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期No．5河南科技学院学报
Journal of Henan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1年5月May．2011
doi ：10．3969/j．issn．1673－6060．2011．05．015
《红楼梦》杨译本“冷笑”翻译研究
顾晓波
（常州工学院，江苏常州213000）
摘要：研究基于自建红楼梦语料库，运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通过计算机统计手段，细致而深入
“冷笑”“冷笑”《红楼梦》的探讨杨译本中一词的翻译，借以探求杨译本在翻译方面的特点。研究发现原文中抽象、“冷笑”，模糊、单调的在杨译本中96%都得以译出，且更加具体、清晰、丰富。关键词：红楼梦；语料库；冷笑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6060（2011）05－0064－03
《红楼梦》集中国古典小说与古代传统文化之
大成，被誉为中华文化的百科全书。不仅在中国文学史上享有最高的荣誉和地位，而且在世界文学中
对研究中国传统的文学艺术、历史也受到高度重视，
文化都具有极高的价值。国内外红学研究蓬勃发
“开谈不讲《红楼梦》，展，甚至有读尽诗书也枉然”的说法。
，《红楼梦》据考证，从1830年至今的英译本共，“成为中国文学英译史上一道独特而灿烂有十一种
［1］
的风景”。我国翻译界的泰斗、著名翻译家杨宪益及其英籍夫人戴乃迭于20世纪70年代末合作完成
语义成分分析的方法，对杨译本前八十回中“笑道”的翻译做了统计分析，发现“笑”的语义范围最广，在英文里，没有一个词的语义及其语义范围与“笑”一样，所有表示如何笑的英文词都只是“笑”的下义词，都没有中文的笑那么抽象，更不能像笑那样包含
［2］
那么多隐含意义。而对于《红楼梦》中“笑”的下“冷笑”，义词在英译本中的翻译的专门研究目前仍为空白。
一、研究内容
本研究基于自建红楼梦语料库，运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通过计算机统计手段，细致而深入的探讨杨译本中“冷笑”一词的翻译，借以
“冷笑”探求杨译本在翻译方面的特点。杨译本前八十回用的底本为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出版的上海
（又称戚序有正书局石印本《国初抄本原本红楼梦》
本、戚本或有正本）的影印本，后四十回底本是人民文
《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学出版社1959年根据程乙本
［3］
《红楼梦》，整理出版的并参照其它版本修订了抄本［4］
中的错误。因此，自建语料库中文文本来自有正本
《红楼梦》翻译一百二十回，并取名为A Dream of Red
Mansions ，由外文出版社分三卷分别于1978年及1980年出版发行。杨戴合译本（以下简称杨译本）是最早完整出版的《红楼梦》英译全译本。在促进弘扬中华民族文化传统方面起到了积极文化交流、的推动作用。
在过去的几年里，有关红楼梦经典英译本的研究业已成为翻译界和比较文学界关注的热点。国内学者对《红楼梦》的英译本从诗词、回目、警句、习语、书名、人名、文化内容、人物语言、修辞、翻译史等多方面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在各方面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红楼梦》在的笑貌描写翻译方面，叶常青利用
收稿日期：2011－03－03
（前八十回）与程乙本（后四十回）并参考了蔡义江校
《红楼梦》。注、浙江文艺出版社1993年出版的120回英译文本来自中国翻译家杨宪益及其英籍夫人戴乃
《红楼梦》。迭合译的120回
“基于ILIAS 平台的导向型大学英语自主学习资源库建设研究”（J090937）基金项目：常州工学院校级教育教学课题
作者简介：顾晓波（1979－），男，江苏盐城人，讲师，主要从事应用语言学与计算机辅助语言教学研究。
64
：《红楼梦》“冷笑”顾晓波杨译本翻译研究第5期
二、检索结果与分析
通过检索发现，一百二十回中“冷笑”一词共
前八十回109次，后四十回16出现125次。其中，
《红楼梦》次。数据统计从一个侧面可以证明，前
八十回与后四十回作者并非同一人，因为同一人著作的文学作品前后必定存在一致性与延续性，在笑貌的描写上不会有如此大的差别。相比较而言，后四十回作者的笑貌描写的贫乏大大削弱了其艺术感染力。
125次“冷笑”中，有105次后面紧接着引出人
。《红楼梦》物话语的报道动词“道”中人物关系复杂，性格多种多样。书中充满了具有特色的揭示人
物立场观点、表现人物态度情感的对话。但由于古且没有标点符号，作代汉语表达人物话语方式单一，
就需要频繁的使用者要区别不同人物的话语，
