 毕马威 会计 师事务所 在香 港召 开 了主题 为 “ ９８ 舞 弊 与法 务会 计 ” 的研 讨会 ，对 开 展法 务 会计 业 务具 有 重 要 的作 用 。据美 国注册 会计 师协 会 的统 计 数据 ，诉 讼 支
的 矛盾 心 理 ，法庭 在 确 定专 家 证 人是 否 具有 可 采性 ，通 常 首先 考 虑到 专 家证 人 资格 认 定 的 问题 。美 国在 专 家证 言使 用范 围上 ， 有逐 步 扩大 的趋 势 。最 初 只有 当案 件事 实 为普通 的陪 审员 所 难 以理 解 时 ，法 院才 允 许进 行 专家
持业 务是 注册会 计师业 务 中增 幅排在 前 １ 位 的领 域 ，大 ０ 约 １％ 的执 业会 计师 曾作为 专家证 人 在法 庭上 提供 诉 讼
２ 支持 服务 。在 美 国 ，诉讼 支 持 中涉 及 到 民事 和刑 事 诉讼 案 件 ，约有 ４ ０多个领 域 可能会 涉及 法务 会计业 务 。在实 例 案件 中不得 不提 起 的 “ 安然 事件 ” ，据 我 国著 名学 者李
若 山教 授 等 的研 究论 文 表 明 ，法 务 会计 专 家 作为 专 家证
听证。而在社会经济快速发展过程 中， 联邦证据规则 》 《
大 幅度放 松 了对专 家 证 言 的限制 ，专家 作证 变得 非 常普 遍 ，其 中涉及 专 家证 言 的第 ７ ２条规 定 ：“ ０ 如果科 学 、技 术 或 者其 他 专业 知识 有 助 于法 官 或者 陪 审员 理 解证 据 或
人 在安 然 事件 法庭 诉 讼 中起 到 了 重要 的作 用 ，为保 护相
关 利益者起 到 了重 要的作 用 。
随 着 市场 经济 的 发展 与 资本 市 场 的完 善 ，诉讼 案 件 中涉及到 财务 、 计 和审计 等法 律 问题 的 日益增 多 ，法 会 务会 计 专家 在 法庭 诉讼 起 到 了 日益 重要 的作用 ，我 国司
法实 务对专 家证人 制度 中的尝试 ，也 为我 国法务 会计 的
者 裁 决争 议 事 实 ，则 凭 借 专 业 知识 、技 能 、经 验 、训 练 或 教育 而 够格 为 专 家 的证 人 ，可 以 以意 见或 者其 他 形式 就此 作证 ” 。可 见 ，如果证 人具 有任 何形 式 的实质性 的科 学 、 术或 者其他 专业 知识 ， 可 以作 为专 家证人 。 因此 技 就 修订 后 的美 国相关 法 律 ，不 再要 求 只 有 当相关 事 实 复杂
性 超 过 普通 人 的理 解 能力 时才 引入 专 家证 人 ，只要对 法
发展开辟 了道路 。 在诉 讼支持 业务方 面 ，０３ １ ９日， ２０ 年 月 最 高 人 民法 院发 布 了 《 于审 理证 券 市场 因虚假 陈 述 引 关 发 的 民事诉讼 赔偿 案件 的若 干规定 》 。该 《 规定 》为 我 国 证 券市 场 因虚 假 陈述引 发 的民事赔 偿案 提供 了法 律保 障 ， 对 保 护企 业 的投 资者 、债 权 人 、企业 员 工 以及 其 他利 益
相 关者 的 财产 权 利起 到 了不 可 忽视 的作用 ，也 为 我 国法 务 会计 的诉 讼 支持 业 务提 供 了广 阔 的前 景 和法 律 制度 基
础。
官或 者 陪 审员 理解 案 件 确实 有所 帮助 ，就 可 以引 入专 家 证 人 。 国经济类 专家 证人 主要包括 三类 法 务会计 人员 、 美 注 册 资 产评 估 师 、经济 学 家 。而 法务 会计 专 家通 常是具 有 相 当 的会计 和法 律 知识 的人员 来 充 当 ，主要 是 注册 会 计师 （ 在 “ 现 四大 ”会计 师 事 务所 都 有提 供 法律 服 务 的 业 务 ，而且 业 务 量也 是 非 常之 大 的 ）和 注册 舞 弊师 等担
任此项 服务 的主
体 。
那么， 法务 会计 的诉 讼支 持 的核 心 问题究竟是 什 么？ 中外 学 者 和有关 案 例对 于 法务 会 计 的诉讼 支 持究 竟 有何 差 异？ 如 何完 善我 国法 务 会 计 的 诉 讼 支 持 制度 ？ 等 等 ，
这些 问题 都值得 进一步 讨论 。 二 、法 务会计 诉讼支 持的核 心 ：证 据的可 采性 既 然 法 务 会 计 诉 讼 支 持 是 在 遵 循 法 定 的 诉 讼 程 序
一
（ ） 据可 采性对 法务会 计专 家诉讼 支持 的要求 二 证
一
般 来说 ，不 可采 纳 的证 据 主要 有 两 方 面 的 问题 ：
是关 联性 。 美 国联 邦证 据规则 》第 ４ ２ 《 ０ 条开 宗 明义地
规定 ：“ 关联 性 的证 据一般 可采 纳 ，一切无 关联 性证 据 有
不可 采 纳 ” 。什 么是 关 联 性 ？第 ４ １ 规 定 ：“ 联 性 证 ０条 关
据 是 指具 有 下述 盖 然性 的证 据 ，即任 何 一项 对诉 讼 裁 判
的前提 下 ，开 展业 务 提供 服 务 的 ；其 工 作 的根 本 目的也
有 影 响 的事 实 的存 在 ，若有 此 证 据将 比缺乏 此证 据 时 更 有 可能 或更无 可 能。 ”该 规定 在证据 的关 联性 （ 实 ）和 事
可 采 纳 性 （ 律 ） 间 建 立 了 一种 对应 关 系 ，具有 关 联 法 之 性成 为 证 据适 合性 的前 提 。二 是应 受 排 除 的证据 。与争
就是能够对存在争议的法律问题提供解决争议的证据 。
而 证据 的生命 力在 于 其证 据 的 可采性 （ ｄ ｓｉｉ ｔ ｏ Ａ ｍｉ ｂｌ ｙ ｆ ｓ ｉ
Ｅ ｉｅ ｃ ，可采性 问题几 乎渗 透到美 国证 据法 的每个 条 ｖｄ ｎ ｅ） 文 ，成 为证 据法 的灵魂 ；而 在大 陆法 系 ，把 折 中可采 性
论事 实 有关 联 的证 据 ，原则 上 都是 可 采 纳 的。但 是 ，基 于证 明政策 或 公共 政 策 的考 虑 ，证 据尽 管 有关 联 性仍 能
称作为 证据 的证 明能 力 （ ｏ ｐｔｎｙｏ ｖ ｅ ｃ ） 是 Ｃ ｍ ｅ ｃ ｆ ｉ ｎｅ ，它 ｅ Ｅ ｄ
１在 我国开始 涉及 到的财务 、会计 和审计 的诉讼 案件 ，主要 是在行政诉讼和刑事诉讼领域 。２ ０ 年 １ ９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 了 《 ０３ 月 关于审
