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无意识与祥林嫂的命运

集体无意识与祥林嫂的命运傅书华  对祥林嫂命运的解读可谓多矣,但从集体无意识的角度来审视祥林嫂的命运,也许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一方面是集体无意识,一方面是集体无意识怎样制造了祥林嫂的悲剧,一方面是对集体无意识的最初怀疑赋予了祥林嫂怎样的深刻的革命意义。  让我们先从集体无意识谈起。  弗洛伊德以揭示了人的精神结构而享誉于世,他认为,“人的精神生活包含两个主要部分:意识的部分和无意识的部分。意识部分小而不重要,只代表人格的外表方面,而广阔有力的无意识部分则包含着隐藏的种种力量,这些力量乃是在人类行为背后的内力”。他还作过一个形象的比喻,说是人的精神结构恰如一座冰山,其露出的1/8是意识部分,而淹没在水面以下的7/8是无意识部分。也就是说,无意识属于人的心理结构中更深的层次,是人的心理结构中最真实最本质的部分。他的得意门生荣格继承了他的学说,并对他的无意识的构成内容作了全新的修改。荣格认为,无意识有两个层次棗“个人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对此,他也有一个形象的比喻:“高出水面的一些小岛代表一些人的个体意识的觉醒部分;由于潮汐运动才露出来的水面下的陆地部分代表个体的个人无意识,所有的岛最终以为基地的海床就是集体无意识。”所谓集体无意识,简单地说,就是一种代代相传的无数同类经验在某一种族全体成员心理上的沉淀物,而之所以能代代相传,正因为有着相应的社会结构作为这种集体无意识的支柱。  对无意识理论有了最基本的了解之后,我们就可以据此来解读祥林嫂的命运。  人们往往将祥林嫂的悲剧归结为以鲁四老爷为代表的封建礼教对祥林嫂迫害的结果,这自然是有道理的,但有点儿过于空泛、概括。先说鲁四老爷一家。鲁四老爷一家并没有意要欺凌祥林嫂,如40年代之后文学作品中常常写到的类如黄世仁对喜儿那样的逼债、物质盘剥、人身侮辱等等。他们倒是如数给祥林嫂工钱,而且最初也不乏同情心,先是虽然“讨厌她是一个寡妇”,但还是收用祥林嫂做女佣;后来祥林嫂再度守寡后,虽然很是忌讳,“起初还踌躇”,但听了祥林嫂的不幸遭遇后,“眼圈就有些红了”,仍然继续收留了她;对祥林嫂后来迟滞的劳作,“已颇有些不满了”,但也并没有怎样苛待她,只是不许她插手祭祀活动。  我们再来看着鲁镇上的一般群众,你也很难说他们对祥林嫂有什么恶意。但只因为祥林嫂寡妇再嫁,他们和祥林嫂交往时“音调和先前很不同;也还和她讲话,但笑容却冷冷的了”。其后她的不幸遭遇虽然一度使人们“立刻改换了鄙薄的神气,还要陪出许多眼泪来”,但最终“从他们的笑容和声调上,也知道是在嘲笑她”,之所以嘲笑她,是因为她的“头上带着大家以为耻辱的记号的那伤痕”。  即如柳妈吧,她与祥林嫂同为女佣,你也很难说她给祥林嫂讲阴司、阎罗大王的故事是为着折磨祥林嫂。她也许倒是真诚地为祥林嫂担心呢,还给祥林嫂想了一个捐门槛以赎罪的办法。或许可以这么说,柳妈与鲁四老爷一家对祥林嫂的态度是一致的、一样的,同为鲁镇所有的人对祥林嫂态度的缩影与代表。  就是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富人和穷人、好人和坏人,而是鲁镇所有的人,他们都认为祥林嫂作为寡妇再嫁是不对的,是不应该的,是不好的,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有一个阴间的存在的,这个阴间的道德标准是与阳间一致的。这就是集体无意识的力量。  何以形成这样的一种集体无意识呢?中华民族是一个以血缘关系为人际连接纽带的民,族,血缘关系高于一切,所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兄弟阋于墙”;所以不论自家价值观念有多大差异,但必须“一致对外”,胳膊肘不能朝外拐;所以,祖宗高于一切;所以,为着维护血缘的纯洁性,为着不使血缘关系的纯洁性在感应中受到破坏,贞操观念被强调到了一个比性命更重要的地位上,而寡妇再嫁无疑是对贞操观念的最大背弃。中华民族又是一个信奉天人感应物我感应的民族,认为人与人之间人与世界之间存在着一种感应关系,所以,祖坟的风水高于一切,刨祖坟坏其风水是对对方根本性的最大的攻击行为等等。如此,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鲁镇的人,即使对祥林嫂的不幸深表同情,但也理所应当天经地义地会认为祥林嫂是一个有罪的人。