“道”、“笑道”、“冷笑道”《红这样的报道结构。因此
楼梦》行文中不得不在每一句人物话语、每一段人物对话之前加上引号性词句，这也成为白话小说与现
［5］
当代小说最大的区别特征之一。
，《红楼梦》从某种程度上说中的“冷笑”其实不
仅仅留于字面，而是成为了小说表现人物的一种程、式化的默认的符号。至于人物到底怎么如何“冷”
“笑”、“道”，怎么全要靠读者根据语境揣测琢磨。措辞不但需要符合人物身份、性格，而且要受当时场
词汇的丰富性是贵景的限制。在欧美写作实践中，
［6］
族阶级和精英文化的标志。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会
［7］
有意无意地恪守“避免词汇重复”这一翻译规范。
表1“冷笑道”翻译所使用介词短语中形容词与名词的搭配
ironic
smile laugh
10
scornful 02
sardonic 10
cynical 01
（二）“冷笑道”“冷笑”仅译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冷笑”的共58
例，占46．40%。其中41例使用了“动词+副词”的这部分的动词集中为smile 与laugh ，分别为28结构，
“笑”例与13例，杨译本在表示的动词选择上更倾向与smile 搭配的副词种类也明显高于与于smile ，
laugh 搭配的副词种类；9例译为单一动词，其中sneer 5例，scoff 3例，snigger 1例；6例使用“动词+
6例中使用的动词均为give ，名词短语”的动宾结构，“a +形容词+名词”名词短语均为的结构，所使用形
容词及名词搭配见表2，综合表1与表2可见，译者用scornful 与cynical 倾向于使用ironic 修饰smile ，
修饰laugh ；另有2例使用了介词短语进行翻译，分别为with a grim smile 及with a scornful laugh．
“冷笑”表2“冷笑道”仅译中形容词与名词的搭配
形容词laugh smile
scornful 21
ironic 01
bitter 01
cynical 10
（三）“冷笑道”“笑道”仅译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笑道”的共2例，占1．60%。其中一例为“动词+分词”结构，使，用动词tell 表示“道”现在分词短语smiling 做伴随
“笑”；另一例为“动词+介词短语”状语表示结构，动词使用say ，介词短语为with a faint smile．（四）“冷笑道”“冷道”仅译“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冷道”的共14例，占11．20%。其中“动词+副词”结构13例，具体分布与搭配见表3；另外1例为系表结构was the disdainful answer．
（五）“冷笑道”“冷”仅译
原文为“冷笑道”译文中仅译出“冷”的共16例，占12．80%。其中14例均译为动词snort ，其余2“动词+名词短语”例使用了结构，分别译为give a little snort 及give a couple of snorts．
（六）“冷笑道”“笑”仅译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笑”的共6例，
3例译为“动词+名词短语”占4．80%，结构，其中2
65
《红楼梦》中的125个“冷笑”自然对译者提出了挑
战。通过考察分析，笔者发现《红楼梦》中的“冷笑”在杨译本中是否译出，可分为如下10种不同的情况。
（一）“冷笑道”全部译出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全部译出的一共7例，占5．60%。其中6例使用了“动词+介词短语”的“道”retort 、结构，在表示的动词方面，使用say 3例，cry 和ask 各1例；“冷笑”含义全部译为“介词with +名词短语”的结构，名词短语部分除1例为a snig-ger 外其余均为“a （n ）+形容词+名词”的结构（具“冷笑道”体搭配见表1）。另外1例译者将分为“冷
“道”笑”与在两句中分别用laugh scornfully 与swear 译出。这一类中在表示“道”的动词选择上，作者倾向于使用say ，在介词短语中表示“笑”的名词选择方面无明显倾向性。
2011年河南科技学院学报
1例为give a short smile ；1例例为give a faint smile ，
译为动词smile．
“冷道”表3“冷笑道”仅译动词与副词搭配分布
say demand remark answer retort snort ask reply snort
scornfully archly tartly cuttingly bitterly coldly sarcastically derisively grimly
11
1
1
1
1
1
1
2