理证券市场 因虚假陈述引发的民事诉讼赔偿案件 的若 干规定 》 又称 为 《 ．》 （ １ 规定 ） ９ ， 了这一类法律诉讼 案件在 民事诉讼 中的广 阔前景 。 开辟 也为法务会计特别是诉讼 支持业 务在我 国的发展提供法律条件 。
２专家证人制度源 于英美 法系国家，用于解决诉讼 中产生 的技术争议 ，可以说是 大陆法系 国家 的鉴定 制度 相对应 的制度设计。在我国的 民 事诉讼中无此规定 ， 但是 在我 国实务 中已有过
尝试 ，我 国 目 前采用 的是 “ 鉴定 ＋ 专家辅助人 ”的制度设计来解决技术 问题 。详见胡震远 ， 我 国专家证人制度 构建 ，法学 ，２ ０ 年第 ８ ０７ 期。 ３对于证据的概念 ，主要有 四种观点 ：即事实说 、根据说 、材料说以及统一说 ，在法学界仍 存在 不同观点 争议 。
４刘新品 ： 我 国构建证据规则 的视角调整 》 《 ，载何家弘主编 ： 证据法论坛 》 第二卷 ） 《 （ ，中国检察 院出版社 ２０ 年版 ，第 １１ ０１ ０ 页。
２ ０ ． 新 会 计 ０ ９５
一
专 家 论 苑 Ｍｏｅ Ａｃｏｎｉｇ ｄ ｍ ｃｕ ｔ ｎ
予 以排 除。某 些证 据 虽 然有 关 联性 ，但 是 分量 很小 ，证
明价值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 或者关联性过于遥远 ，容易
导 致推 测 、虚 构或 者浪 费时 间 ；或者 会产 生多个 争执 点 ， 容易 混淆 主要 争 议 ，造成 事 实 与重 心 的偏 离 ；或 者 可 能 会 产 生误 导 ；或者 证 据本 身存 在 不可 靠 或具 有不 确 定性
司和安达信提出集体诉讼 ，指控其财务舞弊和证券欺诈； ２０ 年 １ 月 ，安然舞弊案件的主谋之一法斯托被联邦调 ０２ ０
查 局 正式 逮捕 。安 然公 司这一 个 曾经 辉煌 无 比 的明星 公
司的 轰然倒 下 ，给美 国股 市 造成 了沉 重 的打击 。在 安 然 事件 的催 生 下制 定 的 《 ０ ２ 萨班斯 一 奥克斯 利法 案 》 ２０ 年 ， 代 表 了一个 新 的 资本 市场 监 管时 代 的到 来 ，对 会计 审 计 发 展 的意 义尤 为 重要 。一 般在 财务 舞 弊 案件 的调查 以及
等。这些证据虽然有关联性 ，但是其存在 的风险超过了
证 据 的 价值 ，因此需 要 排 除 。例如 ，美 国 《 联邦 证 据规 则 》第 ４ ３ ０ 条规 定： 证 据尽管 具有关联 性仍 能予 以排 除 ， “ 即如 果该 证据 的证 明价值 基 本 上被 下述 因素超 过 ，即造
成不公 平 的偏见风 险 、混淆争 执点 、导致 陪审 团的误会 、 不 应 有 的拖延 、浪费 时 间 、不 必 要 的提 出重 叠证 据 等理
诉讼过程中，诉讼当事人需要有相关证据来支持股东或 者监管机构的诉讼请求，而这些证据中有相当一部分显
然 要来 自于相 关 会计 记 录 ，发 生舞 弊 的公 司 的审计 公 司 在 历年 的 审计 过程 当中 已经被 证 明 当 了一 个极 不光 彩 的
角 色 ，因此 ，在 安 然公 司破 产 案件 受 理 过程 中 ，美 国证 券 交易委 员会 （Ｅ ） １ Ｓ Ｃ 及 ２个特 别委员 会委托 了一个 法务
由。 ”判例 中也有 多个 将非法 搜查 等途 径获得 的证 据排 除 的情况 ，例如排 除意见证 言等 。
大陆 法对 证 据效 力 的规 定 比英美 法 少 得多 。我 国 一 般 对证 据 的采用有 三个 标准 ：客观 性 、关 联性 、合法 性 。
客观 性 是指证 据 应 当是 客 观存 在 的东 西 。这有 两个 方 面 含义 ，一 是证 据 的 内容必 须 具 有客 观性 ，是 对 客观 事 物
会计小组，通过跟踪电子文档和纸质文件线索、保存和
恢 复 数据 、收 集 当事人 背 景 资料 、调查 审 计工 作底 稿 等 方 式 在很 短 的时 间 内完成 了绝大 多 数证 据 收集 工作 ，保
证 了整个诉 讼 过 程 的顺 利 展 开。这 充 分显 示 了法 务会 计
的反 应 。二是 证 据必 须具 备 客 观存 在 的形 式 ，是 人 们 可 以 以某 种方 式感知 的东 西 。前 面 已经说 过 ，关联 性标 准 ， 是指 证 据 的关联 性 或相 关性 ，指 的是证 据 必须 与需 要 证 明 的案件 事 实或 其 他争 议 事实 具有 一 定 的联 系。 司法 和
执法 人 员在评 价 证 据 的关联 性 时一 般要 考 虑两 个方 面 的 因 素 ：一个 是 时 间和 人 力 的耗 费 是 否允 许 采用 该 证 据 ；
在 收集 有关 商 业证 据方 面 无 可替代 的作 用 和对 诉讼 的支 持 。在 法庭 上 ，安 然公 司 负 隅反抗 ，围绕 什 么是假 账 和 虚假 信息 以及 是 否有 做假 账 的行 为 和披 露虚假 信 息行 为 等 ，展开 了激烈 的争 辩 ，对 于公 司在 ２０ ００年第 ３季 度公
布的 收入 和每 股 收益 是否 存 在作 弊行 为 问题也 是 振振 有
辞 。法 务会 计 凭借 丰 富 的专 家证 人 的知 识 ，在 对 这些 事 实 的认 定 、在 什 么意义 上 给予 认定 方 面进 行 了强 有力 的
另一 个 是该证 据 的 采用 是否 会 给证 明带 来 不必要 的打扰 或扰 乱 。所谓 合 法性 有 几个 内容 ：一 是 证 据 的主体 必 须 符合 有 关法 律 的规 定 。例 如 ，根据 我 国现 有法 律 ，不 具 有鉴 定 资格 的人 作 出 的鉴定 结 论不 符 合合 法性 标 准 。二
是证 据 形式 ，必 须符 合 有关 法 律规 定 ，例 如 司法鉴 定 报 告 必须 有两 个 鉴定 人 签名 。三 是证 据 收集 程序 和 方法 必
论述，对最终定案惩罚安然公司以及安达信 ，保护投资 者利益等 发挥 了重 要作用 。
（ ）欧洲 的意大利 帕玛拉特案 二 帕玛拉 特 公 司是 意 大利 的第 八 大企 业 ，以食 品生 产