如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鲁四老爷为何不让祥林嫂插手祭祀活动。祖宗高于一切,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有罪的人在感应关系中玷污祖宗呢?不仅仅是鲁四老爷,所有的人,都不可能让祥林嫂这样做的。封建礼教已经以一种神圣的标准、公理的化身被我们所有的人接受并维护着、遵守着,已经化为血肉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了,它不是以一种凶恶的被我们反感、对抗的形式吞噬、残害我们,而是以一种我们自觉奉为神圣、公理、正确的形式让我们自觉地以此吞噬、残害我们,又在这种吞噬、残害中获得一种维护正义的快意,这才正是封建礼教吃人的可怕之处。诚如鲁迅在《狂人日记》中所说:“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却“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更可怕的还在于,被残害者本人对这种残害也是认同的,甚至他们的反抗举动、反抗行为也仍然是对这种残害的认同与信奉。祥林嫂自己就认为自己寡妇再嫁是不对的,她的反抗方式如头撞香炉,表面上很壮烈,但却正是从一而终思想对她的影响。她的捐门槛的行为,表面上很英勇,不惜一切代价,但却正说明她认为自己是有罪之人,说明她相信阴司的存在。还有什么比这种精神、心灵的毒害、阉割更让人感到痛心的呢?  封建礼教就是这样成为了我们民族的一种集体无意识,当我们弄清楚了这一点,我们才能看到祥林嫂最后对阴司发问的深刻的革命意义。  诚如前面所说,无意识是人的精神结构中最深层、最真实、最本质、最稳固的部分,集体无意识是一种代代相传的无数同类经验在某一种族全体成员心理上的沉淀物,所以,对集体无意识的质询就能在更深层的意义上体现社会历史时代深层的质上的变化,就能体现人的精神结构已经在最深层、最真实、最本质、最稳固的部分发生了质上的变化。我们过去往往对那些直接写重大社会矛盾、社会问题,直接写新的革命力量与旧时代势力发生尖锐的血与火的外部冲突的作品给予很高的评价,诸如刘胡兰铡刀下的英勇就义,我们认为是壮烈的、惊心动魄的,而对最根本的人的心灵的裂变及由此体现的社会历史的深层本质的变化却未给予充分的重视,诸如祥林嫂从虔诚地相信鬼神到怀疑阴司的存在。其实,心灵深处无意识的裂变比性格与外部的尖锐冲突在反映人、反映社会历史时代的变化上更深刻,分量更厚重、更震撼人心。  祥林嫂最后对阴司的三个追问所体现的革命意义,还有如下三个特点:第一,祥林嫂是在遵循旧的社会规范作了最大的努力但仍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候,才对大家认为天经地义的合理存在表示怀疑的。就是说,封建礼教在其合理性(不要忘记,其最初形成时,是有其必然性、合理性的)完全丧失殆尽,在最虔诚相信它的人被它通到绝路上时,才迫使其不得不起而怀疑它、反抗它,在这同时,也就最终敲响了它的丧钟。  第二,这种对集体无意识的怀疑、质询,最初并不是从理性上开始的,而是在个体感性生命被逼到绝路上时,以一种个体感性的形式出现的。所以,祥林嫂并没有以一种明确的理性认识来反抗、怀疑封建礼教,她关心的只是自己是否会进入地狱,是否会与死掉的一家人见面。但正是通过这种个体无意识与集体无意识的冲突形式,才真正真实地体现了社会发生的最初的但却是本质的变化与变革,只是在我们过去的观念中,总以为最初的社会的变革、革命是在一种清醒的理性指导下进行的,我们也就因此而忽视了祥林嫂对集体无意识怀疑、质询的革命意义,也就因此而忽视了阿Q那“如果中国真正发生了革命,我的阿Q也只能是革命者”的一面。  第三,这种对集体无意识的怀疑、质询,这种社会、时代的最初变革,是在中国本土上发生的,有着最深刻的社会历史原因与最深厚的社会土壤。我们看这篇小说,这种质询、怀疑是由祥林嫂发出的,而不是由从观念层面上接受西方现代文明的知识分子棗“我”来发出的,虽然“我”深知鬼魂、阴司的有无。那也就是说,中国传统文化质的变革,不是仅仅在观念层面上就能够从西方移植过来的,其质上的变革,正是因为这种文化已经将中国人的感性生命完全窒息,而不得不在生命窒息前的质询、怀疑中而被迫发生。这也是祥林嫂的命运所提供给我们的一种启示吧。选自《语文教学通讯》2001年第24期