1
1
1
1
三、结语
本文运用语料库方法对《红楼梦》中“冷笑”在
杨译本120回中的翻译进行了系统检索和分析。研《红楼梦》，中抽象、模糊、单调的“冷笑”在杨究发现
译本中96%都得以译出，译文更加具体、清晰、丰“笑”富。在表的动词的使用上倾向于使用无声的smile ，搭配的副词种类也明显高于laugh 。译者根据原文中人物的出身、教养、身份、地位、经历和个性不
，同，在不同的情景中译出了千差万别的“冷笑”收到了准确、鲜明和形象的表现人物的艺术效果。参考文献：
［1］陈宏薇，江
———《红楼梦》帆．难忘的历程英译事业的
J ］．中国翻译，2003（5）：48－54．描写性研究［
［2］——以《红楼叶常青．谈谈叙述语言中隐含意义的处理—
“笑”J ］．外语教育，2002（10）：梦》中的翻译为案例分析［306－310．
［3］M ］．刘泽权．《红楼梦》中英文语料库的创建及应用研究［
2010：235．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4］（清）曹雪芹，（清）高
M ］．杨宪益等，鹗．红楼梦［译．北
1999：450．京：外文出版社，
［5］M ］．上海：学林出卢惠惠．古代白话小说句式运用研究［
2007：391．版社，
［6］Ben －Ari N．The Ambivalent Case of Repetitions in Liter-ary Translation．Avoiding Repetitions ：a “Universal ”of Translation ？［J ］．Meta ：Translators ’Journal．1998，43（1）：68－78．
［7］Toury G．Translation Norms and Literary Translation into He-brew ［M ］．Tel Aviv ：The Porter Institute for Poetics and Se-Tel Aviv University ，1977：296．miotics ，
（七）“冷笑道”“道”仅译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道”的共7例，
6例使用单一动词译出，占5．60%，分别为3例译为retort 、1例snort 、1例cry 及1例swear ；另有1例译
为动词短语snap back．
（八）“冷笑道”未译
原文为“冷笑道”译文中未译出的共5例，占4．00%。上下文均译为人物对话的形式，省略了报道词及相应的笑貌描写。
（九）“冷笑”全部译出
原文为“冷笑”译文中全部译出的共7例，占5．60%。其中5例译为“动词+副词”结构，分别1例laugh disdainfully ，1为3例laugh sarcastically ，
1例译为介词短语with a cynical 例smile coldly ，
smile ，1例译为动词scoff．
（十）“冷笑”“冷”仅译
“冷笑”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冷”的共3例，占2．40%。其中2例译为动词snort ，1例译为“动词+give a couple of snorts．名词短语”
（责任编辑：宋艳丽）
On the Yang ’s translation of “laugh grimly ”in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Gu Xiaobo
（Changzho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Changzhou 213000，China ）
Abstract ：The article described and analyzed the translation of “laugh grimly ”in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based on the self －established ，computer －based comparable corpora．Results show that the translators ，Yang Hsien －yi and Gladys Yang ，covered 96%of “laugh grimly ”in source text and have a tendency of using smile instead of laugh in their translation．
Key words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corpus ；laugh grim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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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期No．5河南科技学院学报