闻名于世。２０ 年底 ，帕玛拉特突然申请破产保护 ，在 ０３
意 大 利 引 起 轩 然 大波 ，被 称 为 欧 洲 的 “ 然 事件 ” 安 。改
须符 合有 关 法律 规 定 。我 国对 证据 的 三性 要求 ，也 是散 见 于各 项法 律 之 中的 。例 如 民事
诉 讼 法第 七 十条 “ 能 不 正 确表 达 意志 的 ，不能 作证 ” 《 于 民事 诉讼 证 据 的若 ； 关 干规 定 》 法 释 ［ ０ １ ３ 号 ） 二十 七条 ，“ （ ２０ ］ ３ 第 鉴定 程 序 严重违 法 的” 鉴 定结 论 明显依据 不足 的” 、“ ，当事 人可 以 申请 重 新鉴 定 等 。但 是 ，从 “ 三性 ” 的要 求来 看 ，总 的 还是体 现 了证据 采纳 的标准 ，属于 “ 可采性 ”的范畴 。 三 、诉讼支持 实务 ：两大法 系相关 案例的 比较 下 面我 们进 一 步论 述 中外 两 大法 系之 法律 规 范在 专 家证人 制度 下法务会计 诉讼 支持方 面的重要 区别 。 （ ） 国的安然 事件 一 美
２０ 年 １ ０１ ２月 ２日，美 国企业 ５ ０强排名 第 ７的能源 ０
组 后 的 帕玛拉 特 管理 当局 聘请 了普华 永 道会计 所 作 为鉴 定人 对公 司 的账 目进 行 核查 ，对认 定 公 司管 理人 员 舞弊
欺诈的事实 ，弄清真实的财务状况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
用 。经 调查 ，帕玛 拉特 财 务欺 诈 的手 法包 括 以下 三个 方
面 ：（ ） 用衍 生金融 工具 和复杂 的财务 交易掩 盖负债 。 ・１ 利 帕玛拉特 通过花旗 集 团 （ ｉｇｏｐ） Ｃｔ ｒｕ 美林 证券 （ ｒ ｌ ｉ Ｍｅｒ ｌ ｉ
Ｌ ｎ ｈ 等投资银行进行操作 ，利用衍生金融工具和复杂 ｙｃ ）
的财 务 交易 掩 盖负 债 。（ ２）伪 造 文件 虚 报银 行存 款 。帕
玛 拉特通过伪造文件 ，声称通过其 开曼群岛的分公司 Ｂ ｎａ 将价值 ４ 亿美元的资金 （ ｏ ｌｔ ９ 大约 占其资产的 ３％） ８ 存放在美洲银行账户。但美洲银行在 ２０ 年 １ 月 １ ０３ ２ ９日 称，帕玛拉特集团设立的账户并不存在 ，而且提供证 明 文件也是假 的。（ ） ３ 利用关联方转移资金。帕玛拉特利
用复 杂 的公 司结 构 和众 多 的海 外公 司转 移 资金 。据 《 华
巨 头安 然公 司正式 向纽约 破 产法 院 申请 破产 保 护 ，２ ０ ０２ 年１ 月初 ，安 然公 司 的股 票 被 纽约 股 票交 易所 摘 牌 ，被 迫 实行 柜 台交易 ；２０ 年初 ，损 失惨 重 的股 东 向安然 公 ０２
１ 本案例材料来源 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专业标准部 （ｗ ． ｉ ａｃ ｏ／ｅ／ ０＿／ ２３８３７２ ｔ） ｗ ｗ ｈ ａｃ． ｍｎｗ２ ４２ ０２０５２７．ｍ ，著者杨志 国、周蓝等。 ｃｎ ｃ ０ ４ ｈ
■ 计０ 新 ２ 会０ ９ ． ５
Ｍ ｄｍ Ａ ｃｕｔｇ ｏｅ ｃｏｎｎ 专 家 论 苑 ｉ
尔 街 日报 》报 道 ，帕 玛拉 特 注 册在 荷 属安 德 列斯 群 岛 的 两 家公 司— —ｃ ｒａｔ 和 Ｚｌａ 用来转 移资金 的
工具 。 ｕｃ ｓ ｅ ｌ ｉ 是 ｐ 总 之使 用 复杂 的财 务 结构 和 避税 场所 作 为 妨碍 报 告透 明 度 以及 违 反法 律 和规 章要 求 的 手段 ，是 帕 玛拉 特 公 司财
务造假 的主 要手段 。
（ ）对 比分析 四
根 据 以上 案件 ，笔 者 试 图从 法律 背 景 、诉讼 类 型 等
方 面 剖析 两 大法 系 在诉 讼 支 持方 面 的差 异 ，从 调查 方 法 的运 用方 面说 明两者 在诉讼 支持方 面 的共 同点 。
１法律 制度差异 ：法 务会计 与 司法会计 的争议 。 ． 由于 法 系差 异 的存 在 ，从 事会 计 司法 鉴 定工 作 被称 为 司法 会 计 ，而 在英 美 法 系则 被称 为 是 法务 会计 。司法 会计 即司 法会 计 鉴定 ，是指 司 法机 关 在办 案 过程 中 ，为 查 明案 情 ，指 派或 聘 请 精通 会 计专 业 知识 的人员 ，运 用 审 计 学 原理 和会 计 专 门知 识 ，对 案 件 有 关 的财 务 事实 ， 依法 进行 的审查 和判 断 。从 对 司法会 计 的定 义可 以看 出 ， 目前 司 法会 计 的定 义 ，一般 有 以下 几 个特 点 ：首 先 ，确 定 了行 为主 体 是 司法 机关 或 者 司法 人 员 ，或者 由司法 机 关 聘 请 有关 财 务专 家 ；其 次 ， 目的 是为 了查 明案 情 ，主 要 是经 济案 件 的案情 ；最后 ，查 明案 情 的方法 运用会 计 、 审计 和财 务 等知 识 。对 这一 用 语 下定 义 的 主要 是法 律 界 人 士 ，且 一般 认 为 司法 会计 属 于 法 学 的范 畴 。依 据 前 文
（ ） 国的渤 海集 团侵权案 件 三 我
２０ ０ ２年 ２月 ２ １日， 山东 枣 庄 市 股 民张 先 生 状 告 渤
海集 团 ，并被 济南 市 中级人 民法 院 受理 。４ １ 月 ９日，张 姓股 民状告 上市 公 司渤 海 集 团虚 假 陈述 案 准时 在济 南 中
院 开 庭 。据 介 绍 ，２ ０ ０ １年 ８月 １ ｔ一 ７日，原 告 张 姓 ６Ｅ １ 股 民先 后 ３次分 别 以 １ ． 、１ ．９元 、１ ．８元 的价 格 ２４元 ２２ ２１
购入渤 海集 团股 票共 计 １０ ，金额 总计 ｌ４ ５ 。但 ５０股 ８３ 元
随后该股 票价格 一路 下跌 ，０ ２年 １ ２ ２０ 月 ９日， 原告 以 ６１ ．７ 元 的价格将 这些 股票全部 卖 出 ，导致 损失 ９ ２ ． ４ ００ ６元 。原
告 认 为其 损 失 系被 告虚 假信 息 披 露行 为 所致 ，因此 ，请 求 法院判令 被告赔偿 其损 失 ９ ３． ，手续 费 、过户 费 、 ２６ ４元