集体无意识与祥林嫂的命运傅书华  对祥林嫂命运的解读可谓多矣,但从集体无意识的角度来审视祥林嫂的命运,也许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一方面是集体无意识,一方面是集体无意识怎样制造了祥林嫂的悲剧,一方面是对集体无意识的最初怀疑赋予了祥林嫂怎样的深刻的革命意义。  让我们先从集体无意识谈起。  弗洛伊德以揭示了人的精神结构而享誉于世,他认为,“人的精神生活包含两个主要部分:意识的部分和无意识的部分。意识部分小而不重要,只代表人格的外表方面,而广阔有力的无意识部分则包含着隐藏的种种力量,这些力量乃是在人类行为背后的内力”。他还作过一个形象的比喻,说是人的精神结构恰如一座冰山,其露出的1/8是意识部分,而淹没在水面以下的7/8是无意识部分。也就是说,无意识属于人的心理结构中更深的层次,是人的心理结构中最真实最本质的部分。他的得意门生荣格继承了他的学说,并对他的无意识的构成内容作了全新的修改。荣格认为,无意识有两个层次棗“个人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对此,他也有一个形象的比喻:“高出水面的一些小岛代表一些人的个体意识的觉醒部分;由于潮汐运动才露出来的水面下的陆地部分代表个体的个人无意识,所有的岛最终以为基地的海床就是集体无意识。”所谓集体无意识,简单地说,就是一种代代相传的无数同类经验在某一种族全体成员心理上的沉淀物,而之所以能代代相传,正因为有着相应的社会结构作为这种集体无意识的支柱。  对无意识理论有了最基本的了解之后,我们就可以据此来解读祥林嫂的命运。  人们往往将祥林嫂的悲剧归结为以鲁四老爷为代表的封建礼教对祥林嫂迫害的结果,这自然是有道理的,但有点儿过于空泛、概括。先说鲁四老爷一家。鲁四老爷一家并没有意要欺凌祥林嫂,如40年代之后文学作品中常常写到的类如黄世仁对喜儿那样的逼债、物质盘剥、人身侮辱等等。他们倒是如数给祥林嫂工钱,而且最初也不乏同情心,先是虽然“讨厌她是一个寡妇”,但还是收用祥林嫂做女佣;后来祥林嫂再度守寡后,虽然很是忌讳,“起初还踌躇”,但听了祥林嫂的不幸遭遇后,“眼圈就有些红了”,仍然继续收留了她;对祥林嫂后来迟滞的劳作,“已颇有些不满了”,但也并没有怎样苛待她,只是不许她插手祭祀活动。  我们再来看着鲁镇上的一般群众,你也很难说他们对祥林嫂有什么恶意。但只因为祥林嫂寡妇再嫁,他们和祥林嫂交往时“音调和先前很不同;也还和她讲话,但笑容却冷冷的了”。其后她的不幸遭遇虽然一度使人们“立刻改换了鄙薄的神气,还要陪出许多眼泪来”,但最终“从他们的笑容和声调上,也知道是在嘲笑她”,之所以嘲笑她,是因为她的“头上带着大家以为耻辱的记号的那伤痕”。  即如柳妈吧,她与祥林嫂同为女佣,你也很难说她给祥林嫂讲阴司、阎罗大王的故事是为着折磨祥林嫂。她也许倒是真诚地为祥林嫂担心呢,还给祥林嫂想了一个捐门槛以赎罪的办法。或许可以这么说,柳妈与鲁四老爷一家对祥林嫂的态度是一致的、一样的,同为鲁镇所有的人对祥林嫂态度的缩影与代表。  就是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富人和穷人、好人和坏人,而是鲁镇所有的人,他们都认为祥林嫂作为寡妇再嫁是不对的,是不应该的,是不好的,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有一个阴间的存在的,这个阴间的道德标准是与阳间一致的。这就是集体无意识的力量。  何以形成这样的一种集体无意识呢?中华民族是一个以血缘关系为人际连接纽带的民,族,血缘关系高于一切,所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兄弟阋于墙”;所以不论自家价值观念有多大差异,但必须“一致对外”,胳膊肘不能朝外拐;所以,祖宗高于一切;所以,为着维护血缘的纯洁性,为着不使血缘关系的纯洁性在感应中受到破坏,贞操观念被强调到了一个比性命更重要的地位上,而寡妇再嫁无疑是对贞操观念的最大背弃。中华民族又是一个信奉天人感应物我感应的民族,认为人与人之间人与世界之间存在着一种感应关系,所以,祖坟的风水高于一切,刨祖坟坏其风水是对对方根本性的最大的攻击行为等等。如此,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鲁镇的人,即使对祥林嫂的不幸深表同情,但也理所应当天经地义地会认为祥林嫂是一个有罪的人。如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鲁四老爷为何不让祥林嫂插手祭祀活动。