Journal of Henan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1年5月May．2011
doi ：10．3969/j．issn．1673－6060．2011．05．015
《红楼梦》杨译本“冷笑”翻译研究
顾晓波
（常州工学院，江苏常州213000）
摘要：研究基于自建红楼梦语料库，运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通过计算机统计手段，细致而深入
“冷笑”“冷笑”《红楼梦》的探讨杨译本中一词的翻译，借以探求杨译本在翻译方面的特点。研究发现原文中抽象、“冷笑”，模糊、单调的在杨译本中96%都得以译出，且更加具体、清晰、丰富。关键词：红楼梦；语料库；冷笑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6060（2011）05－0064－03
《红楼梦》集中国古典小说与古代传统文化之
大成，被誉为中华文化的百科全书。不仅在中国文学史上享有最高的荣誉和地位，而且在世界文学中
对研究中国传统的文学艺术、历史也受到高度重视，
文化都具有极高的价值。国内外红学研究蓬勃发
“开谈不讲《红楼梦》，展，甚至有读尽诗书也枉然”的说法。
，《红楼梦》据考证，从1830年至今的英译本共，“成为中国文学英译史上一道独特而灿烂有十一种
［1］
的风景”。我国翻译界的泰斗、著名翻译家杨宪益及其英籍夫人戴乃迭于20世纪70年代末合作完成
语义成分分析的方法，对杨译本前八十回中“笑道”的翻译做了统计分析，发现“笑”的语义范围最广，在英文里，没有一个词的语义及其语义范围与“笑”一样，所有表示如何笑的英文词都只是“笑”的下义词，都没有中文的笑那么抽象，更不能像笑那样包含
［2］
那么多隐含意义。而对于《红楼梦》中“笑”的下“冷笑”，义词在英译本中的翻译的专门研究目前仍为空白。
一、研究内容
本研究基于自建红楼梦语料库，运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通过计算机统计手段，细致而深入的探讨杨译本中“冷笑”一词的翻译，借以
“冷笑”探求杨译本在翻译方面的特点。杨译本前八十回用的底本为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出版的上海
（又称戚序有正书局石印本《国初抄本原本红楼梦》
本、戚本或有正本）的影印本，后四十回底本是人民文
《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学出版社1959年根据程乙本
［3］
《红楼梦》，整理出版的并参照其它版本修订了抄本［4］
中的错误。因此，自建语料库中文文本来自有正本
《红楼梦》翻译一百二十回，并取名为A Dream of Red
Mansions ，由外文出版社分三卷分别于1978年及1980年出版发行。杨戴合译本（以下简称杨译本）是最早完整出版的《红楼梦》英译全译本。在促进弘扬中华民族文化传统方面起到了积极文化交流、的推动作用。
在过去的几年里，有关红楼梦经典英译本的研究业已成为翻译界和比较文学界关注的热点。国内学者对《红楼梦》的英译本从诗词、回目、警句、习语、书名、人名、文化内容、人物语言、修辞、翻译史等多方面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在各方面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红楼梦》在的笑貌描写翻译方面，叶常青利用
收稿日期：2011－03－03
（前八十回）与程乙本（后四十回）并参考了蔡义江校
《红楼梦》。注、浙江文艺出版社1993年出版的120回英译文本来自中国翻译家杨宪益及其英籍夫人戴乃
《红楼梦》。迭合译的120回
“基于ILIAS 平台的导向型大学英语自主学习资源库建设研究”（J090937）基金项目：常州工学院校级教育教学课题
作者简介：顾晓波（1979－），男，江苏盐城人，讲师，主要从事应用语言学与计算机辅助语言教学研究。
64
：《红楼梦》“冷笑”顾晓波杨译本翻译研究第5期
二、检索结果与分析
通过检索发现，一百二十回中“冷笑”一词共
前八十回109次，后四十回16出现125次。其中，
《红楼梦》次。数据统计从一个侧面可以证明，前
八十回与后四十回作者并非同一人，因为同一人著作的文学作品前后必定存在一致性与延续性，在笑貌的描写上不会有如此大的差别。相比较而言，后四十回作者的笑貌描写的贫乏大大削弱了其艺术感染力。
125次“冷笑”中，有105次后面紧接着引出人
。《红楼梦》物话语的报道动词“道”中人物关系复杂，性格多种多样。书中充满了具有特色的揭示人
物立场观点、表现人物态度情感的对话。但由于古且没有标点符号，作代汉语表达人物话语方式单一，