印花税 共 １ ３６ ８ ．６元 ，以及 同期 银 行存 款 利息 。 由于渤 海 集 团不 同意 调解 ，审判 长宣布择 日宣 判 。
法务会计 ，李若 山 （ ０） ２ １等认为，法务会
计是特定主体 ０
运 用会 计 知 识 、财务 知 识 、审 计技 术 与调 查 技 术 ，针对
经 济 纠纷 中 的法 律 问题 ，提 出 自己 的专家 意 见作 为 法 律
张 姓股 民诉讼 的依 据 是证 监 会 于 ２ ０ 年 １ 月 公 布 ０１ １ 的 《 于对 山东 渤 海集 团股份 有 限公 司违 反证 券 法规 行 关 为 的处 罚决 定 》（ 证监 罚 字 ［ ０ １ ２ 号 ） 监 会 的处 ２０ ］ ３ 。证 罚依 据是 ：１９ 年 底 ，根据 济 南市 人 民政 府办 公 厅 《 ９３ 关 于 山东 渤 海 集 团 股 份有 限 公 司兼 并济 南 火 柴 厂 的批 复 》 （ 济政 办发 ［ ９３ ８ 号 ） １９ ］ ２ ，渤海 集 团对 济南 火 柴厂 实施
兼 并 。原 文件 规 定 “ 原火 柴 厂 的全部 银 行 贷款 给 予 两 对
鉴 定或 者 在 法庭 上作 证 的～ 门新 兴 职业 或专 业 领域 。 它 是会 计 的一 门新 兴学 科 。对 法 务会 计 这一 用语 下 定 义 的
多数 是 财 经专 业 人 士 ，其 定 义 的一 般 特点 是 ：不 明确 规
定法务会计活 动的行为主体或委托方；强调技术特征 ，
即运 用 财务 、会 计 、调 查 等 技术 ；将 法 务会 计 学 归于 会 计 学 的一种 ，或 者 至少 是 一 门边 缘 性学 科 ；不 明确 区分
法 务会计 调查 活动和 法务会 计鉴定 的 区别 。
年挂 账停 息 、三 年减 半 收息 的照顾 ，由市 有关 银 行 抓 紧 向上级银 行 申报 ” 。对 上述 不确 定性 内容 ，济南 市政 府表
示负责协调落实。１９ 年 ５ ４日，渤海集团在 《 ９４ 月 上市
公 告 书 》之 附件 《 山东 渤海 集 团股 份有 限公 司兼 并 济南 火柴 厂报告 书 》 中披露 了 “ 免二减 三” 策 ， 漏 了 “ 政 但遗 由
市 有关 银 行 向上 级 行 申报 ” 的 内容 ，至 今未 披 露 。１ ９ ９３
近期 绝 大部 分 研究 者 在 解释 法 务会 计 时 ，都将 其 与 司法 会计 看 作一 回事 。有 一些 学 者认 为 法 务会 计包 含 了 司法 会计 （ 如 兰 、戴 建宏 ，２０ ） 是 也 有部 分 学 者 赵 ０１ 。但 的观点恰恰 相 反 ， 为 司法会计 包含 了法务会 计 （ 认 戴德 明 ，
２ ０ ） 应 当把法 务会计统 一到 司法会 计这 一称谓 中去 ｆ ０ １， 于
年 １ 月 ，被 渤海集 团兼 并 的济南火 柴 厂欠 中 国工商银 行 ２ 济南 市 经二 路支 行贷 款 本金 １８ 万 元 和兼并 前 利 息 ３ ３ ４４ ０ 万元 ，合计 债务 １８ 万 元 。在上述 “ 二减 三 ”政策 未 ７７ 免 得到 银行 批 准且 与 银行 就 此 发生 诉讼 的情 况下 ，渤 海 集 团一 直 坚持 应 享 受市 政 府 的 “ 免二 减 三 ”政 策 ，１９
— ９４ １９ 年 未 计 提 此 笔 贷 款 利 息 ， 也 未 计 提 １９ 、１９ 、 ９５ ９６ ９ ７ １９ 年 的 半 息 ，导 致 这 ３ 的 年 度 财 务 报 告 中存 在 虚 ９８ 年 假 数 据 。１９ 渤海 集 团补 提 了 此笔 贷 款 １９ 、１９ 、 ９９年 ９６ ９７
朝 ，２０） ０ １。此外 ，还 有 部分 学 者将 法务 会计 和 司法 会计
看 成 有所 交 叉 但 是 不 同 的两 个 概 念 。例 如 ，黄 申 （０ ０ ２０ ）
将两者都归为法律会计学研究的范围，但是两者的执行 人立场 、目的、作用 、结果不同。谢玉爽 （ ０） ２ ３从法律 ０
体 系 、理论 来 源 、定 义 、主体 和 人 员 资格 、工 作 划分 以 及 具 体 工作 六个 方 面 进行 论 证 ，认 为法 务会 计 与 司法 会 计 存 在 区别 。张硕 星 （ ０ ） 持 类 似观 点 。认 为这 两 者 ２ ３亦 ０ 不 同的 理 由也是 大 同小异 的 ：一 是 服务 对 象不 同。大 陆
法 系 国家 的司法 会 计 人员 主 要受 司 法机 关 委托 ，向 司法
１９ 年 ３ ９８ 年的半息 ，合计 １０３ ９ ．万元… ・ 上述行为，构成 了《 股票发行与交易管理暂行条例 》（ 以下简称 《 股票条
例 》） 七 十 四条第 （ ） 所 述 “ 第 二 项 在股 票 发行 、交 易过
机 关负责 ； 而英 美法 系的法 务会计 可以受原 被告 当事人 或 法 官 委托 。二 是 执行 主 体不 同 ，司法会 计 执 行 主体 主要 是 公 检法 内部 的 司法 会 计 技 术 人员 ； 法务 会 计 的 执行 而
程中，作 出虚假 、严重误导性陈述或者遗漏重大信息的
行为 ” 。因此 ，证监 会责 令渤 海集 团公 开披露 上述 未披 露 事项 ，并且对 有关 责任人 处 以警 告处分 。
主体是具有资格的财会人员、注册会计师或教授等 自然
２ ０ ． 新 会 计 ０ ９５
一
专 家 论 苑 Ｍｏ ｅｎＡ ｃｕ ｔ ｇ ｄｒ ｃｏ ｎｉ ｎ
人 。其余 的不 同 ，如工 作 划分 、作 用 等 等 ，主要都 是 由
这 两方 面 的差 异 引起 的 。笔 者认 为 ，要考 虑 法务 会计 和 司法会 计 在本 质 上是 否存 在 差别 ，主要应 当看其 活 动本 质 。例 如 ，司法 会 计 或法 务 会计 报 告 的使 用者 是 谁 ？ 采
暂时采 用司法 会计这一 称呼 。
２诉 讼 支 持作 用 的差 异 ：在 刑 事 案件 与 民事 案件 中 ．
的体 现。
这种 差异 是 由于法律制 度和诉 讼模 式差异 所引起 的 ，
用 何 种途 径 提供 该 报告 ？ 主要 提 供 什 么信 息 ？ 果从 这 如
三个 方 面进 行 判 断 ，那 么可 以得 出 下列 结论 ：一 是 ，法
大 陆法系 的诉讼模 式被 称