祖宗高于一切,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有罪的人在感应关系中玷污祖宗呢?不仅仅是鲁四老爷,所有的人,都不可能让祥林嫂这样做的。封建礼教已经以一种神圣的标准、公理的化身被我们所有的人接受并维护着、遵守着,已经化为血肉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了,它不是以一种凶恶的被我们反感、对抗的形式吞噬、残害我们,而是以一种我们自觉奉为神圣、公理、正确的形式让我们自觉地以此吞噬、残害我们,又在这种吞噬、残害中获得一种维护正义的快意,这才正是封建礼教吃人的可怕之处。诚如鲁迅在《狂人日记》中所说:“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却“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更可怕的还在于,被残害者本人对这种残害也是认同的,甚至他们的反抗举动、反抗行为也仍然是对这种残害的认同与信奉。祥林嫂自己就认为自己寡妇再嫁是不对的,她的反抗方式如头撞香炉,表面上很壮烈,但却正是从一而终思想对她的影响。她的捐门槛的行为,表面上很英勇,不惜一切代价,但却正说明她认为自己是有罪之人,说明她相信阴司的存在。还有什么比这种精神、心灵的毒害、阉割更让人感到痛心的呢?  封建礼教就是这样成为了我们民族的一种集体无意识,当我们弄清楚了这一点,我们才能看到祥林嫂最后对阴司发问的深刻的革命意义。  诚如前面所说,无意识是人的精神结构中最深层、最真实、最本质、最稳固的部分,集体无意识是一种代代相传的无数同类经验在某一种族全体成员心理上的沉淀物,所以,对集体无意识的质询就能在更深层的意义上体现社会历史时代深层的质上的变化,就能体现人的精神结构已经在最深层、最真实、最本质、最稳固的部分发生了质上的变化。我们过去往往对那些直接写重大社会矛盾、社会问题,直接写新的革命力量与旧时代势力发生尖锐的血与火的外部冲突的作品给予很高的评价,诸如刘胡兰铡刀下的英勇就义,我们认为是壮烈的、惊心动魄的,而对最根本的人的心灵的裂变及由此体现的社会历史的深层本质的变化却未给予充分的重视,诸如祥林嫂从虔诚地相信鬼神到怀疑阴司的存在。其实,心灵深处无意识的裂变比性格与外部的尖锐冲突在反映人、反映社会历史时代的变化上更深刻,分量更厚重、更震撼人心。  祥林嫂最后对阴司的三个追问所体现的革命意义,还有如下三个特点:第一,祥林嫂是在遵循旧的社会规范作了最大的努力但仍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候,才对大家认为天经地义的合理存在表示怀疑的。就是说,封建礼教在其合理性(不要忘记,其最初形成时,是有其必然性、合理性的)完全丧失殆尽,在最虔诚相信它的人被它通到绝路上时,才迫使其不得不起而怀疑它、反抗它,在这同时,也就最终敲响了它的丧钟。  第二,这种对集体无意识的怀疑、质询,最初并不是从理性上开始的,而是在个体感性生命被逼到绝路上时,以一种个体感性的形式出现的。所以,祥林嫂并没有以一种明确的理性认识来反抗、怀疑封建礼教,她关心的只是自己是否会进入地狱,是否会与死掉的一家人见面。但正是通过这种个体无意识与集体无意识的冲突形式,才真正真实地体现了社会发生的最初的但却是本质的变化与变革,只是在我们过去的观念中,总以为最初的社会的变革、革命是在一种清醒的理性指导下进行的,我们也就因此而忽视了祥林嫂对集体无意识怀疑、质询的革命意义,也就因此而忽视了阿Q那“如果中国真正发生了革命,我的阿Q也只能是革命者”的一面。  第三,这种对集体无意识的怀疑、质询,这种社会、时代的最初变革,是在中国本土上发生的,有着最深刻的社会历史原因与最深厚的社会土壤。我们看这篇小说,这种质询、怀疑是由祥林嫂发出的,而不是由从观念层面上接受西方现代文明的知识分子棗“我”来发出的,虽然“我”深知鬼魂、阴司的有无。那也就是说,中国传统文化质的变革,不是仅仅在观念层面上就能够从西方移植过来的,其质上的变革,正是因为这种文化已经将中国人的感性生命完全窒息,而不得不在生命窒息前的质询、怀疑中而被迫发生。这也是祥林嫂的命运所提供给我们的一种启示吧。选自《语文教学通讯》2001年第2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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