就需要频繁的使用者要区别不同人物的话语，
“道”、“笑道”、“冷笑道”《红这样的报道结构。因此
楼梦》行文中不得不在每一句人物话语、每一段人物对话之前加上引号性词句，这也成为白话小说与现
［5］
当代小说最大的区别特征之一。
，《红楼梦》从某种程度上说中的“冷笑”其实不
仅仅留于字面，而是成为了小说表现人物的一种程、式化的默认的符号。至于人物到底怎么如何“冷”
“笑”、“道”，怎么全要靠读者根据语境揣测琢磨。措辞不但需要符合人物身份、性格，而且要受当时场
词汇的丰富性是贵景的限制。在欧美写作实践中，
［6］
族阶级和精英文化的标志。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会
［7］
有意无意地恪守“避免词汇重复”这一翻译规范。
表1“冷笑道”翻译所使用介词短语中形容词与名词的搭配
ironic
smile laugh
10
scornful 02
sardonic 10
cynical 01
（二）“冷笑道”“冷笑”仅译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冷笑”的共58
例，占46．40%。其中41例使用了“动词+副词”的这部分的动词集中为smile 与laugh ，分别为28结构，
“笑”例与13例，杨译本在表示的动词选择上更倾向与smile 搭配的副词种类也明显高于与于smile ，
laugh 搭配的副词种类；9例译为单一动词，其中sneer 5例，scoff 3例，snigger 1例；6例使用“动词+
6例中使用的动词均为give ，名词短语”的动宾结构，“a +形容词+名词”名词短语均为的结构，所使用形
容词及名词搭配见表2，综合表1与表2可见，译者用scornful 与cynical 倾向于使用ironic 修饰smile ，
修饰laugh ；另有2例使用了介词短语进行翻译，分别为with a grim smile 及with a scornful laugh．
“冷笑”表2“冷笑道”仅译中形容词与名词的搭配
形容词laugh smile
scornful 21
ironic 01
bitter 01
cynical 10
（三）“冷笑道”“笑道”仅译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笑道”的共2例，占1．60%。其中一例为“动词+分词”结构，使，用动词tell 表示“道”现在分词短语smiling 做伴随
“笑”；另一例为“动词+介词短语”状语表示结构，动词使用say ，介词短语为with a faint smile．（四）“冷笑道”“冷道”仅译“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冷道”的共14例，占11．20%。其中“动词+副词”结构13例，具体分布与搭配见表3；另外1例为系表结构was the disdainful answer．
（五）“冷笑道”“冷”仅译
原文为“冷笑道”译文中仅译出“冷”的共16例，占12．80%。其中14例均译为动词snort ，其余2“动词+名词短语”例使用了结构，分别译为give a little snort 及give a couple of snorts．
（六）“冷笑道”“笑”仅译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笑”的共6例，
3例译为“动词+名词短语”占4．80%，结构，其中2
65
《红楼梦》中的125个“冷笑”自然对译者提出了挑
战。通过考察分析，笔者发现《红楼梦》中的“冷笑”在杨译本中是否译出，可分为如下10种不同的情况。
（一）“冷笑道”全部译出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全部译出的一共7例，占5．60%。其中6例使用了“动词+介词短语”的“道”retort 、结构，在表示的动词方面，使用say 3例，cry 和ask 各1例；“冷笑”含义全部译为“介词with +名词短语”的结构，名词短语部分除1例为a snig-ger 外其余均为“a （n ）+形容词+名词”的结构（具“冷笑道”体搭配见表1）。另外1例译者将分为“冷
“道”笑”与在两句中分别用laugh scornfully 与swear 译出。这一类中在表示“道”的动词选择上，作者倾向于使用say ，在介词短语中表示“笑”的名词选择方面无明显倾向性。
2011年河南科技学院学报
1例为give a short smile ；1例例为give a faint smile ，
译为动词smile．
“冷道”表3“冷笑道”仅译动词与副词搭配分布
say demand remark answer retort snort ask reply snort
scornfully archly tartly cuttingly bitterly coldly sarcastically derisively grimly