为 “ 职权 模式 ” ，其重要 特点是 注 重发 挥侦 查 机关 、检 察 机关 、法 院等 在刑 事诉 讼 中的 职权 作 用 ，特别 是法 官 在 审判 中 的主 动作 用 ，强调 运用
国 家权 利查 明 事实 的 真相 ，以惩 治 犯 罪 。英 美 法 系诉讼 模式 被称 为 “ 当事 人 主义诉讼 ” ，主要 强调 双方 当事人在
务 会 计 报告 的使 用 者 是 多 方 面 的 ，但 是 运 用 于 法庭 上 ， 法 务会 计人 员 应对 法 院 负责 ；而 司法 会计 报 告 的使 用者 主 要是 司 法机 关 。二是 ，技 术 手段 方 面 ，主要 手段 都 是 利 用会 计 、审计 等 方面 的知识 进行 调 查 或鉴定 ，调查 或
者 鉴定 的是 会 计 资料 或者 财 物 。三是 ，调 查 目的是 为 了
诉 讼 中的 主体 地位 ，使 其在 诉讼 中积极 主 动 ，互 相 争辩 对 抗 ，审 判 机关 相 对 消 极 ，形 式 只 起 到公 正人 的 作 用 。 在 审理 中 ，其 诉 讼方 在 德威 平 等 的基 础上 依次 举证 ，按 交叉 询问程序 对证人 进行询 问 。
这种 差 异 的存 在 ，协助 解决 案 件涉 及财 会 专 门问题 的 人员 ，在 英美 法 系被 称 为法 务会 计 专家 ，而 在 大陆法 系 中被 称为 司 法鉴 定人 。我 国一 贯 适用 的是 司法鉴 定人
查 明某项 案情 （ 事实 ） 么法 务会计 或 司法会 计 的报 或 ，那 告 应 当就 是对 案 情或 事 实 的鉴定 。此 外 ，两个 定 义都 体
现 了会 计 学 和法 学 的交叉 。 至于 由谁 来聘 请 法务 会计 人 员 ，以及法 务会 计 工作 的执行 主体 是 谁 ，恐怕 不 是 问题
的关键 。事 实 上 ，西方 对 法务 会计 进 行解 释 时 ，也 曾经 将执 行主体 局限 于警 方 。例如 ，Ｇ． 杰克 ・波罗格纳 和保
罗 ・ 肖 （ ｃ ｌｇ ａ＆ Ｐ ｕ ｈｗ （９ ９ 就 提出 ，法 务审 Ｊ ｋＢｏｎ ａ ａｌ ａ ） ８） Ｓ １
制度 。这两种 制度存在 一定 的差别 ，如表 １ 所述 ：
表 １ 法务会计 专家与司法鉴定人的主要区别
计 （ｏ ｎｉ Ａ ｄ ｉｇ或者舞 弊审计 （ｒ ｄＡ ｄ ｉ ） Ｆ ｒ ｓ ｕ ｉｎ） ｅ ｃ ｔ Ｆａ ｕ ｉｎ 是警 ｕ ｔｇ 方将 传 统 的会 计 、审计 工作 和调查 技 巧相 混合 的一种 产
物 。 笔者查 到欧洲也 有一些 事务所 可 以提供 “ 而 司法会计 ”
项目 托 法 效 专 胜 能 要 为 户 密 要 观 与 立 要 委 人 律 力 业 任 力 求 客 保 的 求 客 性 独 性 求 法 务会 作为 受 客户、 专 到 法院以 户提 密， 及 为客 供保 计 家客 专 户 但 受 诉 程 客 服 ，是 要 到 讼 序 为 户 务但 要 家 当 的
影 证人 事人 响 的限 制 保持客 观性
法 务会 为 或陪 法官 计 审团 决提 主 受到 的 适用 鉴定 法院 裁 要 法院 要求 不 要求 很高的 立 具有 独
服 务 。从 实 践 中来 看 ，国外 法 务会 计 的服 务范 围要 比我
国以前 的司法会 计广 泛得 多 。但 是 ，我 国司法部 ２ ０ ０ ０年
颁布 的 《 司法 鉴定人 管理办 法 》中 ， 已经明确 高校 、 科研 、 社 会 团体 和其 他 组织 或机 构 可设 立 司法 鉴定 机 构 ，接受 司法机 关 、仲 裁机 构 和其 他 当事 人或 组 织 的委托 ，开展 活 动并 收取 费用 。尽 管 ２０ ０４年 ５ 取消这 一办 法 ，但是 月
从 立法 趋 势来 看 ，对 司法 会计 执行 主 体 和委 托方 的 限制 必 然会越 来越小 ，而 其报告 的适 用范 围也将 越来越 广泛 。 因此 ，这两个 定义之 间 的差别 应 当越来越模 糊乃至 统一 。 同时 ，根据 （ ｈ ｍｅｉａ ｅ ｔｇ ｉｔ ｎ ｒ ｆｔｅ Ｔ ｅＡ ｒ ｎＨ ｒ ａｅＤ ｃ ｏ ａｙｏ ｃ ｉ ｉ ｈ Ｅ ｇｉ ａ ｇ ａ ｅＦ ｕ ｔ ｄｔ ｎ 对 ｆｒｎ ｉ ｎ ｌ ｈ Ｌ ｎ ｕ ｇ ｏ ｒ Ｅ ｉ ｏ ） ｏｅ ｓｃ的释 义来看 ， ｓ ｈ ｉ ｆｒｎ ｉ 中文含意有 三种 ：法庭 的或法庭有 关 的 、辩论 ｏｅ ｓｃ的
人 员
供 据 依
性 客性 和 观
渡 此表改编－． 从 安然事件看 美国法务会计的诉讼 支持 》 Ｉ《 － ，冯萌、 李若 山、 蒋卫平、 杨晨光等 ， 会计研 究， ０３ 第 １ ， １ ２０ 年 期 第 ８页。
从上 表 ，我 们可 以清楚 地发 现 两 类人 员 的差 别 ，这 也体 现 在 我们 的案 例 之 中。在 “ 然 事件 ” 中 ，法 务会 安 计专 家无 论 是在 涉及 民事 还是 刑事 的诉 讼 中都 发挥 了不 可忽 视 的作 用 ；而在 大 陆法 系 的意 大 利 ，则 是通 过 委托 司法 鉴定 人 确 定案 件 的事 实 ；在 中国证 券 民事 第一 诉讼
的案 件 中 ，当事 人则 采用 的是 中 国证监 会 的行 政处 罚作
的 、司法调 查 或 司法取 证 的 。例如 ，司法 鉴定 在英 美 国
家就 是 “ ｏｅ ｓｃＳ ｉｎ ｅ 。法律界认 为 ，随着我 国举证 Ｆ ｒｎ ｉ ｃｅ ｃ ”
为其诉讼 的根 据 ，诉求 赔偿 。 总结 起 来 ，法务 会计 专 家在 诉 讼 支持 的作 用 ，不 因 诉 讼 类 型 的差 别而 有所 差 异 ，正 如 美 国著名 的会 计 学家
Ｇ． 克 ・贝洛格尼 与 洛贝特 ． 德 奎斯特 ，对法 务会计 杰 林
责 任立 法 的变 化 等等 ，司法 鉴定 范 围可 能越 来越 大 ，从 诉讼 扩展 到仲裁 、由当事人 启动 司法 鉴定 等都
是 可能 的。 因此 ，在本 文 中笔 者仅 采 用第 一 种观 点 ， 即司法 会计 亦 称 为法 务会 计 ，是 不 同法 系 国家对 同一事 物本 质 的 不 同 称 谓 ，我 国的 司法 会 计 实 践 属 于 法务 会 计 活 动 的一 种 ，
但 是在研 究我 国 的法 务会 计历史 理论 和实践 发展历 史 时 ，
作 出的解 释所述 ：“ 法务 会计是 运用 相关会 计知识 ，对财 务 事项 中有 关 法律 问题 的关 系进行 解 释 和处 理 ，并 为法 庭 提供 相关 的证据 ，不 管 这些 是刑 事 方面 的还 是 民事方 面 的” ；而在 大陆法 系 的则不 同 ，鉴 定人制 度 的设 计 ，主 要是 发挥 国家 司法机关 的 主动作用 （ 职权 作用 ） ，以使刑
１该案件在法庭上展开 了激烈的争论 ，焦点是投资者 的损失与渤海集 团的造假是否有 因果关系 。之初 ，投资者张鹤是根据证监会对渤海集
团的行政处罚而想起 委托律师要起诉赔偿 ，并未实际委托相关 的法务会计人员去取证 调查事 实 （ 普通 民事责任归责中采用的是 “ 谁主张 ，
谁举证” ，可见在我 国现有 的制度 （ 即鉴定人制度 ） ，民事诉讼 中涉及财会 问题 的调查 证据存在一定 的难度 。虽然 ，２ ０ 年来 ，在法 下 ０８ 学界提过 “ 鉴证制度 ＋ 家辅助人制度” 的设计 ， 专 但是并未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 计０ 新 ２ 会０ ９ ． ５
Ｍ ｄ ｍ Ａ ｃｕ ｔ ｇ 专 家 论 苑 ｏｅ ｃｏｎｉ ｎ
事 案件 得 以侦 破 ；但 随着 市 场经 济 的 发展 ，经 济 关 系 日 趋 复杂 ，经 济 方面 的 民事 纠 纷 日趋 增加 ，这 也 使 得大 陆 法 系 ，包括 我 国在 内的 国家 ，纷 纷寻求 “ 家 ＋辅 助人 ” 专 制度 来 吸 收英 美法 系 中 “ 专家 证 人制 度 ” 的优 点 ，解 决
更多 的关于财会 方 面的 民事 纠纷 。
四 结论与建 议
年 的 法务 会 计 工作 经 验 。（ ）具有 良好 的法 务 会计 执业 ４ 品行 ，能 够公正 、独立 地履 行专 家证人 的职责 。 为 了便 于 当事人 能 够 针对 案件 的具体 情 况选 择 合格 的 专家 证 人 ，我 国有 必 要建 立 法务 会 计专 家 证 人库 。将 通 过上 述 资格 认证 制 度 的人 员 的名 单 和详 细 信息 刊 登在 专 门 的法 务会 计 网 站上 ，并 且 可 以将 其制 定 成册 ，分 别 置 于法 院 、律 师事 务 所及 其 他 合适 的 公共 场 所 ，以便 当 事人 随时 获取 。同 时为 了确保 法务会 计 专家证 人 的质量 ， 有必 要 实行 年 检制 度 ，每 年 定期 进 行 审查 ，将 不适 合 的
专家 及 时从 专 家库 中删 除 ，将 新 的合 格 的 专
家 及 时补 充
１ 完善 法律制 度 ，明确界定 会计责 任 。 ． 事 实 上 ，通 过诉 讼程 序 就 是为 了追究 相 关责 任 人 的
法 律 责任 ，保 护 受 害人 的 利益 。 为 了实 现这 一 目标 ，合 理 的法律 责任 的规 定就 显 得特 别 的重 要 。然 而 ，我 国 目 前 对会 计 的法 律 责 任 ，特 别 是 上市 公 司 的会计 的法 律责 任 却不 是 非常 合 理 ，主要 是 以 行政 责 任为 主 ，而 使使 用 虚 假 的会计 信 息作 出投 资决 策 的投 资人 得 不 到有 效 的赔 偿 ， 大地挫 伤 了投 资者 的投 资信 息 。就 是在 《 ．规定 》 极 １ ９ 中 ，投 资者 可 以 向上市 公 司或 者 审计 其 报 表 的会 计师 事
务所 提 出诉 讼 ，但 是有 一 个前 提 是必 须 要 经过 有关 部 门 （ 证监会 ）的处罚 ，人 民法 院才可 以予 以受理 。显 然 ，这
进 来 ，确保法 务会计 专家证 人 的专业水 平和道 德水平 。 在 诉 讼 过程 中 ，主 审 法官 应对 法 务会 计 专 家证 人 资 格 进行 进 一 步 的考 核 。当 事人 向人 民法 院 申请 法务 会 计 专 家证 人 出 庭作 证 的 ，应 先提 交该 专 家 的名 单 和资 格认 证 书 ，并且 对 其 自身条 件作 出说 明 ，法官 认 为该 条 件确 实符 合 专 家证 人 要求 ，没有 妨 碍公 正 性 的情 形 即可认 定 其专 家 证人 资格 ，准 许 其 出庭 作证 。 法官 一般 从 如下 几 个方 面 对 法 务会计 专 家 证人 的资格 进 行 审查 ：是 否具 备 案件 所 要求 的法务 会 计 专业 知 识 ；是 否知 悉专 家 证人 的 法律 职责 ；是 否与 当事人 存在某 种利 害关 系 ，妨碍作 证 ； 是否 遵 守法 院的相 关 规 定 ，确 保 充 足 的时 间对 案 件事 实
进 行认定 ，及 时按照 法官 的要求 完成专 家工作 的 内容 等 。
与我 国 《 民事诉 讼 法 》第 八条 “ 民事 诉讼 当事人 有 平 等
的诉讼权利。人民法院审理民事案件 ，应 当保障和便利
当事 人 行 使诉 讼 权 利 ，对 当 时在 适 用 法 律 上一 律平 等 ” 的规 定 相违 背 。 因此 ，会 计责 任 应该 明确 包 括 ：（ ）对 １ 虚假会 计 信 息 的界 定 ；（ ） 于诉 讼 当事 人 主观 心 态 的 ２ 对 判断 ； ３ （ ）因果 关 系 的 判 断 ；（ ）明确 法 律 责任 ，区分 ４ 追 究相 关 法 律责 任 ； ５ （ ）以及 对 民事诉 讼 当事 人 举证 责
任 的划分等 。 ２ 建 立法务 会计专 家证人 的资格 认证 制度 。 ．
３完善 法务会 计专 家证人 作证 的基本 程序 。 ． 在该 制 度 的适 用过 程 中，法务 会 计专 家 证 人 的角 色 可 以分解 为
庭 审前 作证 和庭 审 中作 证两 个 部分 。 为 了使 法 务会 计 专 家证 人 制度 能 够 良好 地 运行 ，从 立 法上 需要 对专 家证人 作证 的基本 程序进 行 明确 规定 。
在 庭 审 前 ，法 务 会 计 专 家 证 人 接 受 当事 人 的 委 托 ，
所 谓法 务会 计 专家 证 人 的资 格 是指 法 务会 计 专家 证 人 在分 析案 件 事实 方 面所 具有 的能够 向法 官提 供权 威 的 意见 ，为法 庭认 定 事实 提 供正 确 依 据 的能 力 。法务 会 计 专家 证 人一 般 由注 册法 务 会计 师 担 任 ，依 据 其 丰 富 的财 务会 计 经验 ，对 有关 的商业 交 易 以及 相应 的会 计记 录 进 行科 学解 释 ，并 提 出 自己的意 见 。为 了统 一 规 范 的认 定 法务 会计 专 家证 人 的资 格 ，建 立严 格 的法 务会 计 师 资格
认 证 制度 势 在必 行 。笔 者认 为 ，认 证 的标 准应 该 包括 以
给 当事 人 提供 专 业性 的咨询 ，通过 自己 的努 力尽 可 能 多 地 了解 对 方 的情 况 ，发 现对 方 的弱 点 ，弱 化 对 方。在 这 里有 必 要赋 予 法 务会 计 专家 证 人一 定 的调 查 权 ，使之 能
够揭 露 一般 审计 无 法 发现 的涉及 会 计 与财 务 问题 的欺 诈
与舞弊 ，查清 涉及会 计与 财务 问题 的经 济犯罪 事实 。
在庭 审 过程 中 ，法 务 会计 专 家 证人 向法庭 作证 ，应
下 几 点 ：（ ） 有 较高 的教 育程 度 。法 务会 计 专 家证 人 １ 具
须 为 高等 院 校本 科 毕业 ，具 有 学 士 以上 学 位 。（ ２）具 有
当按 照如 下 程序 进 行 ：首 先 ，法务 会 计 专 家证 人 向法 庭 作 证 是基 于 当事 人 的 委托 ，而不 是法 官 的聘 请 ，这 在 我
国司 法解 释 中 已经 有 明确 规定 。从 这 个 角度 可 以看 出 专
注 册法 务会 计 师 资格 证 书 。我 国 目前 尚未 建立 注 册法 务 会 计师 的考 试 系 统。我 们 建议 在 中国注 册会 计 师 协会 内
设立 注 册法 务会 计 师 专业 委 员会 ，并设 立 “ 中国 注册 法
家 证人 与 鉴定 人 的区别 。鉴 定 人 主要 由法 院委 托 ，其 出 具 的鉴 定 意见 在 法庭 上 作 为独 立 的证 据 使用 ０ 而专 家证 人是 接 受 一方 当事人 的委托 ，向法 官证 明该 方 当事 人 主
务会 计 师 ”认证 制 度 ，要求 有 一定 工 作 经验 的资深 注 册 会计 师通 过 参加 专 门强 化 培训 后 通 过考 试 取得 “ 国注 中
张的真实性 和合法性或者对方 当事人 主张的非真实性。 其次 ，法务会计专家证人经法官审查合格后 ，应该 出庭
作 证 ，不 能 仅仅 提 供 书 面 的专 家报 告 。最 后 ，法务
会 计 专 家 证人 对 其作 出的 证 言应 当 面接 受相 关诉 讼 参 与人 的
册法务会计师”的资格 。（ ） ３ 具有从事法务会计领域的
实践 经验 。法 务 会计 是 一 门实 践性 很 强 的学 科 ，单 纯 掌
握 书本 知 识 无法 解 决 诉 讼 过 程 中 出现 的各 种 复 杂 问 题 ，
因而笔者认为应该要求法务会计专家证人至少具有 ３～５
质证。一方的法务会计专家证人提出专家证据后 ，准许
２０ ． 新 会 计 ０ ９５
■
专 家 论 苑 ＭｏｅｎＡ ｃｕ ｔ ｇ ｄ ｒ ｃｏ ｎｉ ｎ
对 方 当事 人 、律师 或 法务 会计 专 家证 人 针对 专家 证 据 的 内容 ，提 出 自己 的意 见 。例 如 ，在 安 然 公 司 的诉 讼 中 ， 双方包 括 法务 会 计在 内的专 家证 人 ，围 绕是 否有 做假 账
的行 为和 披露 虚假 信 息行 为 展开 了激 烈 的争 论 ，而这 些
［１ ｅ ｅａ ｌ ｆＥ ｉｅ ｃ ， ｖ ｒ ｍｅ ｔ ｒｎｉ ｇＯ ｆｃ ， ５ ｄ ｒ ｌ Ｆ Ｒｕ ｅｏ ｖｄ ｎ ｅＵＳ Ｇｏ ｅ ｎ ｎ ｉｔｎ ｆｉｅ Ｐ
Ｗ ａ ｈｉ ｇ ｏ ｓ ｎ ｔ ｎ， ２ ０ ０ ４．
【 金或畸 ，李若 山 ． 务会计专 家在虚假 陈述证券 民事诉讼 中的 ６ 】 法 作用——国际经验及启示 【－ Ｊ 北京 ： 】 会计研 究 ， ０７（ ） ２０ ４ ． ｆ 冯萌 ，李若 山 ，蒋卫平 ，等 ． 安然事 件看美 国法 务会计 的诉 ７ 】 从 讼支持 『 ． Ｊ 北京 ： １ 会计研究 ， ０ １ ２ ３（ ）． ０ 【】 ８ 盖地 ， 张敬 峰 ． 务会计研 究评述 【 ． 法 Ｊ 北京 ： 】 会计研究 ，０ ３ ５） ２０ （ ． 【 李若 山 ， ９ 】 谭菊芳 ， 叶弈 明， ． 国际法务会计的需求与供给 【 ． 等 论 Ｊ Ｊ 北京 ： 计研 究 ． ０ １ ） 会 ２ ０（ １ ． ０ 【 】 勇 ，曾本同 ，胡柏枝 ，等 ． ｌ 刘 Ｏ 司法会计 的定 义及属性 … ． 武汉 大学学报 ， ０ １ ２ ３（ １）． ０ 【１张蕊 ，谢舜明 ． ｌ】 法务会计 的新领 域— —为证券 民事诉讼提供专
家支持 【 ． Ｊ 北京 ： ］ 会计研究 ，０ ４（ ２ ０ ５）．
事 实 的认 定 对 于 整个 案 件 的成 败具 有 举 足 轻 重 的影 响 。
虽 然我 国 的诉 讼过 程 中没 有实 行英 美 法 系国 家 的交叉 询
问制度 ，但 是 这一 程 序是 必须 的 ，惟 此才 能使 法 官对 法 务会 计 专 家证 据 的真 实性 和证 明 力作 出判 断 ，充 分发 挥
法 务会计专家 证人制 度 的功 能 。
４ 明确界定 法务会 计专家证 人 的法 律责任 。 ． 由于法 务 会计 接受 委 托 ，有提 供 调查 案件 中涉及 财
会问题的
事实提出相关证人意见的义务，当由于其 自身
过 错而 致使 没 有按 照 约定 提供 相 应服 务 时 ，则 需 要承 担 相 应 的 责 任 ，委托 人 也 有 权 利 追究 其 法 律 责 任 的权 利 。
【 】 若山 ． ｌ 李 ２ 渤海集 团 民事诉 讼案引发 的思考 ｆ ． 京 ： Ｊ北 １ 中国注册 会计 师，２ ０ １ ）． ０ ２（ １
【３胡震 远 ． 国专家证 人制度 的建立 【 ． ｌ】 我 Ｊ 北京 ： Ｊ 法学 ，０ ７（ ２ ０ ８）．
例如，对法务会计专家证言的基本要求可以细分为实质
和形 式两个方 面 。 从实 质方面 ， 家证言有 两方 面的 内容 专
一
【 】 杏文，杨 华 ． 务会计 与司法会计研 究之比较 【 ． ｌ胡 ４ 法 Ｊ 湖南 长沙 ： 】 财经理论 与实践 ， ０ ３）． ２ ６（ ０ 【 】 永红 ． 专家证人——美 国专 家证 人制度的启迪与 中国司法 １ 卢 ５ 论
现 实的思 考 【． Ｊ 北京 ： 】 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０ ０（ ２ ０ ６）．
是对 案件 中涉及 法 务会 计专 业 问题 的证 据 材料 进行 研
究 并形 成 专家 报告 ，该 报 告 的作 用 在 于将 法 官难 以理 解 的证 据 材料 转 化为 易 于使 非专 业人 士 易于 理解 和 接受 的 专 家意 见 ，从 而帮 助法 官 正确 的 审理 案件 ；二 是 在现代 科 学技 术 高度 发达 的 今天 ，诉 讼越 来越 多地 涉及 到专业 性极 强 的专 业术 语 或者 行 业规 则 ，而 在诉讼 中 ，双 方 当 事人 往往 会 对这 些专 业 术语 及行 业 规则 的具 体 含 义提 出
不 同 的意见 ，因此正 确认 定 这些 专 业术 语及 行 业 规则 的 具体 含 义对 案件 的审理 具 有重 要 意义 。此 时法 务会 计专
【】 ｌ 谭立 ． ６ 法务会计的诉讼支 持 【 ． Ｊ 北京 ： 民检察 ， ０（ ０ 上期 ］ 人 ２ ５ １， ０ 【７盂 祥东 ． ｌ】 法务会 计 理论 与实 务 【 】大 连 ： Ｍ． 东北 财经 大学 出版
社 ．０． ２ ７ ０
【】 ｌ 何家弘 ． ８ 新编证据法学 （ 第二版 ） 】北京 ： 【 ． Ｍ 中国政 法大学 出版
社 ．０ ７ ２０ ．
【９ 齐树洁 ． 国司法制度 【 ． １】 美 Ｍ】厦门大学出版社 ，０ ６ ２０ ．
【０最 高人 民法 院 ． 高人 民法 院关 于 民事 诉讼 证据 的若干 规定 ２】 最
［１ ０ １ １ ． Ｓ． ０ － ２ ２
【１最高 人民法院 ． ２】 最高人 民法 院关 于审理证券市场因虚假陈述引 发 的民事赔偿案件 的若干规定 【 ． ０ 一 １０ ． ｓ ２ ３Ｏ—９ 】０
家证 人需 要 对 这些 规则 和 术语 进行 解 释 ，以使 法 官作 出 正确 的判 断。从 形式 方 面 ，
法务 会计 专 家证 言需 要 采用
书 面形式 ，并 具 有严 格 的格 式 性 。其 目的在 于 ，限制 当
事人 为 了案情 需 要 随意请 求 法务 会 计专 家证 人 改变 其证 言 ，强 化法务会 计专 家证人 的法律责任 感 。
（ 林钟 高为安徽 工业 大学副校 长、教授 、 博士 生导师 ；武 立明 系厦 门大学法 学院硕 士生 ； 刘 国君 系安徽 工业大学会计 系硕士 生 ）
参考文 献 ：
【】Ｆ ａｃｓＣ．ｙ ｅ ｎ１８ ， ｏｅ ｓ ｃ ｏ ｎｉｇ：ｓａ ｃｕ ｔｎ ｆ １ ｒｎ ｉ Ｄ ｋｍａ ，９ ２ Ｆ ｒｎｉ Ａ ｃｕ ｔ Ａ ｃｏ ｎａｔｏ ｃ ｎ
Ｅ ｐ ｒ ｗｉ ｓ ． ｏ ｒａ ｆＦ ｒ ｎ ｉ ｃ ｕ ｔｎ ，１ ２ — ５ ８ Ｖｏ． ｘ ｅ ｔ ｔ ｓ Ｊ ｕ ｎ ｌｏ ｏｅ ｓｃＡｃ ｏ ｎ ｇ ５ ４ ｎｅ ｉ ５ ６／ １
１ ｌ ８ ：１ ５ １ Ｖ ９ ２ ０ 一ｌ ２．
读贵刊 ２０ 年第 ３ ０９ 期上张成永的 “ 《 读 顾准的
最后 ２ 年 ’ 文 ， ５ 一 很有感 触 ， 作一点补 充如 下 ： 现
顾 准 １２ ９ ７年 进 入 由潘序 伦 主持 的 立信 会 计 师
事务 所 当练 习生 ， 一年他 才 １ 这 ２岁。此后 他投 身革 命 ，４ １ ９年 ４月 ２ ９ ０日 ， 中国人 民解放 军横 渡 长江 ， ２ ３
日南京解放 ， ５月初 接 管上海 的干部约 ５ ０ ０ ０余人在 丹 阳集合后 ，决定 了接 管组和人 事安排 ， 经方 面由青 财
州纵 队 负责接 管 ， 队长 为顾 准 。５月 ２ 晚 ， 纵 ５日 在顾
准带领下 ， 青州纵队第一批人 员由丹阳出发 ， 经浏河
抵 南翔 ， ２ 凌 晨 由上海 西北部 进入 市 中心 区 ， ６日 驻在
南 京路 上 的金 门 大饭 店 。５月 ２ ８日 ， 准 随 陈毅 市 顾
【Ｊ Ｋ ｎ ｅｈＷ． ｏ ｉｓｎ Ａ ｃｕ ｔｎｓＵ ｅｕｎ ｓ ｓＥ ｐ ａ Ｗｉ ｅｓ ２ ｅ ｎ ｔ Ｒ ｂｎｏ ， ｃ ｏｎａｔ ｓｆＩｅｓａ ｘ ｅ ｔ ｓ ｎ Ｇｒｗ ｓ ｕ ｉｅｓ ｔ ＭｏｅＣ ｍｐｌｘＪｕｎ ｌ ｆ ｃｏ ｎａ ｃ ｐｅ ｏ ｓ ｓｎｓ ｓ ｒ ｏ ，ｏ ｒａｏ ｃｕ ｔｎｙ（ｒ ａＢ Ｇｅ ｅ Ａ
一
１ ８ ）Ｎ ｗＹ ｒ： ｙｌ５ ． ｏ． １ Ｉｓ００ ０ ： ８ — ８ ． ９ ６． ｅ ｏｋ Ｍａ ９ １Ｖ １９ ．ｓ． ０ ０ ５ ６ ６ ６ ９
【】Ｆ ｒｎ ｉ ｃ ｕ ｔｎ ： ｅＰ ｎ ｃ ａｆｒＣ ｒ ｏａ ｉｎ ｌｓ ３ ｏ ｅ ｓｃＡｃ ｏ ｎｉ ｇ Ｔｈ ａ ａ ｅ ｏ ｏ ｐ ｒｔｏ Ｉｌ，
Ｓ ｔａ ａａ ａ ａＣｈ ｒ，ＪＫｉａ ａ ｉ Ｔ ｅ Ｍａ ａ ｅ ｎ ｃ ｕ ｔｎ， ａｙ ｎ ｒｙ ｎ ａｙ ． ｒｕ ｍａ， ｈ ｎ ｇ ｍ
ｅ ｔＡｃ ｏ ｎａ ｔ Ａ
ｐ ｉ２ ０ ２ ４－ ８ ． ｒｌ ０ ６：７ ２ ２ ，
长去 旧市府参加接 管仪 式 ， 任上 海第一任 财政局 长兼
税务局 长。
在张 文中 ， 把上 述的 ５月 ２ ６日错 写成 １４ ９ ８年 了。
【】Ａ Ｃ ｓ ｔｄ ｆｈ ｏｅｏ ｈ ｏｅ ｓ ｃｕ ｔｎ ｎａＬ ｇｌ ４ ａｅＳｕ ｙｏ ｅＲ ｌ ｆ ｅＦ ｒｎｉ Ａｃ ｏｎａｔｉ ｅａ ｔ Ｔ ｃ
Ｄｉ ｕｅ Ｔ ｏ ｓ Ｂ ｆ ｏｆ ｒ Ｔ ｙｏＪ ｈ ． ｅ ｌｙ Ｊ ｕ ａ ｓ ｔ， ｈ ｍａ ｕｆ ｆ Ｍａ ｋＨ． ａ ｌｒ ｏ ｎＰ Ｂ ｇｅ ， ｏ ｒ ｌ ｐ Ａ． ｈ ， ｎ
ｏ ｏ ｅ ｓ ｃＡｃ ｏ ｎｔ ｇ １ ２ ｆＦ ｒ ｎ ｉ ｃ ｕ ｉ ． ５ ４—５ ６／ １ Ｉ ２ ０ ９ —１ ２ ｎ ５８ Ｖｏ ． Ｖ ０ ５： ７ １ ．
上 海立信 会计 师事务所
张
昕
（ 编者 注：感谢 张 昕读 者的指 正并向读者致歉 。 ）
■ 计０ 新 ２ 会０ ９ ． 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