11
1
1
1
1
1
1
2
1
1
1
1
三、结语
本文运用语料库方法对《红楼梦》中“冷笑”在
杨译本120回中的翻译进行了系统检索和分析。研《红楼梦》，中抽象、模糊、单调的“冷笑”在杨究发现
译本中96%都得以译出，译文更加具体、清晰、丰“笑”富。在表的动词的使用上倾向于使用无声的smile ，搭配的副词种类也明显高于laugh 。译者根据原文中人物的出身、教养、身份、地位、经历和个性不
，同，在不同的情景中译出了千差万别的“冷笑”收到了准确、鲜明和形象的表现人物的艺术效果。参考文献：
［1］陈宏薇，江
———《红楼梦》帆．难忘的历程英译事业的
J ］．中国翻译，2003（5）：48－54．描写性研究［
［2］——以《红楼叶常青．谈谈叙述语言中隐含意义的处理—
“笑”J ］．外语教育，2002（10）：梦》中的翻译为案例分析［306－310．
［3］M ］．刘泽权．《红楼梦》中英文语料库的创建及应用研究［
2010：235．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4］（清）曹雪芹，（清）高
M ］．杨宪益等，鹗．红楼梦［译．北
1999：450．京：外文出版社，
［5］M ］．上海：学林出卢惠惠．古代白话小说句式运用研究［
2007：391．版社，
［6］Ben －Ari N．The Ambivalent Case of Repetitions in Liter-ary Translation．Avoiding Repetitions ：a “Universal ”of Translation ？［J ］．Meta ：Translators ’Journal．1998，43（1）：68－78．
［7］Toury G．Translation Norms and Literary Translation into He-brew ［M ］．Tel Aviv ：The Porter Institute for Poetics and Se-Tel Aviv University ，1977：296．miotics ，
（七）“冷笑道”“道”仅译
“冷笑道”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道”的共7例，
6例使用单一动词译出，占5．60%，分别为3例译为retort 、1例snort 、1例cry 及1例swear ；另有1例译
为动词短语snap back．
（八）“冷笑道”未译
原文为“冷笑道”译文中未译出的共5例，占4．00%。上下文均译为人物对话的形式，省略了报道词及相应的笑貌描写。
（九）“冷笑”全部译出
原文为“冷笑”译文中全部译出的共7例，占5．60%。其中5例译为“动词+副词”结构，分别1例laugh disdainfully ，1为3例laugh sarcastically ，
1例译为介词短语with a cynical 例smile coldly ，
smile ，1例译为动词scoff．
（十）“冷笑”“冷”仅译
“冷笑”原文为译文中仅译出“冷”的共3例，占2．40%。其中2例译为动词snort ，1例译为“动词+give a couple of snorts．名词短语”
（责任编辑：宋艳丽）
On the Yang ’s translation of “laugh grimly ”in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Gu Xiaobo
（Changzho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Changzhou 213000，China ）
Abstract ：The article described and analyzed the translation of “laugh grimly ”in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based on the self －established ，computer －based comparable corpora．Results show that the translators ，Yang Hsien －yi and Gladys Yang ，covered 96%of “laugh grimly ”in source text and have a tendency of using smile instead of laugh in their translation．
Key words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corpus ；laugh